我的完美婚姻-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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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仅供作为参考。。。。。。。
第42章(修改稿)
人生是如此的无常。
去年,也是这个时候生的一场感冒,我心里当时在抱怨,为什么会生病,为什么要知道肖逸和沫沫的事。
今年,这场感冒也来了个遥相呼应,我一个人躲在床上,心里空虚至极,爸妈都来看过我,妈妈还和我说了好一会的话,可是总觉得缺少些什么,到底缺的是什么?
爸爸拿了点滴上来,递了块热毛巾给我,“家宜啊,感觉怎样?”
我爬起身来,捋起衣袖伸出手,“还好,只是小感冒,不知道为什么,吃了药也不管用。”
爸爸挂好药瓶,将床头灯扭亮了些,低着头找着我的血管,轻轻拍了拍,“你忍着点,可能会有点痛,爸爸手艺可能有些生疏了。”
“爸,你眼睛不好,让小鸣来好了。”
爸爸抬头笑道:“让他来,我还不放心,又冲动又鲁莽,做事没个定性,希望现在成了家,能稳当一点。”
“话不是这么说。”
“好了,你睡一会,我看好时间,让你妈叫我就行。”
我咬唇忍痛没吭声,点了点头。
“家宜啊,感冒这东西,是有脾气的,你对它太好了,下次差一点,它就不愿意了。”爸爸起身调好点滴速度,探探我额头的温度,话里满有深意。
我眼一热,好在床头灯已经关了,否则,这么大年纪了,还要爸爸为我担心。
“有时候别太为难自己,你是怎样就是怎样,何必刻意,你妈说的话有时候是有点重,但她也是了解你,怕你不醒悟,你好好想想,爸爸希望下次你感冒的时候,有人可以为你做得更好。”
我是怎样的?我问自己,我是不是一个可以没有爱,就可以生存的人,是不是我的爱与感冒一样这样娇纵,给惯坏了。
人生我需要求的东西,从来就不多,从小到头,学习,工作,生活,都如此理所当然,到了三十岁的今天,我要做些什么,到这时,我已经失去了主动的勇气,我总有份引以为傲的自尊支撑着我。
爸妈已经算是解脱了,四个人的牌局,没有肖逸和我,也足够了,我想我庆幸感冒了,那份热闹,我凑不起。
文豪中途来看我,说是让爸爸顶替一阵。
他带了鲜榨的橙汗上来,我喝了一口,酸多过于甜。
“平时多补充维生素,增加抵抗力,你最近又不去运动,其实我最近不太忙,为什么约你,你不去?”
我摇头,示意不再喝了,他拿了纸巾执意为我擦拭“过年就是这样,饭菜太油腻了,不吃又怕拂了长辈的意。”
我笑,“可不是,所以最近都没有什么胃口。”
“初六我要去趟长洲,我导师那时会在那里有个免费的心理讲坐,我希望你同我去一下。”
他只扭了微光,端正的坐在我床前,全身,一半黑,一半昏黄,就好像我们坐在快要落暮的夕阳时的冷清场景,说实话,这气氛让我感觉很悲伤,我们胸前还剩那最后一丝光线,可背后,却已经被夜露侵袭,一片冰凉。
“我不想去,文豪,别再担心我了,过完年,我就要开始找工作,我相信,我能克服的。”
他叹了口气,倾身靠近,伸入被窝外侧握住我冰凉僵硬的手,力度适中的捏着,帮我活着血。
“首先,我们很快就是一家人了。”
“是。”
“你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我最想治好的人是你。”
“是。”
“你现在这样,看得我好心疼,刚才我在楼下一边出牌一边就在想,你是不是傻乎乎的,故意吹风让自己病,那样,你就可以美名其曰着,这样病恹恹躺在这里。”
“你想多了,文豪。”
“是,我真不应该这样想,你就是我心里的那只鬼,时不时会跑出来,让我神经错乱。”
“文豪,我真担心你,生活不应该这样过。”
“你告诉我,该怎么过?争取,然后做他的替身,不争取,让这痛隐隐约约缠我一辈子?”他深深的低下头,握着我的手,重重的用着力,我只觉得血气全拥在针口那里,散开不去,整条手臂堵塞般的痛,点滴的速度慢了许多。
“走出去,会有第三条路,事实上,我出国前,你已经做了选择,不是吗?”
“你怪我太理智?”
我摇摇头,“你没有错,我很感激你,真的,因为我知道,那个人不是你。我不想欠别人的。”
他萧瑟的缩回手,帮我掩好被窝,点燃一支烟吸允起来,在昏黄中吐着晕圈。
“等你哪天也走出第三条路。。。。”
“我还有第三条路吗?”
“有,伯父伯母说的林放。你不用纠结过去和现在,如果选择他,你就有将来。”
我妥协的叹了口气,“好吧,文豪,我们不要说这个,沫沫29了,你们的婚事,也寄予了我们全家的希望,你既然选择了,就好好走下去,记得上次我在海滩说过,人生没有回头路,你劝我,不要固执,是不是你也可以改变一下,沫沫为你做了很多事,为你也改变了很多,她值得你去珍惜。”
他烦燥的将烟头掐灭,“家宜,我和沫沫的事情太复杂,并不是每个女人,都像你这么安份!”
“你在说什么?”
“这事你不需要知道,我也不想说这只是她的错,毕竟我心里也有你,我无话可说。”
我惊愣的爬起身来,“你是说她还想着肖逸?!”
他翘嘴一笑,起身扶我躺好,“你真是个可爱的女人,你总是慢慢的在走,却不知道,有些人早远远的超过你,在你看不见的方向奔跑。”
我要再说话,他点住我的唇,看看点滴道:“好了,我去叫伯父,你好好睡一觉,初六我再打电话给你。”
也许楼下的牌局暂停了,文豪下楼的声音,很清脆,关着门,我还能听到,虽然我不太明白他和沫沫之间的事,但却也放下心,他是一个理智和稳当的人,他知道,什么样的生活,是他该过的。这对我来说,就足够了。
也许这样想,是有些不负责任,但又有几个人的婚姻,如我爸妈一般,完美无睱?
时日久了,那些自己认为一辈子也不能忘记的重要的东西,也会慢慢失去光泽,被新生的思想所替代。
他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去适应,去磨合,我又能操多少心。
也许肖逸在全新的生活里,也有新的东西慢慢代替了,我们原先的习惯。
没有什么,是天长地久,这样想,是不是我也可以好过一点。
第二天我感冒果然好了,爸爸一早第一个来看我,笑言道:“怎样,它的脾气是不是治好了?”
我笑着点点头,妈妈进来就问:“怎么了,这是,一大早早父女俩就打什么哑迷。”
“家宜,别告诉你妈啊,让她猜去,否则整天以为,只有她会教女儿。”爸爸拆下点滴,朝我眨眨眼。
“好,爸。”
妈妈嗔怪的扫了我们一眼,推搡着让爸爸出去了。
我起身换衣服,妈妈一边帮我整理床铺一边叠睡衣道“马上要去工作了,趁着这段时间,和妈走一走各门亲戚,人不能不面对现实的,你那些表哥表妹,舅舅姨妈的,每次一说起你啊,就蛮可惜遗憾的,连带跟我说话,都有些安慰的意味,你就坦坦荡荡出去,省得他们挂那份心。”
“妈,对不起。”
“傻孩子,你对得住自己就行了。”
“有工作了再去吧,省得他们多问一样。”
“也好,你感冒刚好,要不就在家休息。”
我点点头,“家里陆续有些客人来,我在家里帮衬着,你去外婆那边和他们多聚聚吧,往后我也没有多少时间呆在家里了。”
“妈就是怕你一根筋,其它你还有什么让我担心的。”
*
初四那日,日子其实并不太好,沫沫提议打牌。
我笑道:“三个人打什么。”
沫沫麻利的坐起身,将桌面的瓜屑扫落地上,爽快道:“来,来,三个人怕什么,想打什么时候都可以!”
“是啊,大姐,今天就我们三个人在家,玩它个天翻地覆!上班了就没机会玩了!”乐怡兴致高涨,看样子不拼杀个天翻地覆不罢休。
“好吧,不打牌,把麻将桌搬出来,玩那个手感好一点,听觉也好。”我笑道。
沫沫立马收了牌,一脸惊叹的模样,朝我竖竖大姆指道:“姐不愧是姐,有气势!那这样吧,既然我们只有三人打,就把条子去掉,不能吃,只能碰,自摸才算胡。”
我点点头,“是,就这规矩。”
刚摆好桌子,我电话便响了,沫沫按住我的手,“姐,别动!今天谁打电话来也不要出去。”
“可不是,我胃口可是被你们吊出来了。”
我只好道:“好,好,我看看总行了吧。”
我看了电话好久,是苏遥,却始终没有按下接听键,打至半巡,她来了信息,约我明天在诊所见。
我心不在焉,自然输得袋朝里,沫沫见我神色如常,笑着朝赢得有点尴尬的乐怡道:“你别为她心疼,姐夫留下的钱,以她现在这生活水平,活个十年都不成问题,你就放心打吧。”
“坐吃也会山空的嘛。”乐怡不满意沫沫这么说我,咕哝的念了一句。
“没事,姐输点钱给你们也没有什么。”我不甚在意,心思都在苏遥上面。
“我们是靠运气和实力嘛,还是打牌好,公平,实在,其它事都靠不上。”沫沫一边摸牌一边道,眼还时时扫着桌面的牌,确实十分的用心。我与乐怡都不再说话,这样一直消磨到晚上,爸妈和小鸣回来这才散场。
我回房一摸口袋,输了足有五千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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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修改稿)
和程文豪从长洲回来后,我几乎彻夜难眠,辗转反复,人也十分烦燥,买了安眠药,却又不敢乱吃,怕一觉睡过去,不知道何时才会醒,又或是,一直都不会醒。
偶尔睡着,却一直是半梦半醒,四周都是雪白的墙壁,连自己也是一身简单通身的白色睡裙,和精神病院那些神色迷茫的男男女女一样,他们中也有很多人,和常人无异,侃侃而谈,朝气勃发,很兴奋,讲着自己的理想,辉煌的过去,手舞足蹈,若是不察,连自己都会觉得十分的振奋,文豪笑着说,保险经纪大概也差不多是这个水平,这个社会,有时候就是一群精神病引领着一群正常人,带他们进入到自己疯狂的精神世界里去,你人生里,剩下的,只有前进,勇气,光明,振奋的东西,这是积极,还是迷失自我?
就在那天,我们回程前的下午,他匆匆带我去了一趟当地的精神疗养院,尽管只是半十几分钟的事情,我却好像进入另一个世界,我没敢和程文豪说,那短短的十几分钟,我觉得心里如此的安宁和平静,安全,就是这种感觉,他回我是什么感觉,我摇摇头,说自己很迷茫,又很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