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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

我的完美婚姻-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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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即我们沉默,沫沫度过一段情绪癫狂期,已经冷静了许多,她说那天在西湖有些话是故意气我的,因为她那时满脑子里都是我使计想拆散她和肖逸的想法。     
  我无语,爱情就是这么不可理喻,所有的理智和智商都抛之脑后。忘了我是肖逸的妻子,忘了我是她的姐姐。     
  “既然知道,为什么还不肯原谅他。”     
  我拉过她纤细的手腕,只道:“沫沫,你要过什么样的生活,姐姐为你打算,你做事总是不经大脑考虑,以前有事没事,总爱问我,事关你的终身幸福,我总会为你谋划的。”     
  她眼泪纷纷的掉,摇头绝望道:“我想要的生活,原来早就破灭了,是我不肯面对现实。”     
  我小腹一痛,想来昨天被林太太揣的那一脚,隐痛到现在才发。     
  “我从小就不肯认输,好不容易想明白这道理了,我的脑子里心里就好像堵了车似的,我拼命按喇叭,就是不动分毫,我快要被逼疯了。”     
  她捂着头乱摇,我将她紧紧制在怀里,咬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我也多想,好好发泄一场,但无论我如何做,总不能淋漓畅快。     
  “他的仁慈,顾全大局,思前想后,只让我还以为,那还是原来的他,我真傻,不是吗?”     
  她挣开我,平躺在床上,又眼无神看着天花板,突然侧头朝我一笑,“遇到你,他竟然也渴求生活的完美。”     
  我大约能明白她的意思,却又不太愿意全部去想明白。     
  “你好起来,别让我们担心。”     
  她摇摇头,笑得有些恍惚,一手则紧紧抓住我,“姐,你一向明白我的,我能做得到,就不会发展到今天。”     
  我突然觉得冷起来,不想再说这个话题。     
  于是我终于启口说,我大约会请一个朋友来照看她。     
  她破天荒的竟然没有反驳或是拒绝,不过面容却像是我执意要死马当活马医一般。     
  “这又是你渴求完美的一方面。”     
  “这是你的人生。”她对我的认知,总是让我有些迷茫。     
  “也好,他也累了。”     
  我承诺道:“试试吧,我们总要努力过,是不是?”     
  她哽咽的点点头。     
  一阵闹钟响起,她起身从书桌的柜子里拿出一个药瓶,倒了三粒,吞了下去。     
  那瓶上的字样,我并不陌生,在我状态最差的时候,苏遥开过小半瓶给我,还嘱咐我尽量不到必要时不要吃,伤身体。     
  “你始终记住,心病是没有心药医的,这些,只能治标,暂时帮你。”苏遥如是说。     
  沫沫以为我不会知道这是什么药。我也未吭声,只将她把药放好。     
  “姐,你说,一个人一生中,到底能有几份爱?”     
  “一份。”我毫不犹豫。     
  她笑道:“据说男人可以有二份。”     
  我不语。     
  “姐,这点我比你更加理智,生活不是童话,我们无法预知把握正确的时间,正确的人,哦,也许你可以,因为你就像航行在没有风浪的海里,不用提防和预防什么。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般幸运。”     
  在我的人生里,只有爱与不爱,我无法去理解,爱与次爱这种认知。     
  既然爱了,又怎么能分出大小和轻重,有这种比较,便不再是爱。     
  能权衡的爱,还是爱吗?我问自己。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执著,也许就是因为这一点,我无法原谅肖逸。     
  “沫沫,你有几份?”     
  这时我却希望她不要和我一样,只选一份。想想,是多么的残酷。     
  “我不知道。”她良久才道。     
  她眼神很清澄,也许是药发挥了作用,她这时与平常无异,但我心里清楚,她知道,清楚的知道。     
  妈妈进来,说沫沫需要休息,我才发觉我呆呆坐在床边很久了,而沫沫已经睡着了,我摸摸冻僵的脸,将她把被子拉好,又调好温度,才和妈妈下去。     
  于是收整心情,陪爸妈好好聊天谈心,在客厅帮爸爸按好摩,便去花园浇水,妈妈还特地开了一块小小的地,种了些怱姜蒜,正长得郁郁茐茐,很是喜人。     
  妈妈闲不下身,在客厅厨房忙活,爸爸看完报纸,说要出去走动走动,顺便看看老朋友,家中有一股特别宁静的气氛,也许因为我心事太重,想得又太多,这种平常的景象,竟也让我平生出许多感概来。     
  妈妈免不了又问了我和近况,和肖逸如何,担心这阵子,肖逸一直在照顾沫沫,我们有没有好好沟通。     
  我一边清洗着药材,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应着,她倒也不在乎我的说辞,多数是她讲,讲沫沫与小鸣的偏多,沫沫的情况,倒是让她十分期待小鸣的女朋友。     
  “要不让沫沫去我那住一阵。”我提议道。     
  妈妈甩甩手,笑道:“这主意倒不错,这样肖逸也不用两头跑,你要是工作不忙,还可以互相解解闷。”     
  我心里头考量着这种可行性,口里则笑话妈妈道:“这么快便只要新媳妇不要女儿了。”     
  她嗔怪的点点我的额头,说我一回来,便要和她耍嘴皮,又道谁让我不让她抱外孙。     
  我呵呵干笑,正巧肖伯母来了电话。     
  “家宜啊,什么时候过来坐坐。你爸爸说配图工作要告一段落。”     
  我说是的,这一阵闲下来了。     
  唠叨几句,她也无非嘴硬,不直接问肖邦,转而从我这里打听。     
  我挠挠头,只说有空我找肖邦谈谈。     
  “你知道,我和你爸都是火爆脾气,我也是今天才想通,才给你电话,昨晚我还气得头痛。他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但有些事,还是考虑不周到,你和肖逸都结婚几年了,年龄又和他接近,有些话,你说比我们说效果要好得多。”她一边说,一边哎哟哟的喊痛,想来这几天烦心不少。     
  “好,你们不要急,等事情弄清楚再说。”     
  肖伯母人情事故方面,比起妈妈,确实是逊色得许多,但无疑,她也是成功的,女人,能找到一个欣赏她的人,便足够。     
  如同爸爸欣赏妈妈的贤惠,肖爸爸欣赏肖伯母的才华。     
  妈妈问我什么事,我大概说了一下,她则笑说这个肖伯母人倒是有点意思,一来一去,还真把我当儿媳,忘了她是第三转正,可是肖逸憎恨的对象,又提示说不要让肖逸知道。     
  我说过去那么久的事了,还记挂做什么,肖伯母才是聪明人,活着自己的生活,没有受过去任何的牵拌。     
  “话不是这么说。她不在乎,但你心里要有杆秤,毕竟和他们家的关系,不尴不尬,自己拎拎清才好,说话言行,不要满了,否则真有个什么不合适,人家始终会有些想法的。”     
  我点头称是。     
  这事事关林放,小司,还间接关系到苏遥,都是我身边的好朋友,于情于理,我至少该去问问清楚。     
  好歹肖邦还叫我一声大嫂,对我也算尊重。     
  中午就我们母女三人吃的饭,沫沫下午还让我上楼陪她打了几盘游戏,她体质很虚,几乎没怎么吃饭,妈妈说是正常的,以前一吃就吐。     
  半下午,我就开始在厨房忙活了,妈妈则去小睡。整个楼都静悄悄的。     
  等汤料全部下锅,我开了小火慢慢熬,坐在客厅看书等他们回来。     
  想想还是过年时,一家人聚在一起,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已是四月。     
  沫沫今天的平静,也让我生出些希望来,我掏出程文豪的名片,想到那个既开朗又敏锐和聪明的男人。     
  鲜活历历在目。         
第16章(出版稿)   
  吃过饭,沫沫喊着头痛,上楼休息,肖逸一如既往提了药箱上去为她输营养液。     
  爸妈早已经习惯,便拉着我在楼下聊天,我从来没有这么不用心过,聊至半巡,找了个理由上楼,门是大开的,走廊的灯昏暗,又很寂静,爸妈不受吵闹,地上都贴着厚厚的地毯。     
  我听见肖逸轻轻的念着读物,声音平淡无奇,像一谭死水,房间里只有他的声音。     
  我慢慢听出,他念的是伊索寓言,是我配图的其中一本,而他念的这个故事,刚好也是我记忆犹深的那个     
  “公牛与野山羊。”     
  多少个夜晚,我靠着壁炉,重复的看这个故事。     
  “我快要睡了。”     
  “我看会书,你睡了我再走。”     
  我听到他们低低的对话,沫沫的话很无力,软绵绵的。     
  我靠着门槛,头抵在门上,看着肖逸单薄的背影。     
  他看得浑然不觉,我们三人,都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拨不出来。     
  沫沫的呼吸渐趁平坦,肖逸取下眼镜,放妥医书,倾身扭来昏黄的床头灯,屋内只有窗帘与窗帘的缝隙中透进来的淡淡月色。     
  肖逸轻轻把门关上,和我一起下楼。     
  “肖逸,她没有你不行,是不是?”     
  “她会好的,只要一些时间。”     
  也许每个人处理事情的方式,真的差别很大,我想,如果是肖邦,绝对不会是这样,可是林太太呢,他们也纠缠了许久了,如此的激烈和洒脱,那恐怕又是另一种放不下。     
  *     
  吃过饭,我和肖逸一起散步回家,向他提起是否可以接沫沫回去住。     
  “小鸣也到了适婚的年纪,这阵子爸爸妈妈为沫沫操了不少的心,妈妈心里比较担心,人家来家里,看到这种情况,会有想法。”     
  我与沫沫之间,弄不好,便会成为父母的耻辱,在我还能保持理智下,希望能为他们做点什么。     
  妈妈操劳一辈子,好不容易等爸爸退休了,可以好好享受一下生活,我实在不忍心。     
  肖逸瘦了好多,去年我帮他挑选的灰青呢料薄外套,穿在身上松垮垮的,他没有回话,视线落在道路两旁郁青的草丛,离入夏没有多久了,也许那许草丛下已经慢慢酝酿着一些小小的生物。     
  我突然停下脚步,紧紧的抱住他,使劲吸着他怀里的味道,让我熟悉,又亲切的味道,鼻子的酸涩感一直涌上双额角。     
  “家宜,别这样抱我,让我感觉,你下一刻便想抽身毫不犹豫的离去。”他虽然这样说着,却没有推开我,下巴抵在我头上,气息微微浸润着我的头皮。     
  我微不可见的摇头,却回不出半个字,也许他说得对。     
  “家宜,我的错,是不该先遇到沫沫,而沫沫刚好爱上了我。”     
  让沫沫搬来住的想法,我还是委婉推辞了。     
  *     
  我等着肖逸跟我说出国的事情,但这次,他似乎有些刻意,守得严严实实。     
  我没有去肖爸爸家,看到他,我总是想到,肖逸如今的顾忌,绝大部分是由他造成的,那肖逸自己,他内心真实的想法是什么。     
  我细细的从源头,一直追朔到源尾,便觉得,我与肖逸间的感情,是如此的清晰,又太合理,合理得,顺当得,反而不真实。但又觉得,除了这样又能如何?自己便在这种反复的自问自答中消沉。     
  程文豪给我的回复,比我预想得要久,我又开始出入惠兰心理咨询中心,并且接受林放的邀请,一起去春游。     
  说是春游,其实也不算,夏天到的如此的快。     
  小司与苏遥的相处,日渐贴合,我看他也其它的医师,也能正常的相处,脸上的笑容,也开朗许多,苏遥付出的,不止是一个医师的心力。     
  林放与我坐在贺锦山朝阳栏的溪边斜坡草地上,离阳市,能春游的地方,寥寥无几。     
  春末的阳光,虽然明媚,但有些刺眼,我将硕大编织帽压得很低,还罩了一幅太阳镜,被林放笑说我是偶尔出来放风的吸血女鬼。     
  而苏遥与小司正挽起裤角在小溪中捉鱼嬉戏。     
  他们互相交融的笑声,与头顶树上不断欢叫的小鸟,相互辉应,我感概的长长哼了一声,搂着后颈直直的倒了下去,上半身陷在树荫里,长袖的棉质长裙被暖和的太阳晒得舒适极了,一些阳光从树叶中穿透下来,这时候,最适合睡眠,反倒真是春游的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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