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而歌-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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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楼聿轻轻推开赵姗姗,走向站在一边的伊莱。
看着闻楼聿快速穿过自己,赵姗姗瞪着伊莱的眼神越发凶狠。
伊莱只是迎着闻楼聿强势的眼神,而后慢慢解开了自己大衣的扣子,脱下了大衣。将自己的手臂从衣袖中抽出,她才发现,身上穿着的薄而柔软的羊绒衫的手肘处已经被擦破,露出了里面穿着的淡色内衣。虽然并没有现出很多,可艳红的颜色在淡色背景上显得甚是惹眼。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昨天就想扔了。但是只扔四百个字太不道德了,还是等了这一章完了再扔
表示,大学压力好大每天十节以上的课给人的感觉真的杀猪一样。赶去别的教室,又要蹬着自行车奋力前行
唉,只能够继续努力了
第肆拾陆章
清楚地看到伊莱手肘部位沾上的些许血迹,赵姗姗一下别过了头。她挤出一丝笑容:“不好意思,我想起我还有点事。阿聿,我下次再来看你。”说完,她便拉开门大步走了出去。
闻楼聿并未理会赵姗姗,只是沉着脸看着伊莱的手肘。一旁的吴承显然也看见了,他走到房间角落的橱柜,打开了最上层的柜门,拿出了一个小木箱。打开,里面放着一些瓶瓶罐罐,显然是个备用药箱。
用完好的左手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已经五点四十多了。知道自己已经不可能及时离开这里,伊莱坐在里面的一张椅子上,单手拨通了社团负责人之一的王卓的电话,简单地告诉他自己临时有事,来不了了,而负责的工作有哪些,哪些人能够临时顶上。因为只是单手,没有办法将包拉开将手机放进去,她便就近将手机放进上衣口袋里。
吴承拿着药箱做到伊莱旁,将药箱放在一旁的小桌子上,问道:“怎么了?”
“她从楼梯上摔下来了。而且还暂时失去过意识。”闻楼聿坐在了一边,代伊莱答道。
吴承看向伊莱,道:“把手伸出来。”
略微迟疑了一下,伊莱按吴承的话伸出了自己的手。而后在吴承的帮忙下将自己的左手从羊绒衫中拿出,而后由吴承小心地卷起了她的内衣袖子。即便事先已经咬住牙关做好准备,衣服面料触及伤处带来的疼痛还是让她倒吸了口凉气。
手肘处的皮肤被擦破,因为衣服的摩擦,渗出的血迹被磨开,看起来有些可怖。吴承轻轻按压了伊莱手肘处的几处关节,确认她的感受,而后又问了她别的地方还有否感到疼痛。确认完毕后,他看了一眼一直注视着这里的闻楼聿,而后对伊莱道:“如果你没有隐瞒的话,你的身体应该没什么大碍。手肘上的也只是擦伤,我会帮你消毒然后包好,小心一点的话很快就会好的。”
伊莱轻轻点了点头:“谢谢。”
吴承打开药箱,拿出一根棉签沾上碘酒开始帮伊莱的伤口消毒。碘酒一触到她的创口上,伊莱下意识地颤了一下。吴承并没有说什么安慰她的话,伊莱也没有发出一声呻吟,更没有喊一声疼。
“另外还有一点就是,”边给伊莱消毒,吴承又问道,“你现在有没有什么头晕发昏不舒服的现象?试着转一转头。”
伊莱试着活动了一下脑袋,而后摇了摇头:“没觉得不舒服的。”
消毒结束,吴承拿出绷带,帮伊莱包扎伤口,并继续道:“那你试着回忆一下,这几天发生了什么。还能够想的起来吗?”
过了一会,伊莱答道:“大致都还有印象。”
“那你记得,”吴承问道,“你是怎么会摔下楼梯的吗?”
“我记得,”伊莱开始回想,“那时候电梯坏了,我因为赶时间就决定顺着楼梯向下。然后到那层的时候……”说到这里,伊莱一下顿住了。
“想不起来了?”吴承看着伊莱,而后道,“想不起来也是正常的。你从楼梯上摔下去的时候很有可能撞到脑部了。失去之前几分钟甚至是半天的记忆也是正常。你能够记得那么多也可以了。”此时,他也帮伊莱包好伤口,并帮伊莱套上羊绒衫,披上大衣。
吴承有些不经意地暼了眼闻楼聿,对伊莱道:“最近几天还是少吃辛辣刺激以及有酱油的东西比较好,然后洗澡的时候要特别注意些。”
“我知道了,谢谢。”伊莱微笑着向吴承道谢。
“你先休息一下比较好。如果又不舒服的一定要及时去医院,有些症状是要过段时间才会表现出来的。”见伊莱点头,吴承又看了闻楼聿一眼,而后看了下时间,“我接下来还有一个会,先走了。等会我回来会送你回去的。”未等伊莱拒绝,他便打开了门大步走了出去,而后关上了房门。
看着关上的门,吴承不由露出了苦笑。原本自己都想要劝闻楼聿好好工作忘掉那个女人的事情,那个女人不在也令自己松了口气。明明想把艺人只当成工作伙伴的,但是却没想到这样的自己,看着明显和以前不同的闻楼聿会觉得不忍心。
还记得他那时候问自己,在哪里可以买到耳钉的时候自己的惊诧。在他的印象中,这还是他第一次要给别人带礼物。而且,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慎重的样子,问自己哪个比较好,哪种样式的女生比较可能会喜欢。
如果只是靠着绯闻撑起曝光率而提高知名度的话,就不能够算作真正的人气。
给你制造了那么好的机会,你可要好好给我把握住了。
在心里如此想着,吴承向另一边走去。
房间里,伊莱拿起包,站起身来:“那我先走了。”
闻楼聿立刻起身大步走到她面前:“刚才吴承不是说了吗,你还是再休息一下比较好。”
我可以回去休息。不知为何,看着闻楼聿带有请求地看着自己的神色,这句话并没能够顺利说出。只是噎在自己的喉口,最终被自己吞了回去。
“坐下吧。”迟疑了一下,闻楼聿还是拉过伊莱的手臂,让她坐下。
沉默。
闻楼聿只是凝视着伊莱,并没有开口。
伊莱看不透他的眼神中到底包含着什么,也不想看透。沉默让所有的感官更加敏感,让她觉得气氛更加沉重。她不喜欢这样的感觉,这让她浑身不自在。为打破这种氛围,她开口道:“你昨天不还是在日本吗?”
闻楼聿微笑了一下:“今天下午刚到的。”
“哦……”问了这句,伊莱就发现自己没什么话好说了。
这个房间并不小,但是也算不上很大。房间里只是放了一个壁柜,一条长沙发,两张桌子和一些椅子,并没有别的什么了。家具的颜色都是深褐色,看起来很是沉寂,配上现在的气氛,不由觉得更让人不自在。
“那个……”有些犹豫,闻楼聿凝视着伊莱,向前倾了倾身子,“对不起。”他沉声如此道。伊莱抬眼看了闻楼聿,没有应一声,迅速移开视线。
道歉什么的,从一开始就不需要。
看着伊莱漠然的反应,闻楼聿的眼神划过一阵黯淡。以前,她面对自己的道歉还会有所反应。但是现在,她却是连看自己一眼都不愿。在她心里,自己到底算做什么。他不想她无视自己。他想要更多地听她讲话,看她的各种反应。
“你为什么在这儿?”有些随意地,闻楼聿向伊莱问道。
想要找些敷衍的话,却发现一时找不到任何的理由。反应过来,已经错过了解释的时间。
“是为了来看谁吗?”
“诶?”伊莱还没有反应过来,闻楼聿到底在指什么。
闻楼聿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但是,他无法不控制自己去想伊莱是去见什么人。而他能够想到的只有一个人,何佑莘。
已经知道了她和CM的最高决策者孙乔的关系,她出现在这里也没什么奇怪的。只要她想,她可以轻易地拿到所有的通行证,拿到旗下艺人的行程表,可以知道最新的情报。而那时候何佑莘对他所说的话,不可能是假的。
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他就发现自己已经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俯视着有些惊诧的伊莱,闻楼聿用自己都不曾设想到的冰冷语调道:“你是去见何佑莘的吗?”
伊莱微微皱起眉,不经意地冷冷一笑,头侧向一边:“我为什么要去见他?”
俯下身,闻楼聿单手抓住伊莱的下巴,硬生生将她的头掰向自己。伊莱的眼神中泛起浓浓的怒意,她完好的左手用力抓住了闻楼聿的手臂,想要拨开他的手。右手的手肘处被缠上了绷带,没有办法自如地弯曲。她能够倚靠的只有自己的左手罢了。但是,不知是因为左手的力气不够大还是为何,闻楼聿的手纹丝不动,只能看见他的手腕部位被压出了红印。
“放开我!”伊莱抬高了自己的声音。她想要起身,但是闻楼聿的另一只手牢牢按住了她的肩膀,让她没有办法站起。
“我不想放开你。我一点都不想放开你。”闻楼聿深深凝视着伊莱,同时也禁锢着她,让她的眼中只有他。“为什么你都不看我一眼?为什么你连听我说话都不要?我知道我错了,我知道这是我自找的,但是……”
“我说了我和你没有关系!”伊莱再次道,短短一句话重重砸下,掷地有声。
“为什么一定要执着于关系这种东西?”深深俯下了身,闻楼聿和伊莱两人鼻尖间的距离已是小于一公分。一直按着伊莱肩膀的手放松了力道,从伊莱的脑后探入她的发中,拖住了她的头。冰冷的指尖刺激着伊莱头皮上的神经。“关系这种东西,要多少就有多少!”
“我只要你成为我的!”
闻楼聿的声音突兀地在房间内响起。
伊莱用自己能够爆发的最大力气向闻楼聿推去,站了起来想向外面冲去。
闻楼聿退后一步稳住身子,而后立刻身手抓住了伊莱的衣袖,另一只手环过伊莱腰际,将她紧紧固住。伊莱挣扎着,只有一只手能够自由使用的她如何能够敌过他。闻楼聿一把转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着自己。原本只是披在她身上的大衣早已敞开。他几乎是狂乱地扯下了她的大衣……
放在大衣里的手机滑落,在撞击之下,翻盖一下弹开。
终于脱离了主人的大衣被扔向了另一边,瘫软在地。
第肆拾柒章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这个样子,她只能用自己所能用的最大的力气撞击着闻楼聿的身体。“放开我!放开我闻楼聿!”她如此叫着,想要从他的怀中逃开,但只能换来更加无法挣脱的桎梏。完好的左手被闻楼聿用单手举过头定住,而另一只手只能够无力地垂下。
“我不会放开你的。”将伊莱死死压在墙上,闻楼聿在她耳畔低低道,“我要你成为我的。我不许你是别的男人的。”
“小莱……”低而带有些许沙哑的声音,他在伊莱旁低低地唤着。深情而满是痛苦。伊莱下意识地感到害怕。她挣扎着,想要从这里逃开。是的,她想要逃开。不同于隆冬的凉意自她心里不断漫开。虽然没有了大衣,她的背上却冒出了涔涔的冷汗。
用和声音截然不同的粗鲁动作,闻楼聿用力撕扯着伊莱的衣服。布料断裂的声音散在空气中,显得十分刺耳。随着这个声音,伊莱终爆发出了嘶哑的低吼声。
右边肩膀已经完□露在空气中,在她的挣扎下,胸衣的肩带也已经耷拉下来。
但是她已经完全不能够感受到这些了。
闻楼聿的眼神已经完全燃起,他紧紧凝视着伊莱,仿佛要将她完全不剩地一口吞下。最后的丝丝缕缕的柔情也被痛苦灼烧着的不切欲望所取代,他只是想要在她的身上深深烙下属于自己的烙印,将她据为己有,仅仅是自己的所有物罢了。
他已经无法分辨这份扭曲的欲愿是如何产生的了,但他却无法克制,也不想克制。他宁愿他和她一起在这份扭曲里面燃烧殆尽。那样的话,她就真的永远和他在一起了。
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模糊,只有他的那双眼睛分外清晰在眼前。那被欲望支配的烧灼视线泛着红光,在她脑中无限放大。
她是知道这种眼神的。
无论她多么得想要忘记、想要可以无视掉那天,她的身体还是深深记着。那种想要即可去死的绝望,心被践踏得只剩下渣子的痛楚,什么都不用在乎了的最悲哀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