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剑魂(仙四同人)-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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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这秦家媳妇不是挺温柔贤惠吗?竟然还来主动掌握秦家的大权……哎,这男人死了也没办法,他们一府的老人妇孺的,不自立起来,这么大的家业,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那些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亲戚给瓜分了……”
姜氏是个好女人,从她对琴姬的态度上就可以看出来。她虽然是对琴姬恶言相向,不过却并没有做什么实质上的伤害,而且把琴姬赶出陈州多半也是为她好,因为我记得游戏里似乎有个npc说过,“秦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也不知道这样是不是最好的选择,只是在我看开,爱情并不是人的唯一,家业、人际、义务、责任等还纷乱纠结着,束缚捆绑着,虽然无奈、辛苦、沉重,不过却也只有坚强。
每个人对幸福的定义都不一样,或许我就着我的观念来劝姜氏,潇洒地追随心上人而去对她而言更幸福吧……
不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至少我难得积德了,我摸了摸怀里沉甸甸的百鸟朝凤金步摇,嗯,还赚了不少。
退了房间,我便不慌不忙到走到了城门。
远远便看见了天河的鸡窝头,然后璇玑的娇嗔酥软腻人:“师~兄~~这么丢脸的事不要拿出来说嘛~”
(作者补充:怀朔八卦给璇玑买糖葫芦的事情)
这次没错过,刚好碰到天河他们御剑到拨仙镇的剧情,只要怀朔他们,就能顺顺利利地回琼华了~~
天河狗狗热情地招手,梦璃大小姐微笑着欠身行礼,菱纱小狐狸冲我眨了眨眼睛,就继续哄小狼女去了。
怀朔一见我,脸立刻涨红,视线飘忽了好一阵,吞吞吐吐地问:“婉姑娘……你和那个……那个……就……一直……”
果然给小朋友造成心里阴影了,我暗骂了归邪七八十遍,然后把小绵羊拖到了角落里:“这个事情,不准跟紫英说!”
怀朔怯生生地“嗯”了下。
又磨叽了好一会儿,三柄长剑才徐徐升起。
播仙(一)
青冥之中,怀朔和璇玑飞得格外平稳,搂着小狼女腰和她共乘一剑的柳mm甚至连发髻都没被吹乱,就只有小野人和小狐狸上颠下落、前倒后倾地做着高难度平衡动作。
这倒不是天河兴奋过度,用力过猛,我冷眼看着他们脚底的望舒:一定是这个怪阿姨在抽风,终于被她的小天天和小纱纱压倒了。
虽是关山万里,但使用御剑术,也不过是一盏茶的功夫。
柳大小姐下剑(舰)的时候还是风姿翩然,仪态万千,不过望舒上的那两只就凌乱地如风中落叶。
小野人倒无所谓,他还高兴地叫着:“哟嚯~御剑果然好玩!整个人都飞在天上!”
菱纱顶着爆炸包子头,幽怨的瞪了他一眼。
梦璃四下张望着,迟疑道:“这儿……似乎是一个市镇?”
怀朔热心地解释:“此地乃是播仙镇,我和师妹只能将你们带到这里了。若想入门拜师,就一定要自行上山。”
在琼华这么多年了,我也才是第一次来这个昆仑山脚的小小市镇。
风中送来阵阵驼铃声,土屋外青翠的葡萄藤蔓爬满了架子,高鼻深目的西域人或是开怀地喝着醇美的葡萄酒,或是用我听不懂的语言笑闹着,顶着罐子到绿洲中取水。当然,过往行人中,也不乏中原行商和来琼华拜师的少年侠士。
天河开始冒傻话:“山?哈,那也没啥,走山路一点都不费力。”
小狼女吐着舌头做鬼脸:“掉以轻心~小心到时候哭鼻子!”
“……山中设有不少险阻,乃是为考验求仙之人的毅力,诸位多加小心。”奶爸仔仔细细地叮嘱着,璇玑不耐烦地皱着鼻子:“师兄~不用讲一堆啦,他们自己去镇上打听打听,就能知道怎么上山,反正我们能帮的也都帮了。
“好~好~”怀朔回转了身子,终于恢复正常,可以跟我说话了:“婉姑娘,可愿与我们一道上山?”
“好……啊!”这当然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只是我感觉浑身的力气突然被抽走了一样,头更是痛得像要裂开了,我眩晕着捂住了额头。
“……!”
天河敏捷地扶住了我的肩膀,菱纱担心地问道:“阿婉,你怎么了?!”
“没事,突然头晕,一会儿就好了……那个,啥,怀朔,我们一起上山吧……啊——!!”
又一波剧痛袭来,就像一把钢针密密地插入了大脑一般,我只觉得眼前一黑,四肢发软,身体不受控制地朝后面倒去。
在我身后的菱纱立刻接住了我,梦璃抚开我额前刘海测着我的体温。
小绵羊就跟台录音机似的,不停焦灼地重复着婉姑娘婉姑娘。
天河难道当机立断:“今天不上山了!”
只有璇玑在那边没心没肺地催着:“师兄~走~啦~!!”
我动不了,只能在一边恨得牙痒痒:小小年纪,居然就是一条白眼狼!
怀朔神色忧愁:“师妹,婉姑娘她……”
小狼女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小绵羊:“多半只是中暑,休息一下就好了,阿婉不是都说她自己没事了吗!再说还有……”
璇玑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小野人、小狐狸和大小姐,不过确实想不起他们的名字:“还有他们陪着阿婉呢!倒是紫英师叔一个人杳无音信的,难道师兄你就不担心吗?”
啥时候璇玑的口才变得这么好了,美色当前化身为色狼的附加属性?
“这……”果然,这么一个类似于“忠义难两全”的问题,抛给任何人都很难,更何况温水煮青蛙的妹控怀朔,他最后只能无奈地看了我一眼,“哎,那我和小师妹先上山了……婉姑娘莫要着急,好好休息。”
我也想去啊!!
但是我现在莫名其妙地说不出话来,只能我老泪纵横地靠在小狐狸怀里,看着怀朔璇玑飞向了幸福的琼华仙顶。
播仙镇,车马驿客房
梦璃替我垫好了枕头,掖好了被角。
“天河……能把这是剑留下吗?”我坐在床上气弱地问着。
小野人二话不说地把望舒放在了木桌上。
“阿婉,我们就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休息。”菱纱可怜兮兮地瞥了我一眼,就掩门而去。
在木门合上的一瞬间,望舒剑突然光芒大盛,朦胧之中,一抹蓝色的身影向我扑来。
“婉婉~婉婉~你怎么了!?”空灵飘渺的声音里满是忧愁。
我想把望舒推开,但无奈浑身酸软,手只能无力地挥动着,她伺机握住了我的手,当然也是抓了个空。
望舒西子捧心,泪光盈盈问苍天:“为何吾没有身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吾心爱的婉婉卧病在床而无所作为、黯然神伤!为何为何!?”
……还真能演,琼瑶阿姨一定会很欢迎你的!
“正所谓浮生偷得半日闲,我能休息一下,多亏了你,谢谢你。”我绽开了一个淡淡的微笑。
“啊~霸道狂野下的柔情似水!”望舒死而无憾地抽动了下,然后冰蓝的双眸泪光涟涟,“只是小婉婉表达爱的方式,着实让吾心痛不已呐~~你何苦用这种伤害自己的方式,来引得吾的注意?只要你说,吾什么都依你!吾愿意照顾你,吾愿意陪伴你,更愿意与你缠绵……”
我挑起了眉毛,她才补充道:“……咳咳,病榻,缠绵病榻。”
我皮笑肉不笑:“当真?那我可还得好好感激你。感谢你在最适当的时候吸了我的灵气体力,使我倒地不起;感谢你让我拖着小野人他们,让他们可以在山下好好休整一下;感谢你把一切事情都简化,我不用想着坏主意忽悠紫英,直接到思返谷去呆一个月就行了……”
“小婉婉你烧糊涂了么?”望舒装做不解地把手放在了我的额头上,虽然没有实体,不过寒气凉凉的很舒服。
———————————————伪剑魂特典。冷笑话退散————————————————
禁地冰室
阿婉:“呐,霄哥,你知道感情是什么吗?”
玄霄不屑地冷哼:“感情?”
阿婉抖了一下:“玄霄大人,您还是配合下吧,这做节目呢!”
玄霄闭上了眼睛:“感情……应该就是无话不说的那种亲密……比如……”
来禁地巡查的夙瑶走了过来。
“师姐,”玄霄冲夙瑶打了下招呼,“多年不见,你越来越漂亮了。皮肤比十六岁少女的光滑,眼睛比十七岁少女的明亮,身姿比十八岁少女的婀娜,气质比十九岁少女清纯……”
阿婉擦了把汗,这还是玄霄吗?
就是不熟,才要说这些恭维的话去拍别人马马屁啊。
果然,夙瑶虽然还是板着一张脸,不过看她那泛红的老脸就知道还是被哄得很开心:“休地胡言乱语,云天青那一套油嘴滑舌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师弟,你说,我现在看起来像多少岁?”
玄霄冷着一张俊脸,毫不犹豫地回答:“加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改变自本人不知道从哪里看来的一则笑话……
播仙(二)
“小婉婉你烧糊涂了么?”望舒装做不解地把手放在了我的额头上,虽然没有实体,不过寒气凉凉的很舒服。
我抖着脸皮笑着:“你为小女子做了这么多,小女子无以为报,只好以身相许了。贱妾瞧着您也有挺多年没有用过了,为了咱俩的幸福,先把您送到承天剑台让您重振当年雌威可否?那里可有一大群在年少气盛的铸剑弟子哦,只是山上的日子太过于清苦,像您这样的绝世大美人去,他们一定兴奋地不得了的,绝对一个接一个,翻来覆去地包您满意!”
(作者吐槽:重读“多年没有用过”“重振当年雌威”“年气盛清苦”“翻来覆去”)
“小婉婉你不是允许吾使用你的灵力么?”望舒底气不足地问道。
……当时,我的原话是:如果你真的需要灵力精气,我允许你渡用我的,当然不准太多。
请问不准太多着几个字那里去了,被狗吃了?
我笑的更灿烂了:“贱妾跟您推荐个明石师弟,他擅长吹箫,手上功夫也了得,您品鉴品鉴怎样?”
(作者吐槽:重读“擅长吹箫”“手上功夫”“品鉴品鉴”)
“婉婉……”,望舒深深地凝视着我,双眸澄澈如秋水,“对不起,对不起,吾没想到你体弱力虚到如此境地。”
哼,这还该怪我平时疏于锻炼,受不了你的攻势,一下子就被榨干了?
我笑的堪比三月春花:“不过,您要小心不要让一个叫璇铁的小妹妹抓住了,她那一手灵蛇鞭抽上去,皮肉不破却是疼得刺骨啊,她都玩废了不少了,炼火池里一半的断剑都是她扔的。”
(作者吐槽:重读“灵蛇鞭”“玩废了”“断剑”)
“哎,你为何总是不相信吾对你的一片真心呢?吾最喜欢你了,害你如此,吾是心如刀绞……”
望舒的身形渐渐变淡,在完全消散不见之前,只听得一声幽幽叹息:“但是,吾,不想再回到琼华……”
我慢半拍才反应过来。
要带你上山的可是是云天河哎,你把他整翻不就万事大吉了,干嘛来折磨我?
喂,望舒,不能做了错事吃干抹尽了就跑啊,快出来给我个交代!
只是无论我怎么摇晃、怎么威胁,望舒都躲在剑里面装死,不再理会我。
无奈我头昏脑胀、四肢酸软,根本不能跟她挑灯夜斗打持久战,最后累得精疲力尽,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梦中是一座从未到过的宫殿,大殿中燃着千万盏琉璃灯,火光辉煌似乎要冲入云霄,飞檐画栋,映着四禺浮在半空中的幽幽明珠,美轮美奂,恍若仙境。
“大人,将军回来了。”
“……知道了。”坐在梨花案前的紫衣华服少年依旧埋头整理着文稿,银色的头发似淡淡的月光流泻在了长长的玉阶上。
通报的侍从沉默了片刻:“……大人,将军已经回来一个多月了,他很想见您,毕竟……”
“我说我知道了,你先下去!”
他猛地抬起了头,白皙颈项上无色剔透的坠链就像从九天而降的最纯净的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