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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260 动我心弦-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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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他向我俯下身,我眼睁睁的看着他向我俯下身,一只胳膊抄进我的肩下,慢慢的把我扶了起来,这个忽如其来举动太过亲密,他的下巴轻轻的碰了一下我的头发,被他扶起的瞬间我清晰的看到他敞开的领口、颈间的黑痣。他没有用香水,身体传来的是洗衣粉清爽的味道;笼罩着我。
  本来恍惚的我一下子就清醒了,谁允许他这么做了?我瞪着他,想用愤怒来掩饰心底涌起的情潮。贺佳没有看我,坐回床边、然后端起桌上的粥碗,舀起一勺,轻轻吹吹,递到我嘴边,一切动作连贯自然。
  这个男人对一个都算不上熟的女人竟是如此的呵护!他对谁都这样吗?
  “怎么了?”贺佳看着错愕中的我,问。
  “贺总,我自己来吧。您刚下飞机,一定很累了,回去休息吧。”我非常客气的说,想跟他保持些距离,提醒自己:别忘了自己早已下的决心,眼前的人是瑞安集团的总裁,不是普通的白领。
  心里更是有些过意不去,我已经麻烦他很久了,让一个刚下飞机的总裁为我端饭递水?他这样伺候过几个人?还是算了,人总要适可而止。
  伸手想接碗,无意中拽动了手臂上的液体管,疼得我瑟缩了一下。
  “你这样怎么吃饭?”贺佳皱着眉头说,他手上的粥还在我嘴边:“当病人就应该有病人的样子,做好病人的本职工作,接受别人的照顾,赶快好起来。你不会是现在想跟我男女有别吧?现在除了我还有谁能来照顾你?”
  这让我怎么回答?他的眼里有些光亮,一闪即逝,是不是也有些不耐烦我。我哽咽了一下,张了张口,终于还是开口咽下了那勺里的粥。
  他说得对,已经没有别的人能来帮助我了,而我要赶快好起来。
  贺佳细致的一勺勺喂我,柔和的眼神像是在照顾一个孩子,怀里是他给我的热堡,烫贴的温度,多么温暖。他不言,我不语,似乎有些尴尬,却又好像多年的好友,这一刻,我竟希望能无限下去。
  “不想吃了。”
  “还不错,半碗。”贺佳放下碗勺,微笑着。这是今天看见他第一次笑,我翘翘嘴角,每次和他在一起时都很舒心的。
  “心情好点了吗?”他眼睛黑漆漆的。
  我点点头,向他微笑。
  “那我们现在来讨论一个不太轻松的话题,今天几号?”他非常认真的问,眼神依旧深邃。他在工作时应该是这样的神情吧,我在心里暗猜。
  “五月一呀。”这还用问吗?
  他低头看着手里把玩的手机,不停地翻开合上,发出清脆的“咔咔”声,那是她送我的摩托罗拉,活跃的金属光泽跳跃着,在他手里越发显得小巧。“那你在意五月二号的比赛吗?如果没有拿到名次,你会怎么办?怎么想?”
  “怎么会?”我奇怪的看着他,我现在带入决赛的成绩是第一名,虽然领先第二名李晓楠不是很多,但是除非我非常非常失常才会落败。难道他有什么内幕消息?于是我认真的想了想如果有“万一”。
  “如果真的输了那就输了呗,我还没有输过,体会一下也不错。”其实这次比赛我真的没报多大希望,毕竟许多年没有参赛了,要不是院长要求,我其实连名都不想报。
  贺佳瞅我一眼:“真自负!独孤求败的意思?”我轻笑:你根本不知道我的琴拉得有多好!
  “第三个问题:除了你,还有谁动过这部手机?”贺佳依旧温和的问我,手机在我面前晃了晃。
  什么意思?但我还是顺着他的问题开始想:拿到这部手机后我就一直忙着备赛,再加上节前大家都很忙,我几乎连人都很少见,除了那天楠楠……我疑惑的看着贺佳,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
  贺佳看着我:“想起来了吗?你可以不告诉我,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今天不是五一节,是五月二号。你的手机日期被人调后了一天。现在是下午五点,小提琴组的决赛应该已经比完了,可能正在颁奖。”

  温馨一刻

  窗外柔和的风吹进屋里,带来田野的芬芳和泥土的气息,我望向无边的绿色,深深的呼吸着,想把这清新的空气带到身体的各处,直至灵魂最深处;再呼出去,让它带走我浸淫在喧嚣尘世中所有纷繁复杂的凌乱思绪。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吐纳?无辜的自然,孕育了人类、还要承受着他们的无度的索取、包容他们所有的欲望,这又何必?
  人世有时真是让人悲哀而无奈。每个人都是可怜可叹可悲,魏然如此,安子欣如此,周洲如此,李晓楠又何不是如此?她鬼使神差的调慢我手机的日期,如此拙劣的把戏,太没有技巧、也太容易被识破。这几天我一直在想,那一刻她是怎么想的呢?有没有后悔过,有没有想告诉我的冲动。还是一直在侥幸的希望我没有发现。
  我最近一直在后悔,拿到手机后为什么会对着新闻校时间和日期,想推翻对她的怀疑,连自己这关都过不了。这并不是我不愿失去她的友谊,如安子欣,而是实在不愿周洲未来的妻子会有令我如此难忘的记忆。
  门前的空地上开来一辆车,是贺佳的,他自车上下来,阳光下他的身影熠熠生辉,看见窗边的我,向我微笑着招手,走进大门。
  那天从医院出来,他说如果回宿舍夜里没人照顾我,不放心,就把我送到了上次来过的农庄。而我也下意识的不想回学校,怕有人询问我为什么会错过决赛,怕听见大家谈论比赛的情况,更怕遇见楠楠、和周洲,于是我听从了他的建议。
  原来这个农庄是贺佳在度假村里的别墅,和人来人往的度假村隔着一个水库,所以很是幽静,这里常年给他留着专用的房间和客房。在这儿呆了几天,每天有人给我做小灶,都是养胃的餐点。第一天,一位四十多岁的大姐怕我夜里会犯病,陪我住了一晚,后来我听见服务生管她叫经理。
  贺佳把我送来就走了,说这几天会去上海,很忙,让我安心呆着,临走交代好好照顾我。今天是长假最后一天,他什么时候回来的?这还是他回来后第一次来。
  瑞安集团的新任总裁不会对每个人都如此好的,他的心思我很明白。而我却一再接受他的馈赠和安排,我对自己说,这是因为他总是在我最需要的时候给我及时、恰当的帮助。可我真的是别无选择吗?如果没有遇到他、或者根本不认识他,生活不还得继续吗?
  自己的心思自己最清楚,表面似乎不情愿,而心底里其实一直都在期待着他对我的安排,而且还甘之若饴。
  是的,我希望那个温和可亲的贺佳用他的理由让我无可辩驳的选择听从,从而接受他的照顾。
  这是一种小女人的矫情,也让我有些讨厌自己。不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要躲开他吗?可是每当看到他却又不自觉的变得顺从,做出不理智的决定。
  贺佳何许人也?也是你能攀得上的?我是否在做着同安子欣一样的蠢事?
  敲门声响起,我开门,映入眼帘的是贺佳挺拔的身影,还有我总是抗拒不了的微笑,把他让进屋里。
  “你倒是过得惬意呀,明天就上班了,是不是不打算回去了?”
  他走到窗前我刚才站着的地方,向外看。
  “你是嫌我在你这里呆的时间长了吗?”
  “别误会,不是这个意思。”贺佳忽的转身,看到我戏虐的表情,责怪似的瞥了我一眼,又转身看向窗外,他的背影映在如画一般的风景中。
  “我经常想,如果是生在古时,就做一个商人,小隐隐于林,世外桃源,采菊东篱下。虽不入三教九流,倒也惬意。”许久,贺佳看着窗外的安静的远山,绿水,田野,缓缓的说,语气中充满向往之情。
  “现在的你不可以吗?而且比古人更自由,可以坐着飞机满世界玩儿,还省了脚力。”
  “不一样啊,现代人太有本事,地球都变成一个村庄了。所有的美景都被划成旅游区,这么大的世界,清净的地方反而更小了。”他怅惘的说。
  我倒杯水递给他,他转过身,靠在窗台边上,接过去:“喜欢这里吗?”
  “非常喜欢,很清净,也很舒适。”
  “住得还习惯吧?”
  “很好,谢谢你。”我由衷的说。
  “不用客气。身体怎么样?”
  “好了。吃嘛嘛香。”我俏皮的答道:“明天就要上课了,我也该回去了。真的非常感谢你。那个、我刚才想结账,他们说你带来的客人不用结。我……”我咬着嘴唇,不知到接下来该怎么说。
  “当然不用。这儿又不是旅馆,是我的另一个家,没有收钱的习惯。”他微笑:“你如果喜欢,可以常来。”
  可能是我多心了,觉得他话里有话:“那怎么好意思。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下飞机。”
  “你就是传说中的空中飞人吗?怎么我每次见到你,都是刚下飞机。”我睁大眼睛看着他。
  “哦?每次都是吗?”他回忆的样子。
  “对呀,那次接张老师去炎炎家,前两天你送我去医院,还有今天。”我摇摇头,他一直都这么忙吗?现在通讯那么方便,网络都能视频了,一定要人亲到亲临吗?无法想象的生活。
  他的眉毛斜挑了一下:“你倒是记得蛮清楚的。”
  我尴尬的笑笑。
  他接着说:“通常情况下,除非有特别重要的事情要做、或者特别重要的人要见,我下飞机后第一件事就是找个舒服的地方休息一下。今天我一回来就来这里知道为什么吗?”
  “这个地方你一定很喜欢,是很舒适、惬意。”
  “错了,今天是来见一位特别重要的人。”贺佳的语速很慢,别有深意,我忙低头给自己的水杯里续水,不敢搭话。
  白开水倒进玻璃杯,一切都清清楚楚,即使有星点儿的沉渣也被水冲得在杯子里四处旋转。我知道贺佳在注视着我,想喝口水,但是很烫。唉,为什么要给杯子里续水呢,本来正好喝的温度,我懊恼的想。
  “不介意了吗?我是说比赛的事儿。”许久,他才开口,转移话了题。
  “怎么会不介意?已经没有办法了!但是……”
  “怎么了?”
  “没什么,我决定要报名参加全国选拔赛。” 看着杯子里的水,我认真的说,这是说给自己听的,想了好几天,似乎在这一刻才下定决心。
  “哦,怎么突然又变得积极入世了?”
  “我要去柏林参加大奖赛。” 我抬头看着贺佳,也很认真的告诉他,好像告诉了全世界一样:“和她再比一次。”
  “少年意气!”他笑我。
  “不是!”我固执的说。
  为了周洲,我不会揭穿这件令我倍感龌龊的事情,然而,到底气难平,我要用另一种方式回敬她,用我光明磊落的方式。让她心服口服、惭愧到底。
  还有更深的原因:这次错失的比赛挑起了我的斗志。对,斗志!
  我可不是一个任人摆弄左右的无名小卒,在这个圈子里,我是周雨心。虽然多年以来我自甘无名,但是,只要我愿意,就不可一世。
  我要让世人知道,周雨心还没到江郎才尽的时候,不是一个连省级比赛都无法夺冠的凄哀角色。
  也许是我的表情太过严肃,贺佳看着我,好像在沉思什么。
  半晌,他说:“我想起一种动物。它们身体柔软,却在坚硬的泥土里生存,身体被截断以后,很快又能长出新的来。”
  “蚯蚓?”我猜,不明白他怎么会提起那种想起来就让人浑身鸡皮的动物。
  “对,你们很像。”
  “我和蚯蚓?”我大叫,第一次有人这样形容我。
  “对,再生能力都很强。”
  我眨了眨眼睛,认真的想想:“你这是夸我吗?有没有更好一点的比喻,例如、例如……”
  他呵呵的笑起来:“对不起,我是个商人,没有艺术家的想象力,能想到蚯蚓就已经很不错了!”
  商人,商人。
  这也让我联想起一句古诗,白居易的:商人重利轻别离。
  见我不语,他接着说:“你以后会了解我的,其实我也没那么乏味,不过在你们这些艺术家面前,总是有些自惭形秽。”
  “为什么?”
  “高雅艺术,我一点都不懂,总觉得很艰深、有一种望而却步的感觉。搞艺术的人,给我的印象不是特别深沉,就是格外敏感,尖锐。他们平时说话都不说白话文。”
  “那说什么话?”
  “书面语、或者文言文。”
  我笑了:“怎么会?真正的大师很是很亲和的。其实古典音乐并没有大多数人想象的那么高深莫测,如果能把用在聊天和看电视的时间抽出一些来,静下心细细听,一定会喜欢、了解它的。”
  “是吗?”
  “是啊。如果你喜欢弹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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