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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我是你老师又怎样-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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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起来很傲气的男生,其实一笑起来会有两颗小虎牙。
  希望问:“为什么到十中?”转头看她,这样的眼神是如此熟悉。
  她说:“待得太久了,换个地儿。”这是真话。
  他很想问:“你……真的要把什么都忘记吗?”
  十中和附中一个在城南一个在城北,同样出色的两个学校,所以学生初升高都不会选择离开原来的学校。她却跑到这来,离开有他们共同回忆的地方,一切又关他的联系,他问过,连当时班上的交好女生她都不怎么联系。
  希望很气,但不能做什么, 因为先离开的是他。
  这次回来,他是想见赵水光的,但想想是她不要他的,17,8岁的男生,又傲气如他,不是拉不下身段,而是怕她忘记他。
  “上车”他跨上去,一米八几的大男生骑在女式自行车上,微弓了腰特别好笑。
  赵水光还在犹豫,希望说:“你再不上来,我带你车子,书包全跑了!”
  她咕咕噜噜斜坐上车。
  两人一路无语。
  其实想的是同一件事,初中时他也骑车带她,她一坐上去,他就说:“最近有胖啦。重啦!”
  可每次她一说要减肥,他却闹腾着要吃什么,揪了她一起去。
  “你没把家也换了吧”希望问
  “什么啊,没有!”她嚷嚷
  两人笑。总有点没变的东西吧。
  他慢慢地说去加拿大的事,第一年学校旁边的森林发现一只小棕熊,镇民赶紧放回去因为熊妈妈肯定在附近。他说前年从图书馆出来在操场上看到极光,他说在他家旁边有个每天都一大早遛狗的胖太太。她就安静的听,这才是真正的希望啊。
  到了她家前边的巷子,停下。两人都没有下车。
  赵水光在后边说:“谢谢。”
  不是谢谢你载我到这里,而是谢谢你陪我度过的那一起度过的青涩时光,游离在枯燥的学业之外,另一番奇妙镜像,谢谢你无私的支持过我,关心过我,谢谢你让我知道另一个从来没去过的感情世界。谢谢你回来看我,勇敢地面对过去的我们。谢谢你……陪我长大。
  她知道希望是懂她的谢谢的。
  希望没有回头,说:“小光,”三年后再听他喊,她突然又流泪的冲动
  他说:“将来,我是说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只要你要我帮忙,我不论在哪在做什么都会立刻来的!”
  赵水光从后边伸手抱了抱希望,说:“希望,你幸福!”
  这是她最后一次拥抱希望,多年以后想来希望的话,她会温暖地笑,那是一个少年多么固执的承诺,虽然过了一两年后到了大学她就明白这是永远不可能的承诺,既然不和你在一起,连联系都是一种多余,无法对你回报,又怎么可能再要求你为我去做些什么。

  希望的番外

  乳白色的子弹头火车轰得一声在灰绿色的土地拉开一条线。
  “尊敬的旅客,无锡站快要到了,请您好拿行李准备下车。”
  希望拿着行李站进下车的队里,本是看着窗外的,车一顿所有人都一冲,那熟悉的脸突然就撞入眼底,
  没有去记分开的时间,因为都以为这辈子或许是不可能再遇到了吧,似乎过了很长的时间了,已经习惯了没有你的日子,已经习惯了另一个人在身边的笑,已经不再去想起,一转身却发现记忆却好好地躺在心底,不曾离开。
  还是微卷的发,比之上次分开留长了许多,微张的嘴,他再清楚不过的睡颜。
  好几次放学他去打球,她总是等着在教室里看书,看着看着就睡着,等他回来就只看见红彤彤睡熟的脸还有书上的印的一滩口水,他总是觉得很好笑,外表很乖很文静的人其实很懒还有一肚子的小聪明,外面人老以为她受委屈,其实总是她在欺负他,但这也无妨,他都喜欢。
  他会边看她睡觉,边写会作业,收拾好东西,再喊她。,
  拿餐巾纸垫在她嘴边,她会不舒服过会就醒了
  他就抖抖纸巾说:“滔滔江水”
  她本是又羞又恼的,气得都忘了,瞪着眼张牙舞爪地和他抢。
  就三步的距离,他转头去看她,曾经的伤痛都不重要了,这已经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了,拥挤的车厢里,她就安静地睡在那里,戴着耳机,靠在旁边女生的肩上,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前面人流动了动,他又敢忙往前捅了捅,伸出手,差点擦过她的发,觉察到她旁边女生奇怪的注视,状似不经意地抓住她座位的靠背。
  希望有点恼怒,气她就这样听着音乐睡着。他很想知道再看见他她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是否有和他一样忐忑难安的心情,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在思绪纷飞。他很生气,恨不得换手去掐她的脸,他以前做过很多次的。
  可是他却又害怕她醒来,他要以怎样的表情来面对她诧异的眼,像看个好久不见的陌生人一样吗?他做不到。
  他就这样低头看她,她就熟睡在他的手边。
  “咚”的一下,车子到站,人流开始动起来,直到后面的人开始推挤喊:“往前走唉”
  他动了下手指,一抬头看到站台上妻子的笑脸,有点恍惚。
  他开始往前走,站到门口不争气地停住,侧身让人先走,他回头去看她,她还是那个姿势,他早知道的,她一向很能睡,只要想睡哪都能睡着。
  “希望”她的妻子在门边喊他,他笑,走出火车,握住妻子的手。
  “咚”的一声,火车毫不留情地前行
  赵水光在听到有人叫希望的时候,一皱眉就醒了,侧头看到旁边的过道上,两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在聊天,其中一个直摇头连喊:“希望不大,希望不大哦!“
  赵水光就觉得自己好笑,这样已经是条件反射了
  表妹晨晨看她醒说:“老姐,刚过无锡的时候有个狂帅的帅哥就站我们旁边!我还和他对视了下呢!”
  赵水光可惜死了连说:“真的啊,真的啊,你怎么不喊我呢!”
  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几分钟前那个人是怀着如何复杂起伏的心绪凝视过她。
  人生那么长,世界还那么小,总有一天我们会一不小心擦肩而过,你在这里,我在那里,没关系,因为我知道这已经是我们最大的缘分。

  水果糖香

  就这样,希望再一次走出赵水光的生命,划下很深的痕迹,至少这次好好说了再见,以后的一切就交给时间。赵水光的头发长长了,还是微微的卷,蓬蓬地在耳朵后面,相反于时下高中生流行的柔顺的直发,但舒服对于赵水光就是流行。希妙还是白天学校晚上酒吧地打混。
  “刘嘉伦,今天周三我要去誊分,不和你一起走了。”赵水光边发短信给刘嘉伦边往谈书墨的办公室走。临近模考了,学校的测验也多起来,每周三下午老师都去交流学习,各科的课代表都要留下来。
  谈书墨的办公室是独门独立,所以每次都是赵水光一人被发配过来。
  天色渐晚,夕阳散在红漆的办公桌上,红红的光晕在女孩微微苍白的脸上,微嘟的嘴,毛绒绒的卷发被阳光漆成金黄色。
  谈书墨出去转了一圈回来,发现办公桌上睡倒了只小仓鼠。
  谈书墨和赵水光的渊源除了那次的“恶作剧之吻”,就只是几次的错身而过。
  上课的时候她会开下小差,被点名了又在周围同学的挤眉弄眼下安全过关。她作业写得却很工整,字不是很好看,但却很认真。见了老师很很恭敬地喊:“老师好。”走过老远又听到她唧唧喳喳的声音。有几次车子从学校旁的小路驶过,看到她边吃冰淇淋边和班上几个女生打闹。这样的一切都是所有17,8岁高中女生平时所作的。
  赵水光微微动了动醒了,抬头一下子看到一双黑亮的眼,吓了一跳,赶紧站进来喊了声:“谈老师好。”
  谈书墨觉得有点好笑,被一只小仓鼠一本正经地喊了下。
  愣是憋住了,挑了挑眉问说:“写完了吗?”
  “快了!”赵水光赶紧坐下继续,暗暗骂自己昨天看鲁鲁修看过了都,今天居然跑这来睡觉了。
  “赵水光”她一抬头,看到一张逼近的俊颜。
  和喜欢装酷的小鬼不一样,到了谈书墨的年纪所有的一切都是浑然天成的,被这样的男人深深的凝视,这并不是勾引却造成致命的吸引力。
  赵水光气都不敢出一下。
  骨节分明的手指捏出一张纸巾; 他说:“口水擦一下!”
  天啊,囧死她算了!
  胡乱接过纸巾,她突然想起记忆中是谁也在她睡醒的时候递上纯白的餐巾纸,那个人现在已远走它乡。
  谈书墨从书架上抽了本书,在沙发上坐下,他不是没发现赵水光的忡怔的,他有些好笑这个十七八岁的女生有什么好那么化不开的烦恼,现在的烦恼之于以后想来肯定都是好笑的事情了。但谈书墨又是隐隐觉得这个女孩是不大一样的,在人前是爱笑爱闹的普通女生,在老师前规规矩矩的好学生,她以为自己做得滴水不漏,但在谈书墨这种道行面前也就是地鼠精比如来佛的等级,看看都很好笑,但他会想起在“苏”喝醉后晶亮的眸子背后无声的伤感。
  “老师,做好了。”赵水光把卷子分号类堆好,谈书墨放下书看了表六点多了说:“家住哪,我送你。”
  谈书墨把车开来的时候,看到赵水光在停车场门口的身影,背个大书包,头上戴着大绒球的红色毛线帽子,低着头远远地站着,看到谈书墨的530Li,站好打开前门坐了进来,对谈书墨说:“谢谢,谈老师。”
  谈书墨想其实赵水光是个极有灵性的孩子,外表看起来大大咧咧其实很是沉稳,本来他是叫她在教学楼下等的,她还是一路说话跟他走到停车场,选择座位的时候也是礼貌地坐到前排,规规矩矩系上安全带。
  其实他不知道,赵水光是个典型的两面派,在家的时候老赵同志说:“丫头,来,到前面陪爸爸坐。”赵水光都是赖在后面说:“不要,难过死了,要系安全带。”
  赵水光其实坐到前排也很是无聊,看看方向盘的蓝白标志,就看到谈水墨骨节修长的手指,突起的腕骨,视线往上,啧,这男人真是好看得没道理。
  不过说也奇怪,大家都知道才调来的英语老师帅得透顶,每次他们班一上英语课窗口路过的女生概率就会大大上升,花痴之心人人皆有,但大家都是憋在心里意淫下就好,从来都没人敢花痴到谈书墨面前去。
  赵水光有点坐立不安,一路上能说的就那么多,她又是个不在两人情况下习惯冷场的人,只好问:“谈老师,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
  谈书墨说:“英国”。
  赵水光再接再厉问:“英国是不是真的有九又四分之三月台!”
  谈书墨正在开车,侧头睇了眼小女生好奇的脸说“有”, 只是他没无聊到去实地考察。
  她问:“那福尔摩斯的家去过吗?”
  他说:“去过。”
  她问:“那阿加莎?克里斯蒂的家呢?”
  他说:“没有”
  她问:“那马克吐温呢?”
  他说:“那在美国”
  赵水光暴汗地闭嘴,谈书墨扬起嘴角,这女生并不是那么聒噪的人,但还是绞尽脑汁地想话说,装乖巧活跃。
  赵水光心里都难过死了,摸摸大书包,掏出个小铁盒,匡匡地摇,谈书墨斜了眼看去原来是一盒糖罐,壳子上是两个卡通的奶牛什么的。
  赵水光倒了一大堆糖出来,前面正好红灯,她就伸手问谈书墨:“谈老师,吃糖吗?”
  谈书墨踩了刹车,低头,一只白白净净的小手捧着五颜六色的糖珠。
  赵水光加了句:“不甜,都是水果味的。”笑得酒窝一闪一闪。
  谈书墨本不喜从别人手上拿东西吃,不卫生,而且他性格如此,今日却鬼使神差地挑了颗黄色扔进嘴里,继续开车,甜腻的柠檬味就荡漾在舌尖,果然,哪有糖是不甜的,他早就知道。
  一会赵水光的家到了,她抱着大大的书包跳下车,说:“谢谢谈老师,谈老师再见。”
  谈书墨倒车,远去,一车的水果糖香。

  800米是噩梦

  今天绝对是赵水光的末日,事实上每年都有这么一天是赵水光让赵水光从早上开始就眼皮直跳坐立难安的。这个记录一直保持了6年。
  自从上个礼拜刘嘉伦问了句:“赵水光,你们班什么时候考800米啊?”
  赵水光就觉得人生美好的日子都瞬间过尽了。
  站在这红漆塑胶跑道上,秋末的寒风一吹,草皮上石子一飞,赵水光彻底地绝望了
  “男生都跑完了,看看,陈思扬在那踢球哪!”高荀边脱运动校服外套边嚷嚷。
  其实不是嚷嚷,只是这个天生的大嗓门说什么都变成了嚷嚷!
  男生和女生一直都是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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