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王妃-第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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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消失了几年的风媚娘手段高啊!想她这几年不是白过的,捉住了这个威震一方的战神的心不说,连名动一国的青国三皇子青篱也给她迷住,但照这个情况来看,可怜的三皇子似乎是被踹了。
被这么多同情的目光看着,青篱很是无奈,这个女人真是一点也没变。
不就是试探你一下嘛!用不着这么损我,要我名誉扫地吧!,为了妳我可是一个美女也没带来啊!想到凌羽翔刚才示威的目光,想不到风行烈也会对一个男投怀送抱,一种难言的苦楚在心隐隐作痛。
行烈,聪明如妳,难道察觉不到我的心吗?我从来都不想只和妳做朋友!当日倚红轩看着凌羽翔抱妳远去,发现妳们之间有可能发生的种种事情,妳可知道我心中的震惊痛苦,浑身如入冰窖,找了妳这么久,听到军报后的欣喜若狂,却在见到妳的时候,妳巳走进了一个男人的怀抱,我怎能轻易甘心。
然而奚随风的阻拦却很有效,让我想起了我的职责,我的国家,我的身份,也想到了妳的刚烈,妳的决绝,你不会因为任何人委屈自己,我也不能因为任何人放下手中的大业,所以我们注定只能是朋友。
那年,妳在三千铁骑之中将我救出,那年,妳站在黄沙尽头拍着我的肩,妳对说,我们是极好极好的朋友,现在和将来都永远是,甚至看到当日我眼中连我自己也有些懵懂的感情,妳给我指明了一条路,我自己也会选择这条路………
遥遥望着那火红色的背影,满心酸涩。
那人淡淡的一句“决不步”,就将他的所有信心全部打破,那一句话里包含了太多东西,那人的智慧和魄力绝对会做到。而他,终是不能自欺欺人,终是一个凡夫俗子,只能抱着他一心为国的深明大义,目光始终比不上那两个人的放眼天下。
物以类聚,风行,凌羽翔和他不是一类人,他输了,输得彻底,而且即使没有凌羽翔,风行烈也不会接受他感情。
青篱有些自嘲地一笑,面容蓦地舒展开来,一扫阴霾消沉。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他的朋友,有这样两个朋友,倒也不失为人生一大乐事。
足尖轻点,青衣一闪,掠至二人身边的青篱,副颓然痛苦的样子:“媚娘既然不选我,我也不好强求,不过那天若是凌兄让妳伤心,我一定随时敝开怀抱欢迎妳的到来。”他边说边伸展了一下手臂,明亮的眼炽热地扫视着风行烈的轮廓,好像恨不得凌羽翔现在就让人。
听了他的话,风行烈和凌羽翔同时又好气又好笑,一齐很有默契地往他屁股上踹出一脚,夫妻同心齐赶电灯泡。
“悦王等得很急了!”还不快点滚?
闪开的青篱屁股总算没遭殃,嘴上不住唉声叹气:“两个见色忘友的家伙啊!”
故土大秦 第五十七章 你又算甚
随了避开风行烈的奚随风等烈军代表的到来,在众人入席之后,,一声姗姗来迟的通报这才响起,秦悦总算有点帝王之风范,慢慢登场,坐在首席之上。秦悦同秦涵的容貎不太相似,却也是个极为俊美的男子,脸孔端正,下巴巴得较为坚毅,身上散发着由内而外的贵气,抬手高举酒杯,说了些客套的话,随着他一声令下,晚宴便开始了,席间歌舞表演,音乐缓缓响起,好不热闹。
一壶美酒,众多佳人,胭脂香气在浮动,在某处走出了四个国色天香的美人,这四位美人走到凌羽翔身边,一个抚衣,一个倒酒,一个夹菜,一个喂凌羽翔喝酒,服侍得无微不致,看来这是秦悦的一番苦心。
隔璧一望,青篱、奚随风那边同样情况,抬腿望去,各国使臣周围莫不相同,风行烈看这是秦悦用的美人计拉拢手段了。
活腻了?妳们是什么东西,竟敢公然勾引我的男人?当我这个抱在怀里的人是摆设不成?
风行烈怒火中烧,狠狠掐了一下凌羽翔,原本慵懒娇媚的气质消失无踪,凌厉的目光扫向那四个美人,冷冷一哼,严重的不高兴。
面色阴沉的凌羽翔被掐得很痛,脸更加黑得可怕,目无表情克制住将这四个女子扔出去的冲动,拿起酒杯毫不顾忌地往桌上重重一放,声音响亮。
可怜那四个女子,先是被风行烈冷厉似要杀人的目光惊吓,又被凌羽翔这重重一放溅了一身酒,忍不住向后退了两步,骇然惊恐地不敢再随意接近。
一时四座皆惊,所有目光齐齐望了过来,却不敢有人面露不满,凌羽翔鳯目随意掠过,光是那冷烈的压迫感就能让那些小国使者止步。
“忘记本王曽经在出云战役里,怎么把那几个勾引本王的女子乱棍打死吗?”
话语虽然平淡,却犹如惊涛骇浪,泪起纷纷议论无数。
狂妄!在一个帝王面前放肆的态度,简直不给面子到极!凌羽翔此举岂非是在暗示?秦悦如若有此举动就是与他为敌吗?在别人的地方也敢这般狂妄,席中众人里只有小数的人外,还是第一回遇上。
四个女子吓得面色惨白,不约而同又连连退了几步。
西秦周边的使者,此时才相信了这位俊美如同天神般的男子绝对当得起‘战神’这个称号。
秦悦眼神闪动,方才那股威压犹在他这个帝王之上,实在叫人心惊,他颇有深意的笑声悠悠传来:“素闻大凌战神凌王爷不近女色,近日来,本王听闻凌王爷忽然对一位舞姬有了兴趣,还以为王爷转了性子,是本王唐突了,凌王爷切莫怪罪。”
秦悦举起金杯斟满酒,自饮一杯,算是谢罪。
此时也无人觉得此觉有何不妥,秦悦原本和凌羽翔就是平起平坐的一国亲王身份,眼下情势是他有求于人,还能坐着这个伪国君的位置,巳经算是人家给你面子。
“只是,本王实在是好奇,既然凌王爷喜欢那个舞姬,就明说并不排斥女人,怎地对本王挑选的美女全然不感兴趣?莫不是我西秦的女人实在不能入眼?”不轻不重似是好奇的问到,隐隐透着一股古怪的意味。
这算什么?试探口风?秦悦倒也并非草包一个。
此番西秦的所望说穿了就是借兵反攻秦涵,至少不能让秦涵大军入关,秦悦以美人试探众人,本就有着拉拢的意思,可秦悦却未想到,凌羽翔竟会当众不给他面子。一个形式上的应酬也不接受,他又岂能不怀疑他毫无结盟之心。
当然,凌羽翔和烈军本意只是三国签署有关风城的合约,秦悦国土连着风城这才应邀前来,这举只是做给人看,私底下与谁结盟,还要看变数。至于表面功夫也不做,却不是不想给秦悦面子,而是凌羽翔着实是讨厌美人计,何况又令他怀里的风行烈不高兴!
除了风行烈,还有那一个女子值得他看上一眼?要他凌羽翔和这些女人逄场作兴,把他的美人撂在一边,做梦还来的比较实际!
问到这一点,风行烈那里容得下那些美人在凌羽翔身边?一双白玉般的手臂勾住凌羽翔的脖子,但神情散发霸气的气息,勾起唇角,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代替凌羽翔说出明确但又模糊的话:“他,是我的男人!只能是我一个人!”
避重就轻地给了秦悦一个合理的理由,略过秦悦的试探,凌羽翔因她的话吓了一跳,但在心里说了声“漂亮”!然而其它人,自然是想不到这女子的心思,只是为了这话语的惊世骇俗而再次四座震惊,一阵阵倒吸的呼气声,殿里的所有人都被这个女子吓得目定口呆,几乎所有的人,心中的震撼巳不能用言语来形容。
从没有一个作为男人附属的女子敢用如此傲慢的口吻大放厥词,更令人不敢相信的是,那个男人还是一向从不近女色的凌国战神,她居然敢说,凌王爷是她的!是她一个人的!
天哪!怎么会有有这样嚣张的女子?她这一句,简直比凌王爷那句婹狂妄!
然而,令人瞠目结舌的是,那个不近女色的凌国战神,居然没有为她的大胆把她扔出去,竟然没有一丝怪罪的意思,反手张她抱得更紧,脸上露出宠溺赞许的笑容,还吻了一下她的额角!
老天下红雨了吗?这个凌国战神,竟然这么纵容一个女子张扬着他是她的所有物品?
在众人呆若木鸡的恍惚中,秦悦突然冷冷哼了一声,声音里带有几分怒意。
“一个女子而己,也配在这里胡言乱语!”
在她的身上,秦悦看见了另一个人的影子,那个人实在令他挫败又头痛。一过就是一个女子,作为男人附属品的女子,有什么资格得到尊重!有什么资格和他争论!他所做的一切就是真理!他是帝王!他就是天!一个女子,凭什么指责他的过失!凭什么要他的一切!
他是爱她,可是他又为什么要付出那么多?她不过是一个女子,只要在权力之下,他就能牢牢将她掌握,这么久以来,他就是如此,这个女子和她一样,不知分寸不懂歹,竟然妄图得到一个男人的一切!
秦悦森然的看着她,眼中闪着深寒,却似透过她看着另外一个人。
迎上秦悦的目光,风行烈一怔,原本平和的心,因他的说话冒出怒火。
“女子而己?哼,女子又如何!”
优雅的红色身影缓缓从那个厚实的胸膛中霍地站了起来,这美人的绝色风华夺目又耀眼,叫人忍不住地惊叹。风行烈一只眼睛里充满了不屑和讽刺,凛然扫过大堂之上,逼视秦悦的眼光分毫没有退让之意。“敢问悦王,既然你口口声声不屑我们女子,又为何采用我义妹莲姬的意见,召开这次西秦国宴?”
众人又再吃了一惊,然而一听她这话,却仍是同程度地讶异互望了起来。
这次国宴,竟然是那个大秦第一美人莲姬的计策?而眼前的女子,竟然是大秦第一美人的义姐?到这里若是再想不到那段名动天下的传奇,恐怕就是傻子!这个一身红衣,妩媚动人又散发着凛凛凌厉气息的女子,就是当年的玉锣城名姬,风媚娘了!
京城虽然人多口杂传闻甚多,可除了几个佑情的,普通的官人和那几个小国使者带来的却未知道太多,顿时,恍悟的、,一阵阵议论窃窃之声,毕竟是国宴之上,未曾有人敢像风行烈那么放肆大小声,诗论却是免不了的。
“她不过是我秦悦的女人,为我出谋,理所应当!”秦悦恼怒地看着风行烈,她仿佛嘲笑般的话又让他想到那个女人的倔强,怒火更盛:“一个女子,竟然也妄图得到她不该得到的东西!她以为她是谁,妳们这样的女人就是要得到教训,才会明白什么叫做怕!才会懂得什么叫做愚蠢!”
一阵细微地颤抖,风行烈低沉的笑声悠悠扬起,越笑声音越大,整个大殿之内清淅可闻,只笑得秦悦羞恼至极。
“妳笑什么?”
风行烈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冷声笑道:“那你又以为你是谁?什么东西是你应该得到的?”
此话一出,秦悦周围的宫女太监一个个站立不穏跌倒在地,殿上除了青篱、凌羽翔和烈焰骑,没有一个还能有半点思索的能力。
故土大秦 第五十八章 针锋相对
大殿之上一片宁静,所有的人都惊愕着,脸上流露着不敢自信,是听错吗?
可是为什么每个人都一副魂飞魄散的模样?刚才那翻说话如惊雷般轰动全场,连秦悦也被这个目中无人的女子轰得愕住了,直到凌羽翔那响亮的长笑地响起,这才回复了神智。
回复神智的秦悦几乎被这个女子气的快疯了,若不是凌羽翔的笑声提醒,他就要命人将她拉出去斩首了!只见凌羽翔一副緃容之态,令秦悦越发觉得丢脸,不想就此撕破脸,阴沉的脸望向他,“这就是凌王爷的女人?这种女子,凌王爷也敢带来这等场合?就不怕惹出什么乱子来?”
秦悦怀疑是凌羽翔存心派她折他面子,又不好发作,毕竟这女子说的话里没有指名道姓在他身上,若不是他接了她的话,这女子也找不到机会口出狂言,折的反而是凌羽翔的威名。
想到这里,秦悦冷静下来,只覚得眼前的女子有点古怪,却偏又说不出那儿有不对劲。
凌羽翔笑够了后,悠闲地摇了摇一根手指,慵懒地道:“纠正悦王几个错误,第一,她不是我的女人,她不是也巳经宣布过,我是她的男人。第二,不是我要带她来,是悦王你前些日子派人请,我若不带来,岂非不给你面子?第三,惹出峊子也是她的事,不用我来解决,悦王你大可不必担心。”
别看风行烈狂妄傲慢又任性,她既然敢说出这样的话,除了气愤也有所特,她大局覌一向分明,又不是秦悦那种脑袋胡涂的人一激就中计的蠢材!当然,如果她解决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