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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节

妃伴君侧 作者:风拂彼岸花(起点vip2012-11-04完结,宫斗)-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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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附意!”‘呼啦’一群人个个恭敬躬身。
  打战,士兵的势力很是关键。
  前后两次不费一人兵力,歼灭敌两万。南国将士个个势血沸腾,势要打败敌人,拿他们的头当球踢。如果同意停战三月,夜长梦多,谁知道哪时会发现什么事!
  再者,在夏雪妃眼里,根本不必与西国交半点仁义!
  只是,短时间内千机子是做不出大数量的炸弹。两军以人力拼杀,死伤难免……如果能在停战的这三个月期间,再得一批炸弹。到时无需牺牲将士,也能杀得敌人片甲不留,岂非更有利!!!
  众人见她久久不语,仿佛思考着什么,一时间也不敢开口打扰。
  半响,夏雪妃才开口:“此事就由将军们自己商议。本宫非挂帅亲征,亦非宫里派来的督军,再者,本宫对战事可算是连半桶水都不如。虽是代君亲征,可实质实在不必过多过问!”
  这话她说的很诚实!
  自己有多大本事,别人不知道,自己岂是无知?
  她比任何人都想打赢这场战,让西国以十倍还回对南国百万珠宝,找回南国所失去的尊严!
  更想以此军功,往后更加助齐宣一臂之力!
  只是,她不能因此就胡乱决定任何事。宁可等三年,也决不能因自己的失误变成千古罪人!
  


☆、第一百零四章 思君之心

  冬去春来,大地复苏露出尖尖绿色新芽。
  一身红色斗篷的绝色女子,骑坐在骏马上,看着前面这片尸横遍野的土地,心中一片悲凉!
  这已是年后两国第二次大战,尽管南国将士士气不凡,但以血肉之躯相博,仍不可避免的伤亡惨重!
  一次接着一次的捷报传回京中,所有人看见的、感受到只是胜利的喜悦,又有几人为那些为国为民为家而牺牲的将士!!
  “主子,风大了请回营!”若兰知道主子伤心,轻声的劝说着。
  “嗯。”夏雪妃点点头,收回遥望远方的目光,调转马头。
  就在她转身背行之即,地上尸堆中,一个满脸血肉模糊的西国士兵,用那只血渍已干涸的手,用力拔出胸膛上的箭,咬牙站了起来,用尽凭生最后的力气大吼,并将举在手的箭扔了出去:“花容,我要你给我兄弟陪葬!”
  “主子小心——”
  若兰速度扑倒主子,双双从马上摔落在地。
  “主子——”
  紧接着传来若兰惊恐的叫声。
  一把泛着寒光的剑射出,将杀手整个腹部刺穿,伴着春风直直倒下。
  “主子,您不要吓我……”看着刺入主子左腹上的箭,还有那渐渐涌出的鲜血,若兰抱着主子吓得大哭。
  韩一刀赶紧跳下马,顾不得一切将夏雪妃抱起,上马以最快的速度赶回营。
  一行人打从踏入营地的第一步,便引来无数人的目光。
  他们看着韩侍卫跳下马,横抱着那个令他们佩服的女子,匆匆忙忙向长公主帐篷跑去……
  “呜呜……主子……”若兰跪在病床前,死活不让人拉开她:“主子,您千万不要有事啊!主子……呜呜呜……奴婢只是一个丫环,不值得您拿命来救……”
  东方焱,李岩等人一得消息,立马在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的夏雪妃悠悠睁开眼来,看着伏在床边痛哭的若兰,她吃力的抬起手,轻轻抚上若兰的头。
  “主子……”若兰猛然抬起头,双手紧紧握往主子的手。哭得花容失色。
  “若兰姑娘,您请先让小人。”太医无法了,劝也不是,拉又拉不走:“一切以长公主性命为重!”
  一直站在一旁的韩一刀,干脆强拉将若兰拉离病床,任她如何挣扎。
  所有人不敢靠得太近,只能隔着五步距离焦急的观察着。
  刘香琼赶紧的上前,帮助军医进行观察伤情。
  “如何?”见军医观察伤处,又把脉后。东方焱严峻的问。
  “好在伤口不深,想是伤长公主的人力量不够的原因。”军医如实说着,下一刻皱起老眉,很是为难:“只是长公主怕是要忍受拔箭之痛!”
  就在两个时辰前,在为战后救回的重伤士兵冶伤时,军营里的麻沸散被用尽了。一时之间,实在找不到!
  这是众所周知的事!
  “本宫又不是第一次受伤,拔箭而已。本宫能沉受!”夏雪妃轻启朱唇。因为伤情,声音很轻很小。
  “这……”军医犯难了!他只是一个小小军医,长公主乃是金枝玉叶,且是南皇最爱的公主。没有麻沸散,他哪敢生生拔箭?!
  夏雪妃抬手轻轻抚向伤处,那只箭早在韩一刀抱她上马时,就在他的要求下折断,现在人眼能看的只剩一指长:“东方将军。”
  “臣在!”东方焱抱拳躬身。
  “本宫箭伤之事不准任何人传出去。”夏雪妃不敢用力喘息,牵动伤口时。真的好痛。脸色苍白的她,拧起了黛眉:“对外宣称,本宫不小心摔下马,受了惊吓所制!”
  东方焱在瞬间犯难后,还是选择听她命令:“臣遵命!”
  夏雪妃望着帐顶,轻轻开口:“李岩将军。”
  “……臣……臣在!”李岩紧崩着下腭,脸色带白,躬身回应。
  “你是本宫的驸马,就由你来拔箭。”夏雪妃说完这句话,顿觉自己没了力气。
  李岩慎慎地抬起头。两边肩臂同时被重重一拍,是战友们的鼓励。
  室内除军医跪守在屏风外,病床边刘香琼小心翼翼准备着清水、及一切医药用品。
  看着从她左腹处流下,将浅白玫瑰云丝床单浸湿一大片的鲜血,李岩站在床前,纵使自己强迫自己要冷静,仍是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当一切准备好后,刘香琼退站在一边,等着下一步。
  “将军害怕了吗?”久久见他无所动作,夏雪妃睁开眼,瞧着他有些苍白的俊脸。
  李岩没有回答,只是抬头深深的几次呼吸,下一刻动作极快的将她身上的断箭拔出,连带着一股鲜血喷到地上,溅在他的脸上……
  “啊——”被生生撕裂般的痛,夏雪妃终是忍不住痛喊出声,脸颊、纤颈上尽是豆大棵的冷汗。
  夏雪妃紧紧咬着下唇,嘴唇已被她咬破,带着丝丝血丝。这种撕裂的痛仍通过她的大脑神精延续着,使她情不自禁的全身哆嗦着。
  刘香琼赶紧将伤口处的衣服再剪开一些,手脚麻利的清洗着伤口。
  断箭从手掌中脱落于地,残留下刺目的血渍。
  李岩蹲身在她面前,微微颤抖着的手慢慢地伸出去,握住她无力的小手:“你不要有事……”
  强忍着痛的夏雪妃喘息着,慢慢地转过脸看他,勉强一笑:“我没事!”
  他是一个不擅言词的男人,他能这样的表现出害怕对她的离开,已是不易!
  就在刘香琼准备在伤口处撒上止血药粉时,夏雪妃提醒:“先止血……再,再……拿针线将伤口缝出来……这样会愈合的更快!”
  闻言,两人同时惊愕。
  刘香琼看看她那一指节长的伤口,又抬头慎慎的看着她。在没有麻沸散的情况下强行拔箭,以是要忍受莫大痛苦,如果再生生缝合伤口,岂非……
  本想开口劝服的刘香琼,一对上她坚持的目光,只好起身去准备针线。
  “我没有关系……重要的是,决不会让敌军发现我受箭伤的事……”夏雪妃仍对他勉强的笑着。
  她是传说中的‘神凤’,如果让人知道‘神凤’受伤,那西国士兵对她的畏惧,就会大大减少,这样一来。以后的战事,就会对南国士兵多一分不利!
  跪守在屏风外的军医,苦着一张老脸,也不得不佩服她!
  “臣……知道您一直很坚强。”李岩知道自己阻止不了,再则从大局考虑,她越是恢复健康越是有利。
  “缝合伤口可是一个细活儿……你先出去吧……我没事。”夏雪妃轻轻伸出被他握在双手手掌心的手。
  李岩点点头,心中的恐惧仍没有消失半分:“要是实在忍不住……”
  话说到一半,就在她苍白无力的微笑中止语。
  李岩站起身,静静地看着她,待刘香琼将针在火烛上烧过,再把泡在白酒中的丝线取出,一切准备就续,他才擦去脸上的血渍,转身离开。
  才出帐篷几步,原来凌乱的心,在见到哭倒在地上的若兰时,更加难已平静。
  若兰倒坐在地上,又不敢哭出声音,只得双手紧捂着嘴,眼泪直掉。
  “我说若兰姑娘,长公主就是受了惊吓,你至于哭成那样嘛?”祝参将本就是一个粗人,且长年军人生涯,生死早已看透,嘴里说的话也直接。
  闻言,若兰糊乱抹抹脸上的泪水,很想听主子的话,不能让他人知道箭伤的事,可是泪水就是自个儿往外蹦,她也阻止不了。
  几次拖拉不成,韩一刀只得放任她在那里哭。
  “要不是我,主子才不会……才不会摔下马呢!”若兰越想越伤心,哭得更凶了。
  看着好一些士兵渐渐围拢过来,东方焱对这坐在地上哭的小姑奶奶,实在没法。
  “你也知道本宫只是不慎摔下马而已……瞧你哭的样子,别人还以为你在给本宫哭丧呢!”
  一道带着怒意声音传出,所有人回头。只见换了干净衣服的夏雪妃站在那里,脸色与先前一样苍白。
  “主子……”若兰第一反应就是将目光看向主子伤口处,下一刻‘噌’的一下跳起来,脑子头只想抱着主子痛哭一次。
  “回自己帐中跪一个时辰!”夏雪妃一句话及时阻止了若兰的冲跑,她现在身体可曾不起冲撞。
  若兰愣在夏雪妃面前,双手还停留在拥抱的姿势:“主子……奴婢……”
  “怎么?一个时辰不够?”其实夏雪妃是生气她的不懂事。
  瞧若兰哭闹成那样儿,随便拉一个人出来问,也会认为她出了大事!
  夏雪妃懒得再看若兰可怜巴巴的脸,直接转身进帐。
  就在若兰又要一次‘哇’的大哭起来时,韩一刀实在看不下去,直接将她拉向她的帐篷!
  “长公主小心。”将被褥床单换上干净的后,刘香琼扶着夏雪妃慢慢地躺上床:“长公主先睡一会儿,等汤药煎好了,民女再叫醒您!”
  有着浓浓醒意的夏雪妃点头,然后闭上双眼很快睡去。
  就在即将睡去的前一刻,她仿佛看见了齐宣,那个对她温柔关怀的男人!
  这一瞬间,她突然感觉到自己思君之心甚浓!!!
  


☆、第一百零五章 君心爱怜

  尽管众人保密工作再做得严实,但混在军营中的敌国奸细仍猜到夏雪妃受伤一事,于是乎,在短短两个月之类,西国大帅阿撒木领兵频频来犯。
  而夏雪妃为了向敌人证实自己身体无恙,完全没有将所有人的劝说放在心里,一再亲临战场。左腹上的伤口几次因牵动而裂开、再缝合、再裂开,反反复复几次之后,伤口感染已开始化浓,出现腐烂状态。
  这个反反复复的折腾,哪怕是铁打的人出会被生生折磨成疾。
  再一次清理了那些腐肉,刘香琼专注的清洗伤口、上药、包扎……
  若兰守着从早晨起就高烧不退的主子,频频偷偷抹泪。
  李岩、东方炎等也实在别无他法,再三讨论后,决定如实上报南皇,请南皇派宫里最好的太医前来诊冶。
  当浑浑噩噩而不自知的夏雪妃清醒过来时,她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坐在床边,大手温暖的包裹着她略显冰凉的小手。
  “怎么……还在做梦……”夏雪妃小声的自言自语着,再一次闭上睁,分不清自己是该睡还是该醒。
  “你一直梦见我吗?”
  闻言,夏雪妃悠悠的睁开双眸,脑子仍是不够清醒。
  齐宣勉强的微笑着,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地抚上她苍白的脸颊:“在梦里,我的手也是温暖的吗?”
  顿时,夏雪妃眼中风云巨变,她猛地想起身,牵动伤口的痛,让她不禁拧眉痛呼出声:“咝……唔……”
  突然来的吻,吞下了她所有的痛呼。
  他吻的很轻、很柔、也很强烈,她冰凉的唇,渐渐因他的吻而有了温度。
  夏雪妃搁在床边的小手,轻轻地、慢慢地、迟疑地抚上他的背试探着,直到肯定了他的真实,五指渐渐收紧。紧紧抓着他的外衣。
  这种感觉,这种久违太久太久,令她思之若狂的疯狂思念……他真的就在她身边!
  “齐宣……”他埋首在她颈窝,夏雪妃明显感觉到他全身的轻颤。
  “你说过你会好好照顾自已的!”
  他的话朦胧的传来,还是让她听得清清楚楚。他的颤抖是因为害怕她出事!
  夏雪妃另一只手也伸出,力气不大,却紧紧的抱着他:“我没事。”
  “没事?”齐宣气不打一处来,猛然抬起头一双眼里尽是血丝,愤愤不平的直视她:“你这也叫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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