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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节

蝶·恋·禛-第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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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着,她定是无法孕育,要不就是爷只让她那厢陪伴,不怎幸她……不然,听说她也入府几年了,怎的肚皮一丝动静也无?待……”
“爷怎会不幸她?!”腾地出言阻断,年羹尧自个儿也是微微一怔,跟着,才在年氏微有不解的目光中讪笑着说道,“她该是身子有疾。总之,你得小心她……若给她得了四爷的子嗣,怕是立时就会抬高位分了。”
女人看女人,与男人看女人,着实不同。
或许自个儿妹妹眼中,那庶福晋不过与其姿色相当;可当日首次随四阿哥回府,见到那疾步上前的庶福晋时,虽年羹尧未敢对其多看一眼,只一瞥,他就已心下感叹。身边有此美艳绝伦的佳人,四阿哥怎会放在不及时行乐?只怕所谓不喜女色,也正是因这女子在身侧,才让他懒得分心吧?只是,他们这些个皇子,予取予夺惯了;不论拥有何种尤物,都不会有满足的一日。而女人,就再美再多情,对男人来说也总有腻味的时候;再加上延续香火对皇子们来说尤为重要,她这始终毫无所处,倒给了自个儿妹妹一丝机会。
吃惯了荤腥,总要换点清淡的。虽妹妹姿色比不过她,至少胜在身为处子。只要可趁着四爷还有新鲜感的时候尽力搏位,来日再产下个一男半女,他年家与皇室,就算真的有了千丝万缕扯不断的情分……
“待我入了府,呵……”不以为意低低笑了笑,年氏伸出细白的手指捻起一枚蜜饯,轻轻放入口中翘起了唇,“不管她是不是真的有疾,她这‘无法孕育’都得给我坐实了……”



矛盾升级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素不素想抽贝壳……呃~~~~~~~作为一个文文的读者,反正偶是挺想自抽……呜呜!!!偶可怜滴小妖妖~~不过咩,文文发展着发展着就素这个样子鸟……呜呜~~~~~~~
PS:文文接近尾声……
  “娘~娘啊娘……”
  大大的笑脸,在这奶声奶气的唤声中,腾地出现在眼前;温紫微微一愣,嗔怪地将弘晖抱在膝头晃了晃,刮着他的小鼻头悄声笑道,“宝宝,陪嫡福晋用过膳了?谁教你这么唤的?”
  嘟来小嘴朝温紫脸颊一亲,弘晖眨巴着眼得意地应道,“额娘是娘,姨娘也是娘……反正你是晖儿的娘,这么喊不累~”
  “小不点,就知道懒省事!”噗哧一笑,接过薇芳递来的帕子给宝宝擦了擦汗,温紫自整日的忐忑与不安中回过神,温柔地凝视着他轻轻说道,“昨儿阿玛不是说,今晚要你背书么?还记得吗?”
  “记得~!”越发得意地鼓着小嘴点点头,只见弘晖摇头晃脑扭了扭小腰,便在温紫更为凝神的注视下,背起小手皱着眉,用那像极了四阿哥的神色思索着,奶声奶气诵道,“君子之道费而隐,夫妇之愚,可以与知焉,及其至也,虽圣人亦有所不知焉;夫妇之不肖,可以能行焉,及其至也,虽圣人亦有所不能焉……”
  奶声奶气的小声音尚在继续,却见远远在旁望风的薇芳、匆匆牵着小狗奔了来;温紫微微一愣,立刻会意地点点头,朝晖儿使了个眼色;而待得宝宝听话地闭上了嘴,转过头,就见令自个儿无法开怀的女子,正满面微笑逐步踱近。
  
  “年氏见过庶福晋、大阿哥。庶福晋……”
  请安的话语尚未言毕,年氏与身侧婢女,已是怔怔看着那顷刻携了大阿哥远去的庶福晋,目瞪口呆。
  这庶福晋是吃错了什么药?就算方才用膳时候,两位福晋待自个儿的脸色也不好看,言语中一个劲儿冷嘲热讽;可起码面上还给了分尊重。而她呢?!
  
  “娘……”
  瞥着额娘再无笑意的面颊,直待到了叽叽喳喳满是动物的枫院,弘晖才小心翼翼拽了拽温紫的耳朵,小声嘀咕道,“你是不是不喜欢那个年姑娘?”
  昨天,就觉得额娘的脸色让自己小心肝不安稳;今儿在前头陪那拉额娘用膳,一听说额娘还唤了年姑娘,她就说没胃口,一个人独自去了花园;此刻抱着自己一路小跑来到枫院,好像,也是为了躲避那个年姑娘?
  “不喜欢。”满院小动物吵闹的声音,竟让心底的酸涩缓解不少;温紫轻舒一口气行去石桌边坐了,才将弘晖因自个儿奔跑被拽低了的小褂子整整,抬起眼顿首说道,“晖儿,方才用膳,嫡福晋和侧福晋是怎么对待她的?是不是,也都很不喜欢,不想跟她说话?”
  “嗯……好像没有哦……”因额娘的回应,立刻不问缘由、同仇敌忾将那年姑娘划分在了坏人名单,弘晖眨巴着眼想了想,踢踢小脚小声答道,“额娘还给年姑娘夹菜吃了……听说年姑娘怕寒,她还吩咐了小玉,把自个儿的毛裘赏了件给她……李姨娘没怎么说话,不过一直笑着听的……”
  “是吗?”
  闻言微微一怔,温紫不由登时有些懊悔。一听得胤禛会与她同房,自己就再也不想多看那女子一眼;而想到昔日刚刚入府时,不喜欢自己的李佳氏,每每相处,都是横眉冷对,她一直以为,就算成为一个标准的女人,就算要隐忍着不同四阿哥哭闹,用这种方法对待不喜欢的人,也是正确的。可听到福晋们的反应,她却觉得,自己,似乎仍是做得不对……
  “娘……”看到额娘落寞的神色,弘晖只觉小心脏微微一疼,赶忙揉着她的脸悄声嗫嚅道,“娘不喜欢她,晖儿也不搭理她,好么?娘……晖儿要看你笑……”
  “嗯……”胸腔内的憋闷,因宝宝担心的低语,渐渐舒缓,温紫翘起唇扬了扬眉,便将晖儿抱起行至鸟笼前,却刚想陪他一道逗弄逗弄鹦鹉,眼角,已瞥到四阿哥满面冷然大步踱进了院门。
  “阿玛~~~~~”
  跳出温紫的怀抱迎上前,弘晖抱住四阿哥的双腿蹭蹭脑袋,探头一看,就已回过脸嘟着小嘴不耐道,“娘~那个讨厌的年姑娘,在前头跪着呢!”
  “好……”冷笑一声攥了攥拳,四阿哥完全无视温紫那满面的茫然,极力压抑着怒火抱起弘晖,招手唤来一边的薇芳,低低嘱咐道,“送大阿哥去嫡福晋那,今儿起,住那厢。”
  “为何?!”呆滞中回过神,立刻上前将晖儿一把夺回,温紫瞪圆了眼紧紧拥住宝宝,急急问道,“为何要晖儿住前头?我,我不!”
  “还不快去?!”强硬掰开拥揽孩儿的双臂,将弘晖再度递给薇芳,四阿哥眯眼俯视着被吓呆的宝宝,勉强翘起唇淡淡说道,“你额娘想常常伴你,听话。”
  “娘……”转脸看到额娘几欲哭泣的神情,小弘晖登时从惊愕中转醒,挥舞胳膊踢腾着撇嘴儿哭道,“不去!不去不去!我要住这边么!不去不去!”
  本极为隐忍的怒气,因弘晖的反抗,逐渐高蹿;伸出手抱起他、一把推开前来阻拦的小妖,四阿哥已是几步跨出院门,冷冷瞥了眼依旧跪地不起的年氏,朝邻院伺候的李栓儿招招手,递过大阿哥嗔道,“送中院去!”
  “你……”强忍的泪水,在宝宝渐渐远去的哭泣声中,瞬时淌满面颊;温紫刚一站定,立时快走几步朝前赶去,只尚未与那挥舞着的小胳膊触上,腰肢便被四阿哥紧拥着倏地揪回。
  “还没闹够?!看看你都教晖儿学了些什么?!”
  咬牙的低语,直让心间那些压抑与委屈,化作周身止不住的颤抖;带着满腹不解哆嗦着抬起头,温紫抽了抽鼻尖别过脸,抚着心口嗫嚅道,“我……又错了?”
  “四爷……”
  庶福晋苍白的面颊,总算让自个儿所受委屈悉数倾泻;跪地轻挪几步上前,那年氏依旧低垂着脑袋,哽咽着低低说道,“不怪庶福晋……年氏,年氏只是不懂要如何取悦庶福晋,心甘情愿跪求庶福晋谅解……年氏……”
  “你先回房。”皱皱眉低舒一口气,待见怀中人儿不再吱声,四阿哥才挥挥手淡淡说道,“以后入了府,安生过自个儿的日子就好,用不着四处与人亲近。庶福晋不喜与人为友。”
  “年氏记下了。”在婢女搀扶下颤巍巍起了身,年氏抬起脸‘关切地’瞟了眼庶福晋,微挪几步缓缓前行着嗫嚅道,“四爷,是年氏的错。还望您,万不要为难庶福晋……”
  周边只留下静默无言的薇芳,四阿哥深吸一口气松开了手,冷冷盯着紧闭双目的温紫,低声嗔道,“爷还以为,你终是明白事理了些。早间,竟是装的?!”
  “我……”缓缓睁开双眼,将面颊的泪痕抹干;温紫直直望向弘晖离去的方向,点着头恍然地应道,“我……是哪里,又错了?”
  “年氏在这厢跪了多久,看不到?嗯?!”一入府,正与那拉氏一道探望着昐儿,便见伺候着年氏的香儿欲言又止出现在了中院;略略一问,这温紫竟一日都对年氏避而不见,甚至在年氏有意前往花园相寻时、抬脚就走,直让这心下忐忑的年氏,满腹惶恐跟随着到了枫院前,跪地恳求着、以期明白有何冒犯。
  而方才听得晖儿口中言语,四阿哥更因她的教唆心生愤懑。这年氏尚未入府,大阿哥就唤她做‘讨厌的年姑娘’;来日府上爱子与妾室的冲撞,可还少得了?!
  “看不到。”依旧点着头,满心寒凉抠紧了十指,温紫轻轻转脸看了看院门,缓缓挪开步子低低应道,“不喜欢的人,我看不到。”
  “你……”发抖的身躯在视线中渐渐转离,四阿哥眉心一挤,上前一步紧紧拽住温紫的衣袖,冷声嗔道,“竟不知认错?”
  “我没错。”低低应过,温紫垂眼看了看扯住手臂的大手,别过脸,轻轻抽着衣袖苦笑道,“若你喜欢听。那么……我错了。”
  昨夜,还曾告诉自个儿,要努力学做一个女人,努力学着那拉氏的言行,努力去做四阿哥喜欢的事,让他不再似昨夜那般指责自己,回心转意,不再迎娶年氏进门。她甚至还寻思着,在夜里就似新婚那日般,铺满一床的花饰,为他跳起蝶舞令他开怀……
  只是此时此刻,她竟突然觉得,这份努力于自个儿来说,似乎有些力不从心……为何别人喜欢跪地不起,也是自己的错?而四阿哥将这矛头指向自己时、呵斥晖儿离去时,他眸中那份愠怒与责难,也早让自己的心,连初时的疼与酸都感觉不到……
  “好……”被这小妖顽固而又冰冷的回应堵得满心憋闷,四阿哥冷笑一声点点头,眯眼闷声说道,“你不认错,是不是?好……回房自省。何时你知错了,何时去中院寻爷!”
  


新婚之夜
 
  “晖儿还是不肯见爷?”
  看着一脸愁容的四阿哥,那拉氏摆手挥去周边侍婢,强忍着不该有的一丝笑意,温柔地抚着他的胸口劝慰道,“爷,晖儿还是个孩子,不懂事。您可万莫生怒……”
  这一晚,中院里可真是有着鸡飞狗跳的精彩。
  先是李栓儿鼻青脸肿抱着一个劲儿挥舞拳头嚎哭的爱儿前来相见,被骇了一跳的那拉氏,刚将宝贝接至臂中,哭得浑身乱颤的弘晖,就已越发委屈地挤着小脸、断断续续啜泣着说,‘阿玛是个大坏蛋……’
  而待好生劝慰半晌,这宝贝儿子终于不再哭泣了,竟听得报,四阿哥夜里要在这厢歇息。李佳氏、宋氏、刘氏和自己,自是各自回屋尽心装扮;却不曾想,爷是真的来了,只是,径直去了为爱儿准备的南厢房。跟着,都安静了许久的晖儿,竟然也似对待李栓儿那般拳打脚踢;不管随后是被四阿哥呵斥、抑或被好言好语揽在怀里,只要见着这阿玛的脸,小不点就嚎哭得声嘶力竭……
  四阿哥对爱儿的宠溺,众人平日皆习以为常;可如此这般纵容,倒叫那拉氏也极为诧异。而看着四阿哥平素冷然而睿智的面庞,此刻在小娃娃的脾气中转为彻底的无奈;可叫她怎抑得住满心的新鲜与偷笑……
  “都是被那湘儿给宠的!”愤懑不甘倏地起身,四阿哥踱去窗边看了看因自己行出房门瞬时安静的南厢房,低低叹了口气不满道,“你看看,若再这么惯下去,来日这弘晖还不得上梁揭瓦?!今儿个,竟都敢对爷动手!”
  “爷……”抬眼细细端详着四阿哥的神色,见他虽言语冷厉、眸中却满是关切,那拉氏不由会意地笑了笑,也缓缓行来身侧,轻声劝道,“晖儿的错,妾身一力承担。庶福晋常日代妾身照顾晖儿,每日准时准点携他前来请安、陪伴。凉风骤起时,也是她一遍遍前往晖儿那处照料。逢着晖儿咳嗽一声,她都慌得赶紧跟妾身禀告,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的……爷,妾身不知今日庶福晋究竟有何冒犯,只是,因妹妹一时犯错便抹杀昔日辛苦,妾身怕妹妹会寒了心……”
  微微一怔,不由再度想起温紫告退时,惨白的面色。
  今日,不,接连几日对她的大发雷霆,究竟,是因她有何冒犯?这问题,若非那拉氏此刻提及,只怕他此前,从未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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