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童话之劫情上司-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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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明白她故意闪避他的挑衅,司允毅有些气闷地用力叉起盘中一片火腿塞入嘴里咀嚼。
头一次看见成熟性感的男人做出那种孩子气的动作,任盈涓的唇角不觉漾出一朵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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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到东部陪伴选择在台东过退休生活的父母几天后,任盈涓搭上长途客运车来到屏东最南端,台湾南部最有名的滨海度假小镇。
下了车,任盈涓提着行李越过马路,走过一间又一间的热闹店铺,来到「晴天旅店」门口。
离小镇最热闹的大街尚有数分钟车程的晴天旅店是一家民宿旅馆,虽然才经营短短几年却已小有名气。它与其它民宿旅馆不同的是,旅馆的房间没有集中在同一栋建筑内,而是一间间沿着山坡筑建的小木屋。
由于每一间藏身林间的小木屋皆背山面海,因此住宿的人既可保有隐私又有绝佳的海洋景观可欣赏,所以自开幕以来,旅店生意一直不恶,尤其近几年国人休闻风盛行,每逢假日更是一「屋」难求,得早早预订才行。
这几年,每逢休假,任盈涓总是到台东陪伴父母小住后便返回台北,她已经有好几年没回来这里了。不过没回来这里并不代表她不清楚「晴天旅店」的现旷……
「小姐妳好,妳是要住房吗?很抱歉,我们已经客满了唷。」
对着提着小行李袋站在柜枱前,且让人觉得有些面善的任盈涓,小佩微笑的说着今天不知已重复多少次的话语。
任盈涓回以微笑,「谢谢妳。我想找你们老板娘。」
「妳要找我们老板娘?」小佩好奇地看着她,「妳是……」就算找老板娘谈还是没空房呀!
任盈涓点点头。「她在吗?我是你们老板娘的姊姊。」
老板娘有姊姊?小佩的嘴顿时变成O形。
「在、在。老板娘在后面,妳等一下,我去请她过来。」说完,她立刻离开柜枱,火速前去请人。
哇!原来是老板娘的姊姊,难怪她会觉得这位小姐很眼熟……
没多久,一位长像和任盈涓有四、五分相似的年轻女子匆匆跟在小佩后头前来,见到站在柜枱前的任盈涓时,脸上立刻露出喜悦兴奋的笑容。
「姊,妳来了!妈说妳打算过来住几天时,我还有点儿不敢相信呢!」
任盈涓看着结婚五年、有两个孩子,体态变得较丰盈的妹妹任盈姿,微笑着。
「妳该不会因为不敢相信就忘了留间房给我吧?」
任盈姿笑着摇头,「才不呢!房间早安排好了,我留了景观最棒的那间木屋给妳喔!姊,我带妳过去。」她伸手欲接过任盈涓手上的行李袋。
「不用了,我自个儿来吧!」任盈涓摆手拒绝,并示意妹妹在前头带路。
任盈姿带着任盈涓由屋侧出去,循着屋后人工筑成的木制楷梯往山坡上走。
「妈说妳调升为老板的专任秘书了,恭喜妳。」
「不是老板,是副总裁的秘书。不过工作内容大同小异,没有太大不同。」任盈涓淡声回答,看着眼前一片绿意微笑。
脚下所踩的木楷梯经过特别设计,脚步接触面宽大,每一阶上升高度差不多,不太陡的阶梯好走地让人感受不到爬坡的压力和辛苦。
前几年父母以上地向银行贷款,赞助经营旅店的妹妹和妹婿将旅店翻新,当时她才刚至北部工作,未能帮上什么忙。不过现下看来,旅店的翻新的确对生意帮助良多。
「这里看起来真的改变不少。」她忍不住好奇地东张西望。
走在一旁的任盈姿闻言转头瞥姊姊一眼,然后开口。
「这里虽然是度假圣地,房间需求量大,可即使晴天旅店地理位置很好,大多数现代人还是不愿意屈就老旧的设施,所以翻新是必要的。」她解释着,语调透露出一丝紧绷与自卫,先前挂在脸上的灿笑也敛去了大半。
任盈涓当下一怔,没料到自己随口一句话,会引来妹妹的自我辩护,有些哭笑不得之余亦连忙缓声安抚。
「翻新旅店的事我早听爸妈说过,我也觉得翻新旅店是个好主意。再看这几年旅店生意这么兴隆,就可以知道这个决定十分正确,有着先见知明。」
「姊……」没想到自己冲口而出一番带着敌意的话会换来安抚,任盈姿瞥了姊姊脸上的微笑,欲言又止地犹豫半晌,还是没有说半句话。
她沉默地加快脚步,由并肩变成「带头」领路。
数分钟后,两人来到山坡高处一问木屋前,任盈姿替她打开房门。
「姊,妳一路过来应该累了吧!妳先休息,我们晚一点再好好聊。」她将钥匙交到任盈涓手里,强笑了下后转身而去。
任盈涓站在木屋门前,看着妹妹那逃避似的背影,心中不禁纳闷,一向和她感情融洽亲密的妹妹,到底为什么会这般僵硬与不自在呢?
她不该回来吗?
迎着拂面而来的温暖海风,任盈涓脸上的微笑注入苦涩,一丝绸怅不自觉由睁中透出……
第七章
劫情上司3
如果不是因为你--
我不会明白
原来无奈的滋味是如此刻骨铭心……
当天,任盈涓一直等到晚上,还是没等到那说要再「聊一聊」的妹妹。
当晚,她度过一个睡眠品质不太好的夜晚。
隔天起床后,任盈涓不再多想地出了旅店,学来此地度假的某些旅客,租了一辆机车四处逛逛,看看经过数年已有巨大改变的家乡小镇。
直到「长征」到关山,学现代人喝咖啡、看完夕阳后,她才返回旅店,其问还绕去一家小店用了晚餐,一点也没有亏待自己。
当她回到晴天旅店,慢慢走回位于山坡高处的小木屋时,却发现那想聊一聊的妹妹竟已等在门前。
「盈姿?」任盈涓讶异地看着坐在小木屋前廊椅上的人。
「姊……」任盈姿由椅上站起来,「我……可以跟妳谈一谈吗?」
「妳等很久了吗?」假如知道盈姿今晚会来找她,她一定不会这么晚回来的。
「等了一会儿……」
任盈涓看看她,转身走到门前开门。「进来吧!」
走进木屋,开了灯,任盈涓丢开肩上的小背包,走到窗前,抓起一瓶矿泉水转开盖子,对着嘴迅速灌了好几大口。
「妳出去了一整天。」任盈姿关上房门,站在离房门不远的椅前低喃一句。
「好久没回来了,所以四处去看看。」放下水瓶,任盈涓看着有些局促的妹妹微笑,「盈姿,妳要不要坐下来再说?」
「不!」短促的进出一字后,任盈姿嘴巴张张阖阖好几次,然后脸上突然露出颓丧的表情,「我……我想……」
「盈姿,我们姊妹之间没有什么不能直说的。」任盈涓缓缓出声,以工作几年练就的沉稳态度拿来安抚眼前情绪有些纷乱的妹妹。
任盈姿深吸一口气,看着姊姊的表情,话语不再窒碍难以出口,「妳总是这样!总是这种表情!让我想郑重向妳道歉都显得虚伪起来!」
「什么?」任盈涓愕然,被妹妹带着怨怼的语气给搞胡涂了,「我做了什么?」
「就是这样的表情!」任盈姿带着焦躁的话进出口,宛如河水决堤,话语如潮水般泄出。
「妳总是这样!从小到大总是表现出冷静、文雅、安和的样子,彷佛天塌下来也无所畏惧,让人摸不清楚妳真实的情绪!甚至当年我故意由妳手中抢走了妳的男朋友,妳还是冷静以对,连骂我一句也没有!妳可知我心中做何感想……」说到最后,她语气中的焦躁激动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若隐若现的脆弱哽咽。
任盈涓讶异地瞪大眼,看着妹妹眼中泛起的悲涩,脸上平和的表情敛去,改为关切的神隋。
「盈姿,我不知道妳还记挂着那些事……过去的已经过去,妳又何必……」
她从没料到,在她已对当年往事释怀的此刻,妹妹竟然还困在「抢了姊姊男友」的罪恶感之中无法解脱……
「没有过去!」任盈姿激动地喊,「若不是我和昱仁伤害了妳,妳怎会一毕业就北上,几年不回老家看一眼,彻底和我们划分界线?!我知道当年的事重重伤害了妳,可妳一直不回家,让我连向妳说声『对不起』的机会也没有……」
「盈姿!」任盈涓被妹妹连串的话轰得有些头痛,「我有回家。每年我休假时都有到台东看爸妈,陪他们--」
「可就是不来屏东!妳还怨我,对吧?」
「没有。」任盈涓摇头。
「我不相信!就算表面上看不出来,可我就是知道,妳是因为不愿意触景伤情,才会不肯回来……」
「那我现下在这里干什么?!」任盈涓头更痛地低吼,堵住了妹妹激动的声浪。
任盈涓瞪着噤声的妹妹半晌,重重吐了一口气,伸手拉开身旁的椅子坐了下来,睑上有一丝怅然。
「我承认这几年没回老家,除了自己工作忙碌外,另外一个原因的确是为了当年的事--因为没有勇气面对我的男友成为我的妹夫,所以我选择逃避,眼不见为净。
「可我绝对不是怪妳,妳弄错了,盈姿。」
「妳不怪我?」任盈姿不敢置信的喃语,跌坐在姊姊对面的椅子上,迟疑的目光投向已数年未交谈的姊姊。
「我一直想跟妳说对不起……当年是我用了心机、使了手段,将昱仁由妳手中抢过来,才会害得妳伤心地远走北上……」满满的愧疚融入话语之中,表露无遗。
「盈姿,我真的不怪妳也不怨妳。」听妹妹一味忏悔,任盈涓忍不住揉揉发疼的额角,「当年男未婚、女未嫁,昱仁本来就有权做其它选择,他只不过恰好选上现任女友的妹妹罢了。
「我不否认当时我的确感觉很受伤,可事情都过了这么多年,那种受伤的感觉早就过去。如今妳和昱仁都有两个孩子了,有必要为当年的事伤神吗?」
她说的话确实出自真心。在回来前,她也没料到自己可以如此坦然地面对伤过她的妹妹……当年她的确被伤得很重,几年过去,虽然心中感觉已淡,她却始终不敢回来面对往事。
而现下心中毫无波动、可以侃侃而谈,让她明白,她真的彻底摆脱过往了。
「真的吗?」任盈姿眼底泪光一闪,「妳真的不再怪我了?」
「我从没有怪过妳,好吗?」任盈滑再一次重申,有些奇怪一向活泼直爽的妹妹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优柔脆弱。
「还有,为了让妳放心,我再告诉妳--目前我也已经有男朋友了。」唉!为了安妹妹的心,只好将司允毅拿出来先挡一挡了。
「真的?妳有男朋友了?」任盈姿讶异地出声,「可妈常说看妳连个男友也不交,一直好为妳担心呢!」
「才交往没多久时间,所以就先不说了。」脑中浮起那张令人心悸的男性脸孔,任盈涓不觉微笑起来。
「妳很喜欢他?」看见姊姊眼中不自觉迸出的光彩,任盈姿积累数年的愧意终于减轻,眼底涌上释怀。
「嗯。」妹妹直接的问话让任盈涓直觉地点头,心中蓦地有了领悟。
是啊!她是真的喜欢司允毅呢!而也是直到此刻,她才终于敢向自己承认这一点。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对他的喜欢以倍速增加,直到现下已满心充斥着他的影子……
而或许是因为和他在一起,让她由他身上汲取了她所想要的「温暖」才会让她的心态有了改变,因而完全摆脱过去的伤痛桎梏。
只可惜这番心中转折,她是不可能让他知道的,毕竟他要的只是一个听话且不多作要求的女友,他是不会有兴趣知道她的心事的……
「姊,怎么了?」及时捕捉到任盈涓眼中倏闪过的异样,任盈姿心中再生疑虑。「妳和妳的男朋友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任盈涓随即漾出笑容并转移话题,「说说你们夫妻经营『晴天旅店』的情形吧!还有,都来了两天,我好象没见到昱仁呢!」因为心无罢碍,她能用平常心来询问「妹夫」的情形。
「昱仁他……」
这晚,解开心结的姊妹俩畅谈到深夜方歇。
隔天早上,任盈涓起床稍晚,等到梳洗完踏出木屋,已将近十点。
站在木屋前廊,她仰望晴朗蓝天,远眺山坡下仅一条马路的大片沙滩,被海面反射的阳光炫花了眼,心中考虑着,或许今天哪儿也不去。她干脆到沙滩上晒晒太阳,偷懒打混一天好了。反正她是来度假的,没必要得天天跑出去溜达……
任盈涓思忖着,懒洋洋的打个呵欠,正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