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恋惜惜-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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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茜,把话说清楚!」赶在常乐开口之前,任莹莹斥了由茜一声,同时使了个眼色警告她小心应对。
「是……我正要唤香梅姐的时候,常……常少爷要我别喊,也不要我扶他回房,说要在厅里待一会儿,他自己会回房去……所以……所以……」
由茜看了常怀理一眼,又心虚地连忙转开眼,硬逼出眼泪对着任莹莹说:「都是由茜的错,是由茜不好,如果我坚持不听常少爷的话……那我家小姐也不会……呜呜……」
说到后来,由茜用手捂着脸放声大哭了起来,任莹莹也跟着掉泪,一时之间场面又混乱了起来。
宋元春见任莹莹哭得可怜,得到了常乐的默许,她起身转而坐到任莹莹身边,将她搂过来安抚着,「不哭了,不哭了,你放心,伯父伯母会替你做主,给你个交代的,不哭了喔!」
听了由茜的说法,常怀理想破了头,却也回想不起他到底是不是如此交代,也真不清楚自己怎么进了任莹莹的房间,他的脑袋中完全一片空白,连一丝一毫的印象都没有。
「事已至此……怀理,你自己说,你要怎么办?」以此推论,应该是常怀理醉糊涂了,忘了已将房间让给了任莹莹,所以才会走错房。
其实问清楚事发的细节也于事无补,就算今天出错的是任莹莹的婢女,坏了人家闺女的名节,负责是理所当然、无法推诿的,所以常乐也只能要常怀理自己做出决定。
常怀理在众人的等待中,思考良久后,清楚地下了决定。「我会娶莹莹。」他抬起头直视着哭倒在宋元春怀中的任莹莹。
接着又加了附注,「同时娶惜惜,她们不分大小。」
于是,常家火速地上柳城任家去提亲了。
很快地,在月余后的吉日,常怀理从柳城将坐着大红花轿的任莹莹给迎回了常府,在亲朋好友的祝贺下,常怀理同时与王惜珍及任莹莹拜了天地,正式成了夫妻。
「珍小……不,该改口称呼珍奶奶了!」
香梅及喜娘将王惜珍从大厅扶回了喜房,正准备过门槛时,香梅提醒王惜珍小心时,差点儿弄错了称呼。
「珍奶奶,你小心脚下……」香梅替王惜珍撩起绣着云纹及凤凰图样的大红色裙摆,好让她跨过门槛。
进了房,坐上了新床,王惜珍小手一掀,就将头上覆着的珍珠流苏及盖头给扯了下来。
香梅刚将喜绳放下,回过头就被王惜珍的动作给弄得惊呼不已,「珍……哎呀!你怎么自己掀了红巾呢?那是要等新郎倌来……」
王惜珍却朝站在一旁的喜娘及嬷嬷说道:「你们都下去吧!不需要你们伺候了。」
喜娘及嬷嬷们不敢依言退下,为难地看了看香梅,「这……」
主子的个性香梅清楚得很,既然她说了那就得照做,于是她拿出了几封打赏红包,一一递给喜娘们,「少奶奶说了,你们就照着做,来,这是少奶奶赏的,今天麻烦各位了。」
香梅依常怀理的交代替王惜珍做人,喜娘及嬷嬷们见有赏,个个开心地连忙道谢,「谢谢少奶奶,谢谢少奶奶,祝……」
听她们还要说些有的没的,香梅怕王惜珍没心情听,赶忙推着她们,「好了,好了,都出去吧!少奶奶累了,让她歇会儿。」
等其余人等都出了房后,香梅才折回来,「其他的礼数省了不要紧,可盖头非得新郎倌才能掀,我看还是把盖头盖上吧!」
「他还愁没红巾可掀吗?要掀红巾叫他去掀对房的。」香梅不说还好,她一说,王惜珍干脆手一挥,就将盖头及珍珠随手往地上一甩,一点儿都不将珍贵值钱的珍珠看在眼里。
她不在乎,可香梅看了心疼,连忙蹲下身去将东西捡起来,好好地放到小几上,「这可是少爷给你挑的,连对房都没有,你就这么不领情?」
从事发那天起,王惜珍就没拿正眼看过常怀理。不论他是赔好话还是哄着她,她全部听不进耳、放不入心,更是拒绝他的接近,也不许他进房睡。
这让一直都陪在王惜珍身边的香梅心里老想不通——都同意与任莹莹一块嫁给少爷了,为什么还闹脾气呢?
看着香梅不解的神情,王惜珍淡淡地说了句,「香梅,我答应嫁是不是错了?」
想起她曾经信誓旦旦地警告过常怀理绝不会准他另娶的,现在言犹在耳,她却在今天与任莹莹一起嫁给了他……她的嘴角扬起冷笑,她今天真是自己打了自己一巴掌……
「珍小……珍奶奶,你才刚刚拜完堂,怎么还说这种话?」都正式嫁进常家,是常家的媳妇了,现在说嫁错了不也来不及了?
听香梅叫她叫得极不顺口,王惜珍从床沿站起身,把精巧的红色绣花鞋脱掉。「帮我把衣服换下来,还有,以后还是叫我珍小姐吧!叫奶奶我听不惯。」
「这可不成,盖头自己掀了,现在连喜服都要换下来?这可是不讨吉利的呀!」香梅上前拦住王惜珍正解开衣襟绊扣的手。
「我现在还图什么吉利?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值得我在乎的了……」王惜珍推开香梅的手,使性子用力扯着绊扣。
「珍小姐,你别犯倔,万一少爷进来看了会不高兴的……」毕竟是喜事,别把好好的事硬是给弄拧了,香梅替王惜珍操心。
「我管他高兴不高兴?他最好这辈子都不高兴!齐人之福是这么好享的吗?」王惜珍听了香梅的劝,更是呕得难受。
正当这边扣上、那边解开时,她们耳边忽然传来常怀理的声音,「你们主仆俩在做什么?」
常怀理最终还是违背了爹娘的交代,先进了王惜珍的房来。
任家的财势不比常家差,人家同意让唯一的千金在同一日与别的女人一起嫁给他,这已经是非常难得了。
在他敬了酒,拒绝了亲朋闹洞房后,常乐私下叮嘱了他,要他看在任家的宽容及大量上,今天无论如何都得先与任莹莹洞房。
可他放不下王惜珍,虽然预期了她不会有好脸色给他看,但他还是宁愿冷落任莹莹,打算先陪王惜珍。
他毕竟是个男人,长久以来接受的教育都是以男人为尊为主,任莹莹是他犯下的无心之过,虽然心里觉得对不起王惜珍,但那也不是他存心故意,加上王惜珍既然嫁给了她,那么他就认为她已经认命了。
从古至今,三妻四妾是男人的权利,不是吗?
王惜珍听到常怀理的声音,推开了香梅,身子一转就背着常怀理继续解开衣扣,连搭理都不想。「香梅,请你家少爷出去,他夫人在对面房,叫他别再走错房间了。」
「珍小……」香梅想拉回主子,却被常怀理阻止。
于是她担心地看了看王惜珍的背影,就转身退出房去,回到隔壁自己住的小房间了。
第八章
「惜惜,盖头怎么不等我来掀?」
常怀理摒退了香梅后,走上前贴着王惜珍的后背用手臂环住她,将脸俯下凑到她耳边轻声问。
「把你的手从我身上拿开!」王惜珍用冷言冷语回报他的温情。
「惜惜,你还要跟我呕气呕多久?虽然我娶了莹莹,但我真正放在心里的人只有你,我爱的也只有你而已,我不会上她那儿去,也不会再碰她了……」为了心底真正爱着的女人,他情愿亏待另一个无辜的女人。
对她的耐心本来就比较多,常怀理这两个月来虽在她这里受了许多挫折,却不见他失了耐性。
「可我并不是在跟你呕气,既然你娶了莹莹,现在我心里对你只有埋怨,只有难过伤心还有气愤而已……所以,把你抱过别人的手拿开。」
他说一句,她回一句,将每个字都再丢回去,身子也不安分地挣动,想要从他胸前离开。
对她的欲望本来就深浓,从事发后他不曾碰过她,现在她在身前扭动,可以说是即刻就点燃了他的欲火。「惜惜,难不成你打算跟我闹一辈子?你就一点都不想我?」
他说话的同时,双唇轻轻摩挲着她雪嫩的耳垂,环住她腰的其中一只手下移到她柔软的小腹上,用掌心平贴着她的小腹然后微微使力将她向后按压,让她的翘臀紧紧抵在他硬挺勃发的男根上。
要是从前的她,也许早就瘫软在他的身前,享受他的爱抚及热情;但她现在做不到,也许只要他有另一个女人的一天,她就永远无法做到。
「我不想你,我也不要你,我现在看到你就……就想吐,你放开我!」王惜珍忍不住低吼,开始用力挣扎了起来。
她无情的话以及毫不顺从的挣动,除了让他欲火高涨之外,也让他终于动了怒。
他抓住她挣扎的身子用力一转,让她与他面对面,「我是在神智不清的状态下碰了莹莹,那并不是我存心故意的!跟你赔好道歉,是因为我宠你爱你,并不是因为我真的对不起你……」
他真的倦了,哪个男人受得了女人一天到晚使性子、发脾气?
说到底,那天为什么会跟任莹莹睡在一起,他是真的莫名其妙,要说错,真正的错也只能说他不该为了做生意喝得烂醉如泥。
这么些日子以来,能说的好话他没少说,能多由着她就由着她,她也该体谅体谅他吧?
「你也闹了这么久了,你够了没?这到底有什么大不了的?」
本来还在推拒的王借珍,一脸震惊地听着常怀理说出这番话,「你说什么?」
她推着他胸膛的双手紧握成拳,冷笑着道:「怎么,到了这会儿,错的倒是我了?闹?你以为我喜欢过这种日子吗?」
见她似乎平静了点儿,常怀理将她拉近,低下头想亲吻她,「既然不喜欢,那你就早点变回以前的惜惜,别再折磨自己,也别再折磨我了。」
她偏开了头避开了他的唇,双手用力将两人的距离推开,「不可能!你说这没什么大不了?如果我跟别的男人睡过后,你能够完全不在意地……唔!」
常怀理粗暴地拉过王惜珍,用嘴堵住她说出放肆话语的小嘴。
别说她与别的男人上床,就连她与别的男人有肢体上的碰触,他都无法接受也无法想像,更是绝不允许。
他用手捏住她的下颚,强迫她张开嘴接受他舌头的探入。
他有力的舌深入她的口腔中舔舐她细滑的湿热,硬是追逐着她不住躲避的软舌,执意攫夺她的甜美。
被他强吻,她狂乱地用手捶打他的肩膀及手臂,口中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声,却总无法挣脱。
忿恨的情绪让她不曾多做思考,不顾疼痛的下颚,狠狠地将他探入口中的舌头咬住,意图逼退他的唇舌。
血腥味顿时充斥在两人的唇舌之间,他痛哼了声,不顾舌上的痛楚,更加强硬地顶开她的牙齿,固执地在她口中纠缠,强制地要她品尝他舌上的鲜血。
「唔……」她虽然存心伤他,却也被他的鸷猛给吓着了,所以挣动得更加激烈。
她的反抗让他控制不住血液中狂流的征服欲望,无法用一贯的温柔对待她,他将唇舌从她唇间撤开,双臂一使力,就将她压倒在身后布置得喜气洋洋的喜床上。
「不要……常怀理你放开我……我不要……」他的意图清楚得让她手脚并用地抵抗,却逃不开他的手,很快地身上的喜服就被完全剥下丢到了床下。
「由不得你不要,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你没有理由拒绝我。」听到她口口声声的不要及拒绝,他将心中残存的一丝不舍挥去,执意要攫取她的娇美。「如果你不乐意,你尽管大叫,可是我告诉你,外面可是还有一堆宾客及亲戚,就连你舅舅一家也都还在,你要不怕丢脸,就将所有人都叫来参观我们圆房。」
他跨坐在她赤裸的腰腹之上,用粗壮有力的大腿压住她的身子,制住她的行动让她无法逃开。
他肆笑着恐吓着她的同时,已将自己身上的衣物俐落地脱下。
就在他要脱去裤子时,王惜珍逮到了机会,她用尽全身的力量将他推了开,然后随即翻身下床,抓了地下一件外袍意欲朝房门的方向跑去。
但当她听到被她推倒在床上的常怀理用不疾不徐的声调说出的话后,她迟疑地停下了脚步,硬是不敢出了那道近在咫尺的门。
一时不备被王惜珍推开的常怀理,慢条斯理地从床上走下来,「怎么不跑了?我倒还满期待能在外面与你交欢,那样刺激多了!」
他一点都不紧张,因为他笃定她不会跑了。
他方才威胁,如果她跑出去,那么不论他是在什么地方抓住她,他一定会在那里要了她,就算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也照做不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