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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

墨迹在心+番外 作者:安苏萌(晋江2012-5-18完结,强取豪夺)-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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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莫言也是狠了心,这女人不逼一下,真不是省油的。
  
  果然,沈心墨如他所料,浑身颤抖,而也就是此刻,手术室的灯也熄灭了,温昊辰满脸疲惫地走了出来,沈心墨上前拉住他,嘴里却说不出一句话,只是可怜并带有一丝祈求地望向温昊辰。
  
  温昊辰摇摇头,沈心墨脸色一沉,瘫软地靠着墙壁滑下去,宁莫言的眉头也皱了起来,上前抓住他的衣领,“他,他怎样?”话一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也是颤抖的。
  
  沈心喻买了酸奶上来,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赶忙扶起沈心墨,看向温昊辰,后者只是平静地阐述,“腹部大动脉刺破了,因为胃上也有出血,手术途中一度昏迷。”
  
  他每说一个字,沈心墨的眼神就越是空洞。
  
  “手术台上,他唯一说过的就是你的名字,和对不起三个字。”温昊辰看向沈心墨。
  
  “别说了。”沈心喻扶着沈心墨朝温昊辰大吼,打破了这诡异地连一根针掉地上都可以听到的气氛。
  
  “为什么不说?让他说下去。”宁莫言少有的厉色。
  
  沈心喻捂住沈心墨的耳朵,却被她狠狠甩开,“说。”空洞的声音,彷如从远方飘荡过来般,虚无飘渺。
  
  众人屏息以待,只听温昊辰慢慢说道,“我反正是不知道他的意志力有多坚强,这种情况,很少人能挺过来。”说完这句话,当事人赶忙一溜烟地跑了,留下还在石化中没反应过来的众人。
  
  而当沈心墨反应过来以后,脸色是从震惊,到不可思议,到喜悦,到平静不停地变换。。。空洞的眼神,也渐渐有了生气,根本不去计较温昊辰耍了她。
  
  ******
  
  看着床上插满各色管子的宁莫修,沈心墨连掐死自己的心都有了,术后两小时是最危险的时候,不能让病人睡着,沈心墨看着病床上宁莫修清俊的面容,轻轻握着他的手,低语浅吟。
  
  “修哥哥,别睡。我答应你,我再不离开,好不好?”
  
  “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的吗?从六岁就开始了哦,你还记得第一次的时候,你叫我“丑丫头”,你说你不会娶我。”
  
  “还有,我们的第一次哦,你骗我说你会很轻的,说动动就不疼了,可是,你知道,那有多疼。”
  
  你给过的疼痛,你可知道,有多疼?
  
  可是,却依然甘之如饴,只因从未变过的爱。
  
  走到房门前的宁莫言和沈心喻看到这个场景,都识趣地没去打扰,也许他们更需要的是时间与相处。
  
  而从那天开始,沈心墨就像在病房里扎了根一样,寸步不离。宁莫修在她的照看下也日渐恢复。
  
  “小墨。”宁莫修轻唤。
  
  “嗯?”沈心墨一手弄着鲫鱼汤,一手用勺子搅凉。
  
  宁莫修醒来后,始终不敢相信,沈心墨真的回来了。而且也迅速解除了和许诺的婚姻承诺,对他如曾经般好,但是,看着如此温顺的沈心墨回来,宁莫修却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
  
  有时,明明两人正在说话,沈心墨却又突然沉默下来,或者明明沉默着,却突然开始找些莫名其妙的话题来说。。。。。。
  
  宁莫修觉得沈心墨明明就在自己身边,却又觉得她离自己很远,看着日渐消瘦的她,他只能想尽方法给她补,只是她却反过来什么都要先照顾他。
  
  或许,爱上了就是这样。
  
  他记得那天沈心墨从许诺的病房回来以后就是这样了,他一切看在眼里,只是就像他说的,他给的伤,他会用尽一生来抚平。
  
  叼回来,慢慢养。
  
  这让他想起了以前她问他爱过她吗?
  
  那时候的他,记不得怎么回答。只是如今他很明确,他很早就爱上了她,早就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他也茫然的时候。
  
  而后来,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不管是喝咖啡来伤自己,还是用刀来偿还给她的伤害,他赌的始终是她的心,而她却永远逃不了他的掌心。
  
  赌徒的胜败,只在于谁比谁狠心,规矩是公平,却是谁更会出老千。
  
  他不要逃避,去他妈的逃避,所以,这辈子,她只能是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存稿箱阿Q:
阿萌睡觉要流口水~~~~
我是来爆她底的。
嘻嘻
******
改点错别字~~~




☆、觉来方知一场梦(1)

  
  不知道外人是如何得知宁莫修住院的消息,每日前来拜访的人络绎不绝,为了宁莫修身体着想,沈心墨规定每日宁莫修只能在会客室见前三个人,后面的不管什么原因全部一并婉拒门外,尽管如此,却也挡不住那前来探病的人。
  
  “你的行情很好啊。”沈心墨拨弄着那一束束的花,还有那堆积如山的补品,调侃地说道。
  
  “你吃醋了?”宁莫修温柔地笑着,说完还叹口气,“难怪,全部要给我拒之门外。”
  
  “哦。”沈心墨挑眉,“看来是我挡了你的桃花。”
  
  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那是。。。不过呢,桃花有你一朵就够了。”宁莫修不以为意,伸手扶了扶他很难得才戴上的黑框眼镜,轻笑说道。
  
  “怎么以前我没发现你那么流氓的本质呢?原来是。。。斯文败类。”沈心墨回头扫了他一眼,把要引起他过敏的玫瑰花束收起来准备一起处理。
  
  探病带玫瑰之人,心思路人皆知。
  
  “过来。”宁莫修只是笑,然后拍了拍床边,示意她坐过来。而沈心墨只是埋头弄着自己手上的事情,没理他。
  
  “我们结婚吧。”宁莫修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在她背后,从后面环住她的腰。
  
  “。。。。。。”
  
  插花的手,僵了僵。
  
  “嫁给我吧。”宁莫修埋头在她的脖颈处,嗅着她身上的馨香,轻轻吻着。
  
  “咳。。。”宁莫言轻咳一声,打破了这一室的暧昧。沈心墨的脸悄然红了,想起了什么,还没等宁莫修出言,便已经看向了宁莫言,“你始终学不会敲门吗?”
  
  宁莫言听到此话的开始,便有些尴尬了,不就是上次说话说重了,这女人怎如此小气。
  
  “呵呵,谁知道大白天。。。”宁莫言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宁莫修的扫来的一个没有丝毫温度的眼神给扫没了。
  
  “给我办理出院。”搂着沈心墨的手也没丝毫松懈,“我要尽快办婚礼。”
  
  “那么快?”
  
  “嗯。”
  
  宁莫言不确定地看了宁莫修,又看了看沈心墨,而后者只是垂着眼,并没有反驳。
  
  ******
  
  公平与否这个问题,一直是世人一个不间断的争论。
  
  而在沈心墨的眼中,有时候公平和不公平没有绝对的界限,在那些看似“不公平”的表象下,总会有一些东西在拉着它和“公平”平衡,就像坏人和好人之间也没有绝对界限一样。
  
  有的只是一瞬的变化,而往往过去了的就很难回来,如同,覆水难收,破镜难圆。
  
  而曾经自己的那场爱情,早在R市就完成了祭奠,就像一场天主教的弥撒一般,仪式结束,你便离开。
  
  不是说美好的东西不会抓住,而是抓住的永远不由人来决定,冥冥之中有根长线在拉扯着,剪不断,理还乱。
  
  得到的不是想要的,而得不到永远是心里的朱砂痣,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如此。
  
  那天,医院中的宁莫修用了最狠绝的方式来逼迫她,她知道,他永远能拿捏她的七寸,抓住她的命脉。当他躺在手术台上之时,她就知道,如果一旦他死了,那么她的世界也到了尽头。
  
  她宁愿自己少活几年,也希望他能健康于世,她什么都答应他,所以,她不再离开。
  
  而事实上,他也的确回来了,那么王子公主本该幸福的童话,却为什么她没有预想的喜悦?一直以来的愿望只差她一个点头便可成真,为什么却迟迟犹豫,甚至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在矫情什么?
  
  或许在这场爱情中,永远就不存在公平,只是绝对的公平只在于她赋予他的权力而已。
  
  他们只是于千万人之中相遇,于千万人之中相爱,却爱上的时间各不相同的两个人。
  
  再或许,他并不是爱她?也许,只是只是成了那一颗朱砂痣而已,于过去于现在。
  
  她累了,就这样吧,挣扎有何用?逃不过,也跑不掉。
  
  自从宁莫修出院以后,沈心墨便回到了“锦绣嘉园”,沈骁唯夫妇对此并没什么太大意见,只是沈心喻的脸色不是很好看。
  
  而王阿姨在看到沈心墨以后却很是开心,“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屋里又有生气了。”这是沈心墨回去第一天王阿姨一直念叨的话语,甚至张罗着给她弄她最爱的蒜香排骨,要把她以前的肉给养回来。
  
  而宁莫修带她去看了她的房间,摆设一样也没变,甚至连灰尘也没有,近乎于一层不染。
  
  必定是王阿姨每天好好打扫的结果,想到这里,沈心墨嘴角不着痕迹地勾了勾,这也是这个地方唯一让她舍不得的人了。
  
  时光易逝,容颜易老,流年暗偷转。
  
  决定的从来都不是人们自己。
  
  “你在看什么?”宁莫修出言打破了这一室的寂静。
  
  沈心墨转头看向他的时候,眼神里有一瞬的迷离,仿若从不认识一般,但是很快便对他笑了笑,“夕阳很漂亮。”
  
  宁莫修看着站在窗边的沈心墨,夕阳的光芒,照在她的脸上,打上了一层淡淡的黄晕,显得不那么真实,他很怕他一伸手,全是幻影。
  
  眼前的沈心墨,明明是离他如此的近,却又好似远在天边。
  
  他踱步走过去,圈住她的腰,“你喜欢什么样的婚纱?”
  
  看向夕阳的她,眼睛微微眯了眯,“不都一样吗?”淡淡的话语,就如同她人一般,再也没了从前的激/情。
  
  不着痕迹的挣脱他的手,“我不想住这间房间。”
  
  “好。”没有丝毫的犹豫便同意了,“我给你重新安排一间。”
  
  ******
  
  宁莫修和沈心墨用完晚饭以后,便早早回了房,而这个房,便是宁莫修给她重新安排的,当然那也是他自己的主卧室。宁莫修打的什么主意,沈心墨一清二楚,只是她面上并没说什么,但她仍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起初的抵抗,又变的如此了呢?
  
  她厌恶透了如此这般的自己。
  
  “为什么要住这儿?”沈心墨睨了他一眼,开口问道。
  
  宁莫修难得的谄笑了一下,“迟早都要住过来的。”说完还过来蹭了蹭沈心墨颈窝,“是吧,媳妇儿。”
  
  “我洗澡去了。”沈心墨没理他,拿起床上自己之前准备的浴袍就进了浴室。
  
  水温很热,她满身的疲惫都被这热乎乎的水流给带走了,而她刚一转身便撞上了一具坚实的胸膛,下意识地想要惊呼,却被来人给堵了唇舌,沈心墨因顾忌着他的伤口,不敢用力推拒他,只得随了他去,而宁莫修太久没有碰过她,那力道便怎么也控制不住,使劲把她抵在了浴室壁上,狠狠吻着她,唇与舌的纠缠,欲与爱的交织,伴随着阵阵热流,冲刷着两具年轻的身体。
  
  战火从唇,一路延伸到她的耳垂,脖颈,胸口,小腹,最后是那最幽深的密林。
  
  爱是最深的守候,还是最深的欲望?没人能解答,沉浸在情/欲中的男女,如若记得爱,那也必定是爱到了极致,可是,男人始终只会对女人的身体更快做出反应。
  
  对于占有,男人更能用身体来说话。
  
  沈心墨迷离着双眼,红肿着双唇看着宁莫修,那赤/裸着的身子,还犹挂着水珠的样子,让他怎么也没办法控制住把她占为己有的想法,
  
  “我爱你。小墨。”宁莫修捞起她的一条腿,挂在了自己的腰上,狠狠贯穿。
  
  只这一句,她清醒了很多。
  
  ******
  
  “小墨,你又回到他身边去了。”颜陌啜着咖啡,看向她。
  
  “这不是你们都想见到的吗?”沈心墨似笑非笑地看向她。
  
  “那。。。”
  
  “别说了。我懂。”
  
  “你选婚纱吗?听说宁莫修已经对外宣称下月初三就结婚。但是没公布女主角,我猜想他是不希望他不在的这段期间记者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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