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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蓝淋-[虐身][虐心]双程2殊途$-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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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触感让我全身一震地大大颤抖起来,几乎没有意识地就把脸紧紧朝他贴过去。 
他“哧”地一声笑出来,把手抽开,欣赏著我热得通红的脸:“你还真是……有趣的很……” 
 手指轻巧地解开我上衣的纽扣,裸露出来的胸口也是一片绯红,仅仅指尖偶尔的碰触感觉都尖锐得可怕,他用指甲轻轻刮了一下,我背部就剧烈剧烈地弹起来,又重重落回去,喘著气在柔软的布料上扭动,像落在沙滩上濒临窒息的鱼。 
我明白是怎麽回事了。那杯酒本来就没那麽体贴。 
“真是的,年纪都这麽大了,用点药还敏感成这样。”他嗤笑著缩回手,好整以暇看我喘不过气一般地狼狈挣扎。眼睛模糊得看不见了,不知道为什麽涨满了眼泪。 
“很难受?你很想要啊?”手指探过来在胸口淡淡抚了两下,我就边流泪边失去控制地磨蹭他。 
“不好意思啊……我对你这种年龄的完全没兴趣……” 
我盲目地扭动,脸上流满的咸湿的液体,在他面前丑态毕露。我希望能有多一点自制力,可是没有办法,身体就好象不是我的。 
我一点办法也没有。 
药效已经强烈得让我完全失去理智了,迷糊中我居然去扯他的衣服,直到他一巴掌狠狠打在我脸上。 
“贱人!” 
痛楚在那种狂乱的时候并不明显,我只是缩了一下,然後紧紧揪著沙发,狂乱成一团。 



“恩,已经做好了吗?很好……准备好东西,这边也差不多了。”我听到他在旁边平静地对著手机说话,然後抓起我,“喂,你不是很想吗?这麽可怜,想要成这样了……那我找个人帮你好了。” 



迷糊地看到房间里那床上静静躺著一动不动的孩子的时候,我第一反应是文扬,幸好挣扎著看清楚那是张陌生的脸。 
我为他不是我的儿子而自私地觉得庆幸。 
“很年轻漂亮吧,”陆风在背後用脚踢踢我。药物刺激起来的欲望强烈得让我站都站不直。 
“忍不住的话,就去啊。” 
!!! 
去……去抱那个没有意识的孩子?……他才和文扬差不多大…… 
我痉挛著往後缩。 
“随便你,看你忍多久。”他不大耐烦地。 
我知道还有摄像机的镜头在後面对著我,可就连这样清楚的可怕的认知都不能让燃烧得要炸开一般的身体减少半分疼痛。 
理智完全崩溃的时候我的手还是失控地伸向那个脸色苍白的接近透明的男孩子,一边机械地动作一边流眼泪。到一半他就醒了,一开始还挣扎,然後就没再动,只是恨恨地瞪著我,小动物一样的眼睛瞪得要裂开一样又圆又大,我都不敢再看他。 
他那麽仇视又鄙夷的眼神。 
我直到昏迷过去还清楚地记得。 




一直不停地做噩梦,吃不下饭,整夜地失眠。我从镜子里再看到自己的时候怔怔站了半天。 
我从来也没想到自己会龌龊到去强暴别人,还是一个和我儿子年龄相仿的无辜的孩子。 



他就算是叫人来轮暴我,我也只是伤心,不会这样内疚得浑身难受。 
他果然最清楚要用什麽样的方式才能伤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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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还是一口气把殊途先写完,比较干脆利落。 



既然低气压…… 
那就干脆来场大暴雨吧。 
'lisaping' 



双程之殊途(十六) 



那天以後我就没能走出过他家一步,换句话说,我被软禁了。 
我明白他的用意。他是想慢慢折磨我,一点一点的,不动声色的。 
就像他平时动不动就踢我,打我耳光,虽然这样的殴打算不上暴力,不会太痛,也没留下什麽伤痕,但充满侮辱。用那样不屑的而不是愤怒的表情一脚踢过来,好象在打一条挡路的狗。 
陆风好象很忙碌,忙得不可开交,他身边有太多的事和太多的……人。所以他并没有太多时间“照顾”我。 
我有在房子里四处自由走动的权利,但我并不经常使用。在走廊或者客厅里会撞见陆风带著年轻陌生的男人动作狎昵,让我很尴尬;有一次他当著一个孩子的面无缘无故扬手给我一个耳光,那孩子瞪大的眼睛里又是惊讶又是轻蔑,从那以後我就不大走出房间了。 
他晚上在我睡著以後会进来看我。用他的话说是欣赏我睡梦里的丑态。 
我觉得真没意义。我有什麽样子他没见过。我们曾经那麽熟悉。我紧张的时候会说梦话,咬指甲,有时候像小孩子一样抽泣,这些习惯还是他以前在隔天早上笑著告诉我的。 
为什麽又要特意半夜起来坐在我床边看呢,难道我老了,真的就会如他所愿的比以前丑恶得多? 



我终於还是又梦到他了。梦到在X城海边的那座大桥上,没有行人,只有车辆飞驰著从身边呼啸而过,夜幕很重,天上有一点星星,我们面对面抱在一起,脚下是平静的大海。 
他那麽高大,一伸手就轻易把我搂进怀里,头顶著他的下巴,鼻子被压在他坚实的胸脯上,有点痛,感觉很温暖。 
“好象全世界只有我们两个人呢,”他说,“现在发誓吧,发誓永远都要留在我身边。” 
“万一是你赶我走呢?”我开玩笑。 
“那你也不能走。” 
“喂,你不讲理……” 
“好还是不好?” 
“好。”也许只要是这个人的要求,再无理我也会接受。 
“你要是跑了,我会不择手段把你抓回来。” 
“恩。” 
“把你锁起来,打断你的腿,让你再也跑不掉。” 
脸贴得那麽近,他的表情几乎要烙在我视网膜里。 
“就算你恨我我也会那麽做,明白吗?” 
那又有什麽关系,我知道你是因为爱我。 



想紧紧抓住他的时候突然惊醒了,茫然的视线对上上方一张梦里出现过的脸。 
“你做了什麽美梦了?”他嗤笑,“连梦话都说得那麽有趣?” 
我闭上眼睛别过头去,半边脸藏在枕头里,偷偷把做梦的时候流出来的一滴眼泪蹭掉。 




“对了,想到有样好东西要给你,都差点忘了。”一张光碟丢到我面前,玩味我困惑的表情,然後又补上一句,“这可是你主演的。” 
我蓦然瞪得要爆裂一般的眼睛似乎让他觉得很愉快,坐下来继续微笑:“效果很不错,你要不要看看……当然,我不会让外人欣赏,你大可以放心。” 
我僵硬的表情稍微放松,他笑笑地补充:“只不过寄了一张给卓文扬,你没什麽意见吧?” 
他若无其事地看著我霍然站起来,抖著嘴唇说不出话的样子,就像看见什麽有趣的东西一般笑出来:“干嘛那麽激动,分给他一张那是再应该不过的事了,一个是他敬爱的爸爸,一个是他亲爱的心上人,怎麽能不让他看看。” 
…… 
“怎麽,那麽吃惊?你不知道吗?”他同情地摇摇头,“都跟你说了不要激动……你看,摔倒了吧?而且他现早已经看过了,你现在就算冲回去又有什麽用?” 



接下来的几天他没有再理会我,让我独自一个人做我的惊弓之鸟,听见手机铃声就会条件反射地惊跳起来,害怕是文扬。 
文扬终於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我正在发烧。 
奇怪陆风居然替我叫医生,我还以为他根本不会理会我,或者根本就不会发现我在生病。他忙著和那麽多人周旋,对我不屑一顾,从我面前走过的时候连眼睛都不会斜一下。 
一手拖著吊瓶,一手忙乱地把手机贴到耳边。 
“爸爸。”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文扬,我不是…………”我惶惶然地想做一点徒劳的辩解。 
“我知道。”他大大喘了一口气,“我知道你不是。不关你的事……是不是?” 
我颤抖地抓著电话。 
沈默了很久,他才轻轻说:“我相信你,爸爸。” 
我都不敢相信会有这麽宽宏大量的判决,怔怔抓著电话几乎要掉下眼泪来。 



“怎麽,卓文扬来找你了?”不知什麽时候站在门口的男人伸展一下修长的肢体,微笑。 
文扬无条件的信任让我觉得又慢慢有了勇气:“他没有怪我。” 
“哦?”陆风挑高一边眉毛,似笑非笑地。 
“他相信我。”唐突地又补充了一句。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 
“是吗?恭喜你啊,你儿子把你想得那麽高贵,”陆风还是那麽似笑非笑的表情,若有所思地打量著我,“这麽快就精神起来了?他一句话比什麽药都来得见效啊,看来你很在乎自己好爸爸的形象嘛。” 







持续不退的热度终於慢慢降下去,我想我很快就要好起来了。 



陆风一直没有碰过我,我知道他不屑,他也一再强调过对我这样又老又没姿色的男人完全没兴趣。 
为这个我应该感谢他。我好象已经老了,儿子不知不觉都像自己当年跟他在一起的时候那麽大,再被做那种事,未免太过羞辱。 



“你在发什麽呆?”那个高大的男人打开门的方式总是很粗暴,力气又大得惊人,难怪这里的门窗大多要纯钢制作,原来是为了耐摔耐用长久免修。 
没等我回答他就自顾自地走进来,重重坐到床上。混乱的香水味道里面还有浓郁的酒气,不知道刚从哪里应酬,或者……享受回来。 



“你真碍眼。”他喃喃地,显然有点醉了,不然不会一边说这种话一边目不转睛地看著我,“光是看就觉得……”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完全消失,他索性不再说话了,低头愣愣地望著我的脸。 




自从病了以後,陆风好象对我温和了一点,没有冷嘲热讽,也没再打我…… 
才刚这麽一想,他的手就伸过来。我条件反射地闭上眼睛,往後缩了缩。 
预想中脸颊上剧烈的一痛迟迟不来,下巴却被抬起来了,嘴唇上蓦然一热。 
“还不错。” 
我有如电击一般捂住嘴唇,惊恐地看著他。 



“我今天想换换口味。”他笑,轻易抓住我。他的力气还是和以前一样大得惊人,根本无从反抗。 
“不,不要!!” 
我已经不年轻了……你不会看得上眼的……我费力地在他的压制下挣扎,你放过我吧…… 
“你怕什麽,”他低低轻笑,“又不是没做过,干嘛这麽紧张?再说了……”他用膝盖顶住我乱踢的腿,“也许碰过以後……觉得你表现不算太差,我就原谅你了……那也说不定呢。” 
我大口大口喘著气,太久没有运动过,一番挣扎就觉得精疲力竭。 
上衣完全敞开来,他居高临下地端详我赤裸著起伏不定的胸脯,突然一口咬上来。 
胸尖上掺著痛楚的刺激让我胡乱地伸手想推开他的头,手腕却被牢牢抓住固定在头侧。无力反抗的姿势,羞耻夹杂著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潮水一样涌上来,我失声尖叫:“不行……陆风,求求你……” 
“你叫什麽?”他唇舌更用力,“我肯碰你,你应该觉得高兴才对……不是吗……” 
一口咬在腰上,然後慢慢舔舐:“你怎麽不幻想一下也许我是重新爱上你呢?” 
手已经被放开了,我却动弹不得,长裤不知道什麽时候被褪下来,大腿内侧柔软敏感的地方突然被紧紧用力吮吸,他的嘴唇水蛭一样贴住那娇嫩的神经密布的位置。 
血液都往下冲,脑子里一片空白,我手脚痉挛著,嘶声叫了出来:“不,不要……” 
“真的不要?”他松开嘴唇,手指勾开内裤,舌头朝著谷间探了进去。 
太多年没有人触碰过的地方……舌头的蠕动让我疯了一样地想直起上身挣开他,却还是无力地倒回去,在床单上全身紧缩地痉挛著。 
最後一点遮挡也被扯破,舌尖毫无阻碍,肆意地舔舐著探入卷出,我双腿紧张地蜷缩起来,颤抖的膝盖被用力抓住分开,他在双腿间吮吸亲吻得更加用力,前前後後一寸也没有漏过,直到我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干涩的细小的声音。大腿被高高抱起来,我混乱地推拒著,可是悬空的下半身完全使不上力气,眼睁睁看著他贴过来,一言不发地压在我臀间。 
“不行,陆风……”我还在机械地重复,他已经重重一挺身,强硬没入。 
“…………”我发不出声音来地大口喘息,背部在床单上剧烈地来回摩擦,又麻又痛的感觉。下半身被动地摇晃,在激痛和炽热的冲击中全然无力地瘫软著,酸痛滚烫得不象是自己的。 
热…………得难以忍耐。 
他的身体和这种激烈的痛楚,在记忆里都已经遥远得陌生了,可是似乎又隐隐觉得……那麽熟悉,似乎模糊只是因为隔著一层薄薄的纱。融合在一起,身体密切地紧贴著,就像我们之间从来没有存在过距离,就那漫长的二十年也只不是他离开我到客厅为我倒了一杯水而已,就像我们从来都是这样在一起,连一分锺也没有分开过。 



他粗暴地把我的腿折到胸前压住,然後更深地挺进来,我绷直了脖子,被他逼出的声音只发出一半就被堵住了。 
他在吻我。 
我迷惑地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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