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你才是弃妇 作者:荷依(晋江2013-03-19vip正文完结,弃妇)-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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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厅里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怎么一回事。李茂山见程海脸色不好,心里想着,莫非发生什么事?
这么短的时间,他应该没有玷污那美丽的女子吧?
李茂山嘱咐众人,吩咐道:“大家先去歇息吧?”
见众人陆续走了,李茂山看着程海铁青的脸,心里奇怪的很,“大哥,发生了什么事?”
程海贵为洪山寨的寨主,这般丢脸的事,他断然是不会说的,“无事,你也下去早点歇息吧。”
李茂山本想问个究竟,可看到程海那比黑炭还要黑的脸,把想说的话,硬声声的给吞了下去,“大哥也早些休息吧。”
李茂山边走,心里甚是奇怪着,大哥为何如此生气,这些年来第一次看到他生这么大的气。
昨夜在树林里,见到那么多的狼群,他们都吓得浑身发软,而那女子居然镇定自若,有条不乱的吩咐着,又生出在马身上涂上毒药一计,这让一大半的狼吃了马后,也惨死在树林。
从昨夜那一刻,他觉得这女子真不一般的聪明,怕是今日他大哥也碰了一鼻子的灰吧?
李茂山提心吊胆的心此时才慢慢放心,她没事就好。眼前浮现的是他妻子的容颜,她还是那样纯净的笑容,可惜他却不知她此时,在何处?连尸骨也未曾见过。
那眸子上,染上浓浓的忧伤,瞧着天边轻念了一句,“慕儿,你到底在哪里?”
李茂山还未走到门口,又听见程海吩咐道,声音中似愤怒,似有不甘与无奈,“吩咐下去,好生对待他们。”
程海心中虽然一百个不愿,可他不得不信,诺雨的话不像是在撒慌。想起她那冷冷的眼神,程海心里一阵阵的害怕。最毒妇人心,这女人,以后他要远离她。若是有机会,他一定要亲手杀了她才解气。想想自己吞下的的药,如今命在她手中,程海也不敢妄动,只能照她的意思去做。
冬日的早晨,微微寒意,四周一片光秃,在冬日的阳光下,更萧瑟了几分,也添上了更多的寒意。
柔和而清冷的亮光,从窗户折射进来,透过窗户,照射在床上,诺雨这才悠悠转醒。
一夜无梦,诺雨睡了个安慰的觉。经过一夜的休息,原本精神恹恹的她,精神也很好,并无其他的不适。
起身,忍不住的掩嘴一笑。诺雨心情大好,想不到骗人是如此有趣的事情。想起昨夜,程海那一副要把吃掉才解恨的摸样,心里却说不出的开心。她给程海吃下的并不是什么毒药,只是一颗普通的补身子的补药而已。
那个时候,她在赌。她在赌运气,在赌程海的心里。果真,程海信了,而她也赌赢了。
诺雨梳洗一番,朝屋外走去,越过几间屋子,便是厨房,她该给项言煮些清淡食物。
一路山,诺雨端着粥,向项言所住的屋子走去,山寨里的人见到诺雨,忙退避三尺,如见到鬼一般的躲开。每个人都用一副怨恨的眼神看着她,那摸样仿佛她是他们的仇人,恨不得她才好。可又总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
诺雨有些奇怪,恍然明白,怕是大家已知晓,昨晚他给程海下毒一事。
她想起刚才在厨房,大家见到她连忙避开,才一会儿,忙碌的厨房只剩下她一人,大家各自端着半熟的东西,向上了好了一般,悄悄离开。
既然大家如此怕她,诺雨将计就计,换上一副冷冰冰的摸样,不再言笑,那冰冷的摸样,看在众人眼中,宛如魔女一般。身后的议论声、嘀咕声不断,像夏日傍晚时分的蚊子一般,严重影响耳朵的清净。
诺雨有些受不了,大声的叱喝道,“都给我闭嘴。别吵了,安静些。
在这一大声的咆哮声中,时间仿佛定格在瞬间,所有在场的人,均是错愕一下,愣在原地。所以人心中都是一个念头,以后得离她远些。
推开门,诺雨看到曾诚正扶起项言坐起。她忙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言,别动,躺着,不然伤口又会裂开。”
项言已经醒来,只是面色有些苍白,宛如一张白纸一般,无一丝丝的血色。见诺雨进来,项言莫然的脸,浮出淡淡的笑容,温柔的眼神看着诺雨,忍不住的叫道:“小雨。”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怜惜与思念。
看着曾诚那疲倦的面容,黑黑的眼眶,诺雨心中吩咐道:“这些交给我来吧,你们兄弟二人照顾言一夜,也辛苦了,去歇息吧。”
曾诚支吾了一会,“这……”
诺雨勾起嘴角,忍不住的笑着道,“放心吧,他们不敢把我们怎么样,如今他捧着我们还来不及呢。”
项言见诺雨如此说,虚弱的吩咐着道,“去吧,听小雨的。”
见曾诚不愿意走,诺雨催促道:“去吧,是铁打的身子,也会禁不住的。放心吧,我们会没事的,不信你出去打听一下就知晓了。”诺雨露出狡黠的笑意,那笑意看在项言眼中,却也百思不得其解。
曾诚见项言点头,也不再说什么,拱手一声,就退了下去,临走前又道:“少主,小雨姑娘,属下在隔壁的房间,有何事大叫几声,属下立马赶来。”
诺雨舀起碗中的稀粥,用嘴在唇边吹了吹,送到项言的嘴边,“言,尝尝看,我做的粥,不烫,刚刚好。”
项言只是痴痴的望着诺雨,心里无比的幸福。他项言修来八辈子的福气,能让诺雨亲自下厨,给他熬粥,又这样悉心照料自己。
项言只是张口吃下诺雨喂来的粥,一言不发。他今日才发现,原来粥居然这么好吃。
在心里想到,诺是诺雨给自己喂的是毒药,他项言眉毛也不眨一下的喝下去。原来这就是幸福,他项言绝不会负她,一辈子只会好好疼她。他本还在担忧着,如今他终于下定决心,无论诺雨以后恢复记忆如何,他是不会再放开她的手,永远不会放开她的手。
一碗粥已喝下,诺雨用手绢给项言拭擦了嘴角,“言,你好生休息,可千万不要乱动,伤口可别再撕裂开,不然很难愈合的。”诺雨的声音中,尽是透露出浓浓的担忧,与疼惜。
当诺雨的手,轻轻触碰到项言的嘴唇,她有一瞬间的僵住。而此时的项言,像是被电触了一般,全身一阵阵麻麻酥酥的感觉绕过,有点喜悦,有点不安。心也跳得很快。项言温柔的眸子视乎要溺出水来,轻柔的声音,“我会让你一辈子幸福。不让你再受一点点的委屈。”承诺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却怎么也听不腻。
诺雨的心,“咯噔”一下,又恢复如常。项言说她是他的妻子,可这些日子的相处,她怎么也看不出,项言对自己像是妻子的疼爱一般,倒像是情人之间恋爱的感觉。想起曾诚、曾聪他们的称呼,诺雨心中有点确信,她也许不是项言的妻子。
本想问个明白,可看到项言那疲倦的脸,诺雨心中一软,并不再问他,等他伤好了,再问问也不迟。
诺雨小心的扶起项言躺下去,又细细的给他盖好被子,柔柔的声音,“言,你好好休息吧,等你好了,我有好多的话想问你。”
“好,等我好了,我也有许多话要对你说。”项言在心里对自己说,是该告诉她一些事了。
才闭上眼睛一会,又道:“小雨,你用的什么方法,让洪山寨的人,对我们如此毕恭毕敬?”探究的眼光望着诺雨,忽然眼神急切,“该不会,他们把你……”
诺雨打断项言的猜测,“言,你想哪去了,我毫发未伤。”又附在项言耳旁小声的轻言了几句,“所以,他才不敢对我们如此。”
项言扬起眉梢,嘴角上扬, “小雨,你这样做得对。”溺爱的语气,尽是疼惜,与自责,“都怨我,在关键时刻却没能好好保护你,让你受惊吓了。”
“言,你这说的什么话,别乱想了,不然我可会生气的。你真要对我好,那就赶快好起来,然后我们一起回家。可好?”声音是柔和的,是信任的。
“好,我尽快好起来,我们回家。”
诺雨关上门,一路小走,项言的伤口微微红肿,有些发炎的迹象,少了几味药,怕是药效也不够,这样也不利用伤口愈合。夜长梦多,他们多在洪山寨一天,危险也多一分。
这程海若是发现,她给他服下的不是什么毒药,而只是普通的补药而已,只怕他定不会轻饶他们的。
许多人围绕在一间屋子前,好似发生了什么事。诺雨只是远远的撇了一眼,摇摇头,懒得理会。如今最重要的是寻得几味药,让项言的伤口尽快愈合,越早离开越好。其他的事情,她也懒得理会。
“六子,你说老夫人得的可是什么病,总头疼,这方圆百里无任何人居住,大哥这叫咱们上哪找郎中呢? ”
“可不是,这树林往北走也需三四日,往南走快马加鞭至少也需三日才能道云州,这来回好几日,可不是要耽搁么?”
两人沮丧的神情,有一搭没有一搭的,朝山下走去。
诺雨听到两人的谈话,露出狡黠的笑容,“程海,我要你欠我一份人情。”说罢,朝围满人的屋子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最几日去学校领毕业证了,所以耽误了更新的时间。本来说好昨晚要更新的,结果昨晚坐的火车晚点2个半小时,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2点了。熬夜写到4点。睡了一会,就赶来发文了。亲们,实在是抱歉。久等了····看在这么幸苦的份上,还记得更文,大家给点收藏吧···
☆、第二十五章 离开山寨忆当年
一身素衣,莲花移步,脚步轻盈的走向屋子前面。在冬日的阳光下,那张脸显得有些苍白,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看得出她心情很好。“发生了什么事?”柔柔的声音问站在房屋外面的人,眼中尽是疑惑。
屋子外面的人见是诺雨,脸上不满的情绪明显的很。
然而有些人像见到瘟神一般的躲开,生怕自己一不小心,也被诺雨下毒,因为他们威武的寨主就因一个不小心,被眼前的女子下了毒,所以他们不得不离她远些才好。
“你们不说,我也知道了,”未施粉黛的脸,只是略显得苍白,却还是掩饰不住那美丽,嘴角的笑从未停止,柔柔的语气,漫不经心的说,“我可听说老夫人的头疼又犯。”诺雨故意加重那个又字。
众人脸色一惊,明显的露出一副,你怎么知道的表情。
“叫你们寨主程海过来,说本姑娘愿意免费给老夫人瞧瞧,逾期可不候哦,”诺雨故意提高嗓门,让声音穿透到屋里,直到程海的耳旁。
屋里的程海,坐在母亲的床边,小心的哄着床上的母亲,“娘,还痛吗?我已经派人去请郎中了,一会就不痛了。”
床上的老妇人因剧烈的头痛,脸色有些苍白,额头冒出细微的汗,倦怠的语气,“海子,你呀,快找个媳妇,给为娘生个胖孙子,娘就不痛了。”
程海一听到这里,脸色顿时微变,这些年早已习惯了娘的唠叨,可一提到这,他就烦。
听见门外闹哄哄的,使得原本暴躁的脾气,更加暴躁几分,吩咐身边的人,“去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寨主,前几日来寨中的姑娘说,她能治老夫人的头疾,还请寨主出去……”来禀的人不敢说下去,寨主此时正在气头上,他害怕寨主一个不悦,自己第一个遭殃。
程海眉心一皱,前几日来寨中的女子只有一人,是他恨不得杀了她才好的女人,只是她真会医术?这一刻他有点迟疑起来。
诺雨在外面等了许久也未见程海出来,恨恨的骂道:“该死的,这么不相信我?”也不顾及一旁人的脸色,直接朝屋子里走去。
见到程海还在愣在那里沉思什么,诺雨懒得理会。越过众人,直接奔道床前,“老夫人,听闻您头疾犯了,我曾学医数载,可否让我给您瞧瞧。”说罢,怨恨的眼神撇了程海一眼。
床上的老妇人,已被头痛的难以忍受,伸出手来,诺雨几个手指附在手腕处,不停的邹眉,看在众人眼中,心紧紧的揪起来,似乎病情很重?
又问了老夫人的一些情况。
许久,诺雨微笑着,紧握床上的老妇人,安抚着道:“老夫人,不是什么大病,待会给您开个方子,吃吃药就好了。”
“有没有笔墨?我先开个方子给老夫人吃。”
程海招手,“去拿笔墨来。”
诺雨在宣纸上快速的写了一个方子,递给程海道:“照这个方子抓药,坚持服药,这最后一味银杏叶,在七日林里有好几棵树,只要摘树叶就好了,这个三当家知晓,那日我们遇到狼群,就是爬到那几棵树上的。”
程海不解的眼神,好像要问什么,她果真懂医术?“这,能否相告我娘亲是什么病?”
诺雨看着一屋子的人,眉毛紧皱,这么多人,屋子里的空气都稀薄,更何况这些人还不停的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