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弃妇 作者:楚寒衣(潇湘2013.03.27完结)-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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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那个怎么比得上这个!紫依,我就要她了!”
“不行,她是我嫂嫂,我已经被你毁了,你可不能再……”
“嘁!”谭嗣业轻笑一声,“说反了吧,是我成全了你,怎么能叫做毁了你呢?若不是我,他们怎么可能把你当单家的神女看待?所以说你该感谢我才是。要不我两个都要了,反正女人,我不会嫌多!你那个哥哥是个榆木疙瘩,这么久了还没上手,可想而知他有多笨!只怕你将人送到他床上去,他还不知道该怎么做,就算是他知道要做什么,你们既然不能给这女人烙下神印,她醒来又岂会甘心留在此处,到时候若是闹起来,这么美的人儿要是拼了命要做烈女,你们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跟着我就不一样了,你知道我有的是办法,定会将她调教得规规矩矩,到时候爷我玩腻了,再送给你做嫂嫂。”
“嗯……热……”伏在地上的何香莲扭动了一下身躯,伸手拉住了谭嗣业,“阿舒,我好难过!”
“美人儿,很快就不会难过了!”谭嗣业温柔地说道,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少女清香,心神不由一荡。
谭嗣业的话终是起了作用,单紫依本来就忌惮他,咬着唇思量了一下,说道:“好吧,两个你都带走,但是带走了就不用送回来了,你得答应近期再帮我破一次阵,去外面寻个一个漂亮的女人来给我哥哥,我家的香火总得由他传承下去。”
“这个阵要是那么容易破,你们的族人也不会二十年才开一次了,我才帮你开过一次,已经费了我不少元神,不行不行!”谭嗣业说道。
“那你就不许带走她!”单紫依也很固执,双目带火,瞪着谭嗣业。
谭嗣业的目光在舒桐的脸上流连不去,忽然间觉得有些不对,微微皱眉,眼中有了一丝警觉,问道:“那一个一直在呢喃,这个怎么不动?”
单紫依闻言愣了一下,看向舒桐惊讶道:“咦?对啊,她为何没有动静?”提着灯上前,伸手一摸,“不对!她身上都不烫?”
谭嗣业脸色一变道:“会不会你药下得太多,出了岔子?”
“怎么可能,我明明都是下的一样的份量!”
两人都觉得不解,一起凑了前去,待看个分明,谭嗣业将舒桐抱在怀中,突见她媚眼如丝,缓缓睁开一眼,眼中带了一丝惶恐,慢声道“放……放开我!”
这一声娇娇怯怯,带着轻微的喘息,从嫣红的唇间吐出来,带着无尽的,谭嗣业刹那间抛开了心头的疑问,对着单紫依哈哈一笑道:“这丫头神智看来要强于那一个,你的药看来不是放多,而是放少了。”而后转向舒桐,在她脸上轻薄了一下道:“放心吧,美人儿,待会儿你就会求着爷抱紧你了!”
单紫依妒忌地看了舒桐一眼,说道:“你不是要在这里解决吧?”
谭嗣业说道:“自然不是,我带她们到我住的地方去,这样的美人,可比先前那些个好多了,自然要好好享受!”
他一手抱一个,竟然健步如飞,单紫依看着他的背影走远,眼中情绪复杂,半晌方轻喃道:“谁让舒秦歌的眼里只有你,就是同姓他也不在乎了,舒桐,你可别怪我,这也是你的命!为了他,我已经害过一个,也不在乎多你一个!”
她却不知道谭嗣业才带着两女到了他落脚的山洞,用最快的速度脱了身上的衣裳,正箭弩拔张要行坏事时,一只纤纤玉指在他胸口绕了一下,如一头冰水浇下,让他全身顿熄,眼中一片骇然,瞪着那纤指上宛如实质的如玉血珠,里面映着他的全身,那是一个缩小了几千倍捣嗣业。
“血……困心咒!”桃花眼里有着不可思议,只一瞬间,谭嗣业感觉到世间万物皆没有了声响,耳中听到的是自己的续,咚,咚咚……
方才还一脸羞怒却无法动弹分毫的美人依旧是那么娇俏,看着他的眼里含了一层水雾,脉脉含情,甚至对着他送了一个秋波,只是说出口的话仿如带了一层寒冰,让他的心一下坠入寒潭。
“你若再敢动一下,我就要了你的命!”
舒桐瞥了一眼软倒在地,有气无力哼哼的何香莲,另一只手摊开在谭嗣业面前:“解药!”
谭嗣业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她的指尖上那颗血珠,着说道:“没……没有!”
舒桐站起身来,冲他笑了笑,抬脚一蹬,谭嗣业便被他踹倒在地,她的脚掌踩在了他的右脸上,语调微扬,轻声重复了一遍:“没有?”
谭嗣业不是不想反抗,而是没办法反抗,不光是因为她指尖上的困心咒,那毕竟是传说中的符咒宗师才能施展的,在开始的错愕后,他尚带着一丝疑问。以三岁就开始修练,天资聪颖,到现在三十年了,也只不过掌握了十几道符咒,这丫头这么年轻,又是俗界之人,怎么可能懂得困心咒?
可是现在的他不用怀疑了,就算面前的女子不懂得困心咒,法力也绝对在自己之上,他的心中顿时惶惑起来,莫非这是个局,是那些要抓他回去审判的人故意派来引他上勾的?
“姑娘饶命!”谭嗣业扭曲着脸叫道,“那只是普通的媚药,男人中了找女人解,女人中了找男人解,所以根本就没真正的解药,我说的是真话,这都是单紫依让我这么做的,方才我们的对话,姑娘想必也听到了,我除了有些好色,并不曾做过坏事,若不是应单紫依要求,我也不会对付姑娘,要知道当初可是我打开阵将姑娘几个人引了进来,若是我有坏心,早就对姑娘出手了,又岂会等到今天。”
“哦?”舒桐眯着眼笑道,“那刚才单紫依要留下我,是谁强行把我掳来的?”
“她留下姑娘没有好意,是要将姑娘送给单莫非。姑娘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只要姑娘饶了我这条贱命,以后姑娘说什么我就做什么,您让我往东,我决不往西,您让我捉鱼,我决不抓鸡……”
舒桐发现,这个谭嗣业一张嘴倒是很能说,想来是甜言蜜语骗女人练出来的。
她微笑道:“你定然怀疑这困心咒吧,既然你怀疑,我决定让你试试它的真假!”
“不!不用试了,我相信是真的!”
舒桐根本没有管他说什么,将左手的大拇指与食指合拢,慢慢捻压着那颗血珠,地上捣嗣业顿时发出一声惨叫,双手捧心,身子缩成一团。
“这么点儿力道你就受不了了?”舒桐看着他,慢吞吞地说道,“你不是很喜欢摸人么?摸脸啊,摸身体啊……都没有摸心来得舒服,对吗?你现在是不是很舒服啊?”
第一卷 人生若只如初见 第八十七章 死而复死
在村里住了大半年,一直相安无事,可能对舒桐构成威胁的两个男人都在席间,所以简思成压根没想到会发生意外。
他看到舒桐和何香莲一起离开,觉得两人有伴,也没有多想,直到过了好一会儿,还不见两人回来,心下便起了疑,推了旁边人劝来的酒,起身往舒桐先前离开的方向而去。
舒秦歌见状,也跟着站起身来,笑嘻嘻道:“兄弟,等等,一起一起!”
简思成看他一眼,问道:“我去寻妹妹,你跟来作甚?”
“咦?她去哪儿了?外面黑灯瞎火的,别扭了脚什么的,我帮你找!”舒秦歌说道。
从舒秦歌惮度和舒桐的口气看,简思成对舒秦歌从一开始的看不顺眼,到慢慢习以为常,他接受了舒桐的说法,相信舒秦歌没有坏心,只不过那张俊脸老在舒桐眼前晃,让他心里不怎么舒服,他担心舒桐真遇到什么事,这时节也不和舒秦歌多说,有他帮一把也好。
“她们往这个方向走的,前面有岔路,你我一人找一边。”简思成说道,走了一阵完全没见到两个姑娘的踪迹,他有些慌了。
舒秦歌鼻子歙了歙,伸手拉住了要往东边去的简思成,“你闻到没有?”他问道。
“什么?”简思成摇了摇头,看舒秦歌一脸凝重,一把抓住他,“你发现了什么?”
仔细再闻闻,确认了一下,舒秦歌皱紧了眉头,鼻端的气息很淡很淡,但是却瞒不过他,他看向简思成,正色道:“我估计她们真的出事了,这是春……药的味道。”
“啊!你确定?”简思成惊叫一声,手指掐得舒秦歌生痛,忍不住咧了咧嘴。
“确定!我有位叔叔是个药师,他专门研究过各种毒药的解法,这个春……药也在其中,我从小耳闻目睹,倒也知些皮毛。”提起这药名来,舒秦歌忍不住有些脸红,他那个叔叔可不是个药师这么简单,那可是个厉害角色,不过他只能这么说。
简思成懊恼极了,心中责怪自己大意,着急道:“你既然能闻着药味,那循着药味一定能找着她们,快!若是晚了,可真……”
舒秦歌自然也着急,确认了一下方向,一只手拽住简思成,闪电般地追了出去。这次他没有掩藏自己的实力,倒让简思成吃了一惊,他一直猜测舒秦歌不像表面上看的这么简单,可是也没想到此人的功夫深不可测,凭他一只手带着自己,速度还能这般快,就不是等闲之辈。
两个人找到舒桐时,她已经审问完毕了,谭嗣业住的山洞可不是普通的山洞,简直可以称作洞府了,若不是舒桐听到他们的叫声出去接应,就算舒秦歌鼻子再灵,也寻不到这里来。
山洞里有三个女子,作妇人打扮,据谭嗣业说都是他的姬妾,何香莲这时候正由她们三个侍候着洗浴,人还未醒过来,既然知道了她所中的是那种药,舒桐自然明白还有一个方法可以解。
她将何香莲放进了浴桶,里面放满了冰凉的山泉水,桶下凿了个极小的洞,桶内的水不断往外流,有两个女子则不断地在上面加,一边注水,一边出水,谭嗣业则成了劳工,往返不断地下到涧中挑水,一桶又一桶,另一个女子跟在他身边照明,到洞口时,并负责将水提进去,倒掉后又把桶提出来。
幸好这个洞离山涧不远,饶是这样,谭嗣业也累得气喘吁吁。
舒秦歌和简思成看到舒桐无碍,顿时齐齐舒了一口气,不过很快就对谭嗣业谍话惊吓不已,因为这个男人不是村里见过的任何一个,能够出现在此处,定然不简单,何况练武之人对同行都有所感应,两人一眼看出了谭嗣业并非弱者,尤其是舒秦歌,在谭嗣业身上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熟悉。
这时候捣嗣业全身并无半点束缚,舒桐没有对他做任何手脚,当然,那颗粘在指尖的血珠除外。谭嗣业知道轻重,别说舒桐本来就深藏不露,现在就算换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三岁孩童拿着那粒血珠,他也只能乖乖听话,因为那颗血珠就代表了他的心脏,只要拿着它的人一个想法,就可以致他于死地。在他的家乡西蜀山,符师的地位是很高贵的,也正因为他自己就是一个符师,人才难得,才会让他在西蜀山作威作福这么多年,也因此让他养成了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若不是最后这一次招惹到了不该招惹的人,他又岂会逃亡至此,将自己困在这里?
先前一个人,舒桐万事只能小心,她深知天外有天,人上有人,就算谭嗣业真不如她,也不会小看对手,须知坏人总是诡计多端,让人防不胜防,还有一个何香莲陷在危机中,她不敢冒半分险,所以她只能一直盯着,现在有了救兵,自然放松下来,让简思成和舒秦歌守在洞口,自己进去看何香莲。
谭嗣业的三个姬妾都是他掳来的女子,听说跟了他不少年头,看样子谭嗣业对她们还算不错,从她们的穿着来看,衣食用度想是没少了她们的,打扮得甚是光鲜,听他受制于人,眼里还是有些惊惧,都乖乖听命于舒桐,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三个女子皆不会武,谭嗣业的命都捏在舒桐手中,她们更不可能对何香莲怎样,在知道眼前的女子同样是谭嗣业掳来的,一个个眼神复杂,或怜惜,或羡慕,或木然,怜的是想必是她们相似的命运,羡的是她有人相救,自己却只有将错就错,至于那个木然的,想来根本没什么能打动她了。
“妹子,怎么样?何姑娘没事吧?”舒秦歌在外面问道。
摸了摸何香莲布满尚带着几分热度的肌肤,舒桐轻皱着眉头答道:“温度降下去不少,可是还是热,舒秦歌,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谭嗣业的姬妾中个子稍矮些的那个手一抖,一瓢水整个泼洒在地,并且溅了舒桐一身。
“对不起,姑娘,对不起!”她惶惑地跪在舒桐面前,低头着,肩膀簌簌发抖。
舒桐摆摆手,示意她给何香莲穿上衣裳,等一切收拾停当,便叫了洞外的人进来。
舒秦歌进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