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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名门弃妇 作者:楚寒衣(潇湘2013.03.27完结)-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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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人生若只如初见 第十八章 史上最年轻的臣相

    舒桐睡时出了一身汗,起来换了衣衫,原来的她喜着素色衣裙,不怎么佩戴饰物,从小跟着父兄,没有母亲教导,性格上有几分男儿家的大大咧咧,不爱涂脂抹粉。如今却与以往有了很大不同。

    她未做新衣,穿的仍旧是以前那些素衫,白底蓝花的裙子,不过耳朵上坠了滴水玉珠,手腕上套了八宝攒丝金镶玉镯,颈上是一串绿豆大小的珍珠串链,腰间挂着彩线打的络子,头上乌鬓松松挽了个髻,斜簪了一支银钗,脸上薄施脂粉,神情带着些许慵懒,妩媚浑然天成,这么一打扮,那一点素色竟给她穿出几分艳来。

    她就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背靠一丛盛开的红蔷薇,灼灼光华,竟将身后的花给比了下去。

    怀藏真的目光顺着那盈盈一握的纤腰缓缓往上,最后怀不自禁地落在缀着珍珠的前襟上,她的腰身细了许多,显得那么羸弱,但是胸前已有了波澜,某些地方竟然较以往丰满,似乎不过一夜之间,她就从一个女孩,变成了女人。

    之前为何没有发现这一点呢?想来是小产之后的改变,怀藏真移不开眼了,身上某个地方蠢蠢欲动,有抬头之势,纵使他人不知,自己却也觉得尴尬,低咳了一声,缓步上前。

    “五娘,你与柳小姐谈些什么?”

    舒桐只以微笑作答,慢慢起身,看着步入庭院的这群人。

    柳菁站起来,朝着柳延卿吐了吐舌头,笑道:“大哥找到了好去处就不管我了,我自然也会找地方!”指舒桐,“你们俩没见过吧,简姐姐,这是我大哥,他叫柳延卿,大哥,这是简姐姐。”

    舒桐对她的这个介绍很满意,没有多余的修饰,只一句“这是简姐姐”,很好!

    她笑着对柳延卿点了点头,启口道:“原来是柳相,以前却不曾听说你有妹妹!”

    “你们认识?”柳菁惊讶问道。

    柳延卿是大夏朝史上最年轻的副相,今年不过二十八岁。三年前的变故后,朝中不少老臣子自承失职,告老还乡,永嘉帝顺势启用了大批新人,其中就有这柳延卿,那时他不过是吏部侍郎。

    吏部尚书文同锡也在辞官之列,他走后吏部没了领头之人,柳延卿于是被提拔为吏部尚书,短短三年,他整顿吏治,除贪惩恶,提拔有真才实学之人,将被呼延王庭盘剥而元气大伤、一蹶不振的大夏官场打理得井井有条,今年年初,副相张之峰因罪被罢免,永嘉帝便将他任命为副相,辅佐臣相顾光宪管理六阁。

    舒桐之所以熟知这段历史,是因为简五娘的记忆里,这个人她认识,并且他还是怀藏真和她的证婚人,当年两人的婚书上,便有他的签字。只不过嫁入怀家后,简五娘深居简出,不爱抛头露面,与这位年轻的大夏重臣便没再见过。

    三年前见到他时,虽只是匆匆一瞥,却也能看出他的锋芒毕露,三年过去,柳延卿的眉梢眼角,少了张扬,多了一丝沉稳。

    舒桐记得,这位大夏朝最年轻的副相有一句名言,便是“国土不拾,何以为家?”他曾发誓,不将西北十三州从呼延王庭手中夺回来,绝不成家!不知道如果西北十三州真的夺不回来,这个热血青年会不会终身不娶。

    见舒桐疑惑,柳延卿笑道:“菁儿是我堂妹,原是小叔之女,这次要不是太后娘娘六十大寿,她也不会来京。”

    “怀世子,之前怎么听你说简姐姐身子不好,不能见客,我看她这不是好好儿的么?”柳菁想起前事来,对怀藏真兴师问罪道。

    柳延卿见怀藏真神情似有尴尬,忙圆场道:“菁儿,别乱说,世子爷那不是心痛你简姐姐么,你这么能折腾,给你一闹,只怕没病的都要闹出病来。”

    柳菁撇了撇嘴道:“大哥你就会说我,我哪里闹了,我可是很明白事理的,对吧,简姐姐?”

    她蹦兵跳地跑过来,挽着舒桐的手,舒桐笑道:“柳小姐很是活泼可爱,我和她聊得很投机。”

    柳菁不依道:“简姐姐,我都叫你姐姐了,你怎么还叫我柳小姐,你和大哥一样,叫我菁儿好了。”

    舒桐温婉应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菁儿!”

    柳菁答应了一声,很是开心地冲怀藏真道:“怀世子,我从小没有姐妹,简姐姐就是我的亲姐姐,你可不能欺负她!”

    怀藏真笑应道:“自然不会!你既然叫她姐姐,岂不是要叫我一声姐夫?”

    柳延卿抱歉道:“菁儿没大没小的,还请世子不要见怪。”

    “哪里哪里,柳小姐这才叫真性情,五娘在京中没什么朋友,难得与柳小姐投契,还要请你多过来陪陪她才是。”怀藏真说道。

    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了舒桐一瞬间的冷淡,柳菁那声姐夫没有叫出口。

    怀藏真身后有人说道:“怀兄与娇妻美妾都那么伉俪情深,实在让人羡慕,什么时候也传授兄弟几招,我家那几个可是天天争吵,吵得我头都痛了!”

    “公主与五娘,都是性情温和之人。”怀藏真说道,偷偷瞟了舒桐一眼,见她没有说什么,心中稍安。

    他想,五娘还是顾大局的,在人前不会落他的面子。要知道这些时日他来这院里,可没少受冷遇,简五娘有时候迎了他进去,只让丫环陪在一旁添茶,自己拿了书卷一看就是大半天,根本不理会他。

    自他娶了冯月英,她连碰都不让他碰了,说什么妻妾和美,其实不过是个笑话。

    “五娘,介绍一下,这是……”

    舒桐低垂的粉颈抬了起来,面对着怀藏真介绍的那三个年轻男子,突觉有一道目光在她的身上停驻,带着一阵烧灼感,怀藏真说了些什么,她压根没听到,凝了神仔细再看,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面前的三个人,都是陌生的面孔,对着她都是一样的笑容。

    她福了福身道:“三位公子好!”

    他们姓什么,她根本没注意听,只好一并招呼了。  

第一卷  人生若只如初见 第十九章 原来是故人

    绿袖终于知道了为何柳菁提起冯月英时没半点敬意,随着这姑娘来怀府的次数增多,她也终于了解到一切。

    柳菁的身后有着庞大的背景,她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她的身份比冯月英来得高贵,就算冯月英名义上多了个公主的称号,那又如何?她毕竟不是真的公主,而柳菁的母亲,却是货真价实的公主,当今皇太后唯一的女儿,当朝皇帝最小的妹妹,大夏朝仅有的长公主。

    长公主是永嘉帝的妹妹,大夏朝除了太后、皇帝和皇后最尊贵的人。

    长公主在很多年前也是一个传奇人物,她现年三十八岁,比永嘉帝小四岁,她从小习武,是个不让须眉的女子,曾经女扮男装混入军营,与边关将士一起杀敌,很久也没被人发现她的女儿身,可以说大夏能在中原四国中强盛起来,疆土在永嘉帝手中扩展到最大,有她的一份功劳。

    长公主二十二岁才嫁人,这个年纪在这个世界算是老姑娘了,谁都以为她喜欢舞刀弄枪,应会嫁个武将,可是谁也没想到最后夺得芳心的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文弱书生。柳菁的父亲柳崇祚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除了吟诗作对,写得一手好文章外,什么也不会。

    柳菁的外表融合了父母的优点,性子却像母亲多些,长公主很疼爱这个女儿。

    舒桐很喜欢柳菁的到来,因为柳菁是个讨人喜欢的姑娘,聪明、美丽、大方、谦虚、大方!她从不拿架子,她一直瞒着舒桐自己的母亲是长公主,还是怀藏真提起,舒桐才知道。

    还有一个原因,是柳菁很崇拜已故的简大将军,她说起简家军的那些事儿来,头头是道,犹如亲眼所见,时常把舒桐都听得一愣儿一愣儿的,心道自己这个正宗的简家女儿还不如人家小姑娘知道的多。

    这也就能够解释柳菁为什么会喜欢来找舒桐,舒桐却从她的身上,看到了长公主的善良。若不是长公主言传身教,柳菁也不会形成那样的思想,从柳菁的字里行间,舒桐仿佛看到一个眉清目秀、英姿飒爽的少年与父辈并肩战斗,在沙场上征战杀敌,守卫着大夏百姓平安。

    是的,长公主十六岁女扮男装入伍时,所加入的正是简家军!二十二年前,长公主与简五娘的父亲、叔叔,曾经称兄道弟。

    柳菁眼中的钦慕半点不作假,她说,在战场上,简守正曾经救过长公主的命,也就在此后发现了她的女儿家身份,迫其离开了军中。

    长公主那时是离家出走,因为她的父皇要将她嫁给一个她不喜欢的人。

    舒桐问柳菁:“你母亲选择入伍,莫非她那时已有了心上人,她的心上人在军中?”

    柳菁点了点头,“正是,母亲在还是个比我小的小姑娘时,就想着要嫁给那人,只可惜……”她笑了笑,“不过她后来遇到了父亲,父亲是个极好的人,对母亲好得不得了,母亲也终于找到了她的幸福。”

    “为什么,是那人地位低下,配不上长公主的身份吗?”舒桐问道,若起是这样,长公主倒也可怜,千里奔波入军营,最终与心上人也未能成眷属,“对了,这些事情你是哪里听来的?”

    柳菁眨了眨眼,叹气道:“那人地位倒也不低,这世间配得上母亲的男子没有几个,但他一定是其中之一,一则迫于父母之命,母亲不能嫁给他,二则那人的心不在母亲身上,他只当母亲是兄弟!这些事自然是母亲告诉我的,她很怀念在军营的那段时光,我小的时候,常常抱着我给我讲,说起简家军的英勇事迹。”

    “她给你说这些,不怕你父亲听着生气么?”舒桐疑惑道。

    “不会!父亲当时也在旁边笑眯眯地听着,母亲说到动情处落泪,他会低声安慰她,直到引得母亲破啼为笑,母亲说,父亲是这世上对她最好的男子。”柳菁说着,脸上闪过一丝向往。

    哪个少女不怀春,想来在她心中,也希望有一天能有这么一个男人,将她捧在手心呵护吧!

    “是啊,像你父亲这样的男子,实是难得!”舒桐想到自己遇上的两个男人,不由得跟着叹气,她活了两辈子,却是没有这样的运气,“你母亲也是个奇女子,那男子放弃了你母亲,委实是他没有福气!”

    柳菁笑道:“对啊,母亲和父亲玩笑时,也常这样说,不过她从未恨过那人,说起来她能遇到父亲,也是那人一手安排。”

    “还有这样的事?”舒桐诧异道。

    “嗯!”柳菁点了点头,“连我父亲都说,那个男人值得母亲去爱,他是个好人,一个很好很好的人,我虽然很敬爱父亲,可是对那个人,听得多了,连我都忍不住要佩服,甚至希望我将来也能遇到那样一个男子。”

    “为什么?”舒桐问道。

    “父亲娶了母亲,一生不纳妾,专守着她一人,可说是好男人了吧?”

    舒桐点头。

    “说实话,可是若母亲不在了呢?他肯定也会再娶,就算他心中念着母亲,可是为了家族香火,为了传宗接代,他还是会有别的女人。但是那个男人不同,他守着一份承诺,珍藏着一份真爱,一生未娶,只为了故去的红颜知己!”

    舒桐眉心一跳,柳菁说的一切,似曾相识,她飞快地在记忆里搜寻着一些片断,依稀记得北疆无战事的某个冬日,风寒似刀,冰封大地,二哥带着她去林子里打野味,裹得跟个雪团儿似的,一身狐裘,仍觉得冷,去林子的路上要经过一片草泽,在那里她听到一阵笛声,惊喜叫道:“是二叔!”

    她叫着就要跑上去,却被二哥拦住,二哥说:“别过去,不要打扰二叔。”

    最终二哥拗不过她,让她发誓不出声,还是悄悄带了她前去,她躲在土堆后面,看到早起就不见了的二叔在守在草泽中央的一个土丘前,手拿横笛背对着她吹奏,一遍又一遍,吹的是《相见欢》。

    后来她发现高大挺拔的二叔一有空就会去那里,每次都吹《相见欢》,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每次一坐就是一整天,任它冰霜雨雪,从不动摇。

    多少年后她知道了二叔的苦,土丘里埋着他心爱的姑娘,他用笛子吹着《相见欢》,却与她再不能相见!

    “你说的这人,与救你母亲的是同一人?”舒桐问道。

    柳菁抬头,眉间带着一丝伤感看向她,“是的,简姐姐,你猜出来了,那个人,就是你的二叔,所以你该知道为何我会喜欢跟你亲近了吧?母亲说,她当年做了一件对不起简叔叔的事,怕简叔叔还不肯原谅她,不敢去见他,等我长大了,让我代替她去北疆给简叔叔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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