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老大-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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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是这里真正的老板,有权知道发生的一切。
“这是一项叫人着迷的玩意,但中情局的人讨厌这种窥探,有的人已经发现了这里的把戏,连做起爱来也怒气冲冲,他们会朝着摄影镜头对我喊:‘史密斯,我已尽力了,你的注视让我得了膀胱炎。’或者干脆用女朋友的内裤把机头套上。”
赫尔旅馆的十七顶层的办公室里,托尼正坐在阳台上,强烈的阳光使他眩晕,他总有一种纵身一跃的想法,说不清这种心理是脆弱还是坚强,他独自一人陷入沉思。
他已经花了大半个下午彻底清理了宾馆的卷宗和所有登记官员的姓名,这对他的业务发展很重要,他有他们在“赫尔宾馆”花天酒地的资料,汇集起来倒像是一盘盘不用剪辑的黄色录像带。
他发现了政客在性方面的创造力,像那个戴维·罗德里克黑人参议员,几乎是美国惟一的黑人参议员,以前是大名鼎鼎的大法官,竟喜欢十二三岁的雏妓,托尼真想上肯尼亚为他找到可以般配的小黑妞。
托尼坐在高背绒绣扶手椅上,按铃吩咐西莉亚拿威士忌来,西莉亚是他设在赫尔宾馆的总管。西莉亚穿着棕红两色的便装,衣服紧绷着屁股,两边开着叉,时髦的钻石胸针闪闪发光。
西莉亚帮他倒上酒,托尼伸了伸腰,抬起眼,看看眼前很有魅力的女人。西莉亚是耶鲁大学的法学高材生,她的作派倒像个嬉皮士,是托尼在赫尔宾馆物色的一颗珍珠,她愿意给任何有权有势的人做情妇。
西莉亚取出她的长烟嘴,点了一支烟。
“今天我和沃尔特谈过。我们在河滨餐馆吃个午餐,他对科尼利厄斯公司和你的合作很感兴趣,他很想避免政府、法院、税务人员的阻碍。”
科尼利厄斯公司是一家从事军火制做的企业,地点在西雅图。
“这么说,沃尔特开始把我当大人物对待了。”
西莉亚呷了一口威士忌酒,把一只戴着翡翠和钻石的手放在托尼的肩上,动作好像一位体贴的妻子。
“我一直认为和内华达州州长鬼混是明智之举,他可能成为明日的美国总统,他已经同意提出议案使体育赌彩成为合法。”
托尼翻转过脸吻着她那只冰凉的小手,虽没有触过她的身体,但他知道她是一座随时可以引爆的火山。他无意地蹭到了她突起的胸部,嗅到她身体性感的呼吸。
“我曾认识爱德华·肯尼迪的秘书玛丽,她总是想拉我去未来总统的别墅。她说,他们玩得可疯了,一起吸着大麻,一面谈着总统竞选,他们去‘查帕奎迪克’的那一天,还给我打过电话,她说马萨诸塞州让他们乐不可支,我身上还穿着她从英国给我买来的内衣呢。”她开始抚弄着托尼的头皮,吻着他的侧脸。
托尼想起他第一次看到西莉亚的情景。
每个月里,托尼总要到赫尔旅馆一趟,史密斯一向对这里的业务心不在焉,他讨厌死气沉沉的办公室,因为他是管理人员,决不能参加同事的派对,他更喜欢迈阿密毒贩或者和克格勃打交道。
托尼每一次的到来都有极其深刻的含义,怎样从免费招待中捞回利益,这里来的每一个人都在拼命地使用他们做为嘉宾的权力,他们毫不犹豫地在出纳室签下花费的借据。托尼则过来收起这些宝贵的字据,小心翼翼地装进他的皮包里。史密斯曾经抱怨道:“他们总装扮成阔佬,不停地要美酒和蛤肉,其实不过是一堆臭狗屎。”
只有托尼知道这些字据的秘密,它是一个随意发掘的金矿,只要他乐意,他能在他们每个身上都钻出一口油井来。但他从不要挟他们,他们是国家勤奋的行政人员,只有托尼才知道如何解除他们的节制。
一天,史密斯兴致勃勃地邀请他去观看爱德华州长,他们在观察室通过电子眼看见州长和一个头发高耸、身材高挑的女人进入大厅,她的胸部和大腿简直美极了,举止大方优雅,比脱衣舞女更有一股不可抵御的性感。
州长领着她穿过不被人注意的市道,那里栽满了大叶的植物。
他们进入套房时,史密斯说道:“州长只吸少量的白粉,他人不在意有记者追踪他,联邦调查局已经开始怀疑他的私室藏有至少1公斤的可卡因。”
“这样的州长将会被对手吃掉的,我不允许他有这样可怕的弱点,他本来会前途无量的。”
州长在和他带来的姑娘调情,他并不着急会脱她的衣服,而她也只是脱掉鞋,州长很熟练地从桌子的第一层抽屉掏出他想要的可卡因。
“我们只给他微不足道的几克,不想让他在烟雾中烧死。”史密斯说,他喝着咖啡,看来对州长的放荡有着极大的兴趣。
屋子中央摆着一架白色的斯坦韦牌的钢琴。窗口挂着漂亮的大帘子,一会儿,州长开始呻吟,而且在狂笑。托尼此时正思考着人性埋藏很深的那一面,万人瞩目的领袖竟像婴儿一样蜷缩成一团。那个姑娘开始轻柔帮他摘去领带,脱掉他的裤子,让他穿着一条带花格的短裤。
然后她脱去几乎撑破的衣裙,戴着很小胸托和窄成一条的内裤开始拥抱他,吸了白粉的州长看起来成了很沉闷的人,他仰卧在大床上,任凭她抚弄他的身体,过了好一会儿,姑娘才使他的下体变得坚硬起来。
托尼站在窗口,叼着烟,眯着眼看着冉冉上升的烟雾,神情显得高深莫测,他身上一种神奇的魔力在吸引着西莉亚,她从不知托尼想要干什么。
这间房子里挂着佛莱芒壁毯,还有一个路易十五国王用过的小衣橱,其价值高于迈阿密一个月走私毒品的全部收益。他却把这样的皇宫提供给素不相识的人享受,真是一个不可思议的人。
“托尼,我也许考虑了一下咱们之间的关系,我是一个知名的律师,曾经为国会法院工作过,同时,也在为一个黑手党组织工作,这是一个选择。我父亲曾和萨里亚诺有过关系,我很鄙视他的做法,我们凭什么要相信黑帮给我们带来什么呢。”
西莉亚坚定地走到托尼的身后,同他一齐俯瞰迈阿密的暮色,哺哺地说:“这种求爱对我很难堪,我选择你,是因为你很伟大。”
“西莉亚,随你便,你我都是很有野心的人,男人通常为你做得更多,我并不想让你成为我的情妇,而应该是朋友,你喜欢女权运动,而意大利男人喜欢女人为他们浆洗衣服、烤馅饼。”
托尼转过身,目光中露出真诚,他抚摸了一下她的面颊,手指插进她头发。
“我并不想更多地去做一个恶魔,我喜欢的姑娘已经死了,有人当我的面,把她打死在我的怀里。她中了三枪,她的血淋在我的身上,我很绝望,这难道不是一种报应吗?”西莉亚搂着他的腰,贴伏在他的胸膛,感觉到他身体在忧伤地颤抖。
内线电话铃响了,他们从一种特殊的气氛中挣开身来,西莉亚想:我要分享他的更多,生命似乎属于他的并不多,需要有人替他找回。
他问道:“什么事?”
“托尼先生吗?有人找。”
“谁?”
“是史密斯先生,先生,他要我转达说,他从洛杉矶带来不少‘贝壳’。”这是史密斯的暗语,意思是又有大宗的毒品买卖了。
“好吧,请他来我的房间。”
关上了内部通话机,托尼竖起眉毛,尖刻地说:“你在赫尔宾馆和5个男人上过床,三个是你的同行,你们做爱好像法庭辩论一样的激烈。”
这些的确很刺伤西莉亚,在接受托尼之前,她又能怎么样对自己性生活负责呢,她带一种哀伤的表情瞅着他,接着是一阵难耐的沉默。
“我能为你不再接触别的男人,你却做不到,为什么不去做一个体贴的情人呢?”西莉亚端起她的酒杯,走出了门。
托尼去感觉这个女人在他身上留下什么,她的香味很快消失了,那是一种很特殊的体香,可托尼只觉得像一阵消失的空气。他伤感地想,简特完全带走了我对女人的爱,半年里,竟没有很强烈的情欲了。
两个人进入到做爱的阶段,但西莉亚并没有脱下她的衣物,她骑在州长的身上,身体尽力地后仰,慢慢地以一种沉醉的动作,好像一次细细品尝的吞咽。
州长似乎连臀部也懒得去抬,双腿紧紧地绷着。她的腰很柔软、很纤细。直到州长高声叫嚷起来,她好像还没有达到身体的高潮。
“州长像个思想家,他也许是甘地,他对待她好像对待一个选民。”史密斯并不喜欢这个州长。
托尼紧盯着那个姑娘走进浴房,她开始向镜面吐唾沫,拉自己的内裤,用一条毛巾去擦拭从大腿内侧淌下来的粘液,然后让身体浸泡在热腾腾的澡水里,她闭了眼睛,像一象滑动的美人鱼。
托尼参加了霍华德州长在他的私宅举办的简单午餐,州长脸上露出饱经风霜的颜色,穿着很轻便的服装,服装并不高档,他一直以牛仔一样质朴的表现打动民心。
托尼用又子挑着盘子里的比目鱼吃,州长的私人别墅并不宽敞,游泳池很小,庭园里的草很久没有剪,看起来杂草丛生。
“史密斯介绍你来,不会只是吃吧。”州长很厌恶托尼吃饭慢慢吞吞的样子。
“这种邀请我并不喜欢,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退出竞选。”看来,托尼真的想触怒他。
“去你的,你这个黑手党的小杂种,谁能威胁我,你穿上了真丝衬衫就认为自己很高贵,你们都是一摊烂泥”。
霍华德州长缺乏自制地大声叫喊起来,“你有什么资格来品评我的政治生命,你这纽约贫民窟里爬出来的无赖。”
托尼一声不吭听他骂完,他并没有动怒,草坪上吹来一阵凉风。
“州长先生,一个真诚朋友的建议,我花了很多钱并不想买来你的愤怒,你有责任为我做点什么,因为你几乎玩遍赫尔宾馆所有的婊子,消耗了将近20万美元的酒和食物。”
托尼给他递过来一叠叠他在出纳室所签的单据,州长低下头仔细看着,满脸的不高兴。
“好吧,托尼,我是犯了过错,应该为你效劳。可是,我实在讨厌你的腔调,这使我想起某个大人物,他时刻操纵着你,很善于利用你的弱点。”
“我并不想惹恼你,但我为你无谓的荒唐感到遗憾,你不是天主教徒,选民喜欢你的激情和真诚,下一步你将会是参议员。”
“本来我将退出下届州长的选举,我厌倦了政治,但我们可以利用它。”他终于降服了。
托尼为霍华德的转变感到高兴,他举他的酒杯说:“为将来干杯,但是州长,赫尔宾馆为你预备了竞选用的行套,包括真丝衬衫。”他狡黠地一笑。
“所有政治家都会喜欢你。”州长喝净了杯中酒,显得充满自信,“因为你随时为我这样的人服务。”
第二天,托尼将回拉斯维加斯,西莉亚将有一月或更多的时间看不见他,他们在托尼的办公室会谈,内容涉及到中东贩运的军火,科利尼厄斯军火制造公司将给以色列提供2架V—2间谍侦察机。
“我们干杯可是第一次。”西莉亚低头看着酒杯,在酒的泡沫中想着对托尼的爱。
“可爱的野心家,我喝得很多了,这使得大脑中产生很特殊的想法。”外面是黑蒙蒙的天空和烟雾。
“英国有句谚语:‘了解一个女人,要通过她的身体,’你和我之间需要一种亲密。”
“这句话可真难听,好吧,”西莉亚闪烁着她的眼睛,“那么,接着进行我们之间第一次接吻吧。”
“我不保准能爱上你。”
“这不是关键问题。”
长时间沉默,他们对视着,毫不掩饰眼睛里流露出的渴望。
西莉亚穿着丝一般的白色长袍,托尼牵着她的手走进屋里的卧室。
他们手指交叉,西莉亚感到两腿发僵,托尼回过身,冲她笑笑,西莉亚默默投入他的怀抱,他们在昏暗灯光下亲吻着。
西莉亚捧着托尼的脸,“等一会儿,”她悄悄地说着,在他嘴上吻一下,然后进了浴室。
她幸福得发晕,虽然她知道托尼害怕分割她的情感,仍像刚出嫁的新娘,性的真诚对一个人来说,确实很重要,她解开头发,使它们披在裸露的肩部,脱下衣袍,弯腰时,那对无拘无束、沉甸甸的乳房摆动着。她几乎手忙脚乱把衣物堆放在一起。
她注视浴室门上大镜子里赤条条的身体,让它弯下腰,像舞蹈一般劈开大腿,然后深深吸一口气,看胸上乳房富有弹性地跳跃着。她满意地笑了,她用温热的水冲刷了一下身体,洒一点香水,把自己裹在大浴巾里。
托尼躺在床上,他正想着联邦调查局的反击,他要在这一次劫难之中保护自己的势力,经过仔细计算,他有差不多500名手下,在联邦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