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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想你不是两三天 作者:恰似一见(晋江2012-04-06完结)-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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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期五的傍晚六点半。
  双双一下班就被她男朋友拐去不知哪里约会,而我,因为表格上的数据没有处理好,比其他同事都多忙了个把钟头。
  完成工作抬头时,偌大的办公室只剩下我一个人。迅速收好所有东西,关了电脑提着肩包直奔办公楼对面的公交站牌,可惜运气不太好,当我被倒数三秒的红灯困在街这边时,眼睁睁看着要搭的车喷着白色的尾气启动。
  神啊,要不要让世界这样对待我?这车要二十分钟才有一班!
  看看脚上细高细高根儿的单鞋,我果断的脱了提在手上直追那车。很希望能大声喊出“师傅,等一下”之类的话,但考虑到那个街知巷闻的笑话,我选择了沉默的追车。
  已经开跑的火车,不是我们这种泛泛之辈可以追上的,韩寒的原句改成:已经跑走的公交车不是我们这种泛泛之辈可以追上的,此刻而言更为应景吧。
  当我喘着气叉着腰站在马路上看着渐行渐远的公交车,忍不住郁闷。
  要等二十分钟。我看了看手表,六点三十七分。今天到家怎么也要七点半了。要不要现在附近买点吃的垫垫肚子?考虑着的同时,眼睛已经开始搜寻目光所及范围内的食品店。很快有了目标,只是看看脚背上,被单鞋卡出的红痕以及充血的脚趾,实在不愿意再把自己的脚放进那双艰难困苦的单鞋里面。
  坐等吧,也就二十分钟。一番挣扎之后,我提着鞋子,光脚走到站牌旁棚内的位置前,坐下。将高跟鞋放在脚旁。
  过了下班的时间,到了吃饭的点,棚里就我一个。无聊啊无聊,又不能打电话回家找爸妈聊天,这会儿他们肯定在厨房忙,只好把脚后跟点在地上,看着自己的脚趾做些平时不太做的运动。张开,蜷缩一个(好难,完全不行),一个背着一个……正闹得不亦乐乎,我听到有按喇叭的声音,然后是:“在等公车?”
  有点熟悉的温柔的声音,我忙抬头,第n次的惊诧而起,“总裁!”
  有从双双那里听说,总裁会正式来杭上任,但好像还没到时间吧?居然在提前遇上了,有点不太正常啊。
  他开了车门出来,一脸的笑意,又问了一次:“等公车?我刚才看到刚走了一班,送你吧。”
  真的是很无害的笑容,默默的咽了口水,犹豫着答应还是不答应,低头沉思时看到了自己光溜溜的脚丫子。
  记忆进入自动回放模式:他知道我要等的车刚走,也就是说他看到了我一手包一手高跟鞋光着脚追车,也就是说他看到了我脚丫子张牙舞爪的“表演”……
  郁闷无限的郁闷涌上心头,同时迅速的保持上身不动的穿好鞋子。
  他老人家多半是看出了我的情绪,笑的更加厉害,一口整齐的白牙都露在外面。从车头绕到副驾驶门那,打开门做了个“你请”的动作后说:“上车,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女孩子这么晚还在外面太危险。”
  女孩子七点半在外面如果是太危险,那逛街这件事只能在白天做了?那那些服装店都关门了?我对他的理论有所不屑,但还是乖乖的上了车,报上自己地址。
  梁承继没有多余的一句话就打出向右的指示灯然后前行。看他全神贯注的在驾驶,我也不好意思主动开口打扰。而车内回荡着低沉女声的吟唱,勉强听得懂大意的英文歌曲在这浑厚的音色里似乎可以把人带到一个混沌初开的空间。不自觉闭上眼靠着颈枕慢慢享受起来。
  太阳已经下山的时间,车内未开空调,清凉有力的风从开着的窗子扑到我脸上,舒服的我完全忘记正在开车的不是出租车司机师傅,而是刚从外地来杭的总裁大人……
  “那个……”“车夫先生”忽然开口说话,“风吹得很舒服吧。”
  脑袋有点迷糊,懒懒的应了一声。
  他续说:“我不知道你说的地址在哪,你最好能指一下路。”
  最好能指一下路……
  只觉得自己脑袋书剑清醒一大半,急忙张眼坐直了,正好对上梁承继看我时明亮的笑颜,以及眼底的……宠溺?
  在他太过晃眼的笑容中我些许失神,回神时他已在专心开车。
  刚才的注视一闪而过,应该是错觉吧?
  我在回神后的第一时间告知了住的地方的走法,到了某某路左转,然后直开到某甲路,再右转……看着他蓦地抽了抽的眉头,我心说,虽然杭州的路不是很难走,但这毕竟是一个刚来这里的人。
  鄙视一眼放在前车窗台上的导航仪,老老实实在每一次拐弯前作交代。
  这样一来就不能再休息,沉默的时间令人有点尴尬。
  “你是杭州本地人吧。”梁承继在吃红灯的间隙忽然问我。 
  “恩,土生土长的。”我回答的万分肯定,毕竟每次我妈训我杭州话说的不够好时,都是用“你生也生在这里,长也长在这里……”作为开头。
  “我刚来杭州,想走走,有没有哪里可以推荐的?”他看着我笑问。
  这话问的,我相当为之一愣。


☆、还留着的记忆

  虽说人家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水乡姑娘,可真没怎么关心过这里有什么值得走走的地方。杭州的市内不存在大型的游乐场所,也不是可以供人疯狂购物的地方,来这的人多是冲着它“人间天堂”的景色。可要说景色,这个城市在这个季节,是满眼满眼的翠绿色,走哪还不都一样!可总不能推荐总裁逛大街看城市绿化带吧?
  在他询问的目光里,犹豫后给出了一个答案,“西湖啊……”话一出口我就有点灭了自己的冲动,这哪是一个杭州本土人的建议?趁着一口气还没完,赶忙又补充了,“这个季节西湖的荷花开得盛,现在去看最合适了。”虽然不知道是否如此,但听起来总算多了点建设性。
  “那,你明天有空吗?”
  他那是在约你!双双有如河东狮吼的声在我脑中回响。
  上一次我自动把邀约的原因,归于感谢我这颗烟雾弹,那这一次呢?
  有问号不断冒出来,他干嘛要约我?我从来不是漂亮的女生,这一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我也不会是一个有用的人,对于他这样一个商人而言。
  既然如此他怎么会想要约我?难道是上流社会的女孩子看多了,想要换换口味?也没听说总裁在这方面有花名啊!
  “有空。”我如实回答,在车子发动之前。
  车子的速度在他踩下油门后慢慢上去,完成加速后他说道:“做我明天一天的导游,如何?”
  还真是在约我。我看着老板qq的头发、长长的睫毛、凌空挺出来的直鼻梁,完全挑不出瑕疵的脸颊……想想,假期里陪一个这样优质的帅哥游西湖也不算是坏事,何况、还增加了升职的机会。
  “好啊。”我的声音听起来应该是异常的爽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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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从小就生活在这的关系,我对杭州的西湖并未有太多推崇。在我看来,这也就是一普通的人工湖,因为环境污染严重还三五不时的需要换水挖泥。至于那出现在唐诗中无穷碧的接天莲叶也不过是某座桥边那个小角落里的一个荷花塘,那里的荷花多数时候不是凋谢,就是零零落落四散在那,着实没什么美感。而那断桥残雪的绝至美景,也因为杭州多年不见雪的实况,无缘我们的眼睛。
  本在想总裁看到西湖肯定大失所望,可一路陪他从入口走到断桥之上,没从他的神情中看到半丝的不满,能瞧见的只有安适和惬意,那悠闲自在的目光似乎在说他正全身心的融入这个环境之中。
  站在断桥的引桥上,俯身向前望去,可见荷花塘里近于翠绿和墨绿之间色的荷叶片片相依,其间亦有荷花出挑而起,或合或半开,错落无序,细看之下也会发现在荷叶之下依稀有着残败的枯黄。将目光放远,碧光粼粼的湖上有人泛舟,像是各色的叶凝立于湖面又和湖水相映成画,极目远眺时则可见暗青色的远山将一色的天湖隔开,而这山色似又藏在湖水涌起的纱雾之后。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呼出。
  “人间天堂。”梁承继忽然说。
  我不懂他怎么忽然来了一句感慨,下意识“啊”了一下。
  他肯定是听见我的质疑词,转而看着我,沉声问:“你觉得天堂会是什么样子的?”
  很令人尴尬的问题。
  要说我没想过天堂长什么样子肯定是骗人的,但对于天堂这个东西是否存在我一直持的是怀疑态度,故而从来没认真去想过那里具体是个什么样子,到底有什么没什么。可这会儿问我话的是总裁,只好硬着头皮沉思三秒,“应该是个很美好的地方。”
  “我也觉得应该是个很美好的地方。”总裁的目光已经离开我的脸上,转到了来时的石头路上,“而且,我想如果是天堂的话,人的心可以放下来。”他的脸上写上了安然而依恋的味道,像是盲者初见光明时对太阳不舍的感觉。
  顺他的目光看去,我只能看见不断有游客在湖边拍照,船夫在码头拉客讲价,游人在匆匆走完西湖,小孩在将吃过的果壳丢尽湖里……
  同一场演出,在不同的人眼中可以看到不一样的风景,想问,他看到的是否也是这样的场景。
  如果是,那他为何还会简单的依恋,如果不是,那他看到的又会是怎样的场景。
  当然这些话我都没有问出口,毕竟他是总裁,毕竟没好意思打断人家的沉浸。
  在西湖边上的知味观解决中饭。
  总裁先以我是“一日地陪”为理由,坚持他付钱买单,继而以同样的理由,将选菜的权利交到我手上,“你点吧,知味观的特色菜早听说了就没试过。”
  仰着头看眼前的菜单,我心说,一个年利润以亿美元计算的公司的总裁,有什么特色菜会想试没的试?别说是区区知味观的特色菜,就算是史前的,说声想要也有人拼命给弄来。
  想虽然这样想,但还是老老实实的点了四个菜三个点心。
  坐在人声鼎沸的席间,拿了一个白白的蟹黄包在手,咬一口吸一下,浓浓的蟹黄汁烫的人口齿生疼直呼气,却又忍不住赞美说好吃。
  如果外公还在世,吃到这样的蟹黄包一定会笑口大开,露出有上面就没下面,有下面就没上面的牙吧。
  念头在脑中闪过,鲜美的味儿瞬间有些失色。
  ”外公离世“的记忆留在我失去的那一段记忆里。
  换言之,我如今对于他老人家的印象是,自己刚上大学毕业那会儿,他坐在他家的竹藤椅上,咧着嘴,露着着有上面没下面的牙朝我笑,让我领个外孙女婿回来的画面。
  不知道该如何描述那一日走进他家看到遗照时的心情,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了一张黑白色的相片,再温情的笑容也都只是一场的定格。都在笑,只是前者令我温暖,后者令我无法面对。
  那天当场就昏了过去,一倒就是三天,差点救不回来。那以后母亲总是小心翼翼的避开不谈外公离世的事情,而我自己也尽量的避开这种会让我随时倒地的地雷区,可眼前的这顿饭却是很轻松的吃到了记忆的地雷。
  有些东西避真的是避不开的。
  总裁看我停在那里,问:“没事吧,是不是烫到了?”
  “没有。”不希望被人看出情绪,急匆匆的将手中剩下的蟹黄包往嘴巴里塞,咬一口咀嚼两下想要咽下,只是喉咙里略略的哽咽让这口食咽下去的过程里多了许多坎坷。
  总裁大概也看出我情绪不好,主动扯开话题:“我刚才在码头那看到有自行车可以租借,下午我们一起骑一圈吧。”
  不愿拂了他让我别多想的好意,但我不得不说他这话触痛了我另一件心事——我不会骑自行车!不是没学,是没学会!
  “总裁,我不会骑车。”勉力压抑住内心从难过生生折转为幽怨情绪。
  总裁似乎并不意外听这个说法,笑道:“没关系啊,等下就租两个人一起骑的那种,我在前面骑,你在后面踩车镫就好。”
  “好。”
  于是,那个烈日炎炎(小号的烈日)的午后,总裁先生在前面卖力的出汗,而我在后面欣赏西湖美景的五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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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一到公司上班的时候从双双那里知道,总裁正式上任是从这一周开始,上周六周日是来公司打打酱油。
  打酱油也能被我遇上,要相信这是偶然也很难,可要我相信这是总裁的刻意,却也感觉有点古怪。还是那句话,我对他来说的不同,仅仅只是出场方式的不同。那种只有惊恐没有惊艳的出场方式,能让一个男人对我产生爱意,我只能相信那个男人的品味无法理解。
  总裁的品味和一般小老百姓不一样可以理解,但应该也不至于到这么重口味吧?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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