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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节

金刚芭比 - 我靠,被潜了-第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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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仔细看,这些小套套最顶端,还能看见发白的针孔。     
  对着他这种卑鄙下流无耻的手段,我怒了!哗的站起来,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我都说了二十六之前不要生孩子,你不是也没反对吗?怎么现在做出这么天理难容令人发指的事?!” 
  他悠悠辩解:“我只是没说话,并不代表不反对。” 
  敢情他一直就挖坑呢,我恨:“那你也不能这么自私,让我把大好年华浪费在养孩子上啊。” 
  他把我拉坐下来,平视着:“不是你养,是我养你们两个。” 
  我怒:“那也不行,要生你生去,我明天就去医院!” 
  他脸立马沉了下来,带着阴恻恻的笑:“去医院干什么?” 
  一阵冷风刮过,我又没骨气了,泪水涟涟:“去医院买安胎药。” 
  他脸色稍霁,摸了摸我头发:“很好。” 
  我桑感,银牙咬着枕套花果山瀑布雷,敢怒而不敢言。     
  八个月后,我躺在待产病床上,终于被阵痛痛到敢怒也敢言了。 
  我恨恨看着他:“宋子言,你混蛋!” 
  他握了握我的手,居然很配合:“对,我混蛋。” 
  我还不解恨:“你无耻!” 
  他拿毛巾擦了擦我额头上的汗水:“对,我无耻。” 
  我抓住他手就咬:“你是无耻的混蛋!” 
  他一动不动的任由我咬着:“对,我是我无耻的混蛋。” 
  好像你所有的攻击都打在了棉花上,我也懒得咬了。听着隔壁产房里不时传来痛苦的呻吟声,夹杂着一两声的尖叫,合着越来越痛的肚子,我害怕了,弱弱地看着他:“宋子言,我不会死在这里吧。” 
  他攒眉低斥:“别胡说!”     
  我怎么能不胡思乱想呢,小时候从自行车上摔下,当时血流如注的都没这么痛,可想待会是怎么个不能忍受法。我自问不是一个意志坚强的人,超级怕痛,搞不好在手术台上就精神崩溃一命呜呼一尸两命了。 
  我看着他呜呜:“我还不想死……” 
  他摸摸我的头:“乖,一会儿就好了,别乱想。” 
  虽然他这样的安慰很鲜见,可是依旧抵挡不住我对死亡的恐惧,对这个大千世界的留恋。我继续看着他呜呜:“我不要死,我还没当一老太太,太太推轮椅让你过石子路叫苦连天呢。” 
  他温柔的笑:“会有这么一天的。” 
  我接着看着他呜呜:“我不想死,艳照门的照片我还没看全呢。” 
  他额头上一条黑线划下…… 
  我再接再厉呜呜:“我想活着,中国足球还没走向世界呢。” 
  他额头上两条黑线划下…… 
  我锲而不舍的呜呜:“我要活着,神州八号还没上天呢。” 
  他嘴角抽动了两下,直接回头喊护士:“小姐,麻烦把她的嘴麻醉一下。”     
  嘴还没麻醉,我就被推到手术室了。 
  其实没想的那么痛苦,就嗷嗷了两声就被推出来了。 
  可是浑身累的连眼皮都不想抬了,只能听着我俩妈妈一爸爸一个老爷子一个奶奶在这惊喜连连:“这大胖小子多可爱啊。” 
  “诶,这眼镜跟他妈长得是一模一样。” 
  “这额头多高啊,肯定跟他爸一样聪明。” 
  “这鼻子一看就是有福的……” 
  听他们一个个兴奋的,我终于觉悟,世界上最伟大的人就是母亲。 
  典型的痛苦我一个,幸福两家人的光荣代表! 
  “这孩子太漂亮了!”连一边的小护士都跟着插嘴。 
  这一波一波夸奖的话,让我也惊奇了,莫非我真生了个尤物?! 
  于是费力睁开眼,抬了抬手,还没说话,宋子言就心有灵犀把孩子抱过来了。 
  我这一看被包得严严实实被褥里折腾了我九个月冤家的小脸,呃,皱巴巴的跟小老鼠似的。在看周边家人那一张张洋溢着欢乐的老脸,我纳闷了,低低的问宋子言:“这孩子皱巴巴的还没长开,他们怎么就看出来这么多啊?这……也太扯了吧……”眼还没睁开呢,就发现他眼睛和我一模一样了,难道我眼睛是条缝? 
  没想到宋子言居然也低低的笑:“不止他们,我也看出来了,咱们的孩子聪明,漂亮,既像你又像我。” 
  我不由得斜眼看他,你说你平时智商多高一人,怎么这时也这么愚昧庸俗! 
  可是看着他眼中掩不住的骄傲与激动,我斜着的眼角却悄悄的湿了。 
  再看他怀里的小老鼠,居然也真看出了那么点东西…… 
  不止是漂亮,聪明啥的,最关键的一点是:     
  秦卿老鼠宋子言就是吉祥如意的一家~~~     
  事实上我们是一大家,某天接电话我无意中说要给俺们家小宫保举行抓周典礼,结果那一天两家人都来了。 
  抓周现场道具千奇百怪。 
  除了我们准备的一些很正常的东西,宫保的姥姥带来了筛子,姥爷带来了扑克牌,爷爷送来了一个印章,奶奶送来了一套衣服,老爷子带来了一个听诊器,太奶奶最正常一点,送来了一本书。 
  不过一看那书,我晕了,线装本的脂砚斋批注的红楼梦啊!! 
  黄毛刚好在国内,还带了一张最新的鬼片CD…… 
  总之,在这一片奇异的物件中,小宫保开始爬了。     
  在N双眼睛灼灼注视下,他爬啊爬爬啊爬,直接爬到了黄毛身边,然后抓着他衣服就不松开了…… 
  第一轮抓周失败,我们分开了他们俩,开始第二轮。 
  在N双眼睛灼灼注视下,他爬啊爬爬啊爬,又直接爬到了黄毛身边,又抓住他衣服不松开…… 
  第二轮抓周又失败,再次分开了他们俩,让黄毛换了位置,再度开始第三轮。 
  在N双眼睛灼灼注视下,他爬啊爬爬啊爬,再次爬到了黄毛身边,再次抓住了他的衣服不松开…… 
  众人面面相觑,都是一脸茫然,只有宋子言的脸有些黑,我这一个念头形成,不敢多想,就吩咐黄毛:“你先到隔壁去吧……” 
  在N—1双眼睛灼灼注视下,他爬啊爬爬啊爬,直接冲破了围观群众,往黄毛所在的隔壁爬去了…… 
  众人已经不止是错愕了,而我脑海中的念头越来越清晰,清晰的可怕。一如宋子言了解我清晰念头,进而铁青的可怕的脸……     
  老爷子第一个发言:“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老妈也问:“女儿,我这外孙不是你出墙跟黄毛生的吧……” 
  我瞪她一眼,清了清喉咙:“我想……我大概知道原因。” 
  他们齐齐看我,宋子言则是狠狠瞪我。     
  在N—1双眼睛灼灼注视下,我对手指啊对手指,最后终于豁出,弱弱开口:“那个……我们家宫保,或许是个……年下攻……”    
潜规则之回家    
  宿舍已经没人,自以为是的那个家还是鸠占鹊巢的,彻底没了地方可去,我只能回生我养我滴故乡。身上是已经被我穿得皱巴巴的小礼服,脚下是没有跟的高跟鞋,再加上一脸悲愤,很引人旁观…… 
  在火车上的时候,旁边坐着两位猥亵大叔,身上一股子怪味,不时看我两眼。不一会儿,还有人拿出山寨手机,以雷人的音量反复放着一首歌,里面一歌手撕心裂肺的唱:“挨打了吧~受伤了吧~挨打了吧~受伤了吧~” 
  我听了数十遍,再看看自己这一身像是被人蹂躏过的样子,怎么都觉得他是在影射嘲笑我。于是冲动魔鬼的支配之下,我拍案而已,桌子上康师傅方便面都颤了两颤:“谁挨打了?你才挨打了呢,你们全家都挨打!” 
  那位大叔一脸横肉,挑眼角看了我两眼,脸上肌肉跳动,疑似要发火。可是最后在我凌厉眼神之下,关上手机偃旗息鼓去了。 
  我踩着只剩下低的鞋子坐下,深切领悟,没了高跟又怎样?御姐,关键在于气势!     
  可是这气势在门开时看到老妈那张不耐烦的脸的一瞬间,就消散了,只剩下嗷嗷的委屈。我热泪盈眶伸出两爪就要深切拥抱,双唇颤动拖着长音:“妈~~”还没抱住她,她就已经被后面等着的牌友叫回去了,别说问我为什么回来了,根本一眼都没多看我。我一个人慢腾腾的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也不知道想什么,从包里摸出来手机,才屏幕上依旧是道明叔那张气场强大的脸。 
  连一个短信一个未接来电都没有…… 
  心里堵得慌,捞过来抱枕死死盖住脸,就这么盖了一会儿,手慢慢慢慢的滑下去。 
  经过这七八个小时的折腾,我疲累交加的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屋子里黑通通的一片。房门忽然开了,那人“啪”的一声按开了灯,一阵白光刺得我眼生疼,我眯着眼,看到老妈端着盘子走过来。 
  把盘子放在床头,她跟喂猪似的吆喝:“过来吃。” 
  我肚子的确饿,就坐起来,抓着里面刚炸好的小虾仁狼吞虎咽。 
  老妈以一种算不上慈爱的目光看着我,状似不经意的提起:“跟那个出租司机吹了吧?” 
  我这差点没噎死,惊恐看她:“你……你知道?” 
  她从鼻孔里出气:“就你那小心思也想瞒我?别忘了,你可是我二十多年前活生生拉出来的一坨肉。” 
  = = 
  我忽略她最后一句话,疑惑:“那你怎么不当场拆穿我?” 
  她也拈过一个虾米放自己嘴里嚼,声音含含糊糊:“虽然他现在职业低,但是一看那气势将来就是一暴发户。再说了,他还专门去送送我,说明对你还是比较有心的,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我怨愤看她:“你那时既然法眼一开,看出了他是妖孽,就该把我一棍子打晕了带回来。”那我还能在家幻想一下我们是家庭原因被迫害分开的有情人,至少还有美好的回忆,也比现在这情形强百倍。 
  老妈斜我一眼:“反正你现在不是乖乖回来了吗,你老娘我掐指一算就知道你们俩没好下场。” 
  虽然事实没错,可是我还是怒了:“为什么?” 
  老妈继续往嘴里填虾米,还不忘分析:“你在他面前就跟你老爸在我面前一样,都是永世不得翻身的主。我们把你们吃得死死的,要是掏心掏肺对你们吧,你们就乐和,但凡我们有个歪心眼,你们哭都没地方哭去。” 
  我抿嘴沉默,过了好久,老妈才好奇的凑过来:“我这番话就这么发人深省?让你回味这么久?” 
  我带着了然大悟的神情认真看她:“我算是明白了,原来我今天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怒指:“你没给我选好老爸!”害我遗传到这样的基因。 
  “啪!”老妈一巴掌拍上我脑门,柳眉倒竖:“怪我?!怎么不说你自己不遗传我的精华就沿袭你爸的糟粕!” 
  我再度萎靡,叹息:“除了基因突变我估计就这一副死样了,老妈,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呢?”我已经是工作男人两头空了。 
  她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油手,说得云淡风轻:“既然回来了,就别想以前了。明天让你爸看看现在有没有什么工作,顺便下午再去相相亲。” 
  = = 
  明天下午去相亲?这便可真够顺的……     
  没想到老妈并不是一个随口说说的人,随即就从口袋里取出一叠照片,供我挑选。半夜三更,我们娘俩盘腿坐在床上挑男人。可是怎么看都不顺眼,有的人个头没宋子言高,有的人眼睛没宋子言大,有的人鼻子没宋子言挺,有的人笑起来没宋子言阴…… 
  左看右看都不对,老妈终于不耐烦了,又兜了我一个脑瓜子:“给我好好的挑女婿,别又胡思乱想装烈女!” 
  醍醐灌顶!当头棒喝! 
  说的对!敢情我一个小三还要为奸夫立贞节牌坊?! 
  如此讽刺,我火起了。摒除杂念看照片,最后十指往一张笑得灿烂的人脸上一放:“就他啦!”     
  俗话说,要想忘却一段恋爱,最好的方法就是开始一段新的感情。再加上照片上这个人长得剑眉星目,头发浓密,面目端正很有几分英气。带着第一次相亲的新鲜感,我还是着意打扮了一番,走到了上午时老妈和对方老妈约好的那个餐馆。 
  进门,眼光转了一圈,没发现人。 
  又转了一圈,一个角落里的人朝我举手示意,我走过去一看,惊甚!这个人年纪不大,可是头顶毛发已经开始荒芜,双目无神,一字眉横陈脸上,有病入膏肓之态。敢情是认错了人,我正要走,他已经叫住我:“秦卿是吧?”还一边举了举手中的报纸——我们的接头暗号。 
  再看看他其实和照片上有三分形似,七分走样的脸,我不由略懂: 
  PS真是太强大了!!     
  这一顿饭吃的什么不记得,我就只顾着对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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