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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一次幸福的机会by小妖布布(痴情攻等受十年,为受自杀 he)-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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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景威跨进浴缸,宽大的欧洲设计让两个成年男子同浴仍不嫌拥挤,甚至还有很多空间。 



  宁郁偎在司景威宽厚的怀里,度过最开始的自尊羞愧期后,大胆的贪婪的描摹着眼前美丽的男性身体。 



  “小威,你好漂亮哦,比以前更漂亮了。”宁郁痴迷的摩挲着这副属于他的美丽身体,突然凶猛的嫉妒心冒起,呛得嘴里酸水直冒。 



  宁郁一个翻身,压住司景威,凶巴巴的审问, 



  “说,这十年来你上了多少人的床?” 



  嘴里凶狠,黑亮的眼睛却好像随时都会掉下金豆子。 



  司景威笑了,带着好笑,又带着一丝丝泄恨般的报复, 



  “很多,个个都比你漂亮”,挑衅的扬起眉,反问:“你呢?我的宁郁?” 



  “呃?” 



  宁郁征住了,又酸又痛又苦,愣愣的看着他,心神飞回了这十年来游荡的生活。 



  十年来,每天不停的游荡的生活,遇到过多少男男女女,不是没有过动心的,不是没有遇到美丽的,只是,只是,没有人能比过司景威美丽,没有人能压过司景威在心底深处的印迹。他已经填满了宁郁的身体、心和灵魂,即使无法排遣的寂寞与孤独,一夜的温存仍比不过心底无边的刻骨思念。 



  “算了吧,别想了。” 



  司景威平静的抱起发呆的宁郁,放掉脏水,在淋浴下冲干净满身的泡沫,看着泡沫就像无法抓住的时间般快速的流逝,重新填入干净的温水,充满整个浴缸,就像重新开始的生活。 



  司景威轻柔的拥着宁郁,躺在暖暖的浴缸里,感受着水流按摩般的冲击洗刷。 



  很舒服,浴室里安装的小型音响流泻出舒缓的音乐,安慰着疲累的神经,抱着心心念念的爱人,这样的日子,他盼了多久? 



  宁郁醒过神来,反手抱住司景威,宽厚的胸前渐渐感到滚烫。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轻声的哽咽的呢喃不绝于耳。 



  司景威没有说话,只是搂紧了这个心里盘旋了一辈子的期盼。 



  其实,一直以来,从相恋,到分手,到等待,到相逢,宁郁并没有想太多,他太过随性,虽许下了十年之约,他也总以为自己的付出较多,是为了让司景威有更好的发展,放逐自己在外流浪,是他在牺牲,在奉献。 



  直到这一刻,宁郁知道自己错了,大错特错,错的离谱。 



  他永远也忘不了离别的那一刻,司景威绝望疯狂孤寂的眼神,忘不了重逢时,司景威决绝冰冷没有感情孤独的脸。 



  是他错了,是他自以为是的伟大牺牲,伤了他最爱的人,他没有去思考司景威在当时最需要的到底是什么? 



  他真自私,自私的以为分开是对司景威最好的选择,其实是自己最残忍的借口。 



  他喜欢风一样的生活,追逐着风一样的自由,他借口为了司景威,借口让他考虑清楚这一条艰难的不容于世俗的感情,借口离开他是最好的选择,他走了,去流浪,去追逐梦想,去过他想过的生活,却留下了这个怕寂寞的美丽男孩一人继续孤独的生存。 



  可能在潜意识中,已经明确自己早已绑住了这个美丽的男孩,所以放心的走,一走就是十年,过了十年随心的日子,还以为自己多痛苦,多伟大,多牺牲。 



  全他妈的是狗屁! 



  宁郁想哭,想痛哭,想大叫,想大吼,却一个字一个音都叫不出来,痛呀,到底有多痛,司景威到底是怎样度过了这被遗弃的十年,是怎样慢慢的在磨人的痛苦等待中封闭了自己,从疯狂,到决绝,从痛苦,到冰冷的自我遗忘? 



  司景威最需要的也不过就是个可以陪伴在身边的爱人呀,可以随时看得到,碰触到,亲吻到的爱人呀!可他却放任他一人孤独的度过了十年,守着一个没有音讯,没有确实可能的约定。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宁郁重复着,无法再有任何其他的反应,他知道说再多也补偿不了司景威这十年的痛,这十年的苦,可没法不说,没法停止。 



  最初的最初,他就应该知道,司景威不是个爱说话的人,再多的喜再多的痛,司景威说不出,也不会说,可不说不代表不痛,不说不代表不爱,不说不代表不苦? 



  是他忽略了,是他被梦想迷昏了头,是他错了!他错过了一次可以幸福的机会! 



  司景威低下头,复杂的看俯在他胸前哭泣的宁郁,没有了刚见面时讨好探试的笑,没有了刚回来时挑衅撒娇的媚,有的只是顿悟后痛彻心扉的了然与心痛。 



  够了,够了,真的够了,只要宁郁懂得他的痛,他的苦,他的恋,这一切,他认了,因为,值了。 



  04 



  一夜无梦。 



  醒来。 



  宁郁蹭蹭,嗅嗅,摸摸,就是不睁眼。 



  司景威拉开八爪鱼,掀开被子,下床,猛的拉开窗帘,大把大把的白光迫不及待的涌进房间。 



  宁郁满脸不甘的睁开眼睛,司景威拉住他欲揉眼的手,柔声道:“揉眼对眼睛不好。” 



  宁郁躺在床上,仰视着俯压在他身上的男人。 



  不由得再次赞叹,真漂亮。 



  剑眉,朗,高鼻,薄唇,乌黑柔亮的发,健硕的身体,宁郁抹了抹口水,身材真好,哦,那里,那里也很大哦,厚厚厚,一阵奸笑,嗯 ,或是淫笑,宁郁想像着少儿不宜的画面,色大叔的模样显露无疑。 



  司景威低下头,堵住那睁眼以来就不停咕嘟的小嘴,伸出舌描画着心底深处的形状,他想了好久了,十年,一夜── 



  昨夜,初相逢,本是激情时刻,司景威硬是压下暴涨的欲望,让宁郁好好的睡一觉,等他憔悴的脸色恢复血色,一直反复的低烧彻底退掉。 



  宁郁热情的回应着他的吻,甚至反客为主,纠缠着滚烫的唇舌。 



  色情的银丝在来不及吞咽的双唇边暧昧的滑落,侵入软枕,浅浅的绿色顷刻成熟。 



  房间很大,地上铺着厚厚的长毛绒的毯子,滚下来也不怕摔着; 



  床也很大,绿色的,生命的颜色,风的颜色,宁郁最喜欢的颜色。 



  司景威抱着宁郁,翻滚在浅浅的绿色的床上。 



  绿色的棉布映衬着两具赤裸的身躯,雪白也染上了浅浅的青绿。 



  司景威吮吸着白皙柔嫩的肌肤,种下一枚枚娇艳的红,宛若青葱绿草间瞬间绽放的朵朵红梅。 



  薄唇,利齿啃咬着单薄的胸膛上尖挺的乳蕊,让它充血,变硬,高挺,夸耀着存在。 



  宁郁呻吟着,翻滚着,感受着焰火在全身燃烧,灼痛,却舍不得放弃,追逐着身体的主宰,主动放荡的挺起胸膛,使艳红的乳蕊更深的挺进男人的口中。 



  很难想像一个快三十的男人,皮肤比二十岁的少女还要娇嫩雪白。 



  司景威细细的的品尝这具美丽的身体,一寸都不放过。 



  他吐出红硬美味的乳蕊,听到宁郁不依的咕咙声,再次狠狠吮吸,宁郁深吸一口气,尖叫一声,一次小小的高潮让他头晕目眩,下身早早就高高翘起的分身吐露出大量晶莹的玉液。 



  司景威满意的审视自己造成的景况,转移目标,被玉液浸湿的隐密私处和白嫩修长的双腿都十分美味,还真让人难选呢。 



  司景威坏坏的笑了,抬起一条美腿,低头吻在膝窝,慢慢的延着形状优美的腿线上移,却避过最易感的柱体玉球,落在会阴处,无视开始自主收缩起的花蕾。 



  细嫩的肌肤印上热热的嘴唇,难以言语的酥麻随着传导神经输入大脑感觉中枢中,宁郁脑中一片空白,猫儿挠心般,痒痒却抓不着。 



  宁郁渴求着更深的刺痛,更高的热量,该死的司景威就是不给他个干脆,快感似海浪般一波接着一波,总是到不了最顶端。 



  他恨死司景威的折磨,又期待着他带来下一波更深的快感。 



  宁郁瞪着氤氲着情欲的猫儿眼,粉嫩的唇瓣被咬得殷红殷红的,滴出血珠。 



  司景威抬起头,舔上溢出的血珠,再次闯进香甜的口上,疯狂的搅弄着甜美汁液的滑嫩小舌,修长的手指已闯入不耐的花蕾中,开拓着禁闭的幽穴。 



  宁郁嘤咛一声,不禁追逐着粗暴的闯入者,体内的空虚不断叫嚣着,他期盼的重量却迟迟不来,手指已经不能满足他的需要。 



  “快、点,啊,你他妈的、给我快点,”宁郁从来不知道什么叫羞愧害羞,他大胆的追逐着肉体的快感,放荡的向司景威叫着。 



  司景威惩罚性的咬了下宁郁的唇,手指在幽穴的敏感处狠狠的压按了一下,为他的脏话。 



  宁郁尖叫着,涨满了玉球的白浊激射在司景威结实的小腹上。 



  “这就不行了?郁儿,你真的老了!” 



  司景威勾起邪邪的笑容,抽出幽穴中的手指沾染上腹上的白浊,放进嘴里,色情的吮吸吞咽,高潮后虚软着喘息的宁郁注视着司景威在嫣红的口中吮吸的手指,下身又是一热,体内不满足的空虚麻痒已经让他不想再等待下去了。 



  宁郁闭了下眼,又一下子睁开,黑亮的眼眸逼射出不怀好意的光芒。 



  宁郁激情后的红晕让他平凡的小脸散发出惊人的美丽,司景威迷恋的看着宁郁,忽视了他一抹算计的微笑。 



  宁郁用力,反把司景威压在身下,一双小手直捣黄龙,擒住司景威怒涨的下身。 



  高热量几乎让宁郁握不住,镇定下后又开始嫉妒起他的重量与质量,平平是男人,他还比小威大呢,为什么这么差别待遇呀? 



  不平的咕嘟着,双手却不停的前后摩擦着手中高热的柱体,司景威粗喘着,感受着真真正正的性爱,有爱的性才是真的性爱呀。 



  宁郁趴覆在司景威健硕的身体上,学着刚才一下一下的同样种下红梅,可能是司景威的肤色较深,红印不明显,宁郁一个气极,趴在司景威的锁骨处,用力咬住了他的脖子。 



  刺痛更加刺激了性欲。 



  当宁郁满足的看着司景威身上也留下了他的印记时,一个翻身,他又被压在了下面,红唇被堵住了,只能感到私密外,娇软了的花穴外有灼热的坚挺轻轻的磨蹭着。 



  “嗯,进来,小威,快点──” 



  宁郁不耐的催促,司景威笑了下,含住不断咕嘟的小嘴,一个用力,刺进紧窒的幽穴。 



  渴望了十年的感觉终于现实,包覆与被包覆者,皆发出一阵满足的微叹。 



  体内的灼热胀满了空虚的甬道,反复摩擦着叫人疯狂的敏感点,却始终无法高潮。 



  宁郁急了,一个用力反压住司景威,雪白的妖蛇般的纤腰自主意识般上下起伏,诱惑着这个身体的主宰者。 



  激情迸发,窥视天堂一角。 



  喘息渐平,宁郁趴伏在司景威身上,痴痴的笑起来。 



  司景威翻身,一个天旋地转,宁郁又被压在了下面。 



  “别,我头晕。” 



  宁郁娇懒的闭上眼。 



  司景威亲吻着巴掌大的小脸,汗湿的前额,轻轻的轻轻的啃咬着红肿的唇瓣。 



  宁郁闭着眼睛,感受着怜爱,伸出小舌,勾引着欲离还休的唇舌。 



  有淡淡的烟草的味道。 



  “郁,郁,郁儿,郁儿,…,” 



  沉沉的,低低的,像最诱人咒语,在耳边吟唱。 



  “别再离开,别再离开,别再离开,” 



  咒语已经播下了种,慢慢的发酵,生了根,发了芽,缠绕一身。 



  外面的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房内的一双有情人却仍缠绵于床塌间,不愿起身。 



  宁郁嘶哑了声音,仍低声吟唱: 



  “我想有间大房子, 



  有很大的落地窗户, 



  阳光洒在地板上, 



  也温暖了我的被子…” 



  05 



  爱情是要追求的,幸福是抓在手中的,激情是美好的,生活是要继续的,所以,肚子是一定要填饱的。 



  司景威是个完美的人,聪明,高智商,俊美,工作能力强,痴情,专一,性能力嘛,宁郁也是非常满足的。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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