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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恶魔的复仇工具-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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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雅媛的睫毛动了动,当草莓再次抵近嘴边时,她终于有了动静,很慢、很慢地张开嘴唇,乖乖地让女儿喂她吃水果。 

  骆以芳愉悦地笑了,用面纸仔细地替母亲擦拭,又拿起第二颗草莓喂食。 

  母女俩静静地在冬阳底下坐了一会儿,吃完水果后,骆以芳温柔地为母亲拨开额上的发丝,那原本美丽乌黑的头发已失去光泽,她眷恋地握了握,心中有些感伤。 

  甩甩头,她不愿想太多,小手轻轻握住母亲瘦弱的手,开始叙述这阵子发生的事情。 

  「爸爸这阵子很忙,昨天李副总来家里找爸爸,我偷听到他们谈话,好象有一家香港的跨国集团不知什么原因,存心跟爸爸的庆富企业作对,已经从爸爸手中抢走好多生意,所以他……比较没有时间来看妳。」 

  事实上,骆庆涛这些年来探望妻子的次数,用五只手指就数得完。 

  骆以芳努力打起精神,捏了捏母亲的手笑道:「不过我会常常来的,顺便带一些您喜欢吃的东西。对了,最近有一家百货公司推出草莓大福喔,听说很好吃,电视新闻都跑去采访了,下回我买来,我们一起吃吃看……」 

  周雅媛仍旧维持同样的坐姿,没有什么反应,但骆以芳并不觉得气馁。能这样说话给母亲听,她已经感觉到幸福──小小、小小的幸福,如此的卑微,却能温暖她的心。 

  她继续说下去,「还有啊,我昨天选了几球毛线,想织一件厚一点的披风给您,下次过来时,我会一块带来……对了,今天温馨原本要跟我一起来的,但她家里临时有事,晚上还有拼布班要教,所以没办法来。」 

  她停顿了一下,替母亲将膝上的毯子围得更紧密些,又说:「妈妈,我偷偷告诉您一件事喔,温馨有一个很棒的仰慕者,常常都会送花来,每次那位男士一出现,温馨就满脸通红,好好玩的……」 

  突然,她唇边的笑容淡淡地凝结了,脑海中浮现出一张英俊又高深莫测的男性面容。 

  她不也一样?只要某个男人一出现,她也是克制不住的脸红啊…… 

  噢,不想了、不想了,她跟他完全不可能啊! 

  拥有那一晚的缠绵还不够吗? 

  她做了这辈子最大胆的决定,跟一个认识不到两天的男人上床,在他的怀抱中释放灵魂,尝到天堂燃烧的滋味。 

  这样还不够吗?唉……她怎么可以这样贪得无厌? 

  就在骆以芳陷入紊乱的思绪里,如何也厘不清时,一抹高大的黑影突然挡住冬阳,将她笼罩住。 

  骆以芳疑惑地抬起小脸,待看清对方,不禁一怔。 

  「我找妳找得好辛苦。」唐烈俯视着她,双手潇洒地插在牛仔裤口袋里。 

  骆以芳快晕了,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会在这儿见到他。 

  「你……你怎么会来这里?」 

  「因为妳在这里,所以我只好来这里。」他像是在跟她玩绕口令似的,答得好顺。 

  距离两人发生亲密关系已过了三天,骆以芳明白自己胆小,尽管心里都是他,满脑子都是他,却不敢再见到他。 

  这三天,她躲得好努力,整天提心吊胆,连上完编织课都选择从教室的后门偷偷溜走。 

  她害怕呀! 

  怕如果再牵扯下去,会越陷越深、不能自拔。她和这个男人之间的吸力,强烈到让她全身沸腾,一旦沉迷下去,就不可能清醒了。 

  「可是你……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唐烈扬起浓眉,唇角微挑。「我说过,只要我想知道的事,无论如何都会查到。」他的目光移向坐在轮椅上的中年妇人,心中了然,但仍平淡地问:「妳常来这里照顾妳母亲?」 

  骆以芳脸颊嫣红,垂下眼眸,将母亲的手放入毯子里,这才回答:「疗养院里有专业的看护照顾妈妈的起居生活,我每次来,能做的只是推她出来走走,说话给她听,带她喜欢吃的东西给她吃,我……我做得并不好……」 

  注视着她的目光沉了沉,但那复杂的辉芒瞬间便被掩盖住,唐烈语带笑意地说:「妳不替我介绍一下吗?」 

  「啊?!」骆以芳眨眨美眸。 

  唐烈挑眉,睨了她傻呼呼的小脸一眼,自动自发地在周雅媛面前蹲下,咧嘴笑了笑,跟着自我介绍起来。 

  「骆妈妈您好,我叫作唐烈,唐朝的唐,烈酒的烈,我今年三十三岁,工作……嗯,还算稳定,收入过得去,养得起老婆和小孩。我的个性好相处,爱护小动物,除了平常喜欢喝点小酒以外,没有不良嗜好,我喜欢以芳,以芳也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我们已经在一起──」 

  「唐烈!」骆以芳顾不得淑女风范地大叫出声,简直不敢相信他的脸皮这么厚。「你……你不要在我妈妈面前乱说,我、我才没有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小脸红得有如熟透的西红柿,美眸瞪得又圆又亮。 

  「没有吗?」他坏坏地扬唇。 

  「没有。」她用力地摇头。 

  「是吗?」 

  「就、就是。」可恶! 

  唐烈突然伸出手握住她一只柔荑,温热的掌心贴紧她细嫩的手背,带着纵容的表情退让一小步。 

  「好吧,那是我喜欢妳喜欢得不得了,连作梦都想着妳,一刻也忘不掉,可以了吧?」 

  骆以芳全身发烫,感觉自己都快「熟透了」。 

  「你……我不听你胡说八道。」她急急忙忙地抽回小手,心律严重不整,深吸一口气才站了起来。 

  此时,一名年轻的看护走近,想要接手照顾周雅媛,推她回房休息。 

  「李小姐,那就拜托妳了,如果有什么事,请打电话给我。」骆以芳暂时不理会那个搅乱她心神的男人,仔细地叮咛看护人员。 

  「没问题。骆小姐,请妳放心。」 

  得到保证后,骆以芳弯下身亲亲母亲的脸颊,跟她道别,然后才让看护人员推走轮椅,看着她们进屋。 

  不知怎的,她突然感到一阵寒意,身子缩了缩,藕臂下意识地环住自己。 

  随即,透着好闻气味的暖意罩上身子,她微微一怔,发现唐烈已脱下外套披在她纤细的肩上。 

  「你……」咬着红唇,她定定地望着他,心里更乱了。 

  「我怎样?」唐烈逗着她,「我怎么会这么贴心、这么好,是吗?」 

  「你你……你脸皮厚才是真的。」唉,这样像不像情侣在打情骂俏?骆以芳就算心乱如麻,也无法忽视在胸中蔓延开的甜蜜滋味。 

  唐烈愉悦地笑出声来,很自然地替她拢紧外套,接着又理所当然地握住她的小手,牵着她往外走。 

  骆以芳脸蛋酡红,试着要抽回柔荑,但他根本不打算放手。 

  「妳父亲不断有外遇,在外面养了不少小老婆,妳妈妈受不了才变成这个样子的,是不是?」他问得十分平静,彷佛早就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骆以芳迅速地瞅了他的侧脸一眼,呼吸有些急促,又习惯性地咬咬唇, 

  一会儿才出声,「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又何必问呢?」 

  这男子太教人捉摸不定,总会出其不意地做出一些事、说出一些话,搅得她芳心大地震,不知所措。 

  唐烈薄唇勾勒,淡淡又说:「可我就是有一件事情不知道……为什么妳拚命地躲我?」 

  「喔?!我、我没有……」 

  「说谎是要付出代价的,以芳。」大手的力道稍稍加重,几乎要握痛她的小手了。「如果我没记错,我们那天做得很尽兴,妳把我抱得好紧,快乐地尖叫、哭泣,为什么完事后就翻脸不认人?」 

  那种极度的晕眩再次袭来,骆以芳全身的血液都快沸腾了,想到他强而有力的拥抱和贯穿,她的胸脯起伏越来越快,感觉身旁的空气都离她而去,严重缺氧。 

  「你、你不要再说了,我们……不可能的,你明明知道原因,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唐烈的步伐突然停顿下来,他侧过身,猎鹰般锐利的眼睛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将她忧郁又温柔的神情尽收眼底。 

  「因为我忘不了妳。」 

  骆以芳望进他深幽的眼中,心被狠狠地扯动了,她的胸口好痛,痛到泪水不听使唤地奔流,但娇丽的唇瓣却浮出一朵动人的笑。 

  她怎么会遇上他?怎么会啊…… 

  ***   *** 

  再也没有力气抗拒了。 

  拋开顾忌,紧紧地抱住男人强壮温热的身体,骆以芳彷佛没有明天似地倾尽所有力气── 

  只为了爱他。 

  「啊、啊啊,唐烈……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哈啊、啊啊……」 

  回到他的住所,两具年轻的身体刚刚拥抱,就如同干柴烈火般狂烧起来,把周围的一切也卷进火海中,温度飙高不下。 

  唐烈热情地吻住怀里的小女人,大手爱抚着她曼妙的身体,将两人的衣物一一除去。 

  骆以芳以同等的热情响应他,虽然技巧十分生涩,但她学得很快,一下子已和他的唇舌玩起追逐游戏,绵软的小手也学着他的方式,一遍遍搬摸他刚强的体魄,在他身上点火。 

  她敏感又热情,腿间一下子就泛开蜜潮,等待着男人的攫取。 

  唐烈没有让她久等,因为他也被这小女人逼到极点了。 

  他们甚至没来得及回到大床上,唐烈直接将她压制在墙上,黝黑的胸膛抵着她丰美的胸脯,唇舌亲密地纠缠她的丁香小舌,同时抬高她一只大腿,腰臀往前一顶,瞬间贯穿了她。 

  他不断地律动,吻住她一声又一声的娇啼。 

  在她的要求下,他拋开理智和文明,彻底变成一头野兽,痛快地撕裂攫获在怀中的美味。 

  「妳要,我就毫无保留地给予。」他粗嗄地吐出话来,每一次的进入都充满不可思议的力量。 

  骆以芳攀住他宽阔的肩膀,在这剧烈的震荡下,她浑身战栗,十根指甲深深掐进他黝黑的肌肤里,捺出明显的痕迹。 

  「唐烈……哈啊啊……烈……」 

  所有的话语都是多余,她只能不停呼唤他的名字,在他霸道的箝制下得到无尽的快乐。 

  「以芳……除了我以外,妳还能让别的男人这样抱妳吗?像我这样,把灼热又坚硬的部分埋进妳体内,一次深过一次,让妳体会这惊人的热度……别的男人也能用同样的方法爱妳吗?」唐烈持续地爱她,在吸吮她红通通的可爱耳垂时,喘息地问道。 

  听到他的问话,她的泪水激迸而出,拚命地摇头。 

  「不──不要──」她全然无法想象,如果对象不是他,自己怎么受得了另一个男人的碰触?! 

  她已经对他投降了,不论身心,都只能属于他一个。 

  「妳只要我吗?是不是只有我能这样对妳?」唐烈抬起她,让那双修长玉腿完全圈在他腰上,这个动作让两人结合得更深入,身躯紧密得不可思议。 

  骆以芳的藕臂在他颈后交缠,毫无保留地将自己交给他。 

  粉嫩臀瓣在他的捧持和震动下,火热地磨蹭着他的肌肤,那窄小的蜜口吞吐着他的巨大,一遍又一遍地剧烈摩擦,激爆出惊人无比的快感,如惊涛骇浪般狠狠地席卷了他们。 

  「以芳,我要听妳亲口说……说妳只要我、不能没有我,我要妳说……」 

  男人将烫热的气息吐进她嘴里,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吻遍她口中的每一吋,使出浑身解数诱哄着她。 

  骆以芳抵抗不了,她的身心操纵在他手里,他的一举一动都能够深深地影响她,摧毁了她的自我。 

  「我哈啊……烈,我要你,只有你……只有你能给我,啊啊……」她在男人猛烈的攻势下溃决。 

  「说清楚,只有我能给妳什么?」 

  被情欲染红的小脸不禁仰起,任由男人啃咬、吸吮她细腻的玉颈,她颤抖不已,脑中好乱,只能依着本能反应,「给我……快乐……啊、啊啊……只有你让我快乐,这么快乐,给我好多、好多、好多……」 

  唐烈猛然收缩双臂,勒紧她的胴体,像是要将她整个揉进自己的身体。 

  他喉咙中滚出粗嗄的低喘,将她抱到床上,强健的身躯紧紧抵住她的娇嫩,将她压在柔软的大床上。 

  「我可以给妳更多,妳绝对想象不到的快乐。」 

  「烈……」喜极而泣的泪水濡湿了小脸,她看起来脆弱又娇媚,任何男人都受不了这样的诱惑。 

  「我在这里。」唐烈给她一记热力十足的深吻,十指紧紧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动作在瞬间加速,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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