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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恶魔的复仇工具-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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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天…… 

  她忽地记起在海边发生的种种,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变成那个模样,在情欲的催逼之下,投入凶猛又炽热的欢爱中。 

  双手环抱住身躯,隐约还感觉得到他强而有力的拥抱,那惊人的占有尚残留在她体内,要她一遍又一遍地回想,怎么也摆脱不掉…… 

  看来,她真的被那个可恶又霸道的男人烙了印,他占有了她的身体,更夺走了她的心。骆以芳叹口气,缓缓地离开大床,往房中附设的浴室走去。 

  脱掉身上剩余的衣物,她站在浴室里那面大镜子前。 

  镜中映出一具娇媚的胴体,肌肤泛开淡淡的玫瑰色泽,颈侧、胸前和腰际印着好几处吻痕,都是唐烈的「杰作」。 

  光是这样望着自己,她的脑海中又开始浮现唐烈占有她的一幕幕,火热的激情在血液里流窜,她轻喘了声,连忙甩甩头。 

  不想了!不能再想!她害怕自己会在不知不觉间彻底沦为他的禁脔。 

  拍拍双颊抓回神志,骆以芳调整着呼吸,走进干湿分离的冲澡间清洗身体和头发。 

  四十分钟后,她围着一条大浴巾走出浴室,从墙边的架子上取下一件浴袍,然后拿掉浴巾,改而套上略微宽大的浴袍,再用那条浴巾擦拭湿润的长发,缓缓转过身来── 

  「啊!」她轻呼了声,因为唐烈不知什么时候出现,正慵懒地倚在窗边,手里端着一杯酒。 

  她刚才从浴室里出来,忙着找浴袍套上,竟然没注意房中有其它人。 

  「妳的背影很美。」他淡淡地说,啜了口酒,眼神透出耐人寻味的幽光。 

  骆以芳的脸蛋瞬间涨得通红。 

  她适才背对着唐烈换浴袍,赤裸的背部当然被他看光光了。 

  虽然两人已发生过许多次亲密关系,该做的做了,不该做的也全做光了,但每每在他的注视下,她就是忍不住要脸红心跳,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生。 

  她不说话,只是抓着浴袍的前襟,和他静静对峙着。 

  唐烈轻晃着杯中酒,嗓音微沉地说:「等到夏天,我们可以再去一次,感觉肯定不一样。」 

  骆以芳眨了眨眼。「去哪里?」 

  「去那片海边。」他邪气又性格地扬唇,「妳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她怎么可能忘得掉!骆以芳的两条腿不由得颤抖起来,她又羞又窘,实在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 

  「我、我才不去。」羞涩地别开小脸,心跳的速度快得让她感到晕眩。 

  「妳会去的。」唐烈静谧地牵唇。 

  「我不去。」 

  「妳会。」他坚定地说,迈开步伐朝她走来,动作优雅如黑豹。 

  「你、你……」骆以芳忍不住结巴,一双美眸瞪得圆亮。她站在原地动弹不得,下一秒,娇躯就被扯进结实温暖的男性胸膛里。 

  「把酒喝下去。」唐烈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将酒杯凑近她的唇,半命令地说,教她不得不顺从。 

  「好难喝……」她秀气的眉心全皱了起来,弄不懂他为什么喜欢喝这种可怕的液体。 

  「再喝一些。」唐烈逼着她吞了四、五口烈酒,那张小脸一下子变得更红了,看起来娇滴滴的,根本是等着男人一亲芳泽。 

  「讨厌……不要了啦……」骆以芳在他怀中挣扎起来,没察觉浴袍的襟口已扯开,露出一大片香滑的肌肤,胸前的春色更是美妙得不得了。 

  唐烈把剩余的酒全部灌完,丢开杯子,俯首吻住她,趁着她红唇微张,温热的舌己长驱直入,尽情攫取她的甜美。 

  「唔……你……等等,不要这样……」骆以芳又开始头晕目眩,一旦被这个男人抱住,她就像一块渐渐在太阳底下融化的冰,无助地瘫软下来。 

  难道每一次都挣脱不了,永远要这样受他牵制吗? 

  她和他之间,到最后就只剩下生理的欲望,除此之外,真的再也找不到其它的东西? 

  心好痛,身体的温度仍不断地攀高,她晓得,如果这一次又和他疯狂地翻云覆雨,任他予取予求,也任自己在他的激情拥吻下融化,当她再度清醒时,一定又会唾弃自己、瞧不起自己。 

  可是她能有什么方法阻挡这一切? 

  对他的爱,她从未收回,纵使口口声声说恨他,到底只是一个充满鸵鸟心态的谎言。 

  「烈……」她迷茫地唤着,忧伤的泪水在亲吻间濡湿了整张小脸,也渗入两人纠缠吸吮的唇瓣里。 

  尝到微咸的泪水,唐烈缓缓地放松侵略,俊挺的鼻轻蹭着她的,深幽幽的黑眸好近、好近地望入她迷蒙的眼中。 

  「为什么哭?」他抵着她的唇,哑声问道。 

  骆以芳轻轻地摇了摇头,脆弱地说:「没有……」 

  「妳以为我瞎了吗?」他的指拂过她的嫩颊,沾上湿意。「如果妳没哭,这个是什么?」 

  他到底要她怎样嘛!连哭的自由也要被他剥夺吗?! 

  「想哭就哭,还要什么理由。」骆以芳胡乱搪塞,就怕让唐烈察觉,她还不可自拔地爱着他。 

  他的目光沉了沉,突然将她抱到沙发上,禁锢在自己的大腿上。 

  「把话说清楚。为什么哭?」 

  骆以芳气极了他的追根究柢。 

  她连保留一点小小秘密的权利都没有吗? 

  他可恨又可恶,霸道又恶质,还要手段欺负她、骗她,压根儿就不是一个好情人,可是……她就是爱上这样的他呀! 

  果真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 

  温热的泪水再一次滑落,沿着白皙的颊纷纷坠落,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深深刺痛唐烈自以为冷硬的心。 

  该死的!她的泪水竟教他感到无比的烦躁,胸口被一股莫名的气狠狠堵住,闷得难受极了。 

  「别哭了。」唐烈的语气有些粗鲁,为她拭泪的动作却十分温柔,粗糙却温暖的指尖带着未曾察觉的疼惜,细心地滑过她的脸颊。 

  骆以芳不禁怦然心动,那暗藏的感情在胸中翻涌,记起他也曾温柔地对待她,虽然知道他那时之所以对她好,是为了骗取她的身心,拿她当复仇工具,但她仍将那段美好藏在心底深处。 

  好傻呀……为爱情付出一切、奋不顾身,她真的好傻,可是却阻止不了这样傻呼呼的自己。 

  「我……」骆以芳吸吸鼻子,眷恋他此刻的温柔,也为这短暂的温存感到心痛,「我只是想哭,你何必理我?」 

  唐烈的心也跟着紊乱起来。 

  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警告自己,这美丽的小女人只不过是一件复仇的工具,如今目的己达到,他成功地让她身败名裂,甚至被赶出家门,而他之所以会收留她和她的母亲,只是因为……他喜欢她的身体、喜欢她的陪伴,除此之外,不可能再有其它的原因。 

  他明明是这样告诉自己的,但为什么意志却越来越无法坚定,越来越无法忽略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难道……他对她用了真感情?! 

  不会的!他绝对不允许自己软化! 

  他要的只是那具美丽的胴体,她是条件交换下的物品,是他的所有物。 

  突然,唐烈倾身吻住她,不愿再去看她的泪。 

  「妳想哭吗?我让妳哭个够!」他撂下狠话,唇舌的纠缠也跟着凶狠起来。 

  他要让她再次体验濒临死亡的快感,让她在他的身下嘤嘤哭泣、哀哀乞怜,求他火热的充实和仁慈的给予…… 

  ***   *** 

  骆以芳不能否认,她越来越习惯目前的生活了。 

  她和唐烈之间已成定数,只能藏着一颗真心,由着他拥抱她的身体、尝遍她的滋味。 

  心痛在所难免,她无力阻止,也就由着它痛吧! 

  叩、叩── 

  敲门声响起,她抬起脸蛋,看见霜姨端来一个大托盘,上头放着点心和热茶。 

  「妳在起居室里窝了一个早上,午餐才吃一点点,到底忙些什么?」霜姨带趣地问,把点心和茶摆上。 

  骆以芳脸蛋微红,温和地扬唇,「没什么……就是无聊,想编织一些东西。」 

  霜姨瞧了眼她搁在膝上的半成品,笑咪咪地说:「妳打算织一件毛衣啊?唔……肩膀的部分宽了些,应该是织给男人穿的吧?很好、很好,先生最喜欢这种深蓝色了。」 

  骆以芳脸蛋更烫了,忙着辩解道:「我又不是要织给他的,这只是我、我织来打发时间,好玩而己,没打算给谁。」 

  「没打算给谁,那就干脆送给先生呀!知道是妳亲手为他做的,他会很高兴喔!」霜姨神神秘秘地笑,一面忙碌地准备下午茶,把刚冲好的锡兰红茶注进精致的骨瓷杯中,端给骆以芳。 

  「谢谢……」骆以芳接过茶杯,怔怔地啜饮着,心跳在霜姨几句话的撩拨下乱了起来。 

  她根本是自欺欺人,说是为了打发时间,才随便编织些东西,其实意识已完全背叛了她,让她不知不觉间以他的身材为样本,为他编织毛衣。 

  心思无法从他身上扯离,他像是沾满蜜糖的毒药,明知道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她仍旧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霜姨瞧她出神的模样,轻轻地叹了口气。 

  「先生和妳之间或许还有许多误解,但妳不要灰心啊,我感觉得到,他对妳确实不同,这一点很值得玩味的。」 

  闻言,骆以芳回过神来,捧着杯子细细饮着,唇边的笑有些虚弱。 

  「霜姨,我和他……没什么的。」除了教人脸红的肉体关系以外,他们还剩下什么? 

  霜姨瞅了她微垂的脸蛋片刻,突然语出惊人地问:「妳明明爱着他,怎么能说没什么?」 

  「我咳咳咳──咳、咳咳──」骆以芳心脏急跳,猛地被含进口中的茶水呛到,咳得眼泪部流下来了。 

  「妳瞧妳,怎么这么不小心?!」霜姨连忙过来帮她拍背。 

  「我……咳、咳,没事的……」骆以芳深吸了好几口气,终于平息喉间那股压迫,眨眨眼,把泪花全都眨出。「霜姨,我真的没事,谢谢妳。」用手背拭去颊边的湿润,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看起来随时要晕厥过去似的。 

  霜姨递了张面纸给她,坐回原位,眸光仍深究地放在她脸上。 

  骆以芳被她看得很不自在,想闪避,却无处可躲。 

  「爱上先生让妳觉得很困扰吗?」霜姨不打算放过她,一再地提及这个话题,逼得她不得不正视。 

  难以言喻的悲哀蔓延开来,骆以芳小口、小口地呼吸,小心翼翼的,就怕动作太大,会扯痛她好不容易压抑下来的感情。 

  「我不该再爱他,我们……不可能的。」 

  「但是妳心里还是有他呀,只要感情还在,为什么不可能?」 

  骆以芳扬眉,笑得有些无奈。既然心事被猜中了,她也不想再费力隐瞒。 

  「霜姨,事情不是妳想象的那么简单,就算我对他没办法忘怀,还深深喜爱着他,但毕竟是我单方面的爱恋,他……对我只有单纯的欲望。」说到这里,她苍白的小脸终于染上嫣红。 

  霜姨皱眉,摇了摇头。「我不信。」 

  「事实就是如此。」骆以芳抓紧织到一半的毛衣,觉得自己好傻。 

  「我问先生去,他会对我说实话的。」 

  「不要啊!」骆以芳吓了一大跳,「霜姨,求求妳,不要跟他提起这件事,我求求妳,好不好?!」 

  在唐烈面前,她已经够没尊严了,如果让他晓得她仍爱着他,那她真的是毫无容身之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可是──」霜姨还想说服她。 

  「拜托妳,我求求妳了!」 

  「唉……」 

  蓦然间,起居室的门口传来细微声响,骆以芳和霜姨同时转过头望去。 

  这一看,骆以芳的心脏瞬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掐紧,差点喘不过气,因为唐烈高大的身影就杵在那儿,高深莫测的黑眸一瞬也不瞬地打量着她们,无法知道他的心思。 

  老天……刚才和霜姨的对话,他不会全听了去吧? 

  骆以芳瞪大美眸,耳边嗡嗡作响,脑子里一片空白。 

  还是霜姨先打破沉默,扬声说:「先生回来啦?我准备了下午茶,先生如果不忙的话,要不要陪以芳小姐一起用?」见到骆以芳可怜兮兮的神情,她终究忍住了没问。 

  唐烈慢条斯理地踱了过来,目光仍纠缠着骆以芳的小脸,一会儿才说:「好啊,我很久没悠闲地喝下午茶了。霜姨,帮我再拿一套瓷杯过来。」 

  「好。」霜姨悄悄一笑,动作俐落地取来另一组骨瓷杯,用温开水烫了烫,放在唐烈面前,帮他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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