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负相知 by 绝小娃娃-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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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廉,我……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跟你说,我对你说的话,你可不许告诉别人!”
“我知道了。”若廉的心里甜甜的。
若廉和钧阗有了这个小秘密,两个人再相见时都有些温馨感觉。虽然若廉也明白自己与钧阗是不可能的,但那份喜欢和珍视也足以让感动。
若廉的腿恢复得不错,日常生活已经没有什么问题。钧阗舍功为自己治好了残废多年的双腿,这也让若廉心里多了一份开怀。
一转眼,若廉和钧阗已经在晴峰山住了二十余日,两人感情日益深厚,若廉如死灰般的心又慢慢地转暖了。
这一日,丑奴和尉迟丹上山去了,若廉和钧阗照例相伴着呆在院子里。
“若廉,你去帮我倒杯水来!”知道若廉刚刚复原,钧阗便时常让若廉帮忙做些小事,也让他觉得自己有用。若廉微笑着帮他倒来,钧阗喝了一口,递到若廉口边:“你渴么?也喝口吧!”若廉脸色微红,他接过茶杯,喝了一口。
“今天怎么这么热啊!”钧阗的鼻尖冒出汗来。
“热么?还好啊。”虽然时间已至初夏,但山里气候颇为温和,若廉本就喜热畏寒,因此并不觉得怎样。
“热!特别……特别热……”钧阗的眉毛拧了起来。若廉听声音有异,再回头时已吓了一跳。只见钧阗满面通红,一双眼中燃起他从未见过的火焰来,口中还喃喃着,“热死我了……我……我热……”
他怎么了,莫不是生了什么病么?思绪及此,若廉伸手朝钧阗额上探去,钧阗却一把抓住若廉的手,将他往怀中一带,火热的唇就压了上来……
温凉的嘴唇已有数年没有与人接吻的经历,这一吻让若廉心里一惊。火热的唇舌似乎并不知道如何挑逗,只是急切地想要发泄欲望,若廉的唇被钧阗咬破了,他痛得一哼。似是被这呻吟激起了更大的欲望,钧阗抱起若廉,踹开卧室的门,径直将他压到床上……
多年前因赴约会而备受羞辱,若廉对于情事颇为生疏。钧阗也是童子之身,而且此时他如妖魔附体般只是急着泄欲,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温柔……
若廉心里虽有些钟情与钧阗,但哪堪如此对待,他挣扎起来,双腿刚刚恢复,并没有多少力气,很快就被钧阗压住,不能动弹,他只得用胳膊去推打钧阗。钧阗被他弄得甚不耐烦,目中闪出凶光,伸手拿住若廉双臂,一带一卸,已将两只胳膊扭得脱臼,这下若廉只得任凭摆布了。
脱臼的剧痛还没让他缓过神来,衣服就被钧阗撕开,见到那一片滑腻柔嫩的肌肤,钧阗低吼一声,张口咬了下去……
“啊……”若廉痛得一声惨叫,他的头上冷汗涔涔,心里只祈祷丑奴和尉迟丹快回来救他。
但苍天似乎没有听到他的祈祷,钧阗几下就剥光了他的衣服,随着身体的裸露,白嫩的肌肤被钧阗咬出一道又一道血痕……
若廉闭上了眼睛:他到底是怎么了啊……只觉得那个人离开了自己的身体,若廉刚想睁眼看看,双腿却被分开压在胸前。并不实际知道其中的奥妙,若廉全身紧张。钧阗火热的分身已抵上若廉的身体,若廉害怕了,他大叫一声:“不要……”
身后那个人却一挺身,狠狠地刺进了他的身体……
“啊……”一声呻吟卡在若廉喉咙里,他的眼睛向上翻去,突如其来的剧痛像要把身体从中劈开,若廉痛得几乎窒息。钧阗却未做丝毫停顿,猛烈地抽插起来……
疼……若廉晕过去又痛醒过来,他的眼睛朦胧了,透过不由自主地渗出的眼泪,若廉看着在自己身上施暴的钧阗,心里却还在担心着,他不正常的,绝对不正常的啊,他怎么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猛烈的激刺后,若廉知道钧阗要泄身了,他抓紧了床单,但当身后一股热流刺激伤口的时候,一阵袭上脑髓的疼痛还是让他无法自持。这时,攀上高峰的钧阗却呻吟了一声:“师兄……”
第006章
不知道过了多久,钧阗苏醒过来。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对师兄的情愫在心底累积,但他却从不敢亵渎那个神仙一样的男子,只求能看见他,闻到他的衣袂飘香,看到他的空灵眼神,对于自己那已是太大的满足。然而,这一梦,他竟然梦见自己强暴了他,那个神仙一般的人儿就在自己身下辗转呻吟,那销魂滋味竟如此真实……
钧阗感觉自己很倦,胸口有些闷胀,头疼得厉害。跑马了么?刚刚那个梦那么激烈,跑马也是很正常的吧。虽然觉得自己只是梦中跑马,钧阗还是红了脸,觉得自己对不起师兄。然而刚才那个梦还真是舒服,那么光滑细致的皮肤,那么紧窒熨帖的感觉……钧阗没有睁眼,情不自禁地又回味了一下刚刚那个恶毒又美好的梦。
叹了一声,钧阗为自己的念头暗自忏悔,那个人那么好,是做梦都不能亵渎的啊,他睁开眼,然后又赶紧闭了起来……
怎么回事?鬼压床了么?他怎么看见……
镇定了一下自己,钧阗慢慢地再次睁开眼睛……
“廉……若廉……”
若廉面色惨白地躺在他的身边,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原本薄薄的嘴唇红肿着,干涸的血迹挂在嘴角。他身上满是被撕咬掐拧的青紫伤痕,有些已经渗出血来,下体一片狼籍,性侵害的可怕现场让钧阗几乎忘了呼吸……
那个梦……那个可怕的梦竟然是真的!可受害的并不是师兄,而是若廉!钧阗几乎要抬手扇自己一个耳光,他抱起若廉,轻轻地拍打他的脸蛋,口中叫着:“若廉!醒醒!醒过来……”若廉似乎听见了他的呼唤,微微地睁了下眼睛,随即,头一偏,又失去了知觉。
钧阗狠狠地咬了一下嘴唇,怎么会这样啊!他镇定了一下,先去打来一盆温水,帮若廉简单地清洗了一下伤口,然后到尉迟丹屋里找出药来,仔细地帮若廉上了药。尽管钧阗已经用了最为轻柔的动作,但若廉还是痛得蜷缩起身体。已至孟夏,若廉的头上却不断地渗出冷汗,眉头皱得紧紧的,牙齿咬着受伤的嘴唇。
“松口若廉,你受伤了,别咬了好吗?”钧阗哄着若廉,慢慢将他柔嫩的唇从牙齿中解救出来。若廉个性坚强,就算是身受针刺功袭之苦,也没掉一滴眼泪,此刻,他的泪却在睫毛上不断地纠结,但好长时间才能落下一颗。钧阗这时才发现若廉的双臂都脱臼了,他赶忙帮他手臂复了位,若廉却痛得轻呼出来。
虽然对若廉并无情爱,但钧阗的心却莫名地痛了。
“禽兽!若廉,我真是个畜生!”他越想越气,又羞又恼,伸手在自己脸颊上打了两掌。听到钧阗打自己嘴巴的声音,若廉睁开眼来。
“你……你醒了?觉得怎么样?”
若廉愣愣地看着钧阗。
钧阗见他这副样子又是一阵心痛,他急忙说:“若廉,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若廉的心猛地一痛,不是故意的?你一定要说这个吗?我也明白,你若是故意,又怎么会找我呢?一丝苦笑浮上唇角,那样哀绝的神色让钧阗不忍卒睹。
“我一直拿你当最好的朋友,出了这样的事,我……我真没脸见你了!”钧阗说着又抬起手来,狠狠地朝自己脸上扇了一掌,“我知道不能给你出气,但我真的恨自己……”
“你不要这样,是我倒霉……”若廉虽然心中气苦,但见钧阗一掌打得自己鼻子都出血了,也有些不忍,“我……我明天……就回家去,你忘了这件事吧,以后,我们也不要见面了。”
钧阗呆呆地看着若廉的脸,本来就平凡的面孔这下难免有些难看,气色很差,表情又苦,还有些有碍观瞻的伤,但钧阗忽然觉得这个人触动了他心底一个很柔软的地方:“你……你以后都不见我了吗?”
“你是王子,我呢,是个草民。咱们俩本来就不应该有什么瓜葛的。你有平定江山的大事要做,我呢,也有我自己的生活。不过还是谢谢你和尉迟大哥,治好了我的腿……”
看着那个人强自忍痛的神色,钧阗的心狠狠地一痛:“若廉,我不是不负责任的人。今天的事,不管怎样是我的错,我……我可以娶你的!我是王子,若是想要一个人,我想我还是能够做到的,你跟了我,我也绝不会亏待了你,也能保你锦衣玉食……”
“钧阗!你当我什么人呢?我……我虽然只是一介平民,但还决不至于拿这个当筹码去换取富贵!你这样说,又把我置于何地呢?若廉怎么说也是堂堂男儿,你……也未免把我瞧得小了!”一时气血翻涌,若廉禁不住又吐出一阵咳嗽,钧阗急忙帮他捶打后背,好不容易待他平复了呼吸。
“若廉,是我错了,只是想着怎么补偿你,却没考虑你的感受。我……我本也没有羞辱你的意思,只是……毕竟对你做了那样的事,我就是真的要了你,也会拿你当发妻般诊视,依旧敬你如兄,爱你如友,并没有一点轻视的意思的!”
听着钧阗起誓般的言语,若廉心头一酸:这样好的一个人,可惜,不属于我……他点头道:“若廉得与钧阗相识,始终觉得不枉。即使今后……若廉总算知道,这天下还有人重情重义,有血有肉。只是今天的事,让我措手不及,我不唯不知道该如何与你相处,更不知道怎么面对尉迟大哥。若廉只觉在此逗留十分尴尬,今晚在叨扰一夜,明日,我和奴儿就回去。今天……我是无论如何也走不动了……”
钧阗只觉心头如虫食蚁噬,却不知拿什么话来开解于他。
“小阗!我们回来了,今天打到一只锦鸡,晚上收拾了可以好好地炖上一锅。”尉迟丹说着推门进来。若廉早已穿好衣服,只是身体实在难受,便让钧阗抱他回自己屋里,一直在床上依着。
“你们……你们俩打架了?”看着面上带伤的两人,尉迟丹只得做如此猜测。
未待钧阗开口,若廉道:“是啊,他多大的人了,还是那般不明事理,惹得我生气,就与他……”
尉迟丹的眼光朝钧阗看去,钧阗惭愧地低下了头。
“这不,给我陪不是来了,我可要拿个谱。尉迟大哥,我并不是冲你,只是他不该如此得罪我,今天的晚饭我要他亲自端到我床前我才肯吃的。”
“我……我给你端!”钧阗急忙应道。
若廉心道:“你可应的真及时呢,否则……我可真是一丝力气都没有,床都下不去呢……”
因为怕丑奴看出端倪,若廉假装生气,只叫钧阗伺候自己,钧阗给他盛菜端汤,甚为周到,只是一不留神,打翻了一只碗,好在碗是空的。
若廉微微一笑:“我这架子可真是大了,让王子这样伺候我,这不是折杀小人了么……”
“若廉,你不记恨我,我已经很感激了。我这样照顾你一下算得了什么,我……我觉得能照顾你……很欢喜呢。”
“你可别咒我,我可不想再被你伺候。”
“对啊若廉,我也只希望你健健康康的,什么病都好了。我的意思是想长久……”
若廉抬起头来,钧阗却低下头去,他自己也不知道想长久地怎样。若廉的笑容又变得有些苦涩:“吃完了,你去叫尉迟大哥来,我跟他告个别。”
“你真的要走么?”
“腿好了,还赖在这干吗呢?对了,你今天的反常应该跟尉迟大哥说一下,看看是怎么了……等我走了再说吧,我实在是没脸……”
“那以后……我还能见你么?”
“见我做什么?你以后是做大事的人,自然会有高朋满座,妻妾成群,到那时候,你早就把我忘了。”
“不!我绝对不会忘了你的!”钧阗的眼睛微红了。
有那么一刻,若廉几乎沉溺在那样的眼神里了,但很快又笑自己傻:“忘了也好,不忘也罢,你我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还要回到各自的世界里去的……”说得自己越来越郁闷,若廉叹了一声:“你去请尉迟大哥吧,我想跟他辞行。”
行至门口,钧阗回头道:“你若是怕丑,我永不把这件事同别人讲起,你若是怨我这样对你太过寡情,你就来找我,我左右会给你个说法。是我对不起你,钧阗心里记着这事呢。”
听到若廉要走的消息,尉迟丹的眉毛微拧。这些日,他对这个人印象不错,这人的虽然腿伤好了七八分,但肺疾却始终没有什么起色。病入五脏本就十分难治,这人还每天忧思缠心,需知忧伤一样,最是伤肺。但尉迟丹也非草木,他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