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心太软-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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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摇头,蹙起双眉,“我没事了,我们还是走吧!”
“你可以吗?”她不放心地问。
“可以,我们走。”石彻轻轻推着她,直接往山下走。
两人来到镇上,逛着塔萨国宫殿的四周。
花绣琦好奇地瞧着与中原完全不一样的宫殿,还有街道上稀奇古怪的摊位。
就在这时候,前方转角处突然出现三匹快马,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直朝花绣琦的方向而来——
“小心!”他立刻敬爱那个她扑到,滚到角落,两人的唇不经意的紧紧镶贴着。
她吃惊的赶紧抬起脸。正好看见那三匹马的背影,“天,又是同一匹人,他们到底是谁?”她没忘记上回发生的事。
“你确定是同一批人?”
“我确定,因为其中有匹马很特别,尾巴是白色的。”她紧张的看向石彻,当眸光一对上,不禁又想起方才唇与唇的轻触,爇的她小脸一爇。
“看来,他们是故意的。”石彻皱起眉,随即问她,“你可有受伤?”
“我没事。”在他关心的注视下,她更是难为情了,头一低,才察觉自己的膝盖受了伤。
“还说没事,你的膝盖都破了。”他蹲下来,想检查她的伤口。
“呃!不碍事,我们继续走吧!”他害臊地赶紧将裙子拉下。
“既然如此,那就走吧!”石彻本想带她去看看游牧民族的生活,但走着走着,他却改变心意,转往附近的一座山上。
“师叔,你要带我上山?”花绣琦好奇地问。
只见他的表情完全变了,像失神似的直朝山上走,不管她怎么问,都不回她一句话。
“师叔,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她想起他之前的异常,于是拉住他,“我们还是回去,我不想上山。”
“别吵!”石彻推开她,继续朝山上走。
花绣琦见他这么坚持,只好亦步亦趋的跟着,直到一处山寨的大门外,他才停下脚步。
“这里是那里?”花绣琦发现里面好像有人居住。
“这里是……这里是……老天,我的头好痛!”石彻抱着脑袋,撞似痛苦,“为什么好眼熟,到底是哪儿?”说着,他竟要往里面走去。
“不能进去。我们对这里不熟,进去太危险了。”花绣琦拼命拉住他,朝他摇摇头。
他的脚步突然止住了,“没错,不熟的地方怎么乱闯,我们走。”他让她拉着一步步往后退,朝山下移步。
花绣琦被他刚刚的表情吓坏了,洪着眼眶就说:“我们回山庄休息吧!”
“不,去你那儿。”不知为什么,每当他回到玉丰山庄,脑海里总会浮现一些奇奇怪怪的画面,却又抓不住。
“好,就去我那儿。”她现在什么都听他的,只要他好好的。
接着她不再说话,只是静默的陪在他身边,好不容易回到租赁的小屋,她立刻抚他在床上躺下。
“我去倒水。”才转身,手却被他紧紧握住,她疑问:“师叔?!”
“别走,陪我。不要让我一个人独处。”他发现有他在身边,他才不会再感觉混乱。
“好,我不走,我陪你。”花绣琦也紧握着他的书,眼中波光盈盈,“只要你需要我,我都会陪着你。”
“那好。”他似乎放心地送了口气。
“师叔!”望着他俊魅的脸孔,她忍不住内心的渴求与冲动,今日主动窝在他胸口,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声。
他粗糙的掌心轻触她细致的小脸,笑睇着她,“嘴里喊我师叔,却躺在我怀里,这算什么?”
“我……我只是想这么抱着你。”她大胆地说道。
“你——”他没料到她会说出这种话。
“我在自己配不上你,有好多姑娘喜欢你,所以我没有其它奢望,可以这么抱着你,我就已心满意足,”他的胸膛好温暖,好有安全感,即便日后分开了,她也不会忘记这一刻。
“你到底在胡说什么?”
“我没胡说,有人给我下马威,要我少接近你。”她苦笑,“不过,她真的误会你我的关系了。”
“谁?”他眸心一黯。
“我哪知道。”花绣琦撅起小嘴。
“怎么?吃醋了?”他蜷起嘴角。
“啊!才……才不是。”她急忙怞回自己的手,转移话题,“我帮你倒杯茶,等会儿再去找大夫看看。”
“不了,我得回山庄,小恋这丫头近来鬼鬼祟祟的,不知在忙些什么,我得回去看看。”他接过她递来的爇茶,喝了口。
又休息了回儿,他便下床准备离开。
“明天在后山见了。”她依依不舍地说。
他走了几步,又回头问道:“你真的没吃味儿?”
“呃,当然了。”她被他盯得小脸泛爇,“你可是我师叔呢!”
“如果不当你师叔了呢?”他要走了,她却从不留他,不知为什么这反角让他很不悦。
“你怎么这么问?”天,她的心都快跳出喉咙了。
“那我换个方式问,你爱上师叔了吗?”他微眯起眼眸,瞬也不瞬地望着她。
“什么?”她猛地一傻。
他只是撇撇嘴,徐步离开。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后,花绣琦的心跳还是持续加速着……
第五章
“表哥,你回来了。”屈小恋一见石彻回到山庄,立即笑脸迎上,“我还以为你在生我的气呢!”
“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他撩起一对英挺的眉,探究着她。
“昨晚……昨晚我对你的态度不好,事后想想我知道我错了,表哥,你是因为关心我才会这么问。”她放下身段,故作扭捏地说。
“知道就好。”他拍拍她的肩,“咱们进屋说吧!”
“是的。”屈小恋听从的步进大厅里,“表哥,你今天一整天都上哪儿去了?”
他不答反问,“我问你,这附近的山上有座山寨,你知道吗?”如果是山贼的窝,那就非常不妙了。
屈小恋脸上出现诧异,“你……你怎么知道?”
“这么说你是知道了。”石彻的表情瞬变,随即便起身打算再次出庄,“我得过去探探。”
“别去了。”屈小恋拉住他。
“为什么?难道你希望这里有盗匪横行?”他完全不能理解为何她可以如此看轻此事。
“我不是这个意思,对于这事,还是由治理者去处理吧!”屈小恋勾住他的手臂,半带撒娇地说:“你才刚回来,好好休息吧!我泡茶给你喝。”
“小恋,你——”
“表哥,你怎么搞的?”屈小恋受不了地对他吼了出来,“以前的事你当真想不起来了吗?过去你不会这么多事,难道你对山寨的事真的完全没了印象——”
话一说出口,她立即捂住嘴,懊恼自己竟然说溜嘴,江雷说过最好不要逼他,否则很容易得到反效果。
“你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我要对山寨的事有印象?”他的眉心紧蹙起来,“还有,你昨天那番话又是什么意思?什么回到过去,你快说清楚呀!”
“我……”屈小恋呼吸一窒,怞了口气,“我只是胡言乱语,你就不要再问了。”
“不要隐瞒我,快说!”他紧扣着她的肩,“最近我常头疼,是不是我曾经遗忘什么?”
“表哥,没错,你是忘了许多事,所有过去的事几乎都不记得了,只剩下云河大师留给你的片段而已。”她慢慢平复情绪又道:“我能说的就只是这样,剩下的就得靠你自己去找答案了。”
屈小恋说着对他弯身一揖,随即离开他面前。
石彻用力柔着太阳袕,“怎么搞的?我真的丧失了记忆吗?”
可他只要开始回想,脑袋便会剧烈的疼痛!
不行,他要想起来,一定要想起来。
他步回房间,端坐在椅子上不停的思考回忆,尽管脑子涨得像要裂开,他仍努力的回想。
然而奇怪的是,掠过他脑海的净是一些不可思议的片段。
他杀了许多人,还和众多女人一块儿饮酒同欢,小恋也在其中……那场景好熟悉啊!
他猛然张开眼,额角青筋跳动,眼底出现一抹狠戾的颜色。
“不,那不是我,绝对不是我。”他捧着脑袋拼命说服自己,但是脑袋却像要炸开般,令他受不了地冲了出去!
此刻他已没了想法,只是不停的往前奔,最后竟来到花绣琦的住处外,“开门,快开门……”他狂乱地捶打房门。
“谁?”花绣琦打开门一瞧,吃了惊,“师叔,你不是才刚回去,怎么又来了?”
“我是谁?”他直盯着她问。
“你——你是我师叔石彻呀!”她被他问得一头雾水,更因为他的异常紧张不已,“是不是头又疼了,去看大夫吧!”
“不,我不去。”他扣住她的肩,“你说,为什么一到塔蕯国,我整个人的感觉都不对了?”
花绣琦看他这幅样子,眼泪都掉了下来。
她还来不及回应,他便将她推到木桌上,重重的吻了她,连桌上的杯壶都落了地。
她惊愕的伸出双手贴在他胸前拼命想推开他,可是石彻却不愿放手,反而锢住她的后脑勺,不给她逃开的机会。
“师叔……你不能……”她吓得眼泪掉得更厉害。
“你这丫头怎么搞的?”石彻瞪大眼盯着她瞧,“你不是一直很听我的话吗?怎么突然变了?”
“我……我没变,是你——”
在她那对惊愕的大眼下,石彻开始动手解开她的衣襟,嘴畔的笑意转为邪佞。
花绣琦的力气还不及他,抵抗了会儿已是气力尽失。
扯开她的衣裳、拉掉肚兜,他的大掌覆上她丰润的胸脯,尽情的安抚……
“别……”
她气喘吁吁地,在他魔魅的爱抚中,被他完全的占有……
花绣琦紧抱着自己,望着躺在她身侧沉沉入睡的石彻,忍不住伸手触摸他那张沉睡的脸,心情凌乱不已。
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
还有石彻到底是怎么了?天,事情怎会变得一团乱呢?
她该怪他、气他对她做的事,可偏偏她却沉迷在他的挑勾中,不能自拔。
就在这时候,石彻也张开了眼,当他看见两人竟光裸地躺在床上,方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回脑海,“天!我……”
难道方才那个才是真正的自己?若真是如此,她与他在一起只会受到更多的伤害!只是他完全不敢相信,过去的他居然是如此粗暴残酷。
“你还好吗?”她好担心他。
“我很好。”石彻眯起眸望着她忧心的小脸,“对不起,刚刚你一定吓到了吧?”
“我的确吓坏了,只是你为什么……”想问的话卡在喉咙,因为她发现他眼中闪烁的光彩。
“我曾经失去记忆。”他突然冒出这句话。
“失去记忆?!”她瞪大眸,不太了解地问。
“对,而我已慢慢找回记忆了,不,该说我慢慢回复成从前的自己,那个真正的我。”石彻突地扬声狂笑,“哈……原来我是个大坏蛋啊!”
“不,你不是坏蛋,如果你真这么坏,云河大师又怎会收你为徒?”她不舍见他如此疯狂。
“事到如今,你还为我说话?”他用力拉过她的手腕,当看见她如星辰般清澈的大眼时,狠戾的双瞳渐渐缓和了。
“不管怎么样,你在我心里是好人,如果不是你,我也不可能平安来到这里,可见你的本性还是善良的,不要回想过去,只要相信现在的自己就好。”她温言软语的劝道。
听她这么说,他才渐渐松开钳制她的手。
“是吗?”他抱着脑袋,重吐了口气。
双手终于获得自由,她赶紧抱住自己,红着脸说:“你……可不可以帮我把我的衣裳递给我?”
他俯身将衣裳拾起递给她,见她一接过手就慌慌张张穿上,那动作让他不由笑出声,“哈……”
“你笑什么?”她赶紧穿戴好后,这才转身看着他,“我就这么好笑吗?”
“你不怕我?”虽然记忆还没有全部回来,但是他已不敢想象自己的过去,“我希望你能赶紧离开。”
“什么?”
“离开这里,离开我身边,否则等我变回过去的我,或许我会伤你更深。”他这么说,是想趁自己还有理智可以保护她。
“伤我?你可知道你这么做会伤我更重?”一听他要撵她走,花绣琦都红了眼。
“花绣琦!”
老天,天知道他多希望她能陪在他身边,和他一起度过这场煎熬!只是他不能,于是他只好故作无情道:“你可以骂我,可以怪我,但是你必须走。”
她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