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是心非-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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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那！那是什么女人啊？”叶浅草赞叹著，好棒的女人！竟能打败这个狂妄的大叔！
“她偷吃我藏起来想慢慢吃的零食，被我发现了，她不道歉，还很有理地和我吵，然后我们就打起来。我没想到一个女生竞有那么大的蛮力！更可恶的是打著打著她竟然咬住我的手不放，这到是挺像你的……我一分心，她就一拳打到我鼻子上，打得我流了好多鼻血，晚上我又被我爸打了一顿屁股，说我欺负女孩子，真他妈的没天理！……中学的时候我和女生约会，她就跟踪我，然后威胁我要告诉老师，让我请她吃冰棍……大学时她到我的女朋友那揭发我脚踏两条船，那个女生后来每次看到我就狠狠的骂我混蛋……总之这种事数不胜数……然后工作了，有一天她突然求我娶她，目的是要气另一个男人，那个男人还是——算了，不说也罢……这是她第一次对我这么低声下气，我就糊里糊涂地和她结了婚……你在听吗？小鬼？”阴秋煜放下筷子瞥向身后的床上。
“又睡著了？这只猪！”阴秋煜帮他盖上被子，然后继续吃自己的饺子。这些事他可没有对别人说过，这小于真是下给面子！
美好的周日午后，太阳照在身上有一种柔柔的、暖暖的感觉。虽然已经是十一月了，但对这个南方城市来说是没有冬天这个季节的，可是阴秋煜的脸色却足以媲美西伯利亚寒流。叶浅草那小鬼今大还在喊腰疼，吃完午饭又跑去睡觉、既然什么也做个了，他乾脆回家工作，在门口迎接他的是一个不速之客。
“你为什么下说话？你到底为什么要籼罗莹离婚？”面前的老者已经两鬓班白，下过从他宽阔的双肩和挺直的腰板依稀可见年轻时的翩翩风采。
“这与你无关，”阴秋煜个耐烦地点燃一根烟、“怎么无关？她已经怀孕了啊，你怎么能就这么跟她离了？”老者有些按捺不住。
“我愿意，她愿意，两相情愿，一拍即散。”阴秋煜面无表情地掀动嘴角。
“可是你的骨肉……”老者激动地站起来。
“那个？那只是男人和女人性欲的产物罢了，而男人只要提供必要的精于就足够了，不是吗？”阴秋煜冷笑著，细长的黑眸如冰般让人冶到心底。
“你———算了，我可以出钱把他养大，你去告诉罗莹……”老者握紧拳头坐下来。
“告诉她生下孩子后就什么都不用管了？她是个很强的女人，你以为她会怎么回答？
其实每个女人都很强，尤其是在无依无靠的时候……啊，我忘了，小孩子也是一样，越是艰难就越会挣扎著长大……”阴秋煜脸上始终带著冰冶的微笑。
“！”老者知道说什么也没有用了。那双幽深的眼睛，微笑时嘴唇上扬的弧度，完全是她的翻版，她把她的美丽毫无保留的给了她的儿子，还有她的高傲和自尊……无奈，老者起身离开，走到楼梯半截，阴秋煜锁上门跟上来，在他抱著一丝希望回头看向他时，大步超过去下到四楼敲响楼下的房门，然后吻上前来开门的叶浅草的唇，关门前看到老者不敢相信的苍白面孔，尘袅终于产生了些微快意。
“那老头儿谁啊？”叶浅草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啤酒。
“提供精于制造出我的人。”阴秋煜接住叶浅草抛过来的啤酒，往沙发上一倒。
“原来是你老爸啊……去，往边上点。”叶浅草拨开他的腿，挤在一边坐下。
“不是，他只是个制造者而已。”
“随你怎么说。你今天很奇怪！脸拉得那么长，难看死了！”叶浅草白了他一眼评论道。
“闭嘴！让我安静一下厂阴秋煜一歪，躺到他腿上。
“靠！你弄清楚！是你来打搅我的，要安静下会找个没人的地儿一边凉快去！”叶浅草推推他的头，沈死了！
“少罗嗦！你想打架？”阴秋煜动了动，寻找合适的姿势。
“打就打！谁怕谁？”
“你要是不怕一会儿我和你打到床上去，我也不介意。”
“去，懒得理你！”叶浅草一惊，还是算了吧，他现在还觉得全身的肌肉放的不是地方呢！
阴秋煜满意的枕在人肉枕头上，舒服的闭上眼睛……秋风习习吹送，树上的枫叶打了几个转落在地上。
“妈妈，他是谁？”俊美的大男孩瞪著眼前的陌生男人。一回家就看见他在和父母争论著什么。
“我是你父亲啊厂男人抢在母亲前面开口。
“他下是！他只是个禽兽！”母亲愤怒地指著男人。
“我们不会把阿秋交给你的！”父亲握住母亲的手。
“他是我的儿子！”男人站起来欲拉大男孩的手。
“放手！”大男孩厌恶地甩开，“你这个骗子想干嘛？”
“我不是骗子！我曾经是你母亲的爱人，我们生下了你！你是我的儿子……”
“住口！住口！你从来不曾是我的爱人！是你用卑鄙的手段强迫我！你……”一向高雅冷静的母亲突然歇斯底里地尖叫。
“小兰，冷静！你立刻给我滚出去！”父亲也忍不住怒吼。
“他是我的！小兰也是我的！他们本该都属于我！都是你这个平庸的男人破坏了我们！”
“你滚，滚！你伤害小兰，伤害的还不够吗？你这个人面兽心的混蛋！”
“阿秋，跟我走，我是你父亲，我有很多钱，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买什么！你跟著这个贱女人和蠢男人是没有前途的……”男人转向大男孩。
“你有资格做他的父亲吗？他出生到现在你顾虑过他的死活吗？如果不是你突然出了车祸再也不能生育你会想到他吗？”
“可他是我的骨肉，他身上流著我的血！就算你们不愿意他也会为我传宗接代！你们无法否认这个事实！……”
“你马上给我闭嘴！”一声爆吼使所有人安静下来。
“我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如果我身上真的流有你的血，今天全部还给你！”
“不，阿秋！”
“住手！”
“哇——哥哥！”
大男孩用水果刀破了自己的手心，鲜血不停地滴下来，染红了雪白的球鞋。
“你看到了吗？我以我的血发誓，我这辈子下会对任何一个女人动情，更不会替你传宗接代！”
在大男孩的瞪视下，目瞪口呆、脸色惨白的男人狼狈地逃出他们的家门。
“呜——阿秋，以后不许再伤害自己！”母亲哭著为大男孩包扎伤口。
“你这个傻小子，我知道你受的打击一定很大，可是你为什么要发那种毒誓？把它忘了，你一生的聿福是最重要的，知道吗？”父亲心疼地看著他。
“放心吧，爸爸！”大男孩用没受伤的手拥抱住父亲和母亲，暗暗下了决心以一生来补偿父母受到的伤害，同时惩罚那个下可饶恕的恶棍！
这家伙怎么了？怎么睡得这么不安稳？做噩梦吗？他有会害怕的时候吗？
叶浅草悄悄地抚抚突然抱住他的腰但并没有醒过来的阴秋煜的头。小时侯做噩梦，老妈总是这样温柔地抱著他、轻抚他的头趋走那可怕的梦魇……老妈啊，她在美国过得好吗？已经三年没见了，说好攒够了钱就接他过去的，不过现在已经不可能了，她已经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幸亏她来信说会按月寄钱来的，他起码不用担心会饿死……其实他一点也不恨她，毕竟生活对她并不公平，她是那么渴望幸福，因此怀著美梦毅然独闯美国……可是前天刚收到信时还是有点受打击，但也没打击成什么样就是了，因为他还没来得及为自己伤心，这个家伙就回来了……“谁呀？别他妈的敲了！”叶浅草恼火地下床开门。今天好不容易考完了期中最后一门，下午放假在家睡觉，睡得正香时有人敲门，本来不想理他，可是门外的人却不死心地越敲声越大。应该下是大叔，因为他临走前把钥匙拿走了。
“嗨！草草你好！”罗莹站在门外笑嘻嘻地和叶浅草打招呼，仍是一身帅气牛仔服。
“什么草草？嗯心死了！”叶浅草一阵头皮发麻。天啊，老妈都没这么叫过他！
“是吗？我觉得还挺好听的呀！阿秋呢？”罗莹走到沙发上坐下，自动拿起桌上的晶客薯片大嚼起来，好好吃！怀孕的时候就是比较容易饿。
“他说今天截稿，上编辑部去了。你要找他到我家来干什么？”叶浅草瞪著眼前的怪异美女——阴秋煜的前妻。
“哎呀，我是孕妇呀！跑上跑下的多下方便，我想与其爬上五楼找不著人还不如直接到你这儿来！”草草家好吃的真多啊！呵呵——罗莹又拿起一颗话梅丢进嘴里。
“喝吧。我这儿又不是他的老巢，你到底有什么事？”虽然不太高兴，叶浅草还是倒了一杯果汁给罗莹。孕妇喝这个没有关系吧？纯天然绿色食品……因为老妈一向教育他要尊重女性。
“谢谢，草草！你真可爱！”罗莹趁机捏了一把叶浅草的脸蛋。红扑扑的，像苹果一样，真可爱！这种介于男人与男孩问的大男生最可爱了！
“有什么事告诉我吧，我会告诉大叔的。”叶浅草红著脸远远地坐在沙发的另一端。
这个女人果然是个瘟神，要赶快把她打发走！
“也没什么大事，告诉他老头于来找过我了就行了。”罗莹打开一包硬果。是美国大榛子啊，她最喜欢吃这个了！
“就是那天那个……”叶浅草想闭嘴已经来不及了。
“呵呵～～原来你已经知道了啊！”罗莹到叶浅草身边。
“知道什么？”叶浅草努力使自己和罗莹离远一点。
“你想知道吗？我可以告诉你阿秋所有的事，你想知道哪方面的？”
“不想！我为什么要知道他的事？”叶浅草把头别到一边。
“啊？不想啊？那我一定要告诉你！先说什么呢？就从头来好了……”罗莹笑得像故事里的魔女，“你看阿秋长得人高马大，一副壮硕的样子，其实他刚出生时是个早产儿，足足在暖箱里待了三个月，差点死掉。”
“早产？为什么？”刚问完，叶浅草就后悔了，刚说完不想知道就问为什么，简直是自打嘴巴！可是一听到“死掉”这个词，他的心就不由得一紧，话就脱口而出了。
“你听我慢慢说啊……”罗莹喝了一口果汁。思，是她喜欢的苹果汁，草草这里怎么都是她喜欢的东西？
“咳！话说三十四年前，阿秋的妈妈兰阿姨芳龄二十二岁，刚刚大学毕业，是有名的美女～～追求他的男人数以群计，其中有一个家财万贯的花花公子和一个各方面都很普通却十分忠厚老实男人。花花公于使尽了各种手段百般讨好，聪明的美女还是爱上了那个普通的老实人。结果那个天杀的混蛋变态加三级竟然把她骗到家里强暴了她，然后把她抛在路边。她几次想自杀，都被她的爱人阻止了。可是不久以后她发现自己怀孕了，无助的她怀著对那个混蛋的满腔憎恨想到医院堕胎，但是在去医院的路上她第一次感到了胎儿的脉动，不忍心扼杀这个生命。老实的男人知道后立即向她求婚，并保证会永远爱她和孩子，这样他们结婚了，老实的男人成了阿秋的爸爸。几个月后的一天，他们在路上与那个混蛋不期而遇，他竟然满口侮辱的话，还笑阿秋的爸爸捡自己穿过的破鞋，并让手下毒打想保护妻子的男人。兰阿姨愤怒地上前和他争辩，怒骂他的无耻，那个混蛋老羞成怒，竟然对怀孕已经七个月的弱女子动手……”
“妈的，早知道那天扁死他！”叶浅草一拳捶在桌子上。
“他看到兰阿姨痛苦地倒在地上，发现情况不对，竟然转身逃跑。幸亏一个经过的好心人救了他们，把他们送到医院。那个好心人就是我老爸啦……当时母子两人的情况都很危险。然后经过医生的抢救，阿秋只在母体里待了七个月就来到了人间。因为是早产儿，身体十分赢弱，只能在暖箱中维持生命，医生甚至说他可能活不过一个月。可是也许阿秋是那种天生生命力就很顽强的人吧，他说过人越是处于逆境就会越顽强，总之他活下来了，兰阿姨也在爱人的鼓励下坚持了下来，之后的几年他们一家过著虽不富裕但很幸福的日子。四年以后，阿秋还有了一个弟弟……对了，巧的是我们竟然一直是邻居呢，要下是那次偶然……我比阿秋小两岁，小时侯好像经常欺负他，哈哈～～”罗莹一边嚼零食，一边大笑。
“那个混蛋是怎么知道他是……”这个女人，讲著讲著就偏离重点了。
“老天有眼，那个混蛋在十几年后出了车祸，从此丧失了做男人的能力，他不知从哪听到当年被他强暴的女子怀的是他的孩子，经过查证，他大喜过望的派人调查阿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