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妾 作者:我是村姑(17kvip2013.5.19正文完结)-第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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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的父亲苏诚儒的话,周身气恨的都在颤抖,失望透顶。
“父亲,我去见的是生我养我的母亲有何过错?就是被你口口声声称为不孝女的阿绾,为了替你销毁名册,弄的夫妻决裂,就连腹中孩子都失去了,我真的替阿绾感到不值。”
苏诚儒只知道苏绾小产,却不知道祈煜偷盗名册之事,竟是一副讶异,名册的事苏瑾怎么会知道。
“阿瑾,你说的是什么名册?”
苏瑾听到父亲明知故问,若他不是自己的父亲,连回答都不愿。
“父亲做过什么?自己不是最清楚吗?那本名册原本是在皇后手中,被太子盗出后又落入祈寒手中。”
那名册一直都是苏诚儒的心病,派人进宫找寻,一直无果。
“阿瑾,那名册真的销毁了吗?”
苏瑾满心失望,“父亲,您为什么就不问阿绾她有没有事?”
所有的话均化做嘴角的萧然,不愿再多说一句,转身走出了丞相府,不管去哪里都比在丞相府自在。
第一百五十七章 我娶你(今日两更)
苏瑾离开了丞相府,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去往何处?自从上一次被关了禁闭。他依然挂着都尉之职,只不过是一个空头衔罢了。
漫步街头,看着人来人往的行人,看街角那独享天伦之乐的平凡之人。一想到父亲苏诚儒,便满心的失望,就算贵为丞相之子,也未必能够享受到普通人家的天伦之乐。
如今午时已过腹中空空,随便找了一间天香阁酒楼坐了下来,点了些酒菜,正在酌饮,不远处一道熟悉的女声传入耳中。
“小二来一份酱卤肉,再来一份芙蓉鸭。。。。。一会儿我回来取。”
苏瑾眸光向门口望去,只见穆佩玲的侍婢冬儿,将一锭银子放在了柜台之上转身离开。
穆佩玲被他气走了,她的侍婢怎么会出现在酒楼之中,叫了菜还要带走,莫不是她就在附近?
一想到妹妹交给穆佩玲的那封信笺,定要弄清楚,妹妹究竟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苏瑾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放在了酒桌之上,尾随着冬儿追了出去。
冬儿是坐着轿子前来,去了布庄买了一些小孩子的衣衫,书院买了书法临摹的帖子,复又返回天香阁。
一路下来冬儿是满腹的怨言,一直跟在冬儿身后的苏瑾心中的迷惑更甚,更加想知道穆佩玲到底想要做什么?这和妹妹的信笺有何关联?
终于将所有的东西都买齐了,冬儿才坐上了轿子朝着西郊而去,在一处极为普通的院落门口停了下来。
冬儿轻轻扣了门扉,便有四十几岁的妇人前来迎接,将冬儿迎了进去。
见冬儿走进去,苏瑾向那院落靠近,那青砖堆砌的院墙内,隐约听到院子里面传来孩子的嬉闹声。
苏瑾想要看看究竟,悄悄的跃进墙头,远远的见到院中穆佩玲正在陪着一群七八岁左右的孩子在嬉闹,瑞雪方过,院子里就成了孩子们的天下。
银光斑斓,映着穆佩玲那红润的俏脸,带着明媚的笑容,带着几分天真,少了几分娇蛮。
冬儿跟着中年妇人走进院落,远远的就见到小姐和孩子们玩的不亦乐乎,可怜她天生便是劳碌的命,腿儿头快要跑断了。
“小姐,冬儿回来了。”
穆佩玲和孩子在一起嬉闹,一点都不觉得冷,抬起眸见到冬儿拿着她吩咐买的东西,见到冬儿苦哈哈的一张圆脸,在看着她圆润的身材,笑闹道:“冬儿!下一次不准你坐轿去。”
见到冬儿那哭笑不得的神情,就连那般孩子都跟着笑起来,笑闹过后。
穆佩玲冲着一般孩子道:“好了,孩子们,你们去周嬷嬷那里去领自己的东西。”
“谢谢玲儿姐姐!”一众孩子笑闹着一哄而散,跟着那妇人而去。
穆佩玲见孩子们离开,两年前从她捡到第一个孤儿开始,两年来这间小院以经有十几个孩子了,和他们在一起嬉闹心情大好,心中所有的阴霾烟消云散。
一旁的冬儿看着穆佩玲,从前的小姐娇蛮了些,心地却是很善良的,从老爷那里诳来的银子大部分都做了善事。
如今的小姐失了从前的活泼,自从认识了苏家公子, 倒是多愁善感起来,此时见穆佩玲心情大好。
“小姐,我们来这里也有些时辰了,轿子就在门外候着,咱们该回御史府了。”
穆佩玲从茶楼出来,就来了这里,还没有打开苏瑾交给他的信笺,不要因为生那个大木头的气,便耽误了苏绾拜托自己的事儿。
穆佩玲从怀中拿出信笺,见那红色封口,定是很重要的事儿。
“冬儿,我们回府再说。”
“等一下!”苏瑾见到那封未开封的信笺,从墙角处跃了下来。
“苏瑾!”见苏瑾突然出现在小院,穆佩玲讶睁灵眸道。
苏瑾表情僵硬,露出一丝尴尬,“你别误会,我只是想知道阿绾究竟有何事在瞒着我。”
闻言,穆佩玲的心间竟有些失落,原本以为他是见自己离开追到此地,“好,你随我来吧!”
见到穆佩玲眸中那抹没落神色,刚刚看到她和孩子嬉闹之时纯真的模样,心中竟泛起了异样的波澜,看来自己对她真的很不了解。
找了一处房间走进去,穆佩玲直接将信笺展开,看过信上的内容,竟然忍不住嘴角扬起一抹浅笑,将信笺直接递到了苏瑾的手中。
“看来琅王妃都明白佩玲对苏瑾的一片心意。”
苏瑾一时间无言以对,什么时候妹妹也学会了戏弄自己的哥哥,正像穆佩玲所说,就连苏绾都看出来穆佩玲对自己是真心。
抬起眼眸看向穆佩玲,扪心自问,自己就真的那么讨厌她吗?
两个人已经订下婚约,成为夫妻以是定局,可是两个人之间似乎很不了解对方心中所想。
苏瑾稍作思索问道:“如果苏瑾不是丞相之子,你还会喜欢我吗?”
闻言,穆佩玲神色异常的凝重,看来苏瑾真的不了解她,“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一直是佩玲心中所愿,只想嫁给自己喜欢的人,和身份地位没有任何关系。”
苏瑾唇角微微上扬,两个人应该算做志同道合,没有甜言蜜语,只有很简单的三个字,“我娶你!”
只是简短的三个字,穆佩玲竟然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见他眸中那笃定的神色,让她安心。
也顾不得冬儿还在身边,直接扑到了他的怀中,“苏瑾,是你亲口说要娶我的,不许反悔。”
苏瑾虽然面对她的热情还有些不习惯,却并没有推开她,轻声道:“不后悔!”
穆佩玲紧紧地抱住他不松手,苏瑾让他感觉很踏实,虽然还是三个字,却比任何情话都来的安心。
如此的抱了许久,冬儿在一旁竟是羞红了脸颊,苏瑾见到怀中的穆佩玲。
话在嘴边竟是酝酿了许久,方才唤道:“玲儿!”
穆佩玲听到苏瑾终于唤出那句她一直期待的名字,喜溢眉梢,“苏瑾,你终于肯唤玲儿。”
没想到只是一个称呼竟然让她如此开心,不过他的心中还惦记着妹妹苏绾交代的事情。
“玲儿,你想要如何帮助阿绾。”
穆佩玲轻挑眉梢神秘一笑,眉宇间又恢复了原有的灵俏神采。
“我自然有我的办法。”
第一百五十八章 真正主谋
苏绾拜托穆佩玲帮忙探知桓王妃和李姝之间的关系,却探听到桓王妃生前和淳王妃走得比较近,还查到太子妃曾经在青莲寺一同祈福。
李姝的目的不言而喻,据闻那淳王妃每月初一十五均会到青莲寺上香祈福。
夜深人静,夜风吹过,静寂的灯火摇曳,琅王府内,祈寒将公务搬到了卧房,苏绾躺在榻上假寐着,她的身子已经调养的差不多了。
祈寒正在批阅公文,蓦地,苏绾从榻上坐起身来,带着微喘,好似做了可怕的噩梦。祈寒忙不迭的站起身来,走到床榻旁坐下。
“阿绾,又做噩梦了。”
苏绾没有言语,只是将身子靠在她的怀里,“嗯,最近心中总是不安,上一次阿绾梦到心被人掏走了,便发生了孩子的事。”
祈寒怕她会胡思乱想,安慰道“阿绾,你怎么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那不过是一个梦而已。”
苏绾秀眉紧皱,轻声摇头,“上一次祈寒哥哥也是如此说的,不如我和母亲去青莲寺烧香拜佛,为我们的孩子祈福。”
一想到孩子心中难免心痛,又见苏绾心神不安的样子,怕她在胡思乱想会加重病情,为了让她心安解开心疑,去寺院倒是可以,只是一想到上回佟氏被抓的那件事,心中难免担忧。
祈寒微颦眉宇,略作思索,“阿绾,不如祈寒陪你去!”说着轻轻拍了拍她的头,带着宠溺。
“阿绾,这样总该安心了吧!”苏绾的脸上看不出欣喜,趴在他的怀中,将头枕在他的腿上默默不语,依然一副心神不安的模样。
冬月初一,琅王祈寒下朝之后带着苏绾去青莲寺礼佛,以求平安。
豪华的鸾车停在青莲寺的门口,便有寺院的人前来迎接,祈寒已经提前做了准备。
大殿之内的祈福仪式刚刚结束,淳王妃正欲去莲池净泉,正遇上了苏绾的銮驾。
淳王妃依礼下了銮车,冲着銮驾内的苏绾和祈寒道:“淳王秦氏拜见琅王千岁,琅王妃殿下千岁!”
苏绾此行的目的便是奔着她而来,冲着鸾车外道:“淳王妃请起!”
祈寒下了鸾车,直接伸出手扶着苏绾下了鸾车,淳王妃见到琅王如此细心的举动,是淳王不曾有过的,真是羡煞旁人。
苏绾眸光细细打量着淳王妃,见她一副毫无心机的模样,心中所想都表现在脸上。
“淳王妃这是要去喝莲池水?听说那泉水很有灵性,一会儿本王妃也要去,不如结伴而去。”
听闻此言,淳王妃竟想起了桓王妃,平日里都是她陪着自己去,“是!”
淳王妃留在大殿外等候,苏绾的性子他自然是知道,很明显苏绾是在故意接近这个淳王妃,没有直接问出口,带着苏绾前去大殿礼佛祈福。
苏绾双手合十,听闻梵音绕耳,为逝去的孩子祈福,一想到逝去的孩子心中依然哀伤,“孩子,你放心,母亲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礼毕,苏绾睁开眼眸,看着站在一旁神色微敛的祈寒,知道他已经开始怀疑此次拜佛的意图,原本也没有想瞒他,屏退了大殿内所有的人。
“祈寒哥哥定时在怀疑阿绾为何会主动招惹淳王妃,阿绾与那淳王妃并未蒙面,只是她和诬陷阿绾的桓王妃感情甚好,想探听出谣言背后真正的主谋。”
“阿绾是怀疑谣言之事另有其人?”
苏绾见祈寒一副凝重神色,他已经知道自己是将他诳来的。
主动上前一礼,莞尔笑道:“阿绾给祈寒哥哥赔罪!”
祈寒见她模样竟是气不起来,“你都查到什么了?”
“阿绾只是查到一点眉目,至于会问出什么阿绾也不清楚?”
知客僧带着众人前往青莲寺西侧,幽静的禅房,那里是专门供人饮茶之地,命人亲自去打来莲池净泉泡茶喝。
女人之间说话,祈寒不方便听,于是去了隔壁的房间,祈寒耳根灵觉,房间内的一切声响他均能听到。
沙弥亲自端了香茶,然后神色恭敬的退了出去,苏绾拿起香茶,用袍袖遮着饮在口中。
将茶盅放下,嘴角扬起温雅的浅笑,“我见淳王妃一副福相,便心生亲近。”
淳王妃见苏绾一副和善,对苏绾的了解多半是从传言开始,虽然在宴会之上见过,如此的说话还是第一次。
苏绾见她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嫣然浅笑道:“淳王妃为何如此看我。”
被苏绾一问,淳王妃也觉得失态,“市井之中将王妃说的神乎其神的,妾身只是感到好奇而已。”
苏绾闻言竟是叹了一口气,“那不过是市井传言罢了,不可信的。”
很想借着话题说下去,又觉得过于心急,于是话锋又转,明知故问道:“不知淳王妃前来所为何事?”
“妾身是来求子嗣的。”
听闻她是来求子嗣的,脸上不免浮现哀伤,“本妃是为我逝去的孩子祈福的。”
苏绾的事情淳王妃自然是知道,恍然间,意识到自己连连犯了禁忌,“王妃切莫哀伤,王妃还年轻还会再有的。”
“我那可怜的孩子,经过了那么大的风浪,还是没有保得住,本妃不知道与那桓王妃到底有何冤仇,她要如此的污蔑。“
那淳王妃也不是好毫无一点心机,自然是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