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妾 作者:我是村姑(17kvip2013.5.19正文完结)-第1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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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绾,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有多久没有亲近过了。”
好似从母亲去世开始已经百日有余,想来的确是很久了。
靠在他的胸膛,感受到薄衫之上偷来的热度,面对祈寒如此直接的求欢脸上的热度更是浓了几分,此时的苏绾清新脱俗中带着丝丝娇柔,别样的妩媚。
祈寒的眉目分外动情凝视着她,欣长的手臂揽上了她的腰肢,瞬间温热的气息席卷全身,透过衣衫沁透而出,两个人的身子均便的火热。
就连呼吸都变得滚烫,浓重的男子气息,打在颈间耳畔最敏感的部位,一双手却以附上了胸前的丰盈,苏绾的整个身子都在轻颤。
不待他反应过来,那丰润的唇,已经附上了樱唇,灵巧的舌肆意的侵袭着,浑浊了两人的气息。
腰间的缎带被他一手扯开,薄薄的纱衣瞬间滑落,露出白皙光洁的肌肤,唇舌附上那雪白的双峰,火热的吻一路向下吻去。。。。。
云雨过后,苏绾紧靠在他的怀中,第一次如此火热的交缠着,好似要将彼此完全融入自己的身子之中,燃烧着心底的渴望全美契合。
苏绾被他折腾的浑身酸软无力,身子一片潮红浑身慵懒的不愿动弹,任凭那纤长的手指附在胸前纤丽饱满轻抚。
祈寒见她慵懒的身子,阖目默默不语,人都说小别胜新婚果真不假,真想将她融进骨子里疼爱着,宠溺着。
见苏绾不言语,俊眸向他缓缓靠近,苏绾微阖双眸,感受到浓重的阳刚气息将她笼罩。
两人四目相对,分外柔情,他的头渐渐靠近,温热的气息打在耳畔,附耳轻缓了一声, “阿绾!”
声音里带着几许惑人的情愫,让人心中悸动又起。
“嗯!”苏绾的声音带着如水的柔媚。
祈寒星眸一片柔情,“阿绾,祈寒此生惟愿娶苏绾一人,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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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 生辰宴会(今日两更)
祈寒前来此地,方才知晓沂州为何贫困的根本,便是此地民众如同一盘散沙,均靠天吃饭,没有进取之心,根本没有想过要改变现状。
光靠那后来住进来的十万大军是不可能改变整个沂州。
在百姓的心中,当权者就只会剥削打压,不会管了百姓的死活,祈寒就是要改变他们根深蒂固的思想,想要将一团散沙凝坚石。
因此才会与唐瓉等人上演了一出舍命救人的戏码。
三日后,便是青溪镇堤坝动工的日子,祈寒就站在堤坝之上,风吹衣袂翻飞,看着堤坝对面被洪水淹没的良田心中痛心。
“青溪镇北岸之所以可以保存,均靠一条堤坝拦住了肆虐的洪水缓解了洪水的蔓延,本王就是要修筑一条可以抵御百年洪水,坚固不催的堤坝,这是造福子孙后代的大事,需要民众齐心协力。”
“至于那些良田被摧毁的民众,本王会从秋粮中拨出一部分作为补贴,只要有我琅王在,绝对不会让沂州的子民饿肚子。。。。。”
苏绾看着堤坝之上那抹白衣身影,虽是和颜悦色,声音中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与生俱来王者之风。
听到百姓欢呼拥立的声音,如今祈寒深得民心,大局稳定,他们终于可以过上了安稳祥和的生活。
时光流逝转眼经年,四年后,三月初三是苏绾的生辰,祈寒要为苏绾大摆筵席,与民同乐。
阴历三月初三,以是人间芳菲四月天,暮色笼罩下来,天边零落星光,新月挂在九霄。
琅王府外修建的宽阔的广场之上,四周均是青铜的灯柱,上面燃着火把台,将广场照得通明。
早已搭建的高台上,祈寒一身银灰色暗色花纹织锦华服,五官愈发刚毅威严,身旁端坐着一身紫色华服的苏绾,四年的光阴,苏绾愈发的独具韵味,温婉中带着成熟的妩媚。
怀中两岁左右的男婴,是他们的孩子宸儿,粉嫩的肌肤,精致的五官像极了儿时的祈寒,看上去好似有些困意,趴在苏绾的肩头睡熟了。
口中的涎液打湿了肩背,却是舍不得将孩子放下,生怕吵醒了他。
身旁的玥儿走向前来,躬下身子道:“主人,将小世子交给玥儿吧!”
一会还要举行宴会的确不适合抱着宸儿,可是宸儿这孩子生来就很粘着她,见他哭泣心中疼惜,方才一直抱着。
玥儿是一年多以前才来到沂州的,他的弟弟已经在执行任务之时身死,她前来是为了报答苏绾的恩情。
因为她曾经是卫无痕的手下,苏绾怕她是为皇后派来卧底的,不需要她报恩,她说弟弟都没有了,天大地大别无他容身之地,苏绾也动了恻隐之心,不过一年多过去了,玥儿一直都在尽心尽力的伺候着,心中也少了几分戒心。
宸儿软嫩的小手搭在肩上,很舍不得他出离怀抱,若不是为了参加宴会,真舍不得让他离开自己。
“嗯,小心不要吵醒了。”
身旁的祈寒见苏绾眸子里透着浓浓的慈爱,自从有了宸儿,苏绾要忙着种桑养蚕,还要照看孩子还有他,身为王妃张弛有度赏罚分明,身为母亲慈爱有加,身为妻子温婉贤良为夫分忧,每一面均照顾到了,贤良淑德,得妇如此,夫复何求。
就是见看她辛苦,才想着要举行宴会。
玥儿小心的接过孩子,用胳膊拖着,然后用袍袖护着他,预防火光引来的蚊虫咬到孩子。
见她如此细心,心中也便安心了许多,眸光看向苏绾,“宸儿有玥儿照看尽管放心。”
苏绾幽幽莞尔,知道他的心思,“好!”
看了一眼宸儿,眸光又看向左侧下首坐着的哥哥和嫂子,哥哥苏瑾简单的易了容貌,如今留在祈寒身边任职。
哥哥的儿子唤名苏一诺今年已经四岁,机灵调皮,打在娘胎的肚子里就喜欢喝酒,长得既不像嫂子也不像哥哥,像极了他的舅舅穆斯年,每每看到一诺,穆佩玲总会想到自己的父母还有哥哥,只是他们无法回京,怕被人发现会连累家人。
他们夫妻两人很恩爱,不能够回京是苏瑾对穆佩玲心中的一件憾事。
不得不提的一件事便是父亲在来到沂州的第二年冬天病逝,父亲见到了一诺出生,苏家血脉的延续,也无遗憾。
哥哥觉得母亲既然原谅了父亲,父亲也对休掉母亲心生悔意,将两人合葬在一起,也了了母亲弃妇的心结。
而坐在左侧下首座位上的凌傲天,一年前经过自己的几次撮合,他与妹妹苏钰终于喜结连理,两个人也算相敬如宾。
生辰宴会开始,祈寒为苏绾准备了烟花会,看着那绚烂的烟花空中绽放,真希望刹那芳华永住,抬起眸对上祈寒温柔眼眸,他的心他的唇她的眉心眼角都带着无尽的柔情,四年来被他如此疼爱着,从来不后悔自己当初的选择。
暗处角落里的苏盈,羡慕嫉恨的眼眸在盯着夫妻二人,自己论样貌哪里比不上她,凭什么他就是王妃,一会儿她便要以祝寿为名献舞,她就不信以自己的美貌,不能够引得他的眸光。
烟火毕,歌舞起,苏盈带着十几为妙龄女子翩翩起舞,娇艳的容貌,婀娜的身姿,深深的吸引着金戈,苏盈眼角的余光看向祈寒。
极尽所能的展现出她的娇媚,眼神含而不露,这几年她已经收敛了从前的任性,苏绾并不知晓他对祈寒的心思。
苏盈就是知道以苏绾的个性,若是知道了他的心思,一定会从中作梗。
高台之上的苏绾看着翩翩起舞的苏盈,这几年她的性子收敛了许多,在看到金戈那迷离的眼神。
金戈如今以是门下贼曹,主管沂州城的治安,金戈喜欢苏盈众人有目共睹,苏盈却对他很冷。如今苏钰刚过及笄之年,也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
苏盈舞毕,盈盈上前一礼,“苏盈祝姐姐芳辰寿永年!”
苏绾温言浅笑道:“谢妹妹心意!”
苏盈躬身退下,眼角的余光却是看向祈寒,见他眸光均是驻留在苏绾的身上,唇儿微扬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苏盈刚刚走到一旁,苏钰同穆佩玲带着众多女子,手中扯着一条长三丈三的锦绣。
锦绣上面,五彩花鸟;碧湖山水,池内长满莲荷,锦鲤在莲叶见嬉戏,湖畔牡丹花盛开,繁盛一株大梧桐树开满艳丽的梧桐花。中间有一对凤凰,四周禽鸟满天飞舞,鸳鸯在碧水中嬉戏。明艳鲜活,绣工精细。
穆佩玲介绍道:“这条锦绣长三丈三,从纺线织锦一百个姐妹用晚上的时间赶工,用了一百天的时间刺绣完成,刺锦包括凤穿牡丹,百鸟朝凰,凤栖梧桐,鸳鸯戏水,鱼水之和,凤求凰。”
苏钰也上前盈盈一礼道:“祝姐姐与琅王鸾凤和百年好合!”
苏绾眸中晶莹,要知道这些姐妹们白日里还要做工,轮流赶工,只是一个小小生辰竟让她们如此费心。
苏绾提着裙摆走下高台,躬身一礼,向众多的姐妹们道谢,“谢谢嫂子钰儿妹妹还有众多姐妹的贺礼。”
短短几年的功夫,沂州城的刺绣纺织成色好,绣工精细而闻名,苏绾是众女之首深受爱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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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仇恨的种子
宣州城,太子府内。
太子祈煜坐在书房内,眸光凝望着望着挂在书房墙壁之上的,苏绾的画像出神,一身蓝衫清丽素雅。
今夜是阿绾的生辰,阿绾离开宣州已经近五年的时间,数千个日日夜夜的挂牵。
听探子从沂州打探的消息,得知如今她生活安稳,只要她安好,只要她偶尔能够想起自己,就已经心满意足。
最近宣州城很不安宁,父皇突然病重,淳王祈泽又有异动,朝堂之下暗流涌动。
虽然他不喜欢那个皇位,身为太子身负众望,那总是他想要挣脱,却更改不了的宿命。
思及此,心中竟是变得有些沉重,他要出去吹吹风透透气。
暗夜,清冷的夜带着凄凉,祈煜隐约见到远处,一身白纱的女子踏着昏暗的月光,奔着太子府花园处的竹林走去。
满地的枯叶,伸出手用竹枝撅着春泥,很快就挖好了一个坑,将写有苏绾生辰八字,浑身插满银针的娃娃埋进了泥土之中。
祈煜凝眉,今日是阿绾的生辰,不用猜也知道李姝的意图,几步便走了过去,夺过李姝手中的布娃娃,顺手拔掉了插在布娃娃身上的银针。
“你又在犯病了吗?为了孩子为什么不学着放下?”
“她可以留在祈寒的身旁过逍遥的日子,我却痛苦地活着,让我放下,除非她死了。”
夫妻二人原本就势同水火,生产过后的李姝情绪喜怒无常,太子也以此为由一直住在别院。
太医治了一段时间终于好了,卫皇后怕孩子在李姝的身边会有危险。
虽然那孩子容貌很像李姝,还有三分眉眼像祈寒,李姝也怕孩子会被发现,不是太子的骨肉,而焦虑不堪。
太子看李姝可怜,也怕那孩子万一被认出,怕是会连累沂州遭殃,向卫皇后求情,孩子留在太子府。。。。。
这一日,天气朗润,碧波水潭,拂柳青青,一身绛紫华服,大约四五岁左右的小男孩,母亲近两日生病了,父皇竟然都不去看她,他已经很久没见过父亲,心中甚为想念。
趁着郑嬷嬷不再不再,偷偷的溜了出来,他认得去书房的路,曾经凝儿偷偷的带着他来过。
门口有守卫把守着,虽然是个孩子,毕竟身份还在,“见过皇长孙殿下!”
那小孩子略带着稚嫩的童音道:“你们放我进去,我要见父亲。”
房间内的祈煜朝堂议事方过,回到府中便听到那孩子的求见,两年来他均是刻意的疏离与那孩子的关系。
大概有近一个月没有见过他,此次他竟然亲自前来,虽无过多感情,却也不能伤了孩子的心。
“让他进来吧!”
小男孩听闻父亲肯见他,心中欣喜,迈过高高的门槛,走了进去。
“病盖祝嗳詹患盖装埠谩!
祈煜抬起眸,看着那隽秀略带稚气的男孩,恩怨不可以牵连到孩子,孩子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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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开口问道:“父亲,那画像之上画的是何人?”
祈煜没想到子病嵛剩ы聪蛩甄旱幕瘢澳歉被裰匣氖歉盖椎囊晃幻妹谩!
小子病酒鹈忌缘溃骸澳遣‘儿应叫她姑姑。”
祈煜并不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