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妾 作者:我是村姑(17kvip2013.5.19正文完结)-第10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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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间,穆佩玲倒了少许酒液欲饮,最近她一直都很喜欢喝酒,被婆婆佟氏一手夺了去,“佩玲,你的身子是不可以饮酒的。”
穆佩玲神情微顿,“母亲,无妨事!”
苏绾心思巧慧,莫不是嫂子她怀有身孕,看哥哥一副茫然不知的神情,难怪嫂子说他是一个大木头。
苏绾美眸带着浅笑,“恭喜嫂子!”
穆佩玲来沂州之时她便已经感应到身子不适,以为是水土不服。
近两日方才知道自己有了身孕,苏瑾一直在外找寻苏绾还不知道,穆佩玲只当婆婆佟氏提起。
“嫂嫂也祝福,妹妹平安归来。”
听到两女言语苏瑾方才想明白,难言眸中的欣喜,脱口问道:“铃儿,你怀孕了?”
穆佩玲微微点头,“嗯!”
苏绾心中在为哥哥高兴,可是心间却莫名的涌上一丝痛殇,脸上依然在笑,悄悄的拿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宴饮方罢众人纷纷退去,苏绾今日很开心,于是多饮了两杯。
祈寒将苏绾抱进了房间,放到了床榻之上,命人打了些冷水过来,为她擦拭脸颊。
苏绾身子很热,神智却还是清醒的,倏然伸出手握住他的大手,“祈寒哥哥,我没有醉。”
苏绾的心思他又怎么会不知道,他不是嫉妒,只是想起了自己还未出世的孩子,祈寒却不愿提起,那样做只会令她难过。
祈寒伸出手将她扶起身来,半靠在自己的怀中,从怀中掏出那枚翠色玉符,上面的红线已经被换掉。
苏绾见他手中的玉符,当初见祈寒送给自己的玉符不见了,也是四下找寻,方才知晓是被卫无痕送到了祈寒手中。
祈寒动作轻柔的为她重新带到了脖颈之上,却是见到她脖颈处那粉嫩的疤痕,心中疼惜。
从腰间拿出玉瓶,里面便是小昭曾经跪求的雨露,苏绾没有言语,知道她是要为自己敷药。
解开她腰间的缎带,纤长而白皙的指腹挑开中衣露出雪白颈项,沾了些晶莹雨露覆上伤口,轻轻的涂抹。
祈寒的动作轻柔,只是那指尖划过的肌肤,竟是如同燃了火一般,本就有些燥热的身子变成了绯红。
娇嫩的樱唇主动附上脸颊,眸中竟带着些许迷离的期许。
“祈寒哥哥,阿绾好像真的喝醉了。”此时的苏绾说不出的娇媚动人。
祈寒将她拦腰抱住,苏绾顷刻间躺倒在他的怀中,两人四目相对,俊脸缓缓靠近,祈寒低沉带着诱惑的声音想在耳畔。
“阿绾,我们很快就会有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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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 谢王妃恩典(今日两更)
一场风雨过后,沂州城恢复了平静,沂州府衙更名为琅王府。
卸甲归田之事很顺利,祈寒推出了多项鼓励农耕的政策。
穆佩玲不知为何,自从怀孕之后总想喝酒,心中知晓喝酒对腹中的孩子不好,忍的很是辛苦。
再有几日便是清明时节,苏瑾去了望贤山,筹划着为荣妃娘娘修建衣冠冢事宜。
穆佩玲呆在房间内实在无趣,蛊惑着苏绾陪她出去走走,苏绾耳根子软,心想着来沂州城也有些时日,从来没有看看沂州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管家荣安已经派了人暗中沿途保护着。
两女走在街道之上,沿着古旧的街道而行,斑驳的城墙,历尽岁月的沧桑,依稀可见千年之前的辉煌。
沂州城虽不繁华,透着些许沧桑,却给人一种亲切与安宁。
沿途主城道而行,不觉走到了小巷深处,那里最能够映现沂州城的本质。
看到寻常人家的女子,依在门口一边看着孩子,一边绣着女红,隐约听到唧唧的织布声,还有的女子拿起了农具好似去种田。
穆佩玲生在帝都,无法想象平民百姓家的女子会如此的辛苦。
“阿绾,不是亲眼见到,没有想到这世上还有女子会如此的辛苦。”
苏绾也是第一次见到,并没有感到惊奇,男人纷纷外出寻功名奔前程,女人守在家中自然辛苦些。
一上了年岁的老妪,一身灰黑色的粗鄙衣衫,一见两女的穿着绫罗锦衣,定是哪家富人的家眷失了方向走错了路。
听到穆佩玲的言语,忍不住说上两句,“你们这些富人是不会知道百姓的疾苦,富人永远是绫罗绸缎,寻常百姓能够过活便已经是不易了。”
苏绾听到老妪满腹的怨言,忙不迭的说道:“大娘,新来的琅王不是颁布了很多利民的政策。”
“琅王的那些政策不是给我们老百姓的,那些当兵的为什么种地不用交地租?琅王若是恩德,为何不免了老百姓的赋税?”
听了那老妪的话,苏绾蹙起芊芊眉梢,心中竟是有些沉重,因为那些兵有军籍可以免赋,而税收是朝廷规定的,即便是琅王也不能废除的。更何况沂州的各项开支均要依靠税收过活,可是寻常百姓却不会如此想。
本来两人是出来散心的,穆佩玲见苏绾眉宇间陇上轻愁,“阿绾,那些政事有琅王他们处理就好,何必如此忧心。”
苏绾敛了眸中担忧,穆佩玲说得对,那些事情不是该她去忧心的,身为女人相夫教子才是身为女人的本分。
两女在沂州城内逛了大半日,这沂州城也有几处可以游览的去处,心间阴霾尽散,倒也尽兴,荣安派人前来接二人回府。
琅王府门口,都尉凌傲天刚刚带着兵回府,三名年龄均在四旬以上,的中年男子从暗中走了出来。
凌傲天认得三人,是本地的乡绅富户,也知晓他们的来意,他们是为了狩猎犬之事而来。
当初凌傲天是以借用为由,如今那些狩猎犬已经死在了望贤山的迷雾林中,无法归还。
“此处人多嘴杂,还请借一步说话。”
苏绾坐着轿子停在了王府门口,轻掀轿帘下了轿子,见凌傲天跟着三个陌生人离开,心中升起疑惑。
穆佩玲下了轿子,见苏绾朝前走,唤道“阿绾,你要去哪里?”
凌傲天领着三人来到一处角落,看着面前的三人他们也算作是相识,当初州牧韩延在位时与他们走得很近,是亲见他有无名小卒升至都尉。
虽然对几人并无好感,毕竟失信在先,“三位,那三只狩猎犬已经死了,多少银子凌傲天可以赔给众位。”
为首的身子微胖的男子,听到他的狩猎犬死了,养了许多年,有些情分,一副心疼的神情。
“凌傲天,你不过是一个当兵的,能有多少饷银,你赔得起吗?”
凌傲天眉宇间陇上不悦,“不过是三只犬而已。”
“三百两你给得起吗?”
闻言,凌傲天眉宇间瞬时染了霜色,“你们狮子大开口,想要讹人不成。”
“我们家的狗比人贵,三百两都是嫌少!”
躲在暗处的穆佩铃有些听不下去,气恨的要冲过去,被苏绾拦住。
苏绾已经知晓事情的原委,听到他们的言词,心中自然也是气恨的。
“既然那三只狩猎犬是因为本王妃才会死去,理应由本王妃来偿还。”
见苏绾突然出现,凌傲天颔首一礼,道:“王妃,凌傲天的事,会自行解决。”
三人见苏绾前来,纷纷跪地道:“见过王妃殿下,狩猎犬之事,我们不追究了。”
“这怎么可以?本王妃向来不会欠人人情,这欠债总归是要还的。”
苏绾眉眼低垂,看着吓得匍匐在地上的三人,全然没有了面对凌傲天之时的嚣张。
“三位,且同本王妃回府,赔偿金额咱们慢慢谈。”苏绾带着命令语气,让三位乡绅不敢违抗。
苏绾抬眸见到立在一旁蹙眉的凌傲天,“凌都尉,此事既然因我而起,自然由我来处理。”
凌傲天看着苏绾与穆佩玲带着三人离开,心间思绪万千,那日琅王妃肯不顾尊严的为自己跪求解药,今日又如此的替自己解围。
苏绾带着三人来到琅王府的偏厅,命人备了茶水过来。穆佩玲一向爱凑热闹,也跟了过去。
苏绾坐在高位置上,眉眼高抬,端得是凤仪十足,看着跪在地上的三人。
声音很平淡,“不知三位可算出来,本王妃该赔偿多少银子?”
“王妃殿下,求您饶了草民们。”
苏绾将茶杯拿在手中,素手轻轻的拿起盖子,发出一声闷响,吓的跪在地上的三人心中一颤。
“沂州城北郊有数百倾无人耕种的土地,是王府的产业,就交给你们耕种,那数百倾的地租可是不小的数目。”
三人闻言瞬间额头上的冷汗便落了下来,那大片土地若想复耕光是人力就价值不菲,只能够种一季粮食,去了上缴的粮食,稳赔不赚。
苏绾自然知晓,那样大一片荒地要想复耕,均要消耗不少人力,而沂州城内人力最集中的除了军队,便是这些富户乡绅。
如果强迫他们开垦,定是不会好好的开垦耕种,来年的此时依然是一片荒地,唯有将他们拉下水,让他们有利可图方才尽心尽力。
苏绾将手中的茶盅放入唇边微酌,旋即放在一旁,抬起眸一副讶异神情。
“三位,怎么流汗了。本王妃的话还没有说完,那数百倾土地,今年就免去一切赋税,所有收入均归三位所有,权当是补偿。”
若是如此,自然是绝佳的敛财机会,三人忙不迭的跪地拜道:“草民谢王妃恩典!”
苏绾见他们脸上瞬间变换的神色,心中自然不喜,一切无非利益二字,眼看他们是得了一些利益,来年的今日琅王府又会多出数百倾良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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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血玉鸳鸯
苏绾在偏厅内看着三位乡绅离开,身旁的穆佩玲对于苏绾的处理很不满。
若是按照穆佩玲的性子,定会狠狠的教训三人,苏绾却是真切切真的给了他们好处。
此时管家荣安带着人来到偏厅找寻,苏绾见荣安神色匆匆,忙不迭的问道:“安叔,发生了什么事?”
荣安听苏绾问起,王爷吩咐先不要说出,道:“王妃,王爷有要事找您。”
苏绾眉心微皱,心间不觉陇上迷惑,听到荣安含糊不明,祈寒很少如此神秘,莫不是有什么急事,提起裙袂。
“荣叔我们走。”
穆佩玲走了一日也有些累了,回房间休息去了。
少顷,苏绾踏着疑惑的步履来到书房门口,一路均在思索着, 到底发生了何事?
书房内,祈寒听到了门口传来悉悉索索的步履声,冲着房间内的两人道:“人已经到了。”
苏绾敛了心神轻轻地推开了门扉,带着满心的疑惑走了进去,抬眸,眸光直接从祈寒的身上掠过。
落在一身青黛长袍,年约七旬,眉发须髯的老者身上,笔挺而立,眼眸深邃如海闪着智慧的幽光。
此人苏绾自然认得,他曾是祈寒和太子的导师,大周著名的大学者唐瓒,而唐瓉身旁站着的便是太子亲卫季云凡。
苏绾瞬间了然一切,太子曾经说过,会有人拿着血玉鸳鸯前来沂州找她,此人就是季云凡。
塘瓉知识渊博,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星辰命理,通晓音律,农林牧渔,河流治理,且早已告老还乡,此次前来沂州定是太子请他,唐瓉正是沂州城所需要的。
塘瓉博学就敛大周的皇帝均对他礼遇有加,苏绾自然不能失礼,盈盈上前一礼道:“苏绾见过唐太师!”
“琅王妃多礼,老夫早就不是什么太子太师,不过是闲云野鹤罢了。”一副慈眉善目和蔼神色。
一日为师终生为师,祈寒一直很钦佩塘瓉的德行与渊博的学识,“恩师,阿绾她如此尊称也是应该。”
季云凡再见到苏绾的那一刻,心中竟有些替太子不值得,太子为了琅王妃,是煞费苦心。
季云凡走上前一步,拱手一礼道:“季云凡见过琅王妃殿下,此次前来太子殿下还命属下将一样东西亲手交给琅王妃。”
祈煜叮嘱过,无事不可对人言,凡是光明正大,莫让琅王心生误会。坏了她夫妻二人的感情。
苏绾当知祈寒欣喜是因为唐瓉是难得的人才,可是太子公然送她东西,祈寒会不会心中不喜。
苏绾眼角的余光看了祈寒一眼,正对上祈寒的眸光,见祈寒眸中并没有不喜,嘴角竟扬起一抹释然。
苏绾伸出手接过季云凡递过的米黄色信笺,上面用朱漆封口,盖着太子印信。
拆开朱红色的漆封,里面装的是另一半血玉鸳鸯的玉佩,刺目的红色犹如心间的血泪,看的苏绾心间一阵刺痛,苏绾知道祈煜不过是想留一件物件,代替他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