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悠路 作者:醉夜吟(起点非v高推2013-1-2完结,清穿、种田、米虫)-第2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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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娴嫔掩藏的再好,她对太子的在意,康熙还是看得出,他为什么在意太子?是喜欢?还是。。康熙此时恨不得将胤礽叫来骂一顿,天下的女人都死绝了?父子两人同时看中一人?
如果知道太子有意娴嫔赫舍里氏,康熙绝对不会纳她,会将赫舍里芳华送去给太子,一个女人罢了,多她不多,少她不少,康熙有打算同娴嫔玩玩,但耍弄娴嫔的乐趣远远赶不上同太子的父子之情重要。
康熙心抽痛着,薄薄的嘴唇抿成一道线,面色土黄仿佛受了很大的刺激,好半晌道:“查。。。把太子。。。”
康熙沉默了,世上就没不透风的墙,宫里动静闹得太大,外面一定会议论纷纷,一旦被人知道娴嫔同胤礽不清不楚,康熙知道这种桃色暧昧不明的消息,顷刻间会传遍天下,一向要脸面的康熙皇帝丢不起人。
他还有什么资格比肩唐太宗,他还有什么资格嘲笑唐太宗,李世民最让人诟病的除了宣武门之变,随后是后宫的yin乱,父子两人共同临幸一个女人,再有就是李世民晚年册立储君。。。康熙每当看到唐史的记载,对李世民多多的嘲笑,认为他永远不会像李世民,结果他今年算是尝到了其中的滋味,将来九龙夺嫡起,他可能会更理解唐太宗一些。
皇帝治理得了天下,但不一定能管好后宫,教养好儿子,皇位闪耀的光芒足以让皇子们疯狂,在他们向皇位发起冲锋时,身边的人不在是兄弟,坐在皇位上的康熙也不再是阿玛。都是敌人,不死不休的敌人。
康熙无法查下去,消息走漏会使得汉人嘲笑八旗满人是没礼教的蛮夷,他为了更好的治理天下,多在意礼教,重视嫡妻嫡子,不就是怕被汉人议论满人未开化。
他亦无法将太子同娴嫔叫来当面对峙,康熙知道他们不会承认的,越想越深,越想康熙越是窝火,他想去景仁宫掐死娴嫔,康熙一下子仿佛老了十多岁,被最心爱的儿子从背后捅了一刀,伤了康熙的心,“朕。。。朕。。。得为他们瞒着。”
想起娴嫔肚子里的孩子,康熙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种,娴嫔关心太子不是一日两日了,他的眼睛越眯越紧,眸光骤冷,“准备一碗药,给娴嫔送去,是朕赏她的。”
不管如何娴嫔赫舍里氏康熙是宠过的,而且凭着捕风捉影的事,康熙对太子同娴嫔的奸情也不是全然相信,太子到底是他宠了几十年的太子,没发生在眼前,康熙不信太子会少女人到和他共用一个娴嫔。
而娴嫔的聪慧,康熙很难相信她会糊涂到勾引太子,不管是不是康熙决不能让娴嫔生下孩子,康熙不放心。
娴嫔如今不能死,她身上仿佛隐藏着什么秘密,康熙不是没想过直接杀了娴嫔,不管是不是有奸情,他也不是没杀过无辜的人,但不知为何只要想到杀了娴嫔,康熙就会有几分犹豫,似有些舍不得。
感谢神奇空间的精神上的暗示,赫舍里芳华在第一次承宠康熙的时候,就将精神烙印印在康熙脑中,随着每一次侍寝,烙印逐渐加重,原先赫舍里芳华是想让康熙觉得她亲近,爱慕于她。
但康熙皇帝是最无情的帝王,在他眼里女人爱慕他是正常,他不会对谁动心,无论是元后还是孝懿皇后,她们不过是让康熙另眼相看的女人罢了,看惯了顺治皇帝情根深重,顺治在临死前对康熙说过,要想做个名垂青史的皇帝,决不能动情。
康熙一直在千古一帝的道路上行进着,沿途的风景在好,他都不会停下脚步,一个成功的帝王,最忌讳的对女人钟情,有多少对钟情女子的帝王成了昏君,康熙本身又是个性情极为坚定的人,精神烙印并没达到预期的目的,但也起到了些许的作用,娴嫔保住了性命。
“嗻。”
李德全知道不会是想要赐死娴嫔,那只能是堕胎药,悄声的退出去,弄好汤药后送去了景仁宫。赫舍里接了汤药,彻底的愣住了,眼泪簌簌的滚落,“我。。。我。。”
“娴嫔娘娘想要违抗圣旨?”李德全看着赫舍里氏,“请娴嫔娘娘用药。”
赫舍里氏小腹微凸,她能感觉她的儿子回来了,可她手里拿着是落胎药,她太熟悉了,她哭泣道:“我要去见皇上,他怎能如此狠心,我怀得是龙种。”
“如果您聪明的话,就喝了汤药,如果不识抬举,万岁爷如今正恼怒着,不见得愿意见你,有句话娴嫔娘娘不是经常说,雷霆雨露具是君恩,您得宠也好,失宠也罢,都甘之若饴。”
赫舍里氏瞠目结舌,她是说过,但她一直要得是君恩,不是雷霆啊,她一直想要留给康熙贤惠大度,不善妒的印象,所以她才会分薄圣宠,亦想让康熙明白她同后宫嫔妃的区别,她的身体是完美的,无论是身材,肌肤,都是完美的,里面更是旁人所不能企及。
“娴嫔娘娘别让奴婢动粗。”
赫舍里氏手颤抖着,嗅着浓浓的药,放在是嘴边,她不能喝下去,她重回人间就是想要同康熙生儿子,想要保护她在意的人,她怎能亲手做掉儿子?
赫舍里氏将汤碗扔到了地上,红着眼睛道:“本宫要见万岁爷,本宫不会喝药。”
李德全叹了一口气,“您如此的高贵仁慈,何必为难奴婢?娴嫔娘娘请恕罪。”
几名内侍冲上来抓住赫舍里氏的胳膊,李德全道:“请娴嫔娘娘用药。”
赫舍里氏没修无上杀伤力的功法,她是个弱女子,根本挣扎不开,“等万岁爷明白过来,他会杀了你们,把你们千刀万剐,本宫也不会放过你们。”
“奴婢是奉皇上旨意办事,是为万岁爷尽忠。”
赫舍里氏打算对李德全下暗示,但因为她精神力不够,根本做不到,女人在怀孕时本就是最脆弱的,她又因为忠心咒的反噬受了影响,只能眼看着汤碗送到她嘴边,赫舍里氏拼命的摇头,汤药还是灌了进去,她想吐,却被人用手堵住口鼻,无法呼吸,赫舍里氏只能咽下汤药。
汤药顺着食道而下,赫舍里氏感觉小腹坠胀,她最珍视的东西即将失去,李德全示意内侍松手,赫舍里氏瘫软在地上,李德全叹道:“娴嫔娘娘多保重,您应该知晓如何说才不会惹祸上身,一旦万岁爷龙颜震怒,死得可不就您一个了,奴婢劝您一句, 万岁爷是天子,您是伺候天子的人,天子都是最最圣明的,您是不是把万岁爷想得。。。奴婢该掌嘴。”
李德全打了嘴巴,领人离开,娴嫔娘娘把万岁爷想得太笨了些,把后宫的妃嫔也想得太简单了,以为她收买得低等贵人能帮她?她以为能摆布康熙宠幸哪个贵人?
伺候康熙这么多年,李德全就没见康熙临幸嫔妃听过任何人的话,就接太皇太后都说不动康熙,娴嫔以为她是谁?还能操纵暗示康熙宠谁?娴嫔突然得宠,却装作大度的将康熙往外推,雷霆雨露具是君恩这话不是当假的,康熙给赫舍里氏荣宠,她不要,想要贤惠想要大度,想要宫里贵人的感激。
用康熙龙宠收买人心,她的心太大了,她在景仁宫里养胎,宫里看她不顺眼的人便下手了,又准又狠,直接戳中了娴嫔最在意的地方。
翌日景仁宫的娴嫔娘娘不甚滑倒,落了胎的消息传遍后宫,同娴嫔交好的都去看望她。
宜妃等也君尊降贵的去慰问娴嫔,说着你还年轻,还有机会的话,虽然是好话,但眼中的嘲弄赫舍里氏看得很清楚,惠妃,荣妃。。。她们。。赫舍里氏咬着牙,旧仇未了,又添新仇。
德嫔一直跟在宜妃等身后,看着躺在床榻上虚弱的献嫔,她低垂着脑袋,轻轻勾起了嘴角,如果康熙皇帝在娴嫔身边,她的计谋如何能成?宠惯后宫的人,谁人敢惹,娴嫔娘娘,大度贤惠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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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 牌子
第三百二十五章 牌子
瓜尔佳氏听说娴嫔娘娘不甚滑倒小产的事后,叮嘱府里的人不许随着外人议论,背地里根本不信敢向公爵府派遣暗卫的赫舍里氏会大意而小产,宫里的肮脏着呢,娴嫔娘娘不知道被谁算计了。
康熙皇帝处置了娴嫔后,在京城里再也待不下去了,准备领着众皇子去封禅泰山,康熙没像是往常一样,让太子监国,而是将太子胤礽带在身边,将朝政托付过索额图,康熙带走了大多数的皇子,却将四阿哥留在京城。
康熙临出京前,对胤禛道:“你不是不想让朕出京?朕把你的兄弟都带走,单独留下你一人。”
这算是康熙的报复,胤禛道:“皇阿玛好走,恭祝皇阿玛一路顺风,早日回京。”
康熙看着平静无波,不见任何羡慕的胤禛,来到他跟前,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压低声音道:“老四,朕将京城交给你了。”
胤禛猛然抬头,他肩膀上传来康熙手心的热度,把他留在京城不单是康熙的报复,不单是因为舒瑶不日便生产,更多是康熙的信任,康熙不放心索额图,把对皇位最没追求,也是最忠心的儿子留下在京城。
“拿着。”康熙将一物递到胤禛手里,“朕相信你,亦指望你,胤禛你别让朕失望。”
胤禛手里多了一个硬物,“儿臣必不负您所望。”
是调动京郊丰台大营和西山绿箭营的令箭,紧急关头,胤禛可掌控住整个京城的兵力,一旦他。。。胤禛甩掉了脑海中不切合实际的想法,以皇阿玛的谨慎,不会对他没有任何防备。
将令箭交到他手里,有信任,亦有试探,康熙道:“你福晋是不是快生了?这回应该是儿子。”
胤禛是想瑶儿子的,但在舒瑶的燥舌下,他的思路被舒瑶带歪了,“无论男女都是儿子的孩子,儿子最好,如果再生女儿的话。。”
“如何?”
“儿子也高兴。”
康熙笑着摇头,“朕估摸着这回能让你如愿。”
“承皇阿玛吉言,儿臣早晚会有儿子,不着急。”
“你都不急,朕着急也没用,嫡福晋所生的嫡子是最尊贵的。”
“是。”
康熙提醒道:“东西给了你,在危机关头才可用。”
“遵旨。”胤禛恭敬的回道,“儿臣以为用不上,等皇阿玛回京,儿臣必会完璧归赵。”
胤禛适时的表了表决心,康熙欣然点头,“你跪安吧。”
“儿臣告退。”
胤禛退出了乾清宫,手里的可京城里兵权的令牌,让一向冷傲的他也有几分热血上涌,他自制力一向很好,对皇位不太渴求。
回到府里,胤禛端详了令牌好半晌,头向后仰去,阖上眼睛,回想着怪梦,他曾经得到了令牌,也是皇阿玛亲自给他的,但丰台大营的人不服他的调令,他杀了几个将领,继位的疑云就是从那时开始的,笼罩了雍正皇帝整个为帝生涯。
妥当收好了令牌,胤禛将装令牌的盒子放好,他不停的提醒自己,是康熙的试探,他不能表现出一丁点的不同,好在令牌在胤禛手里,换一个皇子恐怕都没胤禛的平常心。
胤禛回忆起怪梦里在康熙皇帝南巡封禅泰山时,太子病了,后来代替康熙封禅的是十三阿哥胤祥,胤祥也成了所有兄弟的靶子,最终被康熙皇帝厌弃,索额图也倒在了今年,被康熙圈禁致死,虽然梦中的情形同现在有不一样的,但胤禛也是很有政治嗅觉的一人,他不会毫无感觉,皇阿玛是准备清洗索额图了。
他还记得索额图的构陷他,虽然后来报仇了,但心眼很小的胤禛认为远远不够,怎么做呢?胤禛再次想到了岳母古瓜尔佳氏,去询问她?胤禛抹不开脸面。
“主子,福晋请您用膳。”
胤禛看了看到用膳的时辰,藏好盒子,出了书房,没有他的准许,任何人也进不了书房,就连舒瑶都进不去,当然舒瑶会想主动进书房,那也得是太阳从西边升起。
进了屋子,胤禛先看了一眼舒瑶的气色,比平时她脸色难看了很多,她脾气也很不好,胤禛坐下用膳,舒瑶吃不了两口就不想吃了,胤禛将半碗粟米红豆饭推到她面前,”吃。”
舒瑶虽然早过了孕吐,但她此时觉得难受,不想再多吃,可怜巴巴的看着胤禛,摇头道:“不想吃。”
“吃。”
“不要。”
“爷喂你。”
“。。。”
胤禛很痛快,舒瑶很囧,他什么时候这么善解人意了,等她回神时汤匙已经在她的嘴边,胤禛拿着汤匙的手虽然很稳,但舒瑶从他眼里看出一分的羞涩。
她也没什么让胤禛惦记的地方,他肯喂自己吃饭,是心疼她?虽然舒瑶没心没肺,但不可否认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