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卧沙场-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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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色,小烟也叼起来点着,能看出来抽的是“放心烟”,“上听烟”,预祝胜利“自摸”的烟。
可不要小瞧了魏如海,小瞧了他等于小瞧了哥们儿。这小子除了凶悍无比还异常狡猾,反应奇快,在我眼里应该属于原国民党的一员能征贯战的虎将胡链那种类型。
令人尊敬的对手,出招仍然赌命似的凶悍,明知不敌,仍要困兽犹斗,而且斗的非常有章法。
魏如海命令他左翼回撤的分队迅速反扑,也采取与我同样的战术近战歼敌,与我攻击的一排紧贴在一起呈胶着状态,使我炮兵失去作用,令右翼分队坚决抗击我正面二排攻击拖延时间,也把预备队用上,向我一排侧后勇猛穿插,配合袭扰分队对我实施大规模的逆袭。
我靠,没想到这小子还有这么一手。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招术虽狠却已无济于事,我方攻击力量兵力兵器战术单位与他们是四比一还强,占绝对优势,只要不出大的失误,攻击一方取胜不会出大问题,况且我除了刚开打有些轻敌,后来没有给他留一点机会,包括最后这次“垂死挣扎”。
打到最后,魏如海又指挥退守坑道,继续“负隅顽抗”,死不认输。
战术教研室陆主任看推演的差不多了,不会再有什么变数,就及时叫停。
“算了,双方表现的都不错,尤其是防御一方,能把防御的‘兵火阵障’组织的如此严密,防御当中大胆的逆袭和果断出击,敢于出变招,敢于出狠招,实为难能可贵,这仗要我看应该是不分胜负。。。。。。”
不分胜负,两败俱伤的意思,其实赢家应该是我们,还有前边的一比零呢。
下来之后,魏如海拒绝和我说话握手,那表情分明是不服,恨不得端起枪跟哥们儿玩真的。
第一卷 红肩章 第六十四章 联合演砸
我和魏如海的竟争一直延续到毕业去了部队,这小子始终都是哥们儿的强劲对手,大到团里、师里组织的比武竟赛小到拉歌演讲之类的文体活动,只要有我们的参与,一定是闹腾的山呼海啸,天翻地覆,鸡犬不宁。直到我们一同进了机关在一个科里共事成了无话不谈的铁哥们儿,所有的碰撞才烟消云散,所有节目才告消停。
击败了强劲对手,拿到了主攻任务,我们开始认真进行“四院校联合演习”的准备工作。对我和林小天两个“功臣”来讲,这个阶段可就不是什么主角喽,队干部只知道“和”了把“自摸”,忘了谁给码的牌。我们也不过多计较,不想趟那路混水,只想下班去打“四火”,去玩轻机枪。
“想什么呢?跟我装是不?咱们现在不缺射手,就缺‘演员’”区队长听完我和林小天的申请很是气愤,当场予以拒绝,还弄出个“演员”来。
列位看官有点不懂了吧?演员跟演习有什么关系?这可太有关系了,容我细细道来。
所有的演习都说是要贴近实战,真演实练。其实大部分演习包括外军的也一样,都与实战相差过于悬殊,没一个能贴近实战。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就象隔裤衩做爱一样,真刀真枪家伙式齐全,可一层布之隔却让感觉皆然不同,跟真正的颠鸾倒凤相差不只十万八千里。演习和实战就是这种关系,除了家伙式一样,其他的都不一样。
如果让演习真正的贴近实战就必须搞对抗,必须装备全套的模拟器材,否则就是假对抗,真YY,或者根本对不起来,还是给人做戏看,跟实战差的太远。美军就是因为训练模拟器的诞生引发了一次重要的训练革命,他们的对抗应该比较贴近实战。
依我多年的体会,实兵演习分为示范性和检验性两种,其中示范性演习打实弹的较多,目的是为了向首长或什么其他人显示战术训练成果带有表演性质或者吓唬吓唬谁,搞点武力威慑之类的;检验性演习主要是检验考察部队的战术能力,重点是机动能力,也就是部队能否在实战条件下按时到达指定位置,即考察指挥员和首长机关的指挥、协同、通信等能力,又摔打磨练部队的战术动作。
我们野外驻训那几天的战术演练很简单,就是围绕最后的实兵实弹演习展开,所有的动作都是为了在演习中示范给大家看。包括实弹射击的的准确位置,攻击队形,跃进的位置,跑动的距离都由教员统一部署,生怕出了差错。毕竟真枪实弹可不是闹着玩的,不用说参观者都是有头有脸的首长,单是四个院校的院长可都是正军、副军一级,还有总部、军区首长亲自到场,谁敢怠慢?谁敢不加百倍的小心?
我和魏如海尽管在沙盘推演兵棋对抗中展示了高超的战术理论和指挥艺术,可演习当中却不会用我们的方案。所有演习计划一个月前就已拟制完毕,包括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单兵的动作都象电影分镜头脚本似的打印成材料分发到各指挥员和调理员手里,严格按计划,按时间,按信号做动作便是。
所以说,演习跟演戏差不多,需要有导演,需要有演员,更需要有演技。演技差,演不好的自然要演砸。
四院校联合演习的课题是“步兵连对野战阵地防御之敌进攻战斗”,貌似“步兵连”为主角,可看点却不是我们,配角无情的抢走了主角的戏。
第一大看点,导弹学院的“红箭七三反坦克导弹”发射。红箭…反坦克导弹是仿制前苏联AT…型反坦克导弹的产品,是我军装备的第一代反坦克导弹。制导方式为目视瞄准、跟踪、导线传输指令、手控制导。玩电游的高手都能试吧试吧这东西,操作原理差不太多。
结果最砸锅的就是他们,一枚反坦克导弹突然中途坠地,估计不是导弹操作手的问题,电游一般来说谁都能比划几下,一定是导弹设计上的问题。不研究谁出了问题,单说那导弹落地的位置,不偏不正就在我们七班弟兄隐蔽的一条冲沟口落地又弹起爆炸,掀起的土吹得几个哥们儿可脖领子都是,吓得这帮小子冲击开始后,半天不敢露头,以至于影响了全连的行动。
第二大看点,炮兵学院的加榴炮连集火射击。据说参演的六门火炮每门后面都有一名炮校教员坐阵指挥,可还是在装定诸元操作上出现失误,一名瞄准手竟将瞄准镜表尺分划多拧了一圈,教员也没检查出来,导致一发炮弹翻山越岭跟哥们儿“单人单炮”那次一样,不知打到哪里。演习结束的第二天,老百姓用车拉着五头死猪找上门来,一炮干掉五个,威力大得惊猪。听说此事后,弟兄们都心有余悸,亏得多拧一圈,如果少拧一圈,恐怕就是不猪了,也不是脖领子进土的问题,非得当场打死几个。
第三大看点,我校炮兵队的“八二迫击炮”和“八二无座力炮”射击,别看是小炮,这是唯一没有出事故的火器分队,弹无虚发,受到首长们一致好评。
第四大看点,军医学校的漂亮美眉。说是前来演练战地救护,不如说前来到处添乱。几个女干部穿着高跟鞋上山,当场崴了脚脖子,未救别人先救自己,除了云南白药,其他什么药都带了,弄得不知该往脚脖子上涂什么药。还有几个女学员刚下车就呕吐不止,晕车晕的厉害,说是上不了山,需要我们步兵给背上去,也不知道谁他妈救谁。为了争夺背美眉的神圣任务,几个哥们儿差点没打起来,都想占点便易,没准还能象猪八戒式的背回高老庄呢。不过,人家战地救护不成,嗓门却极脆亮,演习结束的晚会上,舞姿轻盈,一展歌喉,把在场各院校的光棍弟兄们吸引得哈喇子淌一地。
第五大看点才轮到我们主角“主攻步兵连”。被导弹“压制”在沟口的七班,居然没有参加一梯队冲击,最后迫不得已改成二梯队加入战斗,把教员气的恨不得亲自端枪往上冲。哥们儿和林小天虽贵为“连长”、“指导员”,只不过摆设而已,演员似的按照事先背得滚瓜烂熟的命令一道道往下传达,不传达也没关系,每个关键环节都有教员出现,他们越俎代疱把事全办了。
演习草草结束,总结会上自是一片赞扬,大获全胜,大为成功,除了导弹坠地属于技术上之“天灾”,其他的不细看发现不出什么毛病。圈内行家心知胆明,反正是打死了猪,没伤着人,实属万幸。我和林小天演习代职有功,指挥有方,各计大队嘉奖一次,可组织问题无人提及,也不好细问。队干部们都郁闷得很,演习砸成这样,谁还有闲心捉摸这等屁事。
也不能说一点收获没有,演习时咱们“实习连部”不远就是军医学校开设的战地卫生所,林小天玩出战地浪漫曲和医校的女区队长孟超玲再次邂逅重逢。
第一卷 红肩章 第六十五章 遭遇女兵
叽叽喳喳鸟叫唤似的声音传进我的“顺风耳朵”里,比我提前五秒左右感知到声源的是林小天那神奇的“传感器”耳朵。除了“色盲眼”以外,这小子的五官当中耳朵还异常特别,估计只比刘备的耳朵小,没有垂肩,但绝对比普通人的耳朵大三圈以上,煽呼煽呼的俗称“煽风耳”,最神的就是此耳在脸颊两侧,不用风吹雨打等外力自己就能动弹,林小天给我表演过多次,一下一下振动,说是比探测声纳装置还灵敏。我也按他教的办法试了几次,累得腮帮子生疼根本动不了半下。
“穆童,女兵,穆童,女兵。”林小天趁队干部们没注意小声提醒我发现了目标。
“知道了,瞎喊什么?好象我是女兵。”没等林小天话落,我的眼睛早已发现了目标。
十来个飒爽英姿的军校女学员正在我们不远处支着帐篷,干活嘴也不闲着,嘻嘻哈哈的说笑声洒满山间,引得“群狼”翘首而盼。
“哎哟,轻点,哥们儿胳膊可是老伤。”林小天啊呀一声,纯属该亮黄牌那种“假摔”我根本就没碰到他,这小子捂着胳膊蹲地一阵夸张的表演,然后咧着嘴直起身子。
“行了,别装了,不就是想上那边上药吗?用不着弄的这么悲壮,伤胳膊多没劲,伤老二才叫牛逼,让女兵给你摸摸揉揉。”我对林小天这套技俩早就了如指掌,还是那句老话,这小子一劂屁股就知道他要拉几个粪蛋。
“靠,早说啊,已经伤了胳膊,再伤老二有点过于夸张。”林小天一瘸一拐的向女兵方向走去,看那意思说不上伤的是哪,说伤了腿也有人信。
“现改也来得及,就跟操马似的再造树上自己干一下。”我站在后边故意朝林小天大声喊,其实是为了引起那帮女兵的注意。
还别说,那伙女兵居然都将目光飘向了我这头。我面带微笑单手举起,列宁同志似的向她们挥手致意。
林小天拐了到帐篷门口,一支手托着那支貌似受伤的胳膊万分痛苦的向遇到的第一个女学员诉说:“请问有急救药吗?我胳膊伤的好痛,可能是骨折了。”
这小子还成,没听我的主意捂住老二,否则定会被人家签定为流氓。
“你稍等一下,我们是护士,骨折什么的看不明白,得等军医来了再说。”
“军医?什么时候来?”
“山下呢,估计得等几个小时。”
林小天一听说得等几个小时差点没乐出声来,正好可以贾宝玉似的女人堆里独当花心,多呆一会儿。
“好,没事,我挺得住,等一会儿没关系。”
看林小天进了帐篷半天没动静,这边“实习连部”的陈大脑袋、钱仕虎等人也开始抓耳挠腮,看得出来这几个小子也心怀不诡,准备捉摸出个啥病来好名正言顺的过去进帐篷。
“干脆一发炮弹命中咱们连部算了,集体受伤,都他妈过去得了,咱们把连部设在她们帐篷里,边指挥打仗边接受治疗何乐而不为?”陈大脑袋一晃荡脑袋说出了大家的真实渴望。
“别他妈说那么狠好不?一发炮弹命中,你大脑袋还能晃荡?不如遭遇敌化学袭击,咱们集体中毒窒息,然后让那帮女兵给我们做人工呼吸。”钱仕虎的主意似乎不错。
“傻逼,别YY了好不?中毒窒息不归卫生所管,防化兵过来给咱们洗消完毕直接就他妈火化了,就地埋了也有可能,别尽出馊主意。”
“穆童,你这连长怎么当的?咱们说的都是演习情况,不是真事,可有了情况那帮女兵就得过来救咱们,那是她们的演练科目。懂吗?就得给咱们做人工呼吸。”
“还他妈人工呼吸,你几天没刷牙了?一嘴的臭气别把那伙漂亮女兵熏吐了,下车时就吐了好几个,还是弟兄们给背上来的,你再给熏几个,下山还得背。”
“背就背,哥们儿愿意,宁可不当这副指导员,咱也要发扬阶级友爱,坚决背女兵。”
“靠,瞅你们那点出息,背个女兵就幸福成这样,没听过常言道‘十个女兵九个骚,一个不骚肚子还鼓包’?”我这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