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色北京-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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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给你做饭。”丫头把我推到了卧室,关上了厨房门,过了一个多小时,丫头端着一锅夹生的饭不好意思地站在我面前,说,猪头,饭糊了。我笑着吃得津津有味,一边夸她:“比我强多了。”丫头说回去之后就跟她妈妈学做饭,以后天天都给我做饭吃,我模仿星爷的腔调,语气夸张地说老婆真乖,在她脸上亲一口,“以后结婚了我们天天一起做饭,看电视,散步,唱歌,然后回来做……爱。”
丫头嗔道:“去你的,没正经。”吃完后,我把嘴一抹就抱住了丫头,在她的身上挠挠了几下丫头已经气喘吁吁。电视里一对男女主人公正在追逐,好像是闹了什么纠纷。我一边撕扯着丫头的衣服,想多累啊,对付心爱的女人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和她上床,让她高潮了之后保证服服帖帖的。
半个小时后,我问丫头舒服吗,丫头用粉拳捶我一下,说猪头你让我都窒息了。我嘿嘿笑着,高潮了就好,一边在丫头的身上用手指写着三个字:“我爱你”,重复一千遍还不够,我想重复一辈子。电视里已经换了孙燕姿正在唱:“我爱上让我奋不顾身的一个人,我以为这就是我所追求的世界,然而横冲直闯,背叛加欺骗,是否承认了世界背后终有残缺……我怀念过去单纯美好的幸福……”
“猪头,快来呀。”过了几个小时侯我在厕所里心不在焉地看着报纸。丫头叫了半天我没出来,一下打开了厕所的门,说她爬到窗台上,想让我去找。我大笑,赶紧结束了方便,丫头要我再上一次厕所,半天后,她的声音从隔壁的窗户旁发出。
我把她抱下来,推开窗户往外面看一看,离地面足有20米高,底下堆积着一堆垃圾,脑袋眩晕。几个星期后我一拉窗帘,上面挂窗帘的木头架子擦着我的头皮坠落,砸碎了地下放着的一个啤酒瓶,轰然作响,惊出我一声冷汗,后怕至极。
那时我忽然明白生活中充满各种无法预料的意外,暗流四处涌动,无时无刻,无处不在。而我的不幸在于,天上偶然飞过一只鸟,拉了一泡鸟粪。我恰恰被击中,从此万劫不复。
在考虑了好长时间以后,我决定和老谋好好谈谈,以合同的方式来约束一下彼此的权益。这个问题其实在公司成立之初就应该解决。但那时候我们刚刚开始,还羞于在这么好的生死朋友之间言利。现在随着公司的效益越来越好,我想还是早一点说清楚的好。现实一点说,老谋并没有在公司上投入一分钱,也没有给公司拉来过客户,只是在公司筹备过程中做了大量的工作,我想股份按三七开应该是双方都能接受的合理安排吧。
我们曾经热切地讨论过什么是朋友,最后却没有结论。我并不是很乐观的人,有句古话“夫妻本是同命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夫妻如此,何况朋友?老谋把手一挥:“朋友就应该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他欣赏的是梁山好汉的革命友谊。那种草莽之谊在我看来可笑而又可怜。这点上我们看法有根本的不同,但这并没有妨碍当年我们在诗社一起战斗,如今又携手前进。
老谋在上研究生期间处了个女朋友,叫阿文,号称是他的初恋。我说:“你丫是不是还初男呀,可以放到网上标价拍卖,初夜权至少1000。”老谋笑着很不好意思,不做肯定。
我看过阿文的照片,长头发,很文静的样子。老谋说是属兔的,比我小一岁。偶尔聊起的时候,我就问他阿文兔子怎么样了。老谋说他女朋友对我起的这个称呼还比较满意,表示感谢。我大笑,说你阿文兔子老婆真可爱。老谋害羞不语。
阿文研究生还差一学期毕业,老谋打算让她也到北京来,我笑着说有情人终成眷属,来了就赶紧结婚,为生产下一代做准备。老谋说正有此意,我轻轻哦了一声,想到结婚离自己有多么遥远的距离,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会和丫头也步入婚礼的殿堂,那一刻或许很美,对于相互爱着的人。
我说了自己的打算后,老谋的眼神闪烁,显然对这个问题缺乏准备。他说阿文快要来了,让他再考虑一下,最好能跟阿文商量一下,我说好吧,反正也不急在这一两天,这件事情就这么先放下了。
杜若脚好了之后心血来潮,报了个健身班开始进行她所说的健身计划,并美其名曰“美体训练”,还有个说法叫“舍宾”,我乍一听,马上反问她,“射精?”气得杜若够呛。每次告诉我说她晚上要去健身,要我自己弄饭,我哈哈一笑,说又要去射精啊,回来后免不了又让我吃她一顿粉拳。
但不管是什么,反正我也不懂,随她折腾去吧。杜若的身材本来很好,我摸来摸去也看不上有什么明显效果。但她津津乐道,隔几天总要让我摸摸她的全身,感觉一下腰是不是细了,哪个地方又瘦了一点。我只好顺着她的意思哄她,这让她更来劲,站起身在床上转个圈,摆出一个舞蹈演员的POSE,看得我口水四溢,一下来个饿虎扑食,大块朵颐。
没出任何意外,刘越很快就和我的公司签了合同,老谋代表公司签下了这个单子,几个人都很兴奋。尽管利用了我的工作关系才拿下这个单子,但也说明公司开展到现在运转良好,每个人都很有信心。这一笔20万块钱到账后,大家都可以过个好年了,我想。
我跟老谋商量,拿出五十万块钱来和李辉他们合作,组建一家正式的流媒体软件公司。老谋坚决反对,为此我和他吵的天翻地覆。
这是我们俩这么多年了第一次吵架。老谋不相信这么小的公司有发展前景,说公司现在只赚了第二笔钱,不能乱花。
我反复给他讲“小猪理论”,他怎么都不听,我一生气说:“我的事不用你管。”我看到老谋一下不说话了。话一出口我有点后悔。虽然公司是我开起来的,但他是我的合作伙伴,这么说很伤人。
李辉和我的合作一拍即合,用老安的话说,“王总真是雪里送碳。”我暗想,我哪是碳啊,你们是我养的小猪,“小猪啊小猪我爱你,快点长成大肥猪”。根据我的理解,我很模糊的感觉流媒体市场肯定有一天会壮大,但是具体什么时候才能挖到金矿,却一点没底,这也是老谋极力反对我的理由。但他不懂IT行业,找不出说服我的理由。
原来的新感觉公司以技术作价注册资本,再加上我的那五十万块钱作为启动资金,公司换了一个正规点的办公环境,正式注册为一家软件公司:新感觉流媒体软件股份有限公司。这一切进展迅速,不到两周的时间就告完成。可以看得出来,李辉他们确实在这件事情上颇有诚意,所有的人都全力以赴。此前他们接近山穷水尽的地步,所以我的股份最多,在公司具有绝对的发言权。但我们约定,我不干涉公司的日常工作,只以最大股东的身份存在。
12月初的时候,北京下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站在办公室看窗外雪花飞扬,我的思绪也飞扬。去年的那个下雪天我送走了丫头,时间很快轮回一圈,我的相思也便写满这一年的日历。一页页翻开,却只有孤单。走在雪中又一次想起了丫头深情地给我唱的那首《SAY
FOREVER》,“我一个人不孤单,想一个人才孤单”。
拨通丫头家的电话,很想告诉她在这个下雪天我很想她。这个小东西不在,有种淡淡的失落与伤感充斥在心头,挥之不去。
下班的时候我才注意到白露今天也是穿一身白大衣,黑棉裙。去年丫头见我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打扮,这让我更想她。我走过去说你今天好漂亮,白露微微一笑,说谢谢。
走出环贸大厦的大门,风夹杂着雪花扑面打来,白露说好冷。我轻轻地拥住了她的肩头,她哆嗦了一下没有避开。走在雪中,夜色沉沉,路灯昏黄,雪花满天,只有我们的脚步声,发出沙沙的声响。回首望去,雪中的环贸大厦庄严肃穆,银色染顶,如同一个已经迟暮的老者在沉思。他为之一生思考的问题,会是什么呢?
想到去年的那个下雪天,我拥着丫头依依惜别。丫头一袭白衣,泪眼晶莹,在雪中分外动人,我不由得伤感万分,发出一声叹息。白露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什么,有点冷。把她搂的更紧一点。我感觉到她的体温正一阵阵地传过来,有点心神荡漾。
27
后来有无数次我想到了“假设”这两个字。假设在这一年的秋天杜若没有扭伤脚,假设丫头来了北京我们生活到了一起,这就是我为之追逐的幸福吗?我无法肯定。生活的河流哗啦啦地往前流着,将这个问题的答案最终淹没在泥沙深处,就像只是做了一个梦。
而我一直记得那一些梦境,我想也许需要用我的一辈子来忘记,甚至,永生永世都无法忘记。
“猪头,你看电视,我来给你做饭。”丫头把我推到了卧室,关上了厨房门,过了一个多小时,丫头端着一锅夹生的饭不好意思地站在我面前,说,猪头,饭糊了。我笑着吃得津津有味,一边夸她:“比我强多了。”丫头说回去之后就跟她妈妈学做饭,以后天天都给我做饭吃,我模仿星爷的腔调,语气夸张地说老婆真乖,在她脸上亲一口,“以后结婚了我们天天一起做饭,看电视,散步,唱歌,然后回来做……爱。”
丫头嗔道:“去你的,没正经。”吃完后,我把嘴一抹就抱住了丫头,在她的身上挠挠了几下丫头已经气喘吁吁。电视里一对男女主人公正在追逐,好像是闹了什么纠纷。我一边撕扯着丫头的衣服,想多累啊,对付心爱的女人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和她上床,让她高潮了之后保证服服帖帖的。
半个小时后,我问丫头舒服吗,丫头用粉拳捶我一下,说猪头你让我都窒息了。我嘿嘿笑着,高潮了就好,一边在丫头的身上用手指写着三个字:“我爱你”,重复一千遍还不够,我想重复一辈子。电视里已经换了孙燕姿正在唱:“我爱上让我奋不顾身的一个人,我以为这就是我所追求的世界,然而横冲直闯,背叛加欺骗,是否承认了世界背后终有残缺……我怀念过去单纯美好的幸福……”
“猪头,快来呀。”过了几个小时侯我在厕所里心不在焉地看着报纸。丫头叫了半天我没出来,一下打开了厕所的门,说她爬到窗台上,想让我去找。我大笑,赶紧结束了方便,丫头要我再上一次厕所,半天后,她的声音从隔壁的窗户旁发出。
我把她抱下来,推开窗户往外面看一看,离地面足有20米高,底下堆积着一堆垃圾,脑袋眩晕。几个星期后我一拉窗帘,上面挂窗帘的木头架子擦着我的头皮坠落,砸碎了地下放着的一个啤酒瓶,轰然作响,惊出我一声冷汗,后怕至极。
那时我忽然明白生活中充满各种无法预料的意外,暗流四处涌动,无时无刻,无处不在。而我的不幸在于,天上偶然飞过一只鸟,拉了一泡鸟粪。我恰恰被击中,从此万劫不复。
在考虑了好长时间以后,我决定和老谋好好谈谈,以合同的方式来约束一下彼此的权益。这个问题其实在公司成立之初就应该解决。但那时候我们刚刚开始,还羞于在这么好的生死朋友之间言利。现在随着公司的效益越来越好,我想还是早一点说清楚的好。现实一点说,老谋并没有在公司上投入一分钱,也没有给公司拉来过客户,只是在公司筹备过程中做了大量的工作,我想股份按三七开应该是双方都能接受的合理安排吧。
我们曾经热切地讨论过什么是朋友,最后却没有结论。我并不是很乐观的人,有句古话“夫妻本是同命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夫妻如此,何况朋友?老谋把手一挥:“朋友就应该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他欣赏的是梁山好汉的革命友谊。那种草莽之谊在我看来可笑而又可怜。这点上我们看法有根本的不同,但这并没有妨碍当年我们在诗社一起战斗,如今又携手前进。
老谋在上研究生期间处了个女朋友,叫阿文,号称是他的初恋。我说:“你丫是不是还初男呀,可以放到网上标价拍卖,初夜权至少1000。”老谋笑着很不好意思,不做肯定。
我看过阿文的照片,长头发,很文静的样子。老谋说是属兔的,比我小一岁。偶尔聊起的时候,我就问他阿文兔子怎么样了。老谋说他女朋友对我起的这个称呼还比较满意,表示感谢。我大笑,说你阿文兔子老婆真可爱。老谋害羞不语。
阿文研究生还差一学期毕业,老谋打算让她也到北京来,我笑着说有情人终成眷属,来了就赶紧结婚,为生产下一代做准备。老谋说正有此意,我轻轻哦了一声,想到结婚离自己有多么遥远的距离,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会和丫头也步入婚礼的殿堂,那一刻或许很美,对于相互爱着的人。
我说了自己的打算后,老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