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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

情色北京-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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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就跟网络一样不可全信,有时候未必能百分之一百的保证将所有的信息都传达给对方。如果她真没收到我的短信,那我真的无法原谅自己了。可是,如果她收到了却不回呢,这又意味着什么?

在远离北京的这几天,我开始觉得自己无法割舍对杜若的感情,无论下多大的决心。
传说中有两条鱼,生活在大海里,某一日它们被风浪冲到一个水沟里,为了生存下去它们相互把自己嘴里的泡沫喂到对方嘴里。这个出自《庄子》故事,便是那个成语“相濡以沐”的来历。从上大学开始,我就信奉自己所追寻的正是这样的一种爱情。天可以裂,海可以枯,而我和我的爱人将用自己吐出的泡沫,去滋润和延续彼此的生命。

而现实情况是,有一天潮水上涌,那两条鱼再次被浪花卷进大海,它们摇摇头,摆摆尾,从此相忘于江湖。潮水过后,连它们生活过的那条水沟也荡然无存,那两条鱼已经忘了曾经互相吐着泡泡滋润对方的生命,仿佛什么也不曾发生。

薇子离开我后,我痛不欲生,一度以为自己此生不会再爱上其他人。杜若的出现我一直将其当作一个男人生命中不可或缺的艳遇,“人不风流枉少年”,要那么多痴情做什么,最后还不是换来被遗弃的结果。所以我从来没说过一句关于爱她的话。而当我用三年的时间爱上丫头而决定离开杜若时,我忽然发现杜若在我的生活中原来占据着极其重要的地位,她就像是你生活中不可缺少的某件东西,存在的时候视而不见,而消失的时候,你会突然发现,生活好像缺了点什么似的。

莫非,我们就像那两条被困的鱼,曾经相濡以沐,而我的无奈在于,无法做到相忘于江湖的至高境界?
借着下去买包烟的间隙,我又给杜若发了条短信,说我在梅这呢,顺便给丫头打了个电话,说我“想死她了”。丫头说她也想我。
互诉了一会儿衷肠,丫头说她刚学会了一首歌,叫《美丽心情》,然后就给我在电话里唱了起来,“多雨的冬季总算过去,天空微露淡蓝的晴,我在早晨清新的阳光里,看着当时写的日记,原来爱曾给我美丽心情,像一面深邃的风景……”

挂电话的时候,丫头非要我“啵”她一下,我看了看旁边正目转睛盯着我打电话的老太太,实在有点难为情,趁她稍不注意的时候,赶紧对着电话亲了一下,丫头说声音太小听不见,我说人多不好意思,丫头撒着娇,“不嘛,猪头,我要你亲我”。算了,老太太笑话就笑话去吧,反正她也不认识我,我心说,然后对着电话响亮的发出“啵”的一声,扔给老太太10块钱,说不用找了,扬长而去。

原来爱曾给我美丽心情。丫头说,你快乐,所以我快乐。


23

“猪头,我给我妈说你了,说你让我好好学习,听话,学做饭,孝顺父母。我妈夸你懂事呢。”丫头从北京回去后,马上打电话告诉了我她们家的反应。我心里的一颗石头总算落地。她妈妈对我的印象不错,这就已经意味着我和丫头有一个好的开始了。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丫头又一次说:“猪头,我妈同意我以后去北京找你,这样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她妈妈甚至还跟我通过几个电话,旁敲侧击地问了一些问题,我对答如流,说不会让她女儿受一点点委屈的,看来老人家对我还是比较满意的。我已经开始设想丫头第二次到北京的时候,我们如何幸福的生活了。但在11月还没到来之前,我们只能在电话里或网上演绎相思之苦。很多时候丫头的多情、单纯和调皮让我忍俊不禁,而又开心不已。

“猪头,我要你说爱我,说一百遍,说呀,我数数了啊,1,2……101,接着说呀,还不够……”
“猪头,我这几天吃胖了,你来摸摸,来呀,就在电话里摸,摸到了吗,是不是胖了一点点?”
“猪头,我好烦呢,你要陪着我说话,说一天,哦,不,三天,猪头好乖,啵一个,我要啵你的眼睛,谁让它色迷迷的……”
平淡的生活中,丫头是调味品,总让我在意想不到的时候,精神上得到一种说不出的放松。在电话里,我们每次聊的时间都很长,丫头给我汇报她去买了件衣服,回来后朋友说颜色不好,然后又大老远地跑去换诸如此类的事情,或者就是一首接一首地给我唱歌。丫头的声音极为好听,那个时候我常常幻想的是等丫头到北京了,我每天都搂着她,然后听她唱歌,听她说话,以及做爱。

有一次上厕所的时候我坐在马桶上,边打电话跟她聊天。她问我这里有什么奇怪的声音,我说在开会,她居然信了,这个傻丫头,一点工作和生活经验都没有,让我暗笑不已,更加的心疼她。



七天长假很快过去,我走的时候梅眼泪晶莹,让人心痛不已。三年前她送我的时候跟着火车跑了一百多米,而此刻竟然无力挥动手臂,所有的表情只能通过眼泪来表达。我跟她相约,在明年春暖花开的时候,让她到北京来玩。我估摸着再过半年左右时间,她应该就能恢复的不用坐轮椅了吧。

“你一定要经常给我打电话,来看我啊。”梅双眼装满期望,我无法拒绝。
我在梅的泪光中突然动了情,我说梅我会的。
这一念头在我握着梅瘦得不成样子的小手时显得格外强烈。我甚至觉得如果这个假期可以再延长几天就好了,或许我可以陪她去欣赏黄河边夜晚的灯火。在那些美丽的景色中,我会一边让她看一边赞叹:“多美的夜色呢,不是吗?!”那一刻,梅也许觉得生活中有太多美好的东西值得她去留恋。

我扭过头,眼睛已经湿润。不知名的角落,一首弦子在轻轻弹唱:“最怕你伤心,却一滴泪也不流;最怕你难过,却咬着牙不说;最怕你孤单,却宁愿一个人走;最怕你寂寞,却不愿对我开口……因为梦想总比快乐多,寂寞总是比朋友多。”这是我曾经很喜欢的一首歌曲,那个歌手叫王中平,有种令人心痛的忧郁。

“你身上太多文人的风花雪月和浪漫,不适合做个商人,注定将在这个社会中头破血流。”四郎曾经将我的一生做了总结。我笑着说KAO,心里很不以为然。
四郎无疑是很了解我的,他的话我也想过,自己到底适不适合做个商人。但想了半天也没有结果,用四郎常挂在嘴边的话说是“你想那么多干吗,都想白痴了还想”。没有答案,那就不如不想,可以节约多少脑细胞。天空是黑色的,心情是澎湃的,我的胸中每逢那种时候总激荡着一股真气,犹如滔滔江水,潮打空城,发出空谷绝响。

当情节随着过程逐步凸显,惟有结果才显得至关重要。是的,我追求结果,无论是爱情还是事业,我不想把自己的生命浪费在太多的过程中,徒留感伤。对我来说,我的人生情节应该如我在毕业留念册上的留言那样:驾乘宝马,享受生活,才算是完美无缺。

假期过后,一大堆工作一下全堆积起来。老谋赶在我回来之前把女朋友送走了,我回去开玩笑地审视了一遍床单也没看出点什么,估计两人都比较含蓄,或者根本就没发生什么。我他妈的怎么就这么无聊,琢磨这些事情干什么,把自己臭骂一顿,给老谋把工作交代完,然后就忙得不可开交。一直觉得没给杜若过生日过意不去,想找个机会去看看她,一忙又给耽误了。

任小霞没有爽约,很快就签了合同,100万的合同金额呢,我忍不住想把她抱住亲一顿,但没敢动手。
老谋乐得屁颠屁颠的,作为优策公司的老总,我总不能像他那样一点城府都没有,我压住心底的喜悦,把所有该注意,所有需要做的事情列了个1,2,3,4。需要找人帮忙的,需要自己动手的,或者增加人手的事项,全都列的清清楚楚,贴到墙上,注明时间,然后开始按部就班的去操作。这一两个月下去,100万块钱就到手了那,除去成本,也能赚个好几十万呢,能不高兴吗。

四郎从欧洲回来更加得意非凡,给我打电话说照了一大撂照片叫我去看。我说:“你丫怎么不带个欧洲美女回来,给哥们开开荤!”他的公司前段时间捞进不少,他还给我嚷嚷着要换辆车呢,我说那你丫就把你的破蓝鸟友情赞助给本公司好了,“我们聘请你为本公司的荣誉顾问”。

四郎假惺惺地说:“就算老子想送给你,小远也不答应。”
“KAO,有了情人就不要老朋友了,见色忘友。”挂了电话想骂他,我又实在想不出骂他的理由。
新公司的宣传事宜也已经提上日程,开会讨论了几次,我都没发表什么意见。刘越征求我意见的时候,我都说“基本没什么问题,斟酌一下细节就可以了”,但是具体哪些细节我可没指出来,其实我就算有想法也不会说出来,这是“领导艺术”,猪头老总老对我耳提面命,他那一套我也学会不少。我心里一直在琢磨怎么把这个单子给我的优策做,估计费用又不下30万块呢。两个单子下来,公司就够买辆车了。

天气一天天地变凉,据说再过两礼拜就会通暖气,可我还穿的是衬衣加外套,冷的时候又一次想起过冬的羊毛衫之类的全在杜若那里。杜若一直说我像个孩子,“老大不小的人了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己”。

没有她的日子,我忽然发现生活开始变的凌乱,我总是找不见一些曾经习惯用的东西,而以往这种时候,总是杜若告诉我放在哪里,这让我更加想念她。下了半天决心,我决定去她那里,顺路拐进一个商场,给杜若买了一瓶价值1000多的“雅诗兰黛”护肤品。北京的天气很干燥,我想杜若吹弹可破的肌肤一定用得着。

黄昏的风吹过街头,这个城市的灯光渐次亮起,如同一道流动着的风景。



24

在杜若的门外面踌躇了半天,我还是鼓起勇气敲门。门背后的一切,包括那个人的情感和肉体,曾经我都是那样的熟稔于心,而时间的魔术师就这么轻轻一划拉,一切就物是人非。

杜若见到我的时候,目光说不出的平静和幽怨。“宝贝,你好吗”,我努力地想让自己的拥抱还有最初的温度,杜若躲开了。我给她的护肤品她看都不看,我看到她坐在床上,肩膀抖动着,似乎在极力的平静着情绪。

心一下疼痛而柔软,我走过去坐在她身旁,轻轻拥住了她,这次她没躲,扑到我怀里“哇”的哭出声来,说王愚你是猪。
说起这个还有个典故。有几次我已经饥不可耐,但杜若还在纠缠于我爱不爱她的问题,我只好连哄带骗地说:“宝贝,以后我会对你好一辈子的。”不知道杜若听信了这话,还是因为生理上的反应无可阻挡,勉强挣扎了几下就任我长驱直入了。事毕,她偎在我怀里问,“王愚,如果有一天你骗了我怎么办?”我立马言不由衷地说,“那我就是猪,不,猪都不如。”单纯的杜若亲我一下,信以为真。

前年的冬天我们曾去过雍和宫,每进一个殿杜若都顶礼膜拜,做出一副善男信女状,捐上几块钱。一旁的我笑她愚昧。杜若说她许愿神灵保佑我们平平安安,爱情地老天荒,倒让我惭愧不已。“爱是一种信仰”,杜若说。

杜若外表时尚,但骨子里其实非常传统,有好多次杜若为我们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暗自心伤,她希望我能给她一份承诺。我总是用各种理由或者黄色笑话来招架。杜若说她心里一直不踏实,“你有一天会变的”,很久以前她就这样悲戚地预言。

往事浮浮沉沉,是什么时候我开始爱上丫头,又从什么时候我开始忽略了杜若?真的是我变了吗?看着怀里哭泣的杜若,我问自己。
生日那天杜若果然是一个人过的,她说她看着那一大捆鲜花和蛋糕,看着我只有四个字的短信生日祝福,多么希望我能在身旁,几乎强忍住了不给我打电话,哭成了一片汪洋。我擦去她的眼泪,心疼无比。去年生日的时候,我原本打算叫上一帮狗友好好热闹一下,杜若坚决不答应,她希望只有我们两个在一起。那天我买了一大捆鲜花,杜若抱着蛋糕走在我旁边,穿过街道汹涌的人流,谁都以为我们是一对幸福的眷属。晚上我把花瓣全部撒在杜若身上,落英缤纷,我们在一床的花瓣上,数次达到快乐的巅峰。在这些快乐的日子,我们曾想到过今天的悲伤吗?

我给杜若详细说了国庆那几天我去看梅的事,“那你应该早一点告诉我,我以为你要离开我”,杜若抽泣着说。
“你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你告诉我?”杜若泪眼朦胧地问。
亲爱的杜若,我一点都不想让你伤心,我搂紧她,眼睛有点湿润地说:“没有的,傻丫头”,一如当初对她说的。
人生苦短,也许所有的快乐都只有短短一瞬。如果有一天我终究会给杜若带来长久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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