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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腹贵成双+番外 作者:花几木(19楼原创2013.07.28完结)-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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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娶她做继室。


季许氏见来人文质彬彬,又是瑞王府远亲,自是客气相待。得知他的来意之后,心中暗自腹诽绿柳好命,却不敢擅作主张,就让人去览月阁请了林迅乔。


林迅乔明白这是元惊澜在为她遮掩绿柳的无故失踪,何况这个主意确实好,绿柳远嫁之后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不在她身边伺候了。


于是那人花了二百两银子为绿柳赎了身,将她的卖身契拿走。走前还说绿柳现在有伤在身不便挪动,邀请林迅乔去他暂住的地方探望。


林迅乔和红歌软磨硬泡地将周嬷嬷留在府中,跟着那人去了城外的一处郊园,元惊澜正在那等着她们。


只一夜功夫,他就帮她找好了墓地,在一棵已经开花的桃树下立了一个小小的土包,里面躺着的是陪伴了她六年多的小妹妹。


两世为人,这是林迅乔第一次 会到身边之人死去的悲伤。生死在她眼中从来就是很冷淡的一个存在,连自己当日死时她都没有多大感觉。可是此刻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土包,她的内心涌出一股极其陌生又强烈的情绪,让她完全无法自制。


林迅乔轻轻地走到坟前,弯下腰拾起放在一旁的木头刻碑,拔下头下的钗子用力地刻下“张桃之墓”四个大字。


张桃是绿柳的原名,如果不是看到她的卖身契,林迅乔一直都不知道那个丫头叫这个名字,怪不得她那么喜欢桃花。


刻完墓铭后,林迅乔在木碑的角落,小小地刻了一个“乔”字,这不是季知行为绿柳立的墓,而是她林迅乔。她要自己永远地记住曾经有人为她而死。


红歌拿了元惊澜事先已备好的蜡烛、黄香,点着了一样一样地 在坟头,又蹲着身子烧起元宝,整个人早已泣不成声。


林迅乔觉得自己快被那黄香给熏出眼泪,掉过头,看向远方,沉默不语。


元惊澜知她心中难受,有心想转移她的注意力,低语道:“季大小姐可否出行一步,在下有些话想对你说。”林迅乔颌首,跟在他身后转进了一条小道。


待远离了众人,元惊澜清咳了声嗓子,问:“方才见你落款时刻了个‘乔’字,这可是你的小名?”话刚出口,他就后悔了,这话问得好像太过孟浪了。


“嗯,你以后无人的时候可唤我小乔或阿乔。”林迅乔直觉元惊澜是个可信之人,且又多次相助于她,便冲他一笑,轻轻回道。


元惊澜没想到她今天居然这般好脸色地同自己说话,当下发愣,竟觉得自己的脸微微发烫了。


“阿乔”两字在他心里默念了几遍,一到嘴边又被咽了回去,反复多次,他只觉得 上好像涂了蜜似的,透着丝丝甜意。


元惊澜冲着林迅乔露出一个羞赧的笑容,斟酌着将自己的忧虑对她说了:“此次你太过冒险,连皇伯父都惊动了。若有心人追查下去,必会将此事再次大作文章,到时你便无法脱身了。”


林迅乔轻声却坚定地说:“昨日一事,我与太尉府之间已是死结。不论他们来不来找我,我都会找上门去。绿柳不能白死。”


元惊澜急了声道:“你不知道朝堂的水有多深,何况厉驰此人阴险毒辣,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你不可再与他当面交锋。”


林迅乔反问他:“郡王认为若我肯退一步,太尉府也会退一步么?“不等元惊澜回答,又重重咬牙道:”不会,他们只会步步逼近,一直打到我无反抗之力。届时我便是那砧板上的鱼 ,只能任人宰割。”


元惊澜好看的眉头紧了紧,艰难地开口:“你说的有理,敌人在暗,你在明,当真是防不胜防。”不知他突然想到什么,眉头一松,朝天空吹个响哨,眨眼间便飞身来了两个黑衣人。


元惊澜指着地上半跪的两个男子,对林迅乔说:“这二人叫元一,元二,是王府培植的顶尖暗卫,以后你就是他们的主子了。”


林迅乔愕然,惊讶地看着元惊澜,问:“为何?我不喜被人窥视。”


元惊澜在她面前难得强势一回,低吼道:“昨日若不是他们帮你善后,你以为今日你还能站在这里吗?你一个人过于势单力薄了,多两个人帮你又何妨。”


似是怕林迅乔再拒绝,他又软了声说:“他们只会在你有难时出现,平常只隐在暗处,不会打扰到你的生活的。”


“人家一片好心为你,出钱出力又出人,若再这般傲娇地不领情,那我就是个大棒槌了。”林迅乔在心里暗讽了自己一句,重重点头,正式收下了那二人。


元惊澜见她答应,抿直的嘴角微微上翘, 那双令人望而生畏的鹰眼也悄悄浮上一层暖色,竟也有了不输于章煜辰的波光滟潋。


林迅乔看着眼前委实好看的一张脸,正是少年英俊,蓬勃阳刚,眼神坚定且充满血 。她觉得再过几年,经过时光和生活的沥练,他必将成长为一个顶立天地的英雄好汉。


虽然还是不清楚他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么好,屡次出手相助,可是通过绿柳和红歌周嬷嬷三人,她发现原来自己也是可以被人喜欢和保护的。她愿意尝试着去交元惊澜这样的朋友。


从此,她便与元惊澜开始了〃飞人传书〃的漫漫旅途,硬生生地将元二从一个顶尖暗卫变成了一个专职信差。


祭拜过绿柳后,林迅乔就向元惊澜辞别,带着红歌回了平国侯府。又过了几日,她编了一个绿柳伤势好转与未来夫婿回抚州见对方长辈,准备成亲的由头,将周嬷嬷哄骗了过去。


花朝节一事后,她一直呆在览月阁里闭门不出,谢绝见客。白日里读书练字,晚上看邸报,分析元一元二收集来的各路消息,尽量做好应对太尉府的准备。


只是她想得清静,别人却不容许。 

第三十六章 风雨欲来 


季知妍从花朝节那日回府后便一直坐立难安:她挂在腰间还没来得及抛上树的许愿袋不见了。她猜想应该是在混乱中被人群拉扯掉的,只要不是被熟识的人捡到就行。


许愿袋里装的是她不能见天日的心思和秘密,倘若只有她自己与福郡王的名字便罢了,大不了被人嘲笑不自量力,妄攀高枝。可是另一件事却是不能诉之于口的歹念,若被人发现她和慧姨娘就完了。


她在屋里焦灼难耐,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都说没在姻缘庙里找到她那只作了记号的许愿袋,她不停地安慰自己,一定是被京畿卫当作废物处理掉了,应该没什么事。


俗话说,怕什么来什么。季知妍这边刚想放下提着的心,门口的秋水来报,说顺昌伯府的表小姐来拜访她了。


季知妍纳闷,她与蒋婧容虽说是名义上的表姐妹,但这个表姐从来就看不上她们这些庶出的,平日里见面也只是点头之交。她无缘无故地来找自己做什么?季知妍心里顿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蒋婧容进了屋既不落坐也不喝茶,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季知妍,踱到左面的墙前停下,问:“这可是妍儿表妹作的画,落的字?果然是个有才华的。只是不晓得为何,我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


季知妍俏脸一白,蒋婧容后面那句话暗示颇强,自己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她将下人都遣了出去,屋里只留下她二人。


蒋婧容转身 道:“妍儿表妹这是做什么?莫不是有什么悄悄话想与我说?”


季知妍阴郁地看着她,冷哼:“应该是蒋表姐有话与我说才对。眼下既无人了,咱们还是开诚布公地谈吧。”


蒋婧容掩嘴呵呵一笑,“我素来就知道妍儿表妹是个聪明人,可是聪明人也有做糊涂事的时候,就看别人给不给这个机会让她改过了。”


季知妍僵着唇,缓缓地说:“你想如何?”


蒋婧容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在她面前晃了晃,“如果我把它交给外祖母和大舅母,你说你会怎样?”


那正是季知妍丢失的许愿袋,当日她在袋子的下摆处悄悄打了个络子,希望神明能在茫茫人群中早日看到她的心声,助她达成心愿。


此时这个当初装了她美好愿景的东西,却成了她以后的催命符咒。季知妍青白着脸,焦声道:“你若是想将它交给母亲,早就去了,何必再来找我。你究竟想要我为你做什么便直说好了,但不要去 扰我姨娘,她什么都不知情。”


蒋婧容将许愿袋往怀里一收,姣好的面容满是讥诮,“看不出来妍儿表妹还是个大孝女呢,只是不知为何却对自己的嫡母那般诅咒呢。”


她看了一眼摇摇欲坠的季知妍,冷笑道:“你放心,我会将它好生保管的。只要你乖乖地按照我的吩咐行事,我便将它交还于你。”


季知妍 拳头,切齿地说:“若你让我去做那杀人放火的事,我也去么?还有,你说的事又有多少件?是两三件还是永远没完没了?若你不守信用一直把持着它,我这辈子岂不是都要受你要挟?倘若这样,我还不如现在就死了干净,免得拖累姨娘和九弟。”


蒋婧容见她神情狠绝,怕把她逼急了到时候大家一拍两散,便软了语气说:“妍儿表妹只需帮我做一件事做成了,此事很简单。只要你这半年内帮我做好它,我一定将许愿袋交还于你。我应承你,这件事除了你我再无人知晓。”


季知妍松了松眉头,现在自己有把柄在她手中,而她亦有求于自己,大家都不想撕破脸,那便暂且合作看看,就是不知她到底要自己做何事。


她咬唇点了点头,问:“不知蒋表姐要妍儿做什么?”


蒋婧容见她改了称呼,心知她服软了,便道:“我想让妍儿表妹你帮我盯着览月阁,尤其是季知行的一举一动。不管事情大小,你都要尽快派人通知于我。”


季知妍惊愕地看着她,一双美目里布满讶异,脱口而出:“这是为何?莫非蒋表姐与大姐姐有什么过节?”


“这事你就不用管了,是我与她之间的私事,知道多了对你没好处。”蒋婧容略带警告地说:“你只要帮我盯住她就行了,其它的我自有安排。”


季知妍心想,只要不是对自己和姨娘九弟有碍,只不过是看着大姐姐而已,并不是什么难事,比自己原先担心的好多了。暂且不去管她这么做的缘由,日后找着机会了自己再查探也不迟,遂与蒋婧容达成了协议。


蒋婧容从腰上解下一枚玉牌交给季知妍,说:“你若有信通知我,便让人持了这块玉牌来找,我就知道是你了。”而后又漫不经心地问她:“近来季知行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季知妍想了想,答:“自花朝节后,她一直在览月阁里闭门不出,不知在搞什么鬼。不过听府里的人说,她身边那个叫绿柳的丫鬟因祸得福,嫁给了瑞郡王的一个远亲做继室。这事得了府里好多丫鬟的艳羡呢。”


蒋婧容握在袖里的指关节都泛了白,心中酸涩:“瑞郡王对她还真是上心,连她丫鬟的婚事都管。”不由地对林迅乔的嫉恨更深一层。


她酸溜溜地道:“妍儿表妹以后无事应多去览月阁走走动,你们的大姐姐本事可大呢。若你能从她那学来一招半式,再加上你的倾城容貌,还怕福郡王不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季知妍见她揭穿自己的心事,当下又羞又恼,娇喝道:“蒋表姐这话说得好没意思,我也是读过女戒和女训,是要脸面的人。当日去姻缘庙不就是为自己求个好姻缘吗,难道表姐是去喝茶赏月的不成?”


蒋婧容被她呛得一怔,讪讪一笑,“你我之事都已谈妥了,时候不早了,我就先告辞了,在此静候妍儿表妹的好消息。”


临走前递给了季知妍一张贴子,邀请她参加自己三月初三的十五岁及笄礼。


待蒋婧容一走,季知妍捏着那张请贴,阴沉着一张脸不知在想些什么。一直到耳边传来秋水的叫唤声,才转身回了屋,暗自思虑着怎么接近季知行。


蒋婧容离开芳菲院后并没有直接出府,而是拐道去了览月阁,结果被人堵在了院门口进不去。好不容易拿出顺昌伯府表小姐的名头将那些下人压退了,到了林迅乔的闺房时又被红歌和周嬷嬷给死拦在了房门口,像两座山一样,怎么也推不动。


不管她说什么,那两人一律只答:“大小姐卧病在床休养,大夫吩咐了任何人等不得探视和惊扰,以免带入寒气,使病情加重。”末了还搬出季老太太和季侯爷也被拒之门外的由头,婉劝蒋婧容离去。


最后,蒋婧容丢下一张请帖,带着满腔怒意走了。转身时,原本笑容可掬的漂亮脸蛋狰狞的可怕,眼底燃着熊熊赤火,恨不得能当场烧了览月阁。


林迅乔停下手中的笔,拿起蒋婧容的请贴一看,原来她是请自己去她的及笄礼上观礼。她让周嬷嬷出院打听了下蒋婧容今天的行踪,得知她拜访了所有的表姐妹,并不是单独来找自己的,没什么可疑,便留下了那张请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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