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鸭"吧今夜无眠-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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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甘肃的,叫阿坤,青海大学毕业,社会科学系的,专业不好,来这里半个月了也没找到工作,别说回去的路费,连饭都没得吃。
我叫阿楠,山东的。唉!在这里大学生狗屁都不是,我是中国矿业大学毕业的,学的工商管理,来这里还不是干这。
你在这里做什么?看这房子装修很气派的啊!
直说吧!我在这里做先生,就是人家说的鸭子。
鸭子是做什么的?能说明白点吗?
呵呵!你难道真不懂?就是陪女人睡觉挣钱。
阿坤惊的手拿着点心悬在半空中,不可思议地看着我。我于是笑着慢慢地开导他,把阿明开导我的那一套重新讲给他听,让他慢慢的接受。也许是我的三寸不烂之舌起了作用,也许是阿坤实在走投无路,总的讲他最终答应了。但我给他讲的时候多加了一个条件,也就是必须同意做口活,并引诱他说,我们几个人也做的。还反复的告诉他,女人那地方洗干净和嘴一样,权当接吻算了。
阿坤完全同意后,我高兴的下楼告诉妍子。妍子听后眉开眼笑,慌忙拉着阿贞说,赶快帮我趁热打铁培训那家伙,以免他过会反悔了。阿贞嬉笑着和妍子一起上了楼,我在楼下值班,等着新旧客人来。
来到阿坤面前,妍子一扫刚才的冷漠,客气地招呼他先看录像。打开DVD后,荒淫无度的香港三级片立即显现在三个人的面前。里面的男女赤身裸体的纠缠在一起,花样百出,动作怪异,特别是那男女口活,互相地吮着舔着,那个甜劲就像是在吃蜂蜜。阿贞喜欢说话,边看边给阿坤讲解,还不时的和他开着玩笑。阿坤羞的一声不吭,脸红红地跟着看。
妍子感觉差不多的时候,自己先把衣服脱净,让阿坤也脱了,牵着他一起到卫生间洗澡。阿贞识趣地关上门下楼来找我玩,并笑嘻嘻地说,楼上马上就要干起来。
一个小时后,妍子面生红云地走下来。笑着说这小子还是个雏呢!肯定没玩过女人,不然不会找不到地方。阿贞呵呵地笑着,我却笑不出来,因为妍子的话让我想起了自己的当初,真觉得阿坤可惜了,让我们又培养了一个流氓和不知廉耻者。
阿贞笑着问妍子,他口活怎么样?妍子嬉笑着说,很好,还是口活过瘾,难怪那些人要做口活的,确实舒服。阿贞又问,那就把他留下了?妍子看了我一眼说,就留下他吧!我微笑着点头表示同意。
二十二
我喜欢郊游,阿贞常常带我到野外踏青,或者月光朦胧的夜晚,或者寂寞无人的黄昏,或者倦怠慵懒的下午,或者夏日凉爽的早晨。我们把车停在田头,信步走在田间的小径上,一种微妙的感觉便会翩然而至,使我处于那种亦真亦幻、忘喜忘忧的境界。我想,也许是我醉了,也许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事实上更多的时候,使人醉的并不一定是酒,而是某种环境,某种心情。这一段时间还是比较顺利的,阿坤的加入使我们的生意更好了,来的客人几乎没有走掉的,这小子特聪明,看看录象就什么都学会了,甚至可以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生意好,我们的收入也高了,我的股份红利也分的多,自然让我高兴。我想,能这样顺顺利利地干一年,收入就会很可观。可以用这笔钱回家买套房子娶妻生子,以后好好的生活。既可以减轻父母的负担,也可以使生活过的好一点。这是我的愿望,我希望能够实现,更希望超越。
从另一个侧面讲,我想这也是我的悲哀。钱毕竟是个烫手的东西,多少人为了它倾家荡产,甚至把生命也搭进去。就如同某些贪官被“双归”后所讲,弄的钱再多最后还不是一日三餐,并没比别人多吃和多穿,落得个深陷囹圄才悔不当初,可惜一切都晚了。我想,我是不是这种人?我的下场会是很惨还是很好,我都无法知道这一切。也许又应了古人一句话,不到黄河不死心。当然,我有更多的理由,我更想说的是,芸芸众生中,有几人能做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从而永远心思清明,与钱绝缘?每个人都会说,钱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可真正的放在自己身上,也就再无豪言壮语、自甘清苦了。我们毕竟都是凡人,都有一颗凡心,真正的身临君境,也就都愿自做寡人了。
阿贞看我在沉思,问我在苦思冥想什么。我笑了笑,并不言语。阿贞问我敢打枪吗?我说没有打过。她掏出自己的袖珍小手枪,对着一棵树扣动了扳机,只听见一声闷响,面前的小树竟被子弹射穿了,惊的我瞠目结舌。她把枪递到我的手上,让我也来一枪。我接过手枪仔细地看着,这把枪很漂亮,比国产六四式还要小,明显是进口的,上面的外文字母我也不认识,更不知道是哪个国家产的。现今武器走私猖獗,特别是云南边境,偷运来的各种枪支多如牛毛,在深圳这个地方,几千元钱就可以买一支,子弹十元钱一发,要多少都有。当然,买这东西也不是光明正大的,在大街上是绝对买不到的,一定要靠熟人介绍才愿意卖给你,并且不许讲价,卖主说多少钱就是多少钱,过来看中哪一把装进口袋付了钱就走人,不能磨磨蹭蹭,更不许问这问那,因为这是道上规矩。我拉上枪栓,对着一棵大树瞄准,咬紧牙关,狠了狠心扣动扳机。只感觉枪口猛的往上一抬,子弹在顷刻间出了膛。我心惊胆战地前去寻看那棵树被我射中了没有,可我和阿贞找遍了刚才瞄准的那面,也没发现被射中的痕迹。我自嘲地笑了笑说,你是巾帼英雄。阿贞笑的前仰后合,然后抱住我的脖子就亲。我也回亲她一下,轻轻地说,枪还没上保险呢。她这才收敛起放肆的动作,接过枪上了保险,装进了自己的口袋。
地上衰草如烟,给人一种萋萋满别情的感觉,如果没有美女的陪伴,我会感觉这个世界如此的凄凉。阿贞让我躺到草上,并表现出特别的一脸坏笑。我开玩笑地说,你当我是阿贵,还想强奸我吗?她呵呵地笑着,把我压在了她的身下。我们都是天天纵欲过度的人,很少再有激情。可阿贞还是在我的身上不停地晃动,并用腿有意地摩擦我的私处。我毕竟年少精旺,哪经的起她一个漂亮女人的挑逗。不一会就弄的我顶起了自己的裤门,好似被单子下面放了一个鸡蛋。我有点求饶似地说,别这样,我真的无货可卸了。阿贞深深地吻着我,然后贴着我的耳朵说,这么美丽的景色,不做爱你不感觉太可惜了吗?我说,回去做也可以呀!阿贞轻轻地笑着,骂了我一声傻瓜说,小东西,和在家里能是一样的滋味吗?我有些不解,心想在哪里都是那些姿势和动作,难道在这里就能翻出什么新花样?
我虽然有不同的看法,但我不再说话,任她怎么做吧!看她能出多少故事。丝丝微风吹来,夹杂着泥土的芳香。远处的奶场传来几声牛哞,和阿贞的咯咯笑声相应和。我想,阿贞也许是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吧!她慢慢的为我脱着衣服,解开了我的外罩,衬衣被她往上推过了乳晕,裤子更被她干脆拽到了脚踝处。此时的我,真的是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支红杏出墙来。我觉得自己仿佛躺在水边,静看无边的潮水澎湃着涌过,心儿如洗过一般,空灵、宁静。惬意的浪花在我的身上跳着轻盈曼妙的舞蹈,我亦随之欣然、悠然……“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身边的波涛翻涌着,似乎卷起千年不散的水之情怀。
阿贞说这野外做爱别有一番风趣,我感觉还真是这么回事,特别是屁股下被草扎的痒痒的,阿贞又在上面晃个不停,好似非洲的黑女人做爱那样,总喜欢龙在下凤在上,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阿贞微微的呻吟声如涟漪的水波,像已过万重山的轻舟,现实的摇荡在我的心间。我也有“世人皆醉我独醒”的时候,我知道在水一方是一丝文明的感伤,能够依稀蒙胧地看到,一个个残破的心,在滔天巨浪旁无奈地诉说着……在水一方,是一抹人生的沧桑。乌江岸边,霸王自刎,赫赫楚国亦随之烟消云散;赤壁滩头,微见几星凄绝残火,如血的江水默默送走了八十三万亡灵;运河堤畔,杨柳青青,那江水把隋炀帝送到了江南,却也流尽了隋朝的气运……在水一方,注定是一种超然;在水一方,注定是一种从容;在水一方,注定是一种洒脱;在水一方,注定是一种高远;在水一方,注定也是人生一曲悲壮的挽歌……
正在我们翻云覆雨的时候,我的手机骤然响起,它响的实在不是个时候,突然间就截断了我们的巫山云雨,只可惜不能高峡出平湖。
我气急败坏地打开手机,一看是妍子打来的,心中的气立马就消了八成,我明白妍子肯定有急事,否则她不会这个时候打来。妍子急急地告诉我,说阿亮被人扣住,让我快想办法前去解救。并告诉我阿亮被扣在滨河新村,她在村前的滨河大道等我。
我马上告诉阿贞具体情况,她气的大骂阿亮活该,自己倒霉还要影响别人的好事,真是岂有此理。我说不管什么原因都要去救他,一来我是半个老板,二来我们都绑在一起,真正地闹到警察局大家都吃不了兜着走。阿贞说我们高兴完再去也不迟,她骑在我的身上意犹未尽。怎奈我这个人没有宰相的心胸,心里实在装不下大事,一点小事都会让我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更何况这件事直接牵扯着我的个人切身利益。因此任凭阿贞风情万种,我也无法熊的起来。男人不似女人,不想做的时候根本熊不起来,熊不起来就不能做。女人则不同,不想做也能做。所以平时只听说过男人阳痿,而没听说过女人阴痿,也许就是这个道理。
二十三
我起不来,阿贞就无法做,自然一肚子怨气。无可奈何地提上裤子,披上外罩上车走人。我们此时的位置在深圳医院北面,到滨河新村要穿过整个深圳。一上红岗路,阿贞就把车子当成了飞机开,也许是她想让我快点到,也许是她憋着一肚子火没处发,把多余的精力都放在了油门上,总之,我们的座车风驰电掣般前蹿。来到泥岗路环岛,车子稍微减速,迅速拐了过去。我吓的慌忙提醒阿贞,小心电子警察,我们超速了,一旦拍上照要扣分的,有钱买不来分,到时麻烦。阿贞不屑一顾地说,别怕,我有个朋友是大队长,他们不会为难我的。我心想原来是这样,否则她不会这么大胆,深圳这个地方本来交通很严的,不过在中国这块地盘上,有钱可以办事,有关系更可以办事,权和利一直都是紧密结合的,谁也不能让它们分家。
来到红岭北路,我们的车子轻盈地飞驰在快车道上,前方的车子被我们无情地甩在背后,顷刻间便无影无踪了。穿过笋岗和深南路,在拐往滨河大道的时候,差点撞上迎面而来的宝马上,好在阿贞的车技特高,能够及时地刹住车子,没有把我的这条小命搭上。
来到滨河新村不远处,看到妍子正在向我们挥手,我们过去下了车,问妍子究竟怎么回事,她说自己也说不清楚,现在无论什么原因都得赶快救人。我问她怎么得到的消息,妍子说是阿亮的老相好通知的,并告诉了详细的地址。
我们来到关押阿亮的地方,这是一座漂亮的三层小楼,阿亮被关押在二层楼上。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家伙悠闲地躺在走廊里的藤椅上,看到我们来立即警惕地站了起来,厉声地问我们做什么的。我和阿贞没有说话,妍子大声地说,我们来要人的,你最好能够识相点,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我知道妍子的策略,如今都是大胆的吓唬小胆的,像程咬金耍板斧,先来三下子再讲。
只可惜这老家伙也是个江湖中人,从小就不是个省油的灯,黑道白道闯荡这么多年,什么样的鸟没见过,哪能被我们两句话吓住。只见他嘿嘿干笑两声,两排黄牙切了切,眼瞪的黄鼠狼蛋一般,大声地咆哮道,你们赶快给我滚蛋,不然我就叫你们有来无回。我们不理他那一套,不紧不忙地走上楼来,站在老家伙的面前。妍子说,说说什么原因吧,大家都是道上混的,历来井水不犯河水,我们要没有那个弯肚子,也不会吃这个镰刀头,谁也吓唬不住谁,讲个条件吧!
我这人从来都讲道理,是你们的人欺侮到我的头上。他竟胆大包天跑到我家和我老婆睡觉,你们说我能咽下这口气吗?
我们做的是业务,这要怪你老婆,我们的先生尊重客人的意见是没有错的,这是行业规矩,我看你是个聪明人,你应当明白。
这么说给我带了绿帽子还怪我,真是岂有此理,我看你们今天来不是解决问题的,是想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