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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节

深圳,"鸭"吧今夜无眠-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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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鸭”吧今夜无眠
作者:张振华

小说简介:人名全部用的本人在“鸭”吧的真实艺名。“鸭”就是男妓,在工作室被称作先生。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我(阿楠)和阿明、阿亮、阿贵、阿坤、阿辉、阿淘在妍子的领导下,运营着一家名字叫做“妍子心理咨询工作室”的“鸭”吧。我们全是刚毕业的大学生,个个帅的连绵羊看了都会发呆,却演绎了一个近乎天方夜谭的故事,并制造了当年深圳的第一大案。你听说过口淫吗?你听讲过鸡奸吗?你能知道富婆是怎样玩弄帅哥的吗?好多的往事,虽是记忆中的则则剪影了,可今天想起依然历历在目。逝者如斯,能够侥幸活着的我,想写下这段让人荡气回肠的故事,以醒来者。

    一 

    妍子端着一杯深黄色的浊酒递到我的手上,如外又给我一粒蓝色的菱形药片。
    我就像主人喂的一条狗,有着很好的条件反射性。
    我的反射不是高兴地摇着尾巴,而是害怕,很害怕的一种。因为我知道那杯酒是特猛的性药,蓝色的菱形药片是伟哥,在中国叫万艾可。喝了吃了再被人掏空过后可不是个滋味,起码小肚子又要疼上半天。
    我没有病,性功能很正常;可客人要的是疯狂和坚挺。达不到要求,只有用药来釜底加薪。那酒可以让男人变的疯狂,万艾可更是男人坚挺的中流砥柱。有了它,就有了钱,有了钱就有了一切。

    妍子看我有些迟疑,很不高兴地骂道,你他妈的罗嗦什么?这回没你的亏吃,是个靓姐,人家已脱好等着你。
    昨天夜里都给你了,哪还有货?看起来你是成心想整死我。我不满地嘟囔着。
    妍子眼一瞪,你他妈少给我废话,白吃了我的豆腐还嫌七嫌八的,什么你娘德性!
    我有些乞求地说,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小肚子还在疼呢!
    早晨不是多给你加了一份奶吗?并且你只要把货卸了,多少她也说不出什么。去吧!提提精神,加把劲头,干死她! 
    妍子在我们几个男人面前说话历来很随便,压根就不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

    不喝那杯酒是不行的,不吃那片药也是不行的;因为妍子就在面前看着。直到喝净吃光她才肯离开。
    酒是苦辣的,药是无味的,进了肚子二十分钟后就让人感觉火烧火燎,犹如肚子里装了二十五个小老鼠,真是百爪挠心。很快的我面色开始潮红,心跳开始加速,胸部就像揣着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见头母驴都想追上去。
    在妍子的再次催促下,我整了整衣服,往两边腋窝和脖颈处喷了点“男士夜巴黎”,拿起一支红玫瑰,向等我的靓姐房间走去。

    二 

    从工作室到二楼宿舍只有二十二个台阶,十六米的距离。我熟悉的闭上眼睛都不会走错,因为我已经在这里工作了一年。我的工作是做先生,被外面人称作“鸭子”,说白了就是男妓。妍子是老板,领导着我们几个人,她也是我们大家的公共情人;因为每夜要求我们其中的一位陪她,她的性欲很强,像皇帝换妃子一样轮流着临幸我们,对她自然是免费的,因为她是我们的老板。她开着一家“妍子心理咨询工作室”作为对外的招牌。这当然是个幌子,真正的目的是让我们这些先生接待一些阔太太,用自己的自然功能让她们过的更快活。

    走进房间,一位女士正半躺在床上看画报,身上盖着毛巾被,雪白的双肩露在外面,就像刚从水里捞出的最后一节小嫩藕。看她年龄大概有三十二三岁,头发染的红里带黑,瀑布一般垂在一边;樱桃小嘴抹的是淡口红,脸上略施粉黛,腮上搽了浅浅的胭脂红,配上一双忽灵灵的大眼睛,真的像贵妃即将出浴,更像仙女侧卧天鹅湖。我坐到床帮上,面带微笑双目含情默默地盯着她,缓缓地把手中火红的玫瑰递到她的胸前。她眼角含笑嘴角上翘地看着我,伸出手接过花儿,眼神转到花朵上,深情地吻了玫瑰一下。我接过她的画报放在旁边,握住她的手。她猛地坐起来,把我紧紧地抱在怀中,两座弹性很好的乳房贴在我的脸上,沁人心脾的“女士夜巴黎” 缭绕着我面部的空间,那是一种让人舒服的味道。我像一只温顺的京巴,找到她红里微黑的乳头,慢慢地吮起来。另一只手把玩着那个闲着的乳房,从乳晕上看这位女士肯定没养过崽子;因为乳头既不大而软,乳晕不黑且泛红,乳房弹性好的像刚从冷水里捞出的凉粉,颤颤的,饱满而且雪白,男人看到不流涎水就该去精神病院了。她把我抱的越来越紧,并不时地发出呻吟声,我知道那是被我吮奶刺激的。她的手开始解我西服的扣子,能感觉到她已经迫不及待。其实来这里的女士应当说大多是性饥渴者,来的时候就带着冲动,再被我们刺激一下,哪有不呻吟之理。

    她把我的西服脱掉,帮我解着领带。我的两只手依然没能闲下来,把玩着她的两个乳房,不停的轻捏着两个乳头。她嬉笑着,假装嗔怒着,不时的把嘴巴凑到我的香腮上深吻一下。她脱我衬衣的时候问我。
    你怎么长的?实在害人!
    怪我父母,我也是个受害者。
    嘻嘻!小嘴挺会说的,你应当是个最大得益者,说反了。
    呵呵!长的再帅还不是被你玩于股掌之间。
    你真坏,过会还不知谁玩谁呢!其实我看到你就喜欢上了,真难为你小子长,实在太帅了。
    我们冲一下澡再巫山云雨?真怕洗掉你的一身香气,我喜欢这种味道,纯正的法国女士夜巴黎。
    好的,那你得把我抱过去。
    当然,总不能让你抱我吧,感觉你真可爱。
    再可爱也是个苦命女人,没有钱的时候想钱,有了钱才知道还有更重要的。
    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有了钱就有了一切。看我这没有钱的,还不是来这里做先生?
    唉!都是这样,有钱不知没钱的难,没钱不知有钱的苦,真不知这世上究竟谁过的好?
    肯定有钱比没钱好,有钱能使鬼推磨嘛!我要有钱也不做这。
    不完全对吧!我有钱,可嫁了个老头子,十天半月做不一次,做的时候也熊的抬不起头来,吃伟哥华佛也没有用,憋的我整天心火攻头,那才叫心苦呢!
    不能在外面找个情人?你这么年轻漂亮随便在街上拉一个都愿意跟你上床,来这里真是多花一道子钱。
    钱算个屁,在街上找被老公发现不要了命?我来这里心理咨询看病光明正大,他就是派私家侦探跟踪也不怕,总不能跟到房间吧!并且门外还有你的老板挡着,我感觉很保险。
    也是,花钱买个保险,你高!

    嘻嘻!两个大光腚,快抱我过去吧!
    抱起她的玉体,感觉良好,既不环肥也不燕瘦,加上刚才的性酒春药开始发作,真不想洗那劳神子澡,尽快进入她的身体是我迫不及待的。她那细腻的肌肤紧贴着我的裸体,软而不硬的体毛扎的我腰部痒痒的;让我不由得想起白老夫子的《长恨歌》。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三 

    哗哗的流水喷洒在我们相拥的身体上,面对面的紧贴着,四只手来回地抚摸着对方的肌肤,陶醉在人类原始的欢乐中。
    我们的身体都很干净,用不着搓灰,她是富家太太,家有浴房女佣,不可能脏的;我一天最少陪客人洗上两遍澡,一点汗盐也不会留。洗澡只是心理作用,让她感觉我与别人做时粘的体液都被水流冲干净,就像因式分解,虽然还是那个式子,分解了就给人另一种感觉。

    伟哥是真货,挺管用的,我早已是一炮冲天;药酒是妍子配的,更是后劲十足。我知道药酒的配方,妍子不瞒我们,很简单,就是把鹿茸20克、夜交藤50克、淫羊藿50克、菟丝子50克放到一瓶白酒里,泡上一个星期,每次喝上一到半两,保准让身体精力充沛。我的心感觉火热火热的,几乎到了不能忍受的地步,我1。75米的个子比她高许多,从前面不好进入,于是我转到她后面,在飞流直下的浴水中,猛地进入她的身体。只听见她“哎吆”一声,躬下腰两手后抻紧紧扒住我的双腿。

    我天天做这事,其实是不想要的,可恨这性酒春药烧的我漫天烈火,根本由不得自己。按说这是一种借口,其内在的实质是想挣更多的钱。先生不同于小姐,出场费是很高的,每次再少不能低于500元。要这么多的钱是有多种原因的,其一是消费者都来自阔太太,个个有钱;其二我们都是刚大学毕业没多久的年轻帅哥,吃的绝对是青春饭,就像夜里偷偷开放的昙花,眨眼间青春已逝。其三是我们消耗太大,损害身体极为严重。鸭子不同于妓女之处在于:前者需要不折不扣地付出,需要整个身心的投入,需要将一天摄入的所有能量倾囊奉献,需要集中精力来不得半点分思;后者就随便得多了,只要自己不想要,可以躺好叉开腿任由他们做,甚至做的同时还可以磕瓜子看电视读小说,听说织毛衣的都有。并且也不需要付出,只要做好避孕措施,一天接个十人八人的简直是小玩;如果下体耐磨性好,接个二十三十的也不会让人吃惊。我们这些先生则不是,服务对象是上层社会,她们绝对不要伪劣产品,拿什么保证质量,只有多吃少出,如外加药。还有如今鸡多鸭少,自然物以稀为贵,价格高点也是意料之中的。

    四 

    我的万丈烈焰熊熊地燃烧着,烧遍我的全身,烧的我激情万丈。我感觉有一种澎湃的涌流,就像滚滚长江东逝之水,更像将出东方的彤彤红日,即将从汹涌的水面喷薄而出。这时她突然转身面对着我。靠,就像提着一壶甘泉之水仅给我这个渴了八天的旅人半口喝一样,妈的;真说不出那是个什么滋味?我努力压制住自己的气急败坏,提了提肛,咬了咬牙,问她,热火朝天的为什么猛泼我一盆冷水?你那样会恍坏我身体的!
    再好吃的东西,也不能一口吞到肚里去,我想慢慢地玩。
    一鼓作气不也很好吗?你也理解点男人的心理,突然停了实在太难受,那样会让我阳痿的。
    呵呵!说的多难听。看你硬的如火棍,哪能到那一步。
    其实我有能力过会再来一次,让我把货卸了吧!求求你了。
    你说反了,事实是我在求你,花钱求你,我贱对吧?
    说哪去了,我们是等量交换,很公平的,直说了我也不是什么好鸟。
    呵呵!我看你还挺不错的,我们就算是一丘之貉吧!谁也别说谁,本来不该问你的姓名,但我怎么称呼你呢?
    就叫我阿楠吧!其实我没有艺名,这是我的乳名,敢问大姐的芳名?
    什么姐不姐的,叫我阿贞好了,我无论走到哪里都是站不改名坐不改姓。

    就这样,我们抱着聊着摸着,浴水喷洒在雪白的肌肤上,溅起无数的水珠,在腾腾的蒸气中,阿贞就像来到人间的仙女,赤裸裸地贴在我的怀里,两座颤巍巍的乳峰堆积在我的胸前,让我不由得想起两句诗:“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洗完澡;我重新把她抱到床上。阿贞问我会口活吗?我告诉她这个谁都会,无非就是舔、吮、吸、吹、舌头搅、嘴唇拱,像猪拱地一样,根本用不着学;但我声明自己从不做这一种服务。不过我们工作室的阿坤擅长这一项,他山东大学毕业后,因为学的是哲学,冷门不好找工作,于是来到我们这里做起了先生。阿坤长相不是太好,身高只有1。68米,妍子本来不想要他,后来随便问他一句愿意做口活吗?也许是人饿急了饥不择食,也许是有自知之明不得不降低条件;反正他爽快的答应了,并且在试用期表现很好。当然,试用的时候肯定要先过妍子这一关,如果把她搞舒服了,其余的什么都好说。不过后来让大家料想不到的是,几个先生里,慢慢数阿坤的生意最好。妍子常常开玩笑说,阿坤的嘴上功夫比你们几个人的下面功夫都好。

    我向阿贞推荐阿坤时,她嬉笑着拒绝了。她说自己不过是随便问问,顺便验证一下我贱不贱,如果真做口活,就不理我了,她嫌那种人恶心。我笑着说,百货送百客,萝卜白菜各有所好,专有人喜欢那项绝活,刺激大,能满足。更甚的还有人喜欢鸡奸呢,就如红的发紫的那个被人捅了几刀的歌星**,专玩处男。男人玩男人,那叫鸡奸,就像马克?吐温笔下的鸡奸者。鸡奸者长着一样的家伙,不能互补,只有开展口活或者肛交。总之,无耻到只差让对方抱着大腿喊爸爸了,对待那种人,我是从骨子里看不起的。也许有人会说我是五十步笑百步,但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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