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一个飞行员的爱情故事--又又花-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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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算听懂了,学长的来意是雯去相亲的事情。
我看要起火了,就赶紧摸了摸学长的头发,说:小样,整一醋坛子。
又望望雯,示意别说了。
然后,一整沉默。
我把电脑的音乐开得大声了一点,是迪克牛仔的《三万英尺》,我说我出去买点东西,你们好好谈谈,再吵架,看我怎么灭了你们。
我下楼,去了超市,没有目的地逛了一圈,看见能吃的东西就往篮子里扔,想到开飞机的男人,也不知这家伙咳嗽好了没。
便发了短信问他。
一会,收到了回复,就他妈三个字,说:好点了
晕死,多放两屁会死啊。
《圣经》里的一句话:爱是长久忍耐的恩赐。
我忍还不行啊,看你能憋到何时。
提着一包吃的东西回家,雯和学长有说有笑的,这么快就和好了。
后来雯说,学长趴在地上让她当马骑了一回,然后就喜笑颜开了,这女人,够狠。
(二十五)
第二天,怕杰的咳嗽还没停止,就又煮了粥,然后送了过去。
这一次开门的不是杰,而是个女人。
我仔细打量了这个女人,好像似曾相识,在哪见过,又一时想不起来,大概四十岁,脸上的皮肤很光滑,盘头,穿着宽松的家居服,我正纳闷的时候,听见杰在屋里喊:
“妈,谁来了。”
我的妈呀,这不是我未来的婆婆嘛,想起杰曾给我看了他手机里的照片,是她就是她,那个微笑的空姐。
我差点就拉着她的手喊妈了,杰过来看着我愣了一下,婆婆也愣住了,我傻笑了一下。
“这个,杰,你的咳嗽好了没,我给你又煮了粥。”
杰说:这是我朋友。
她妈就让我进屋坐,我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身上还冒着汗,我说:公司今天有点忙,我得先回了。
说完就一溜烟地掉头跑,到公司的时候,一看今天的衣服,不行了,简单的体恤,早上雯让我穿那条蓝色的裙子,我嫌烦,没听她的话就出来了,现在后悔莫及啊,至少,给婆婆的第一印象肯定上不了心啊。
我就打了电话给雯诉苦,雯倒是关心空姐是啥样的,我说你做飞机的时候,都他妈装盲人啊。
雯说:人家不是关心你未来的婆婆嘛。
一句话说的我暖洋洋的。
挂了电话,又给学长打了,问:杰的妈妈怎么在南京?
学长说:他妈和他爸在上海,过来看看儿子的吧,你看见了?
“何止看见,是她给我开的门”我哭笑不得。
说说杰吧,是学长告诉我的。
他爸和他妈,就是我的公公和婆婆,都是上海人,理论上杰也是上海人,不是十七、八岁就生了这个儿子,组织上不同意啊,就隐姓埋名,将杰寄托在南京的亲戚家,这样说来杰的小时候也够孤苦伶仃的,杰从小学便和学长一起读书,大学的时候,学长,雯和我在南师大,我和雯大一的时候,学长这老人家已经在大四待到第三个年头了,愣是没把这业给毕了,人家也不急,就一边耗着一边在东航当起了空保,最终,我和雯到南师的时候,他毕业了,拿到毕业证书的那天一个劲地说我和雯是他的福星,说我们俩一踏进校门他就知道能毕业了,我心想关我们俩屁事,还不是你老爸的功劳,杰在天津的民航学院,然后毕业后就到了东航作了飞行学员,学长由于他爸和他妈的关系被特招进东航,东航以前每年都会有一两个名额专门留给一些高干子弟的,这两年好像取消了。
正想着的时候,经理说:下午三点开会,准备下材料。
被拉回现实,毕恭毕敬地对着经理微笑,还得糊口啊,等着15号发工资把那件心仪N天的裙子买下来。
(二十六)
从那天和婆婆撞个正着,我就没敢发短信给杰,一是怕他责备我的冒冒失失,二是担心他妈还没走,也不方便,这小子,也不懂礼貌,对我煮的粥连声谢谢也没有。
终于在过了两天后的8月9日的早晨,收到了他的短信,这次字多点,说:这两天太忙了,谢谢你的粥。
我喜出望外,这可是人家主动发给我的短信啊,不管怎么说也要在手机里保存个三年五载的。
我却不知道怎么回复了,想知道未来婆婆对我的印象,想知道他这两天在忙什么,想知道他对我有没有感觉,想知道他送我手机是嘛意思。
不知道怎么回,索性就不回了,正好手头上有份材料在整理,就把手机丢在一边,忙完再说。
男人也是贱骨头,你不理他,他也会急。
过了半小时,手机响起,显示来电;:杰。
我接通,他说:短信怎么没回啊?
我不能说收到却不知道怎么回复啊,那太暴露我军心理不堪重压了,只能装他妈天真,说:短信,没收到啊。
那个闷骚男补充道:谢谢你的粥,这两天太忙了 。
我问:你去广东前送我的手机,这个,贵重了。
他在那边没说话,说晚上去太阳宫游泳去,把你学长和雯也叫上。
我说我叫上雯,你叫学长吧。
雯说:游泳?和那唐僧啊,好,好。
(二十七)
下班后先回家拿了泳衣,和雯一起打车去了太阳宫。
到的时候是下午六点,正是太阳宫里面最热闹的时候,杰开着他那辆破千里马载着学长一起过来,看他开车的模样我就琢磨着他开飞机是啥样,我们四人先在大厅里吃了点东西,然后,各自去换衣间换了衣服。
我的泳衣是件绿色的带着裙摆,大二的时候,宿舍的老大送给我的,一直留着作了纪念,老大和我相处的不错,就是晚上睡觉的时候打呼噜,一开始不习惯,鲁迅说了,这路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所以,听老大的呼噜声听多了,竟将它当作摇篮曲了,偶尔一晚上不打呼噜反而睡不着。雯的是一件深蓝色的,雯说是去连云港买的,20元,便宜。
径直走到大厅里的游泳池,那两个男人已经在水里扑腾了,那劲头跟两只狗似的,我和雯也跃进水里,来回狗爬了两圈,便坐在躺椅上休息了一会,眼睛却一直跟着那两男人转,想我也活了21年了,怎就还像个婴儿流着口水。
雯凑到我耳朵旁说:要不要玩那个游戏?
我领会雯说的意思,大四要毕业的时候,对我们学校体院的帅哥们还是垂涎三尺,恋恋不舍,却苦于没机会接近,大四的时候得知我们最中意的那个大一小帅哥,在学校的游泳馆做临时的救生员,就专逮着他值班的那天跑去游泳,雯假装溺水,连呛了几口,然后,就是那个小帅哥把她抱上了岸。
我说:不行了,这得做人工呼吸啊。
那孩子就特虔诚地给雯做了呼吸,雯说:他舌头够滑。
雯说:我打赌,这次你做主角,他肯定帮你做人工呼吸。
(二十八)
我说要是别人抢着救我咋办啊。
雯说:你以为大家都是雷锋啊,没事,你一喝水,我就喊他俩来救你。
我也乐于这样冒险的游戏,就点头表示答应,便在岸上压压腿,伸伸胳膊准备出镜。
我和雯的水性不错,所以做这样的事情应该没有什么危险,就是假装溺水,在水里喝几口水,憋两口气,然后,被抬上来的时候翻一下白眼就OK。
我就跳下了水,刚跳就听见雯喊唐僧,杰了。
我心想这也太假了吧,然后就沉入了水底,然后,左腿忽然抽筋,接着失去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家里的床上了,睁开眼睛看见了三双眼睛盯着我。
雯说:乖乖,你来真的啊,吓死我了。
学长没说话,望着我直摇头。
杰还是用具有杀伤力的眼神含情脉脉的望着我,我心想,老娘我要不是为了你这男人,怎忍心我这把老骨头。
学长和杰交待了几句就转身离去了。
他们俩走后,雯说:是开飞机的抱你上来的。
我却问雯:打嘣了没?
雯痛斥:嘣你个头,你死了,我咋办。
我便会心的笑了。
我想告诉雯:没有你,我也会不知咋办的。
却一下子哽咽了,说不出话来。
11号早上杰给我打电话问我的腿怎么样的时候,我正在厕所里拉屎,并且正在使劲,装在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我一看是杰,刚要出来的粪物又一口气被倒吸了回去。
杰就用一贯迷人的声音问我的腿怎么样了?
我说:没事,小事,不用担心。
边说边使劲,只听“扑通”一声,我就对着电话说了句:真他妈爽。
杰连忙问:什么爽?
我支支吾吾答道:那个,地球的引力还是很大的。
腿伤了以后,就和经理请了假在家修养了几天,晚上打电话给我妈抱平安的时候没敢说这事,估计让她知道了,定会连夜赶到南京,然后,找着太阳宫的负责人,责怪人家的水温不够,才让我腿抽筋。
我妈性格也是苗翠花类型,记得大一暑假,和她一起坐公交车去买菜,司机想遛站,我妈就大喊:停车,要下车。司机大人说:要下车不能早点站起来啊。
我妈就说了一句:第一次坐公交车不行啊。当时我就想跪拜我妈了。
休息的这几天,学长在13号来了一次,带了点水果来,屁呱呱地没完,说:让你逞能,这下老实了吧。
我问学长:杰呢,怎么没心疼我啊?
学长说:是他让我看看你的,好像最近又飞了。
看我走路一瘸一拐的模样又说:铁拐李。
最后被雯给轰了出去。
( 二十九)
8月15号发了工资,左腿还有点痛,就和雯去新街口血拼。
先在一茶一座吃了鳕鱼煲,然后,在东方商城的五楼买了打折的黛安芬和爱慕,最后花了600元买下了我的那条梦中连衣裙,淡粉色的花朵,贼纯情。
雯买了条超短的牛仔裙,所谓的超短是指一弯腰就能看见内裤的那种,我说你疯了,她若有所思地说:穿这个,就不能穿内裤了,被人看见就不好了。
姑奶奶,你不穿内裤,人家岂不是看见你****了,什么逻辑。
雯也开心,就顺便在新街口的华仔把头发给剪短了,这下真的跟一男人似的,雯照了下镜子说:早就梦想像男人那样,洗脸的时候用毛巾掳一下头发,就算是洗了头发,今天终于梦想成真了。
一到家就把裙子往身上套,扭扭腰撅撅屁股,开心得不得了。
还是个孩子,就是在今天,也会为一点小事而开心不已,今年准备怀孕,明年生一个奥运宝宝,妈妈在22岁的时候生下了我,然后,过着幸福的家庭主妇的生活,父亲是个脾气温和的男人,一直经营着家里的酒厂,妈妈说:和你男朋友交往的时候,他生气了,你一定不能生气。
五天没见杰,有点想念爱情,想念那个开飞机的男人。
发了信息给他:在南京吗?
半天也没个屁。
只有打电话问学长,他说:这两天在忙公司培训的事情,也没怎么联系,不是很清楚。
一直等到8月16号的晚上,学长打来了电话就跟我罗嗦:杰忽然间打电话跟我提起你,说结婚,有点紧张啊。
我心想,你们男人不就是婚姻的奴隶嘛,这结婚不就跟做爱一样简单,心一横,射了拉倒。
我又转念一想,那个闷骚男,既然这么说了,那心中定是有我一席之地,顿时喜形于色,难道是我煮的粥,还有我在太阳宫腿伤的事让他良心发现了,赶紧追问:咋回事啊。
学长说:杰的妈妈也催他结婚了,就是给你开门的。
我一听就乐了,还是婆婆明智啊。
不对,不对,总觉得有点问题。
学长继续说:杰以前不是和那个德国妞好上了,后来分了的,这两天好像又打来了电话,杰说要去趟卢森堡看看。
我一听就知道要出事了,他这一去,我不就玩完了。
我说:学长,你这次一定得帮我啊,雯前天晚上还在枕头边说你身材诱人的啊。
别看学长一大男人模样,一句甜言蜜语就软了,连声说:好,好,我帮你再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