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一个飞行员的爱情故事--又又花-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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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怪我,绝对不怪我,信佛的请为我烧香,信主的请为我祈祷,信真主的请为我真的祈祷,信共产主义的请高歌一曲《红军不怕远征难》,信自由主义的请挑灯夜读一篇王小波,信民族主义的请朗诵一遍《满江红》,信个体主义的请脱了衣服在我家门口裸奔,啥都不信的,请和我一起Happy。
很巧,走进玛索的时候,正在搞一个激情派对,评选醉酒女神,我跟雯脱了凉鞋,掂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便看起了人来人往。
很热闹,在淫乱的灯光下,谁都是主角,这不,几杯没下肚,坐在吧台上的两小日本也做起了主角。
小日本都他妈变态,在哪都以为自己是最strong,弄他妈一利口杯盛着一彩虹酒,就嚷嚷要找对手。
我看了看酒杯,有七种颜色,很漂亮,我认识那酒,叫Torros special,1盎司轩尼诗VSOP,1盎司MARTINI,1盎司杰克丹尼,1盎司皇冠伏特加,1盎司君度,1盎司特吉拉金豪帅, 1盎司GET绿薄荷7种倒进Shanker里面,然后加冰块和柠檬,一起摇摇就好了。
在此之前我曾喝过一次,一杯下肚感觉清爽无比,口有余香,两杯后头晕,三杯就呛胃了,喝到第四杯就火山迸发一般难忍,直烧喉咙,估计是我喝得最烈的酒。
雯问:咋样,上啊。
我说:你看那龟孙能不能喝四杯?
雯摇头,说:一喝清酒的料。
我就光着脚走向了小日本,边走边骂:操你妈的日本佬,老娘今天跟你搞一搞,看你还鸟不鸟。
(一百一十六)
我很鄙视小日本的,就那五短身材也来yy,踢足球跑不过潘长江,打篮球够不着篮筐,老娘的小腿估计比你胳膊还长,姑奶奶的小手指也比你jiji壮。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天生以酒为伍,看见酒跟见亲娘一样,抓起利口杯便咕隆咕隆喝了起来,别人肯定以为我在喝农夫山泉—有点甜。
我喝酒的时候,雯出了玛索接了电话,我估计是学长打来的,因为等我跟日本佬干第四杯的时候,学长走了进来,并且抢过了我手中的酒杯,大声叫了起来:花, 你这是干嘛,干嘛跟自己过不去。
我摆摆手,意思是别嚷嚷,老娘今天开心的很,还要跟八个牙鲁一起Happy。
然后喝了第四杯彩虹,日本佬竖起了大拇指,我示意再喝两瓶啤酒漱漱口,日本佬不行了,低着头跟他妈死猪一样,伸出手便要拉我进舞池,少来,老娘只卖酒量不卖艺,可这家伙显然不想放过我,跟一膏药似的往我身上贴,我他们一阵恶心,抡起脚就踢在了他的jiji上,只看这家伙抱着命根子哇哇叫了起来。
我如此粗鲁是因为有点恍惚,喝下第四杯的时候,已经开始打转,眼睛里满是奇异的白色,震耳欲聋的音乐好像也一下子消失了,万籁俱寂,
另一个日本佬便要动手打人,我就说了,小日本没素质,没办法,素质这东西,天生的,强生的,当年看《日本沉没》的时候,便觉得是日本未来的真实写照,就这素质,可惜了,白给你会认字却不明白道理,受过教育却缺乏宽广的胸襟,像个两条腿的动物却和没腿的动物没区别。
啧啧,我活了二十来年还没见过男人打女人的,你他妈开了先河了,雯提着我的凉鞋站在我旁边,嘴里骂了起来:你他妈过来我就用鞋塞你肛门。
我还光着脚,学长赶紧走了过来站在我前面,就在那个日本佬抡起拳头的一瞬间,我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把拉住了小日本的胳膊,然后,三下五除二,三七二十一,小日本便“关荣”地倒下了。
待这位英雄转身的一霎那,我便看见了那双迷人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发出如白雪一样的光芒。
(一百一十七)
我的爱情并不如想象的那么一帆风顺,爱情本是如此,这是事实,就像英格兰球员四肢发达,脑筋死板,不够狡猾,不会审时度势,踢球没有创造性,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那道白雪一样的光芒如同刺刀一般锥痛我的心,然后头一晕,便失去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是9月12日,外面下起了绵绵细雨,我穿着睡衣走到客厅的时候,看见闷骚男坐在沙发上,雯在厨房锅碗瓢盆搞得叮咚响,我的头还是像塞了石头一样的又胀又痛,闷骚男也还是用绝杀老娘的眼神杀我,想起昨天的LV女人,忽然一阵恶心,如果是学长这般博爱我定会扇他一巴掌。
雯走出厨房,对着我说:花,起了,我煮了粥一起喝吧。
我穿过客厅走到门口,打开门,对雯说:送客,放狗。
闷骚男没有辩解,低着头便下了楼,我他妈心巴凉巴凉的,你这小子也表个态啊,这样闷屁一个,奈何我怎么出招也不中用啊。
雯摆摆手骂了句吃狗屎长大的,便转身进了厨房,出来的时候手上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小米粥。
这时电话响了起来,我一看是经理的,接通,经理在那边喊了起来:花,假期结束了,班不上了?
我一拍脑袋,坏了,一星期的假的确结束,饭碗要丢了,赶紧换了衣服,套上鞋子便冲下了楼,冲到三楼想起忘了带伞,又折回,雯手里拿了把伞站在门前,说:急啥,不工作了,我养你。
我笑笑,转身下了楼,等我走下最后一个台阶的时候,看见闷骚男站在了雨里,在我准备熟视无睹和他擦身而过的时候,杰说:花,对不起,她听说我要结婚了,来南京看我。
我一听便龇牙咧嘴地挥舞着拳头,嘴巴也不听使唤地机关枪扫射了:你结婚关她什么鸟事,要不要我俩上床打飞机也向她汇报一下,水能载舟,亦能煮粥,一巴掌拍不响,这道理不用我教你吧,还他妈你一勺我一勺地喂着,真以为我白痴加笨蛋啊,告诉你,老娘混江湖已经很多年。
骂完后一阵痛块,闷骚男继续说道:我不该那样,请原谅我。
我没理他,跳上一辆出租车便向公司驶了过去。
想想爱情真是臭屁不如,山盟海誓也就一砣狗屎,你倒好,爬山墙头就把老杏给拽了出来,关键是痛,就像昨天晚上,我喝酒是想把痛苦溺死,但这该死的痛苦却学会了游泳。
(一百一十八)
我到公司时,经理正对着电话大吼,看见我来,急忙拉我坐下,我手心一阵冷汗,这是什么计,美男计还是反客为主计,经理说:花,你来的正好,你去帮我做件事。
我搓搓两手,掳了下刘海,就开出了大口:经理,只要你说一声,啥都能干。
啥都能“干”,说完一阵汗颜,啥都干,我岂不是禽兽不如了。
经理抱出四本很旧的英语书,说:找个印刷厂,一字不漏复印一套。
这也太简单容易小菜一碟,经理也太低估俺的智商了。
先百度了一下,没找到合适的,又google了一下,还是没满意的。
打电话给学长,学长说在御道街南航旁边的某口腔医院那,有一家东航印刷。
我说谢谢准备挂电话时,学长说:花,别急着挂,杰跟那个上海女人没啥。
我说,学长啊,你是开飞机的胳膊还是腿,如果真没啥,包咋放床上,还你一口我一口地喂着。
学长说:真的没啥,……。
我说:少罗嗦,晚上6点,帮我把那LV女人约出来,我跟她单挑,别跟开飞机通风报信。
晚上6点我在瑞金路上的一家咖啡馆见了LV女人,这女人身着一件白色裙子,长得不错,直发,眼神敏锐,皮肤细腻,身材高挑,比空姐月和菠菜要耐看百倍,我刚坐下,LV起身说去洗手间洗手,我点头,你他妈去洗吧,最好烫烫你的五花肉,烫烫更健康。
待她回来坐下,我从包里掏出一支摩尔,她不屑地说:你抽烟啊?
我点火,问:谁规定女人不能抽烟?还是,熏着你了,那对不起了,我啊,不瞒你说,还就爱抽烟熏人,一天熏三次,实惠,心里又畅快。
便招呼着服务员拿了20瓶百威,摆在LV女人面前10瓶,摆在我面前10瓶,我说:大家都是成年人,你也是聪明人,所以,我用聪明的方式来跟你说话,我跟你拼酒,你他妈比我先喝下10瓶,开飞机的,你带走,我退出。
(一百一十九)
我读《圣经》的时候,读到“不要为生命忧虑吃什么,喝什么”这句时,我对雯说:要是没酒喝了……。
雯说:买。
我问:要是没钱买呢?
雯答:卖。
我曾说过,有着绝杀眼神迷死老娘不偿命的闷骚男是我的“社会刻板印象”,我也曾决定,这一次是死了都要爱,说的明白点,如果,把闷骚男和我亲爱的酒酒放在天平的两端,我可能脱了鞋就去投长江了,因为,太他妈难取舍了。
所以酒和我的生命,和我的贞操同等重要,再所以,用10瓶酒来衡量我的爱情,只有过而无不及。
LV女人也爽快,我话刚落音,就握着瓶子吹起萧来。
我也不敢怠慢,紧随其后,我喝第五瓶时LV女人刚喝到第二瓶,这时,她说起了话:是过去时,花,你好好珍惜杰,他是个不错的男人。
“花”这女人知道我叫“花”?可我却只知道她是LV,不公平,头一摇又灌下了两瓶。
LV继续说道:我叫周倩,比你大5岁,刚结婚,是奉子成婚。说完摸摸肚子。
奶奶个熊的,今年我是不是运气不济,老爱和大肚婆卯上?
我没理她,继续喝酒,喝完10瓶的时候,我擦了擦嘴,说:一言既出,猪啊牛啊马的都追不回来了,闷骚男你不许动,是我的,看在你肚子里宝宝的份上,我就忘记你放在床上的金色的包包,还有你一勺我一勺地喂着,我走了。
说完便起身准备走,觉得压抑,又觉得开心,害怕这LV女人解释和杰分手的原因是多么的牵肠挂肚,难舍难弃,或者是一次永远无法破解的误会,我有预感,分手的时候,这两个家伙也是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LV说:是我背叛了杰,一次醉酒,稀里糊涂的就和另一个男人……
哈哈,哈哈,我大声笑了起来,闷骚男啊,闷骚男,你他妈也太悲惨世界了,空姐月如此,LV女人也如此,德国妞也跟人跑了,就俺跟一傻B似的把你当国宝,捡了人家的破烂垃圾,若不是老师教导我们不该随便丢垃圾,否则,我真应该早把你丢了。
(一百二十)
喝下十瓶啤酒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最多是润润喉,更何况是百威,越喝越甜,我大声长啸后,便晃悠悠地出去了。
外面还下着小雨,奶奶的,9月的小雨也稀里哗啦地下个不停。
我撑开雨伞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是我妈的,我妈刚说了句闺女,……。。我便哇哇地哭了,忽然觉得辛苦,就在如此凄凉的晚上,很多人窝在舒适的沙发上看天下足球的时候,我却在这里用10瓶啤酒衡量我的爱情。
我妈被我的一句哭声震住了,愣是半天没说话,我说妈,我要是真嫁了,你和爸要保重身体。
打着伞走到瑞金路的金润发时,手机又响了,区号显示0532,陌生的号码,我接通,电话里说:死丫头,在南京混得咋样啊?
我回味了半天,是老大啊,和我一起买A片的老大,我欣喜若狂,打从毕业到现在这还是第一个电话,我问,老大,老大是你么?
“是我,是我,咋搞得见领导一样激动。”老大一点也没变,声音还如百灵鸟一样清脆,毕业后先在一个学校做了两个月的高中语文老师,只做了两个月,然后胳膊一甩,头也没回,便弃文从商了,在一家外贸公司跑起了业务。
老大说:丫头,我钱包被小偷光顾了,身份证也被借去用了,所以这几天要回南京办张身份证。
我说好唉,好唉,老大,9月18日,来南京吧,那天中秋,我们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老大又问我跟耗子咋样了,我说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传说了,星月童话啊。
老大说办公室一个死男人,俺对他抛了N次媚眼,他他妈跟尊石佛似的,不鸟我呀。
我说你邀请他干活地干活。
老大说嘿咻都叫干活,和我们一起在宿舍看《戏梦巴黎》,法国的那部经典情色,男女在厨房嘿咻,鲜红的血从女人的下身流出的时候,我竟然被感动得天昏地暗,老大惊叫了起来:妈的,什么的干活,干活的处女啊。
挂掉老大的电话后,神清气爽不言而喻,想起大学时代的快乐单纯,我便如一丝空气轻盈漂浮。此时,我的手机第三次响了起来,妈的,我的号是不是被转移到热线了,打开后,是雯的,他说,女人跟谁接电话,这么久占线?
我说老大要来南京,说办个身份证的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