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一个飞行员的爱情故事--又又花-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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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一片草地,我指着这贱人骂道:你恨,你他妈敢死,我就敢埋。
可耗子这小子动也不动,像一座山屹立在那青苔面前,然后,大声叫了起来:花,她怀孕了,你不能砸她,是我对不起你,你砸我吧。
看着耗子那模样,想起了《大话西游》里面最后一句台词:他好象一条狗。
当时,听得我的心都痛了。
也想起了很久以前,我他妈跟傻B一样,日死命地吃着毓婷,忽然想问耗子,如果,如果在你抛弃我之前,我有了你的宝宝,你会不会为我赴汤蹈火?
杰紧紧搂着我的肩膀,意思是让我也放下,我望了望杰,他对我默默地点了一下头,我的眼睛便湿润了。
然后,我手里的酒瓶掉在了地上,真正的仙女散花。
我应该离开了,应该下楼散步了。
便提起包准备出门,这时,杰拉住了我的手,对着包厢里的所有人说:我和花10月1日结婚,大家都来喝酒,耗子,你们二人不会不来吧?
(八十四)
其实,直到现在,我仍然应该庆幸两件事:
第一、我在那次一个星期卧床不起的原始生活后,义无反顾地和耗子这畜牲说了分手。
第二、我刚才没有将酒瓶砸下去,因为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直接和这次酒瓶事件有关。
如果,当时我以抛物线45度角,并用吃奶劲砸下去的话,耗子这畜牲肯定会头破血流,然后,一阵慌乱被送入医院,青苔肯定也不让我了,抱着我的腿就哭着喊着说我谋杀,但,以我的个性,我肯定也不会放过这青苔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后来在我9月18日的订婚仪式上,这块青苔被我给狠狠地整了一顿。
塞翁失马,焉知祸福,丢失了一次砸酒瓶的机会,却让我做了一次人生的主角。
听完杰说的话,我愣了半天,也望着杰半天,我没听错,这男人说我们10月1日结婚。
雯傻不啦叽地看着我,肯定在怪我这场客串,咋没跟他对台词,我向她挤挤眼睛,示意是临场发挥。
然后,便看到这开飞机的,用第一次见我时的含情脉脉的目光看着我,接着,单膝跪了下来,说:花,你愿意嫁给我吗?
包厢里一片宁静,大家都保持着站姿一动不动。
我他妈从小到大幻想了几百次的浪漫,竟然,在我大悲过后,又见晴天,我这朵花何德何能,遇见这么一个温文尔雅,知书达理的汉子,还他妈单膝跪下向我求婚,这绝对不是煽情的韩剧,也不是误入席娟或者琼瑶的小说。
杰还是深情地看着我,等待我的回答,让我想起了《洛丽塔》一书的开头,曾让我那么感动。
“洛丽塔,我生命之光,我欲念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
在早晨,她就是洛,普普通通的洛,穿一只袜子,身高四尺十寸。
穿上宽松裤时,她是洛拉。
在学校里她是多丽。
正式签名时她是多洛雷斯。
可在我的怀里,她永远是洛丽塔。
洛丽塔还有多少年才降临世间,我的岁数就有多少。”
我,便是杰的“洛丽塔”,在你怀里,永远的“洛丽塔”。
我降临世间,百转千回,而你,在此刻等我。
我他妈笑了,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答道:我愿意。
(八十五)
我他妈从未怀疑过我的人生会像太监一样,就算只剩最后一口气,我也要对白大褂说:医生,我觉得我还可以再抢救一下。
在我和那个闷骚男上演了本世纪最浪漫的求婚后,樱木带头鼓起了掌,然后,大伙也跟着拍起了手,樱木说:皆大欢喜,皆大欢喜了。
耗子和那贱人站在原地愣着没动,半天,耗子才勉强的拍了两下,那小贱人却始终躲在耗子后面,跟他妈一只小鸡似的,老娘今天放了你们这对狗男女,不代表以后我会心慈手软。
开飞机的搂着我肩膀,继续强调:我们10月1日结婚,大家一定来喝酒。
众人便说:好,这喜酒一定要喝。
我心想:官人好样的,小女子定三生三世以身相许。
然后,大家坐回各自的座位,又喝了几杯,青苔不再犬吠,你他妈再吠,我让开飞机的把你胸部轧平,屁股压扁,前后都是飞机场。
九点半,筵席散了,我们也各自回家,樱木花道开着110呼啸而去,耗子开了辆银灰色的帕萨特,他爸是个大地主,家里有地100亩,种了花苗,专门帮人家绿化,那个山东东营的大庆油田的绿化就是他家搞的,油田有钱,狠狠地赚了一笔。
我跟熊猫说:后会有期。
雯一下子跳到熊猫面前,脸就往人家的鼻子凑,看那架势是想来个“吻别”啥的。
学长一把拉住雯说:上车,上车。
我坐副驾,杰开的车,雯和学长坐在后面,我转过头对学长说:老兄,下次你们还能早点到啊,我这朵花,今天差点蔫了。
学长说:我们可是快马加鞭来的。
雯不让了:臭小子,是故意迟到的吧。
我说:学长,近水楼台先得月,你对我好点,我作主,把雯许配给你。
学长说:好好,你别骗我。
我大笑,学了星爷一句台词:以你的智慧,我唬得了你吗?
到我家楼下,开飞机的停车,学长和雯先上了楼,车停好,我刚要打开车门,这个闷骚男按住了我的手,凝视着我的眼睛,半天,说:明天,跟我去上海,见我的父母。
我看着他零星点点的胡楂,只是傻笑。
他问:笑啥呢?明天不去吗?
“去,当然要去了。”我还是笑,“只是现在,我想问你,早上用什么牙膏刷牙了。”
(八十六)
开飞机的比学长聪明多了,没等我解释,人家就把嘴凑了过来。
后来偶得知是学长趾高气扬地告诉开飞机的,说新世纪的打嘣已经用牙膏来代替了,说怕你落后被人送回火星才教你的。
等我红着脸和开飞机的上楼的时候,正好撞见学长从楼上下来,我问:学长,这么早就走了,不搓两圈?
学长说:家里打电话来说有点事。又转向开飞机的,问:你呢?
我对杰说:要不也回去吧。
杰答应着:好,明天我来接你。
学长就问了:接什么,你们明天去哪,快说。
我没理他,转身跑上了楼。
一进屋,我接到了殷叔叔的短信,他是我爸的表兄弟,不过年龄不大,74年出生,我叫他安全哥,是因为他在南京安全局工作,吃皇粮的,五年前国家就给他配了一辆三、四十万的本田车,车牌是空U***28,6月份,我们公司在南京展览馆搞一个家装活动时,等晚上结束后,安全哥说正好在湖南路附近,然后让我在玄武湖的站牌前等他一起吃饭,我本想拉他去吃澳门豆捞里的鲍鱼的,可这家伙说吃惯了山珍海味,这次得换换口味,就载着我在丹凤街喝了永和豆浆,然后,回来我就拉稀了。
安全哥因为职业的特殊性,电话都有人监视,所以平时偶尔会发发短信,去年3月份静悄悄地去了趟越南,然后,年底才回来。
安全哥曾对我说了,在南京只要不是杀人,其他的事他都能抗。
我前几天,4月15日夜里,不是开车把人撞了,不怪我,在模范马路上后面一辆标致307硬要擦我,然后,我他妈一生气就追尾了。
然后,樱木来了现场,我也打了电话给安全哥,结果是,标致307被我撞得深度残废,我缝了两针,腿瘸了,安全哥说:别拿生命开玩笑。
那天晚上,安全哥的短信内容是:请你吃饭。
我回了一条:不喝豆浆。
回复:无穹花。
我答:成交。
(八十七)
我本不应该提这个安全哥的,因为他的身份实在是机密,但我订婚和结婚是大事,再怎么神秘,我也是他表侄女,理所当然要参加,所以先提前介绍了一下。
介绍安全哥也是因为那个空姐月,我抢了她的开飞机男人,他在我订婚仪式上认识安全哥后,便开始勾引我的表叔,报复,纯属报复,最毒妇人心。
我的生活不可能只有我,雯,杰和学长四个人,我想再介绍两个人,都是我和雯高中同学,一个是红,一个是麻花。
这两位比较靠后出场,是因为一个比较酷,一个不在国内。
红和我,和雯是高二的同学,经常在上晚自习的时候,一到整七点,就跑国旗下面唱国歌,红在前面用跟小树枝指挥,还他妈跟有钢琴伴奏似的,头偏45度角点头示意一切准备OK,然后,就像中国小红花艺术团一样,正儿八经地唱起了“起来,起来……。”。
南医毕业的红,去了省第一医院的妇科,一打电话便问我们两人要不要做处女膜修复手术,说一定优惠,打八折。
这女人虽然跟妇科打交道,但是,在2005年的那个夏天,仍然是个处女,这点我敢发誓,我和雯都觉得很珍贵,很珍贵,可她觉得丢人,说自己叫了红,却注定落不了红。
我后来去了上海请的一个星期的长假,也是红帮的忙,不过,这女人在我的病历证明上写了“妇科炎症”几个字。
9月5日上午10点,我拿着病历证明来到公司时,老顽童经理问我去青岛咋样,那里的海鲜还好吃时。
我一拍脑袋,知道坏了,只顾着和开飞机的男人花前月下,忘了给经理带礼物,脑子一转:经理啊,那酒喝得还上口啊,要是爱喝,我让我爸再给您弄两箱来。
我先下手为强了。
经理又拍手叫好了。
我便把病例摊在经理面前说:经理,小生偶感风寒,得休养休养。
经理拿起病例证明看了半天,从口中读出了“妇科炎症”几个字。
我一把抢了病例来看,便骂红职业病,除了“妇科炎症”几个字勉强认识,其它的跟阿拉伯文一样,我太大意,从红手里拿病历证明时内容都没看。
我低头没说话,经理是个明白人,说:可以,可以。
便在我的请假单上了签了字,我也烦不了了,反正不是什么淋病,梅毒,尖锐湿疣啥的。
然后,我又回家简单整理了一下行李,便静候佳音。
十一点半,和闷骚男离开南京的时候,我给雯打了电话辞别。
雯说:给我要张老飞的签名。
我笑了,我说:我在锅里留了馒头给你了,你想吃饼的时候,把馒头拍扁了当饼吃,想吃面的时候,拿梳子把馒头梳几下当面吃。
(八十八)
闷骚男是个拉风男,等车子上了高速,就他妈跟疯子一样踩了油门,我他妈真害怕这四轮子,开着开着,就不翼而飞了。
到上海的时候,下午两点不到,车子驶进了徐汇区南昌路的东方巴黎小区,做电梯上了霞飞苑的十六楼,然后敲响了门。
开门的是个男人,就是照片上的那个,也是我未来的公公,也是雯口中的那个老飞,我不知道闷骚男是怎么和他老子介绍我的,也不知道有没有用闭月羞花,国色天香等词语来形容形容,反正,未来的公公,在开门的一瞬间就喜笑颜开了,还敞开双臂作雄鹰展翅状。
说:这位就是花啊,欢迎欢迎。
说实话,我还是比较紧张滴,两腿夹着两屁股,只想尿尿,我就这毛病,一紧张就想去厕所放水,雯和我不分上下,比我高级一点,我想撒尿的时候,她想拉屎。
我看着公公的架势,就琢磨着该怎么个回应,是来个法国式的拥抱,还是应该伸出两只手,紧紧握住公公的右手说:谢谢组织的接纳,让我光荣地成为苏氏家族的一员。
杰问:爸,妈呢?
说着的时候,我们进了屋,换了鞋子,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老飞说:你妈去美容院了,一会回来。
婆婆真上心,整得如此隆重,又不是初见我这儿媳,用得着去拍黄瓜么,那次给我开门的时候,我他妈那么狼狈,也只是一笑而过。
想着的时候,老飞的电话想了起来,然后,便走进卧房接了电话,闷骚男带我参观了一下家。
是个三室两厅两卫的房子,大概有140平米左右,装饰的风格是江南的田园意境,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