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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我和一个飞行员的爱情故事--又又花-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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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雯刚坐下,便进来了几个人,有男有女,有个胖嘟嘟的男人,戴着眼睛,似曾相识,我就在脑子里放了半天的电影胶片,可愣是没想起是谁。
    只听雯大叫起来:熊猫啊,你也来了。
    就要热情地拥抱人家,我吓了一跳,莫非是多年失散的兄弟。
    雯说:花,这是我幼稚园的同学,那个老尿裤子的。
    大家哄堂大笑,我嘀咕着:给点人家面子吧,好歹等娶了媳妇的。
     我又仔细看了看熊猫的模样,这才恍然大悟,我曾跟那个工商局长不是吃饭了,他家公子啊,二两酒就醉了的那小子,当时我还说他像熊猫来着的,果然有这么雅致的绰号。
    当我端起水杯刚喝第一口水的时候,耗子和他老婆推开包厢的门进来了,那妖女笑眯眯的挽着他男人的手臂,跟他妈走红地毯似的。
     说实话,这两人进来的一瞬间,我他妈真想用无影腿把他们结果了,然后,让他滚得越远越好。
    分手以后,我是第一次见到耗子,看着这个曾我和肌肤亲密接触的男人,现在,又和别的女人亲密接触了,感叹啊,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耗子一个劲地盯着我看,跟他妈初恋时的目光一样煽情。
     结合那天晚上这畜牲说的冲动的惩罚,这小子是不是想玩贱马也吃回头草的游戏。
     我又将目光转向耗子身旁的妖女,一口水便本能地喷了出来,穿了一条老绿老绿的裙子,裙子本身倒是不错,只是她的皮肤嘛,我要说这妖女长得黑,人家肯定不依,所以,我用“很健康”来形容,这样一配,就跟他妈一株万年青一样。
    只听雯大声叫了起来:耗子啊,你家天天吃菠菜啊,看你女人的脸吃得绿的,跟他妈一块青苔似的。
  
    (七十九)
    那妖女一听雯的话,脸立即就黑得跟煤炭一样,两眼珠子都耷拉到了鼻子下。
    我暗暗发笑,人家雯说的也是实话,奈何你怎么推翻这铁证如山的事实。
    不过,我还是不得不承认耗子是有三分姿色的,不管怎么说,当年也把我迷惑得不轻,我甚至在初夜过后,发誓非他不嫁。
    桌子上还有几个是樱木花道的同事,有一个贼眉鼠眼的家伙,梳着四六分的小开头,我估计比那个“玉树临风胜潘安,一朵梨花压海棠”“人见淫人,鬼见淫鬼”的小淫虫周伯通还他妈淫贱。
     樱木花道指着这个四六分说:这是我表哥,昨天从老家来南京玩的。
    然后,又把桌上的一圈介绍了一遍。
     大家坐定后,耗子和青苔坐我和雯对面,表哥做在樱木花道旁边,靠着雯,熊猫靠着耗子那边,服务员端上了菜,喝的是金六福,樱木花道把两瓶酒搁我和雯面前说:这两瓶,拜托两位姑娘了。
    我笑笑,没拒绝,也没欣然接受,做人要低调,雯说的。
    那青苔就嗲了起来:我从来不喝白酒,只喝干红,兑着雪碧喝,有甜味又有气泡。
    我他妈就想拿砖头砸扁这娘们的头,这干红为啥比葡萄酒珍贵,不就是因为脱糖了吗?好,一通雪碧,又回去了。喜欢甜味,你他妈直接喝葡萄酒呀。喜欢气泡,那你点香槟呀。几百多的干红,一通雪碧,价格直逼6块一瓶的劣质葡萄酒。
    大家千万别学这青苔,是她男人教导无方。
    樱木花道说:好,好。便让服务生拿了一瓶干红和一瓶雪碧。
    转向我和雯问:说带两男人来的,怎么没来啊。
    我心想你这小子,真他妈嘴臭,哪壶不开提哪壶。
    就看见耗子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我,望得老娘一整心痛。 
(八十)
     那表哥就大声说话了:还是南京女子酒量好。
    我说:去你妈远去,我跟你是老乡。
     冷菜上好后,喝了第一杯酒,用那种醋碗盛酒,一碗大概有二、三两,然后再用汤勺盛进小酒杯,自己盛自己喝,一碗大概能盛七八杯小酒杯,我看着熊猫就又偷偷笑了起来,几年没见,不知这一碗醉否?
     我估计这熊猫没认出我是谁,要不,看我的时候,咋那么冷淡,好歹也加点颜色啥的。
     这样也好,就现在这形势,定要煮酒论英雄,万一这熊猫的酒量大增,报当年的一吐之仇,那我今晚怎么对付这帮爷们。
     耗子端起酒杯对樱木花道说:可喜可贺,二位新人白头偕老,10月18日来参加我们的喜筵。
     说完便用手臂揽着那株万年青。
     樱木花道一个劲地笑,说:同喜同喜,好久没见,老兄还是那么帅气十足,10月18日,我一定去。
    我靠,果然是他妈一丘之貉,这不明摆着对好台词,来气煞老娘,帅,你他妈长得帅有个屁用,消费完了能用那张脸去刷卡么,还他妈温柔似水地揽着那青苔的肩膀,估计昨晚刚挖了这妖女的墙缝,把他妈精液全射在墙肚子里了。
八十一)
    先喝了两杯,表哥骚动了起来,对着樱木说道:表弟,跟大伙讲讲咋遇见表弟媳的。
     大家也起哄,说要把接吻和初夜啥的都讲得入木三分,最好能来个现场表演。
     他媳妇脸便红了,樱木却打开了话匣子,开始了他的浪漫史。
     从牵手到领证,竟然都说起某月某天在街上遇见一要饭的,是怎样帮助人家解决温饱问题的,我他妈听得都要睡着了,没重点,没细节,不精彩,不生动,就跟看巴尔扎克的东东似的,老爷子那个罗嗦劲儿啊,写一家人的院子写到屋子里面都能写好几页。
     我想你这警察怎么当的,浪费国家粮食不说,看见个歹徒,估计从腰上解下枪支的时间,比他妈打个炮的时间还长。
     雯也不行了,手就伸进包里摸烟,提神。摸了半天,没摸出来,说:奶奶的,摩尔忘记带了。
     耗子赶紧把一包红南京递了过来,雯没接,说:本小姐不好这个。
     那耗子便羞愧地将烟盒放在桌子上,表哥递了根三5,又打开了火,并对雯说:最喜欢抽烟的女孩,有个性。
     雯点上烟,没搭理他,看着三5,我便想起了那个开飞机的男人,他的最爱,现在,在哪呢,在过来的路上吗?
     我捣捣雯的手臂:问问学长还来吗?
     雯发了条信息给学长,就一秒钟的功夫便回复了,说在路上,一会就到。
     雯告诉学长的包厢号码,说直接进来就行。
    
     我倒了一碗满酒,对着熊猫说:我们俩来喝一杯。
    没等他答复,我便先干为尽了。
     不管怎样,我曾对不起人家过,他老爸奸官,不关这熊猫的事,这酒品还是要有的。
     熊猫问:你是不是李叔叔的女儿。
     我赶紧摆手,还没等我回话,樱木花道这小子插了一句:是,她爸是开酒厂的。
     熊猫就笑了:说那次喝酒被你灌吐了,羞愧,羞愧。
     耗子旁边的青苔嘀咕着:原来她爸是开酒厂的啊,人家还以为是什么大公司的。
     我瞄了她一眼,女人装B真他妈容易,像这青苔这样,说话时把 “我”字换成“人家”就行。
    转过头对熊猫说道:大男人不计小女人过,我已先饮一杯赔不是了,你若愿意,今儿我陪你再喝个痛快。
     我他妈是怕他回去跟他老爸说我们家坏话,说我用酒欺负他幼小纯洁的心灵,然后,他老爸一拍桌子,把我家酒厂的私税给上涨了。
     雯递给我一支三5 ,我把烟叼在嘴里的时候,表哥凑过身子把火送上,孙子就是这样炼成的。
     耗子说:别抽那么多烟。
     青苔一听他男人对我说这话就坐不住了,还是嘀咕着:人家抽烟关你什么事。
    雯小声说:估计这青苔比他妈那只乌鸦还贱。
    我深深吸了口烟,吸进喉咙,吸进肺,然后,再慢慢呼吸出来。
    说实话,今晚,是樱木的喜酒,我不想和这菠菜卯上,你说要是真的吵起来了,你一句“臭婊子”,我一句“骚娘们”,严重点的再揪个头发撕撕衣服啥的,不管事实是怎样的一清二白,旁人也会觉得是我藕断丝连,放不下那段所谓的刻骨铭心的初恋。
    想着的时候,包厢的门开了,学长和开飞机的推门而至。
  
    (八十二)
     学长和杰一进来,雯大声对学长说:你们俩是骑着蜗牛来的啊,等你等得黄花菜都凉了。
     樱木站了起来,问:二位?
     雯说:那个白净的是我和花的学长,另一个是花的男朋友,杰。
     樱木便招呼着服务员加了两张椅子,两套餐具,学长坐雯旁边,杰坐我旁边。
     耗子一个劲地盯着杰看,雯说:看什么看,没见过飞行员啊。
     表哥就嚷开了:我倒真没见过飞行员,那这位学长?
     “和樱木一个职业,只是学长在天上。”雯答。
     表哥说:好好,以后买机票就方便了。
     桌上的人便开怀地大笑,气氛一下子活跃了,熊猫说虽然来自不同行业,但相识也算是种缘分,以后大家得互相照顾着。
     我心想,只要你爸别老来我家酒厂兜油水,其他的好办。
     便一起举杯祝福樱木二人天长地久,永浴爱河。
    
     就在大家欢声笑语的时候,那青苔扫兴了,说:开酒厂的和开飞机的好上了。
    然后又拿起自己前面的酒杯,倒满一杯冒着泡泡的“葡萄酒”,继续说道:花,是吧,耗子前天晚上去找你了吧,他是邀请你出席我们的婚礼,你千万别误会。
    我没理她,开飞机在我身边了,管你是青苔还是轮胎,你他妈别小气肚肠就行。
     可这世道就是这样,欺弱怕强,你给他点阳光,他就灿烂得如花一样。
     青苔继续对我嚷嚷:货物过期了就别上柜台出售了,不过,我是公私分明的,结婚那天来喝喜酒,算是凑个数吧。
    “货物”,“过期”,“出售”,这青苔说我是过期的货物,还“凑数”?
    你恨,你太他妈恨咯,一桌子的人都被这青苔的一句话给镇住了,我火了,我都准备退一步海阔天空了,你这贱人还步步为营。
    而且,这块青苔还是不知好歹滴,当着我的开飞机的男人的面,下了如此恶毒的咒语。
    我曾跟雯说过:做人不能太芙蓉,否则容易首尔,严重了还会陈凯歌。
    小贱人啊,小贱人,干你娘啊,干你娘,我的花心被你彻底伤害了,再他妈牛B的肖邦,也弹不出老娘的悲伤了啊。
  
    (八十三) 
    雯在我旁边攥紧拳头便准备爬过桌子,扇这贱人一巴掌。
    我拉住雯的手臂,意思是这次我自己来,开飞机的男人在一个劲的望着耗子,眼神里也满是愤怒,我他妈就想拿猪八戒的铁耙掏掏这妖女的嘴,满嘴都是屎。
     没想到这贱人还没完,还在吠:你怎么还有脸打电话给耗子。
     我知道我错了,那天晚上,我他妈就应该冲到耗子的家,烧了这一对狗男女,而不是打电话给他,和他理论一些无谓的狗屁。
     再不发怒,我估计这贱人肯定能把我当骨头啃了。
     我一把掐了烟蒂,站了起来,旗袍往大腿一撸,穿着高跟鞋的一只脚跷上了椅子,然后,将烟蒂扔向那个妖女,又一把抓起面前的金六福,我他妈一定要用这酒瓶砸了那贱人, 
     大家别怪我,我知道这样是人品出了问题,但这小贱人把我逼到黄泉路了,我总不能等喝孟婆汤时才想起曾经的侮辱。
     桌上的人也站了起来,樱木急忙说:别冲动,花,把酒瓶放下。
     我心想,樱木啊,对不住了,今儿要仙女散花了,我不把这小贱人砸了,我还对得起国家嘛我。
     学长便过来要夺走我酒瓶,说:花,听话,别像个董存瑞那样端着。
    耗子“嗖”地挡在那贱人面前说:别乱来,你放下酒瓶。
    雯骂道:你他妈让开,女人的事你们男人掺和着啥。
    那贱人还没完,把她那狗头越过耗子的肩膀一直伸到了桌子中间,说:你砸啊,你敢砸就砸啊。
    我他妈怕谁啊,今天难道要栽在你这青苔手里,你不就有个耗子为你撑腰嘛,拽什么拽,你以为你是谁啊,一块巴掌大的青苔,还以为自己是他妈一片草地,我指着这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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