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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节

爆笑小冤家:整不死你,我投降! 作者:三钱姑娘(txvip2012.05.17完结)-第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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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
  宿舍长神秘兮兮地说,“没说名字,我正想问你呢,你跟那帅哥什么关系?”
  说起帅哥,浣浣只想到两个人,她不想知道是谁,这个时候无论谁,她都不想见,更加没勇气见,干脆又拿被子盖住脸,“你告诉他我不在。”
  “太晚了。”宿舍长告诉她,“我带他进来了,他就在门口。”
  浣浣一听,不得不坐起身,探身一看,是韩笑。
  ……
  浣浣坐在车子上。
  韩笑开着车。
  除了在宿舍门口,他沉着脸说了句,“出来。”两人便再也没有说话。
  午休的时间段,校园来来往往的人太多,浣浣觉得说话不方便,见他上了车,也默默跟着上车。
  就算摊牌也要找个合适的地点的。
  可是,一路上,他一声不吭的,就绷着一张脸,吓得本来理直气壮可以审问,可是后来又做了亏心事的浣浣不敢发言。
  他不说话就不说话吧,反正她也没想好要怎样说。
  车子开到一家餐厅面前停下。
  韩笑率先下了车,一声招呼也不打,绕到另一边,发现浣浣没有跟上来,只是呆呆地坐在车里,呆呆地望着自己,眉头一皱,“还不下车?”
  浣浣立即下车。
  进了餐厅,他递过来餐牌。
  浣浣还心不在焉的样子,“干、干什么?”最后的午餐吗?
  “你不饿?”他瞪她。
  浣浣接过来,此刻她哪会有食欲,顶着巨大的压力,胡乱点了一份沙拉。
  他皱了皱眉头,懒得问她意见,给她填了道主菜,自己要了一份牛排,昨晚到今早,他什么都没吃,现在最需要补充体力,之后才好跟她算账。
  两人相对无言。
  幸好餐厅效率一流,很快就上菜,两人安静地用餐,途中居然一句话也没有说过。
  浣浣觉得,不认识的人搭台也不过如此了。
  她实在吃不下,拿着叉子戳得一盘沙拉面目全非,抬起头,发现韩笑已经吃完,正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讨厌

  他这副表情,她再熟悉不过了。
  知道他有话要说,她立即放下叉子,坐直身子,却渐渐垂下头。
  果然,他扫了眼她面前的碟子之后,开口了,“昨晚在学校睡的?”
  浣浣不吭声。
  “为什么不听我电话?”
  “手机……关机了。”
  手机关机?“关机之前呢?为什么挂我电话?”
  浣浣咬着唇。
  “不知道我担心?”
  担心担心!
  浣浣本来心虚,不想多说话,可是,被他这样一说,莫名火气。
  “你还会担心我吗?”
  韩笑眉头一皱,“你这话什么意思?说清楚。”
  浣浣木着脸,反正错的不单止自己,他要说清楚,那就一起说清楚吧!“你昨晚做什么?”
  韩笑一愣,“开会。”
  “开会?跟禹司晨他们一起?”
  韩笑微微眯起眼。这丫头……有点不妥啊。
  还是,她发现了什么?
  浣浣笑得乏力,“我们都坦白一点吧,不要再遮遮掩掩了,自己做过什么自己心中有数。我昨晚打过电话问小易了,小易说禹司晨最近很闲,根本没加班,他那么闲,为什么你每晚忙得不可开交?还说禹司晨也有份开会?你为什么要骗我?你昨晚是不是——”
  后面那半句话,浣浣实在问不出口,自己在这边叫嚣着,可看着对方压根不拿自己的情绪当一回事的表情,真的很受打击。
  “你手机呢?”
  她注意到他手机换了。
  “丢了。”
  “丢了?”真好笑,其实是在柯以柔那边吧。
  她的样子有些古怪,韩笑想了想,大抵有些明白了,他问她,“你生气就因为昨晚打过电话我没接?”
  浣浣不做声。
  她为什么不接他电话,他应该心知肚明。
  韩笑颇为无奈地告诉她,“我记得最后一通电话是你六点给我打的,之后我有点事,顾着忙,忙完之后找不到手机了,我是准备回家的时候才发现手机不见了,直接在公司给你拨了电话,你就因为我没接听你电话生气了所以挂断我电话?看来阿MAY比我了解女人。”
  “关阿MAY什么事?”她讨厌他这个时候还扯上别人。




关她什么事

  “昨晚我和阿MAY在一起,后来太晚了,阿MAY提醒我给你打个电话,我打家里电话没人接,打你手机你不听,后来还关机了,阿MAY打趣你肯定生气了……”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不可思议的审视着她,“我还当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就为了这么小的一件事情跟我闹?还闹的离家出走?”
  “你说什么?你昨晚和阿MAY在一起?”浣浣如遭雷劈,整个人不淡定起来,之前一直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此刻终于即将要找到突破口。
  “我用阿MAY的手机打过给你。”
  浣浣抖着嗓音,“那、那……你的手机号码怎么没变……”
  “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做事一点承担都没有!我免得你想找我的时候找不着会着急,干脆找人补办张手机卡。”
  浣浣,“……”
  韩笑不认同,“就为了这么一丁点事,你这样跟我闹,至于吗?”
  浣浣还是一个劲地重复,不可能……
  怎么可能……
  他昨晚跟阿MAY在一起……
  他不会拿阿MAY做借口吧?
  可是,这么蹩脚的借口,不像韩笑的作风……
  所以,是她搞错了?
  心乱如麻,她逼着自己想了想,昨晚柯以柔拿着韩笑的手机打开门,她就先入为主地认定了韩笑在里面,可事实上,柯以柔没有说过韩笑在里面,她也没有亲眼看见韩笑在里面……
  怎么会这样……
  那现在怎么办?“你——昨晚真的跟阿MAY在一起?”浣浣迟疑地再一次求证。
  这个问题有什么好纠结的?“不然呢?”
  她还是不敢相信,“柯以柔呢?你没有去过皇家汇?”
  韩笑皱着眉头,“关柯以柔什么事,你昨晚跟她联系了?”
  浣浣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
  脑袋不断重复韩笑的说话——
  “关柯以柔什么事,你昨晚跟她联系了?”
  “关柯以柔什么事,你昨晚跟她联系了?”
  “关柯以柔什么事,你昨晚跟她联系了?”
  ……
  


对不起

  ……
  这么说,韩笑昨晚没有跟柯以柔见过面?跟柯以柔开房的那个并不是韩笑,而当时柯以柔手中拿的手机不过是韩笑不见了的手机?
  无数个问题涨痛了脑袋。
  那她昨晚发什么疯?她都做出什么蠢事来了?
  现在,她该怎么办……
  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种样子。
  是她一手促成的。
  今早韩越微冷的脸浮上脑袋,“放心,昨夜的事情我不会说出去。”
  不说是吗?
  不说就等于没发生了吗?
  韩笑没有做对不起她的事情,可是她糊里糊涂地跟别人发生了关系,这样的事情,不说就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吗?
  看着韩笑,浣浣几度张了张口,可是喉咙堵堵的,说不出一只字来。
  韩笑拉长脸,“呆头呆脑的,昨晚没睡好?下午跟我回家补眠去。”
  她反应很激烈,“不要!”
  “叶浣浣。”韩笑皱起眉头。
  浣浣摇着头,脸色惨白,不敢置信中带点灰淡,“不用了……我下午还有课……”
  “还想闹?”他斥她一句,见她低垂着头不语,脸色一缓,继而微微挑唇,“吃完饭,我送你上课。”
  ……
  浣浣病了。
  韩笑送她回去的当天下午就开始发烧。
  还是同宿舍的同学见她一直躺在□□,喊她也不说话,去瞅了眼,才发现的,人当时已经烧得迷迷糊糊的,三个女生大惊,在宿舍长的指挥下,齐心合力赶紧将人送去校医室。
  后来从班长那边拿到家属联系电话。
  宿舍长打电话过去,韩笑飞车过去。
  打了针,喂了药,浣浣烧退了,只是怕会反复,因此需要人照看。
  韩笑将人领回家。
  把她抱上床的时候,她不知道梦见什么,一个劲摇头,一个劲地道歉。
  虽说病人需要休息,但是她这样哭下去不是办法。
  韩笑看不过眼,选择摇醒她。
  “浣浣?浣浣?”
  “对不起……我不想的……我不知道……我以为……对不起……对不起……呜呜……”
  梦中的浣浣一直在挣扎。
  “叶浣浣,醒醒。”
  浣浣睁开眼,泪眼婆娑,朦朦胧胧看见个人坐在自己身边。




他对她这样的好

  那人在替自己擦眼泪。
  视线清晰之后,韩笑眉头深锁的样子映入眼帘,浣浣呢喃,“……是你。”
  “不是我是谁?”韩笑抿着唇,“做恶梦了?”
  “……嗯。”
  “多大的人了,还怕这个?”
  浣浣不吭声,只是眼眶再度盈满了泪水,随时会决堤的感觉。
  病人果然敏感又脆弱,韩笑不好再说她,可是不说她,又解不开心中的郁结,“发烧三十九度你自己不知道?”长这么大,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浣浣想坐起来,被他摁住躺回去,她睁着眼,巴巴地望着熟悉的天花板,“我怎么会在这里?”她明明在学校啊……
  “你晕倒在宿舍,你同学打电话通知我,学校那边没人照顾你我不放心,干脆把你接回来,才不见一个晚上,就变成这样子,你让我怎么放心?”他又开始数落。
  泪珠滴滴地下来。
  从接她回来,到此刻韩笑眉头没有解锁过,“我都没认真要说你呢,就知道哭!”
  他替她抹眼泪,语气生硬,但是动作温柔得仿佛对待陶瓷娃娃,“还是小孩吗?动不动就哭。”
  浣浣摇摇头。
  韩笑……不要对我这么好……呜呜……
  “行了行了,我不骂你,以后你自觉点,自己的身体要注意。别哭,嗯?”
  浣浣摇头,又点头。
  他见她这样,心中暗暗叹口气,才不见一天,怎么感觉整个人都变了似的?
  “中午你没吃什么,你休息下,我给你熬粥。”
  他站起来,她倏地拉住他。
  他回眸,眼眸底蕴着浅浅的笑,“怎么了?”
  浣浣缩回手,“没、没……”
  “好好休息,我今天不上班,一直都在。”
  他难得温柔,她乖顺地点点头,眼睁睁看着他出去。
  等门关上,忍耐好久的眼泪再度簌簌往下掉,瞬间湿润了枕头。
  这下怎么办?
  他对她这样的好。
  可是,她居然做出这种事情来,她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对他……
  ……
  这一病,浣浣躲在家里足足一个星期没有出门。
  发烧的第三天就完全好了,可是她就是赖在家里,哪里都不肯去。




极品好男人

  她不上学,韩笑并没有意见,反正那种三流学校,读不读也无碍,他有的是钱养她,可是整日困在家里,会不会太无聊了?这些天浣浣的脸色都很苍白,他让人买了很多补品,可她吃了没有明显的效果,反而一天比一天落寞,一天比一天憔悴,他真生怕她会闷出病来。
  办公时间,韩笑转动着笔,漫不经心地思考着浣浣的问题。
  冷不防门推开,顾沫童捧着一堆杂志走进来,“三哥,安妮打电话问我,你上次挑的那个蕾丝换成乳白色的好不好?”
  “白色的不觉得好一点吗?”
  “我个人认为,婚纱白的好看,但是从头到尾都是雪白雪白的……”顾沫童没有说下去,摇摇头,“好像只有三哥你觉得雪白的好看。”
  韩笑勾唇。
  怎么回事他觉得。
  是浣浣自个儿说的。
  他记得她小时候跟院子的小朋友扮酒酒家,有一次她当新娘子,愣是将看门的那堆夫妻晒在外面的一块白纱窗布扯了下来,从头兜到脚。
  其他人问她做什么,她理所当然地抬着小下巴告诉人家,“做新娘子要穿婚纱啊。”
  “我们扮扮就可以了,你拿了牛婶的布,待会小心她告诉你妈,你妈打你!”
  “玩一会就放回去,不会知道的啦!再说,没有白色婚纱,怎么像新娘子?”
  “婚纱不一定是白色的!”有孩子反驳她。
  她不同意,“但是白色的是最漂亮的!”
  结果,因为这件事,她被叶母狠狠修理一顿,拧着耳朵上门给牛婶道歉,可倔强的她还是坚决认定,婚纱就是要雪白雪白的才漂亮!
  回忆起往事,韩笑忍不住轻笑出声。
  顾沫童呀的一声,“三哥,你这算不算婚前症状?”
  韩笑挑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
  顾沫童径自否定自己说话,“不对啊,人家婚前恐惧症都是惧婚的,没见像你这样一个人偷笑。三哥,我没见过你笑得这么贼,你刚才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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