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田园之金牌农家女 作者:洛美洁(潇湘vip2014-11-04正文完结)-第10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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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来的乡野村姑,还妄想与王府攀关系,府上就是这样管教下人的吗?”
耿乐颜面色惊诧,不可置信的看着夏候琳道:“我昨天没收到夏候小姐的拜贴,若是收到了,定会给送拜贴的人一个答复。至于门房对小姐不敬,是我们王府管教不当,稍后我自会处罚他们。”
“你是真的没收到我送来的拜贴吗?还是在为自己的失误找借口?”夏候琳却是不信,言语间带着冰冷的嘲讽。
“夏候小姐,世子妃从不会说谎,还请你慎言。”耿乐颜怎么也没料到,自己一直期盼见到的夏候琳是这样一个不可理喻的人,她本不是那等泼辣之人,面对夏候琳的蛮不讲理,竟然毫无办法,就在她一筹莫展之时,浑厚的男音响起,众人齐齐往声音的来源处看去,便见南康王冷肃着一张脸进入花厅。
南康王身上的气势很强,可能是习武的原因,神情严肃时,会给人一种凌厉的感觉,不过夏候琳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不会像常人一般,见到权贵就吓的站都不站不稳,只见她不急不徐的起身见礼道:“夏候琳见过王爷,王爷万安。”
南康王进入花厅后,双眸便定在夏候琳的身上,总觉得今天的夏候琳与印象中那个亲和的姑娘好似不是同一个人,不过心中有疑惑归有疑惑,他面上不显,只淡淡的开口道:“免礼吧!”
“谢王爷。”起身,夏候琳抬眸无所畏惧的看着南康王道:“王爷来的正好,我昨儿明明派人递了拜贴,拜见王妃,缘何拜贴没到世子妃或者阮侧妃的手中?王府的门房好大的脾气,即便我不是什么权贵,前来求见好歹也算是客,他不给予通传也就罢了,张口便是羞辱,这等人在王府做门房,王爷就不怕被这等狗胆包天的奴才累了名声吗?”
南康王闻言,俊眸眯了眯,对守在门外的管家道:“去将夏候小姐口中的狗奴才绑来,我南康王府素来治府严明,这等不知高低的奴才,冒犯了客人,本王定不轻饶。”
南康王的语气虽然听着平静,不过管家闻言,心中仍是颤了颤,大气不敢出的应了,便亲自去了府门拿人,心中暗自庆幸,多亏他经过府门,及时阻止了那门房的言行,否则那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定会给王府惹来麻烦。
管家不过片刻便带着门房回转,彼时那人已经吓破了胆,脸色惨白的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夏候琳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男子,对夏歌道:“歌儿,你上前仔细辩认辩认,昨天的拜贴是不是交给这人的。”
“是,小姐。”夏歌根本无需辩认,已然确定这门房便是昨日拿了拜贴的人,她不会忘记这门房一幅高人一等的模样,不过就是给人看门的看门狗,身份能高贵到那里去,拽给谁看。
虽然心中极是确定,夏歌却是装模作样的仔仔细细辩认一番,便对夏候琳道:“小姐,昨天正是此人接了奴婢手中的拜贴。”
有了夏歌的指证,夏候琳再次看向南康王,道:“王爷,昨日我到南康城后,便马上派人给王府送来拜贴,原是想拜见王妃,贴子我的婢女是看着这门房拿进王府的,今日我依时前来,这狗奴才不帮忙通传也就罢了,还句句辱骂于我,我是乡野村姑,可我父亲乃护国忠臣定国公夏候旋,好歹我也算忠烈之后,岂容一个奴才这样羞辱于我。”
“乐颜、侧妃,昨天你们都没有收到夏候小姐的拜贴吗?”南康王并没有出言安抚夏候琳,而是看向自己的儿媳,和最心爱的女人。
“父王,儿媳昨天确实没有收到任何的拜贴。”耿乐颜神色沉着,字字清晰的开口道。
阮侧妃本也想顺着耿乐颜的话回一句的,不巧耿乐颜话音才落,夏候琳便冷哼一声道:“世子妃不必如此急着答话,若一会本庄主拿出证据来,你这脸面可就半分也顾不得了。”
耿乐颜接二连三被夏候琳的冷言冷语刺激,已经有些恼羞成怒,当即皱起秀眉不悦道:“本郡主问心无愧,没什么可怕的,夏候小姐有证据只管拿出来好了。”
得了耿乐颜这句话,夏候琳看向南康王,自信满满道:“王爷,我的拜贴横竖是不见了,我们在这里各执一词事情只会僵持下去,所幸我写拜贴所用的纸张是天机山庄特制的,我自然有办法证明我的拜贴到过府上,又经过那些人的手,只希望真相大白时,王爷能禀公处理此事,莫要因为某人身份尊贵,而有所包庇。”
“本王行事素来公正,不管对谁,都将一视同仁,夏候小姐大可放心。”南康王微皱着眉给予了夏候琳保证,却没有发现,一旁的阮侧妃一点点失去血色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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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两个夏候琳
更新时间:2014…9…4 18:59:30 本章字数:13535
“王爷是个顶在立地的大丈夫,我相信王爷是言而有信之人。”得到南康王的保证,夏候琳露出满意的神色道:“天机山庄中有一种植物叫隐香,山庄造纸时,会用到这种植物,想必王爷也知道咱们东汉皇室的两嫡夺位之事,修贤太子乃慈贤皇后所生,只可惜慈贤皇后生太子时难产去了,慧帝便立了当时的贵妃杨氏为皇后,修贤太子则交予静仪太后抚养,一年之后,杨皇后为慧帝生下二子,这便形成了双嫡的局面,一个自幼失去母亲及母族的支持,却是名正言顺的储君,一个是有强大母族支持,同样是嫡出的二皇子,人都有贪欲,杨皇后与二皇子自然也不例外,那时他们为争取更多的支持,设宴款待老庄主,老庄主却当众斥责杨皇后与二皇子生活过于奢侈,并指责二皇子好大喜功,实非能当大任的良才,反倒修贤太子自幼跟在静仪太后身边长大,静仪太后信佛,在佛学的教化下,不仅有一颗善良的心,而且天资聪颖,又有慧帝的言传身教,是真正的为君之才。”
夏候琳说到这里,便顿了顿,眸子别具深意的扫过阮侧妃,最后双眸落在南康王的面上复又道:“老庄主的一番话,训斥了杨皇后和二皇子,赞扬了修贤太后,这无疑是将杨皇后那一派系得罪狠了,杨皇后与二皇子便设计以老庄主的名义,模仿他的笔迹,伪造了一封向修贤太子进言谋位的书信,并精心设计那封信落在了慧帝的手中,慧帝雷霆震怒,加之那段日子缠绵于病榻,为人多疑且敏感,当即命人去捉拿老庄主就地正法,修贤太子得到消息,不顾自身安危劝谏,当时杨皇后与二皇子都侍疾在侧,便添油加醋的挑拔,慧帝盛怒下,命侍卫将修贤太子拖出去,修贤太子在挣扎中,衣服被侍卫撕破,露出左肩上狰狞的伤口,这伤口是当初年仅十五岁的修贤太子为慧帝挡剑时受的伤,那一剑刺的很深,废了修贤太子的左手,看到那伤口,慧帝瞬间冷静下来,制止了侍卫的行为,并让太子给他一个合理的理由。”
夏候琳说到这里又顿住,这时便听南康王感叹的接着道:“皇祖父当时跟曾祖父说,仅凭一封信便定了老庄主的罪实在过于草率,老庄主若真有心玩弄权力,何须等到人已暮年,他年青时是何等惊世之才的人,曾多次拒入朝中为官,此事还需彻底查。”
听了南康王的话,夏候琳便接着道:“是啊,慧帝被修贤太子说服,命人好生请老庄主入了宫,就在御书房中,老庄主看过作为证物的信纸,便斩钉截铁的说信不是出自他手,并告诉慧帝,他所用的纸张全为天机山庄自制的,虽然那纸看表面与市面上卖的宣纸并无不同,但天机山庄的造纸原材料中加了一味隐香,这种植物只有天山才有,那隐香虽说是无色无味的植物,但天山有一种叫香引的植物可以引出隐香潜藏的香味。”
一旁的耿乐颜却是皱眉道:“能引起香味又如何,拜贴是昨天送来的,经过一晚上,那香味早就洗掉了,你还能证明什么。”
夏候琳却是针锋相对冷言道:“难怪世子妃有持无恐,原来是存了这样的心思,不过你别高兴的太早,隐香的味道一经沾染上,数十日都洗不掉,即便用别的香粉也摭掩不了。”夏候琳说完,便对朱雀道:“将香引点上,世子妃究竟有没有收到我的拜贴很快就能揭晓。”
朱雀仍是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然后行至王府管家面前道:“我需要一个香炉,劳烦管家帮我准备一下。”
管家闻言没敢立即答应,而是看向南康王,见南康王点了点头,这才退下,不多时便捧着香炉回转。
朱雀接了香炉,将香引点燃,看着香炉中袅袅的青烟缓缓升起,起初众人并没有闻到什么香味,大约一刻钟后,屋里隐隐散出一些清浅的香气。
立在一旁的阮侧妃此刻已经汗湿了里衣,虽然她表面极力的维持着镇定,可随着香味越来越浓,她心中的不安越扩越大,可是这个当下,王府的世子妃被人指责,她做为一长辈,却想办法回避,只怕立时会令王爷怀疑到她的身上来,如今她已然是骑虎难下,进退不得。
两刻钟后,夏候琳让朱雀将香炉撤出花厅,原以为香炉拿走,屋里的香味会慢慢变淡,可惊奇的事情却出现了,一种从未闻过的幽香气息越来越浓。
夏候琳看了看自己的手,无奈的笑道:“我惯常用这种纸,我身边的人也不例外,这会儿香味被引出来,只会越来越浓烈。这种香味独一无二,想必王爷也是第一次闻吧!”
“本王记得皇祖父说过,隐香的味道,他仅闻过一次,却是终身难忘,他从未闻过如此好闻的香,起初本王是不信的,如今亲闻得此香,本王信了。”南康王露出惊奇的神色道,这种香味确实是不曾闻过的。
“夏歌,你去检查世子妃的双手。至于这门房,就有劳管家检查一下,这抓贼拿赃,证据确凿,可不容得任何一个人赖掉。”夏候琳对夏歌吩咐了一句,目光兴味的定在那门房的身上。
那门房早已吓的汗流夹背,他不过只是一个奴才,那里知道夏候琳是什么人物,原以为是王妃娘家那边的什么远亲,前来投奔,本也没放在眼里,知道阮侧妃不甘心屈居侧妃之位,便拿了这拜贴到她那里邀功,原是想助侧妃给王妃那边的人难堪,谁知道惹的却是这样一尊大佛。为保命,那门房什么也顾不得,手脚并用的爬到南康王的脚下道:“王爷,奴才知错了,昨天夏候小姐是派人递了拜贴来,因为阮侧妃早吩咐过,递到府上的拜贴一律要先送到她那里给她过目,奴才并不是存心隐瞒世子妃,是阮侧妃让奴才不必上报,奴才以为是想攀龙附凤之人,便也没多想便应了,府上众人都是知道的,阮侧妃最是识大体,事事为王妃分忧,这种情况已是见怪不怪的。”
门房的一席话,听的阮侧妃眼神跳了几跳,眉宇间已见戾气,在那张美丽妩媚的脸上越显狰狞。南唐王看着对面的女人,心头震惊不已,这就是他最心爱的女人,放在心头宠了二十多年,难道她的温婉和识大体都是伪装出来的吗?
“朱雀,你去检查一下阮侧妃的手。”夏候琳在一旁将南康王的神情看在眼中,见阮侧妃并没有发现南康王的情绪变化,便不动声色的往阮侧妃焦灼的心头添了一把火。
朱雀应了一声是,便向阮侧妃走去,而阮侧妃被夏候琳的一句话惊的回过神来,眉宇间的狠戾瞬间被柔中带媚又无限委屈的情绪所取代,她双眼含泪,欲落不落的看向南康王,无比怜弱的摇着头,红唇欲张,却又被雪白的贝齿轻轻咬住,一幅不愿多说的表情。
南康王看着阮侧妃由狠戾至柔弱的瞬间转变,心头顿时涌起一股失望来,这就是他同床共枕了二十多年的女子,原本因为无法给她正妃之位,心中一直对她心存愧疚,现在他才发现,自己与一个戏子生活了二十多年,这二十多年的恩爱她究竟有几分是真?
南康王如此一想,犹如跌进万年寒潭,心中一片冰凉,当即便移开眼不再看她。阮侧妃见南康王冷漠的移开眼,当即怔住,任由朱雀拽住她的手,再后面的事情,她已来不及思考,一双含情目只痴痴的看着南康王那俊逸不凡的侧脸,眸中满是不可置信,以往屡试不爽的招数,今天竟然失效了,是王爷信了门房的话,还是他发现了什么?
“小姐,阮侧妃的手上有隐香的味道。”朱雀闻过阮侧妃的手,便回头对夏候琳道,这时夏歌也回话道:“小姐,世子妃手中没有隐香的味道。”
另一边管家已经强行拽住门房的手,将那双手凑近鼻下,便有一股浓烈的香味冲进鼻腔内,当即抬头道:“王爷,他手上也有隐香的味道。”
待管家向南康王回了话,夏候琳脸上的笑容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