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王妃是男人(第一部)by十世(主角攻 死缠烂打攻 生子he)-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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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曜月眉宇微抬:“他服用七日忘尘的事你早就知道?”
秋紫菱摇了摇头,道:“我若知道,怎会不警告你。我只是觉得他突然失忆有些可疑,但并没有想到他会这麽大胆。七日忘尘後作用很大。恢复记忆後原本的性格和失忆时暗示的性格有时会产生很大冲突,非常容易让人精神受损,所以很少有人会使用它。”
秋紫菱见北堂曜月默不作声,道:“曜月,你到底是怎麽想的?他对你的心意,难道你真的不明白?他这麽做,其实都是为了你。”
北堂曜月略显疲惫,道:“他对我的心意我早就明白。他和南宫流涧的事,逢场作戏也罢,假戏真做也罢,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介不介意也不重要。难道还要我像个女人似的去与他算什麽帐麽?只是他用七日忘尘欺瞒我,又背地里做了这许多事,如果我再由著他,便不是北堂家的北堂曜月了!”
秋紫菱叹息一声,道:“我明白了,你回明国的事我会帮你安排的。不过曜月,孩子到底是无辜的,此去遥京路途遥远,你一定要珍重身体。毕竟它也有你的一半骨血啊!”
曜月手按在小腹上,叹道:“我知道。”
秋紫菱默默看了他一眼,道:“你累了,好好休息吧。待会儿我让人送药来。”
北堂曜月点了点头,待她离开内室,弯腰脱下靴子,准备上床休息。刚直起身子,腹部却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北堂曜月紧紧捂住小腹,喘息了片刻,缓缓躺倒在床上。
如果你真的想要出生,就为自己争取吧。
曜月不知道心里是什麽感觉,微微蜷缩起身子,轻轻合上眼。
望春楼里,我好不容易缓过心痛,站了起来。
“你就那麽喜欢他?”
我苦笑:“这话你问过了。”
南宫流涧不语,默默起身,拿过自己的衣物,怠缓地穿戴。
他的动作牵扯到下身的伤口,痛得一咧嘴,喃喃道:“妈的!以後果然不能在下面!”
我听见他的咒骂,不由有些好笑。温文尔雅,沈稳老练的南宫流涧,竟然还会说脏话?我这麽些年来还是第一次听到。
不过他今天出格的事实在做的够多,多一件也不算什麽。
“你想在上面就在上面。反正愿意被你上的人多得是。”我走到水涟儿的檀木柜旁,打开左边的小柜,从第二格里拿出一个药瓶,扔给他。
“抹在伤口上,可以止痛消炎。下次再被人下了焚情也许还用得上。”我不怀好意地咒他。
南宫流涧也不理会,接过瓶子,看了一眼,放进怀里。下床整理好衣物,又是衣冠楚楚的南宫门主。只是脸色苍白了点。
我走到水涟儿的梳妆柜前,对著镜子一照,不能不反省自己真是哭的太多了,眼睛又红又肿,一副被人欺负的可怜相。
我揉揉眼睛,突然想起一事,问道:“你是怎麽被东方烨发现的?”
南宫流涧穿靴的手停了一下,轻描淡写地道:“这是我门里的事,我会查清楚的!”
“原来有人吃里爬外。”我冷笑。“我们还真是同病相怜。”
真巧,我门里好像也有人不懂这个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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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流涧望著我,神色微动,似乎想要说什麽,犹豫再三,却还是咽了回去。
“你门里的事我不管,但是这件事你必须要给我解释一下!为什麽你会中焚情?”我盯著南宫流涧质问道。
焚情是一种春药,也是一种毒。最初研制出它的人,是为了折磨中毒之人即使欲火焚身却不能与女子结合。会武功者尤其受折磨,最後也许会内息暴乱而亡,不然至少也要终身不能人道。
这药并没有什麽特别的解药,因为当年研制它的人鬼药才,本是出於恶毒的嫉妒之心,欲至情敌於万劫不复的境地,所以根本未曾留下一丝一毫的机会。
不过那时天下纷乱,世人保守,男风之气未兴,所以众人也都一直以为此毒不可解。谁知大概在十来年前,一个身中此毒之人误与男子交合,竟意外解了此毒……
若是鬼药才现在还活著,不知会作何感想。
当南宫流涧强行要我进入他体内时,我便感觉到他的内息不对劲。
这屋里燃著妓院里特有的催情香。若是不动情也罢,若是动情地话怎能不受影响?南宫流涧在我身上律动半晌,以他的聪慧自然会在最短的时间内为自己找到可以快乐的方法。可是有几次他明明已经触到自己的敏感之处,却始终不能勃起。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这种情形未免太匪夷所思,何况他的内息几乎让我压制不住。
至於曜月……
他会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绝对不是巧合!可是我却相信不是南宫流涧把他叫来的。
昨夜我把曜月带走後,南宫流涧就与东方烨一起回了王府。虽不知後来发生了什麽事,但南宫流涧被东方烨暗算後立刻在约定的时间里赶来望春楼,把我按在床上强行欢好。以他这种情况绝不可能有时间去让人给曜月通风报信。何况以他的为人,也绝不会真的在与别人欢好的时候请人进来‘参观’,更别说他还是如此狼狈的被人占有的那一个……
其实到底是什麽人我心里已经有数了。不过在那之前,还是解决东方烨的事比较重要。
“昨晚东方烨明显还不知情,但今天早上态度突然变了。我心生疑虑,却没想到他在茶水之中已下了药。东方烨果然不是做大事的人,遇到变故就急著下手,缺少耐心与胆量。”南宫流涧把事情经过大致说了。
我冷笑一声:“确实如此。不过他竟然想到用这种方法来试探你我的关系,倒比想象中的要聪明一些。不过……”我突然灵光一闪,瞥了他一眼,道:“说不定也是有人在背後怂恿他呢。”
“你是什麽意思?”
“你门里的事,当然只有你知道了。”我耸耸肩,下了逐客令,“时候差不多了,你走吧。”
南宫流涧离开後,我渐渐感到茫然,在屋里站了半晌,回头看见床上的一片凌乱。
我死死地盯了片刻,突然觉得刺眼的无法忍耐,冲上前去,将床上的东西全部拽了下来,抛在地上狠狠地踩。
旁边的铜鼎香炉翻倒了,好像是我推倒的。
我记不清自己做了什麽,只记得最後一声愤怒的吼声穿破云霄,刺得我耳朵发痛。
後来我才发现,那竟然是我自己的声音。
“你在发什麽疯!?”
我抬起头来,水涟儿正惊骇莫名的望著我。
我环顾四周,精疲力竭地望著屋内的一片狼藉。
那犹如狂风过後的场景,哪里还见得到片刻前的富丽与华贵。
水涟儿问:“昊晔,你倒底怎麽了?”
我在床沿上坐下,疲惫地道:“水涟儿,不要再让我知道你背叛我!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水涟儿愣了片刻,叹道:“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今日我约北堂曜月来,确实是有些事想和他说,谁知道南宫门主突然……”
“不用解释了。”我无力地挥挥手,“反正事情是如你所愿。就算流涧不来,你要做的事也不过是求这个结果。”
水涟儿沈默。
我低头望著自己的手,白皙的掌心中,空空如也。
原来不论我怎样努力,还是什麽都抓不到。
曜月,你究竟,离我有多远?
我喃喃自语:“我不明白为什麽?为什麽我喜欢曜月不可以?为什麽我和他在一起不可以?就算他不喜欢我,但是我喜欢他还不够吗?我要怎麽做,才可以和他一起?”
“门主……”水涟儿走到我身边,将我轻轻揽入她的怀里。
温暖的气息笼罩在周围。她的手,像母亲一样,温柔地抚摸著我。
叹息似的声音在我耳旁缓缓响起:“喜欢,不是一个人就可以的。”
我浑身一震,泪水,再次不争气的涌入眼眶,但是这一次,却迟迟没有落下。
喜欢,不是一个人就可以的。
这个事实,其实我早就知道了。
可是我不甘心。
曾经以为,曜月至少是有一点点喜欢我的。可是现在……
“你们继续”“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我的心,被这句话凌迟成一片一片。
“把小清子送去,别人服侍他,我不放心。”不知过了多久,感觉眼眶里氤氲的水汽已经慢慢干涸,我窝在水涟儿怀里闷闷地道。
水涟儿摸摸我的头,道:“好。”
我哼了一声:“不要以为你现在对我这麽温柔,就可以补偿我。”
水涟儿叹口气:“我知道。”
我将脸更深地埋在她怀里,像孩子一样抱住她,过了半晌,才低低地道:“涟儿,不要再做那些事了,没有用的……”
即使你们再怎样努力想要我看清事实,我却早已无药可救。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可是谁又知道,被流水吞噬的落花不是幸福的?
谁又知道,在流水中沈浮的落花不是快乐的?
也许被它冲击,被它淹没,正是落花最大的期待。
我早已身心沈沦,愿意随波逐流,不论他将把我带至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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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月,东西都准备的差不多了,你打算什麽时候出发?”
北堂曜月接过秋紫菱递过来的汤药,缓缓饮尽,道:“明天。”
秋紫菱道:“这几天昊晔一直没来,你……怎麽也要告诉他一声吧。”
北堂曜月放下药碗,用手指擦过嘴角,轻淡地道:“不必了,他会知道的。”
“曜月。”秋紫菱面露忧色,道:“昊晔现在正和福王斗得如火如荼,你如果这个时候离开,他、他……”
“他不会有事。”曜月想起东方昊晔的狡猾多诈,绝不会因此放弃策划已久的计划。
秋紫菱仍有些不安。
东方昊晔对北堂曜月的心太重,已经超出所有人的预想。而他服用七日忘尘,更是让人担忧。
七日忘尘!七日忘尘!
既然能忘掉尘世喧嚣,又何必只短短七日?
此药的霸道与毒辣,只有服过的人才知道。
为了这短短的七日,昊晔不知将付出怎样的代价。
秋紫菱望了曜月一眼,见他眼帘半垂,似乎心不在焉,嘴边的话便没有说出口。
东方昊晔幼年生过重病,经脉受损,学武受到极大的限制,因而从小众人便对他宠爱无度,从没人勉强他用功。他也本是个玲珑剔透的人,在宫里逍遥自在的生活,只想著自己过开心快乐的日子。可是一趟明国之行,让他生了爱意,燃了斗志,回来後犹如变了一个人般。
这些年来,东方昊晔原本的聪明单纯,渐渐变为思虑长远,城府深沈。他费尽心思,周密筹划,所求为何,现在谁还看不出来。只是情之一字,往往让人深陷囹圄,不能自拔。所谓当局者迷,事情走到今天这一步,已渐渐不是任何人可以控制的了。
这里许多事,北堂曜月或许知道,或许真的不知道。因为他对昊晔,确实从来没有昊晔对他那般上心过。
秋紫菱虽与曜月亲厚,但嫁到文国多年,对东方昊晔也是如弟弟般疼爱,怎会没有感情。如今看到他们这种情形,不论是曜月还是昊晔,都让她感到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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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北堂曜月的马车离开了文国。只不过一位不速之客稍稍让他感到意外。
“你为什么在车上?”北堂曜月看着眼前红妆素裹,未施脂粉的秋紫菱惊异地问。她清爽亮丽的模样,与平日的雍容华贵完全不同。
秋紫菱笑容可掬地道:“当然是和你一起回明国啊。”
北堂曜月道:“皇上答应了?”
“他为什么不答应。”
北堂曜月蹙眉道:“我能照顾自己。”
秋紫菱道:“我也不全是为了你。只是真的很久没有回明国了,正想借这个机会回去看看。爹爹上次写信给我,说正在明国境内的燕山采药。也许这次还可以在遥京碰上爹爹和义父。”
见北堂曜月仍是淡淡拧着眉,秋紫菱叹道:“我嫁到文国有这么多年,一次还没回去呢。”
北堂曜月看着她,道:“好吧,随你吧。只是以前的事,我大哥……”
秋紫菱一摆手道:“你放心,这么多年该放下的早就放下了,不然你也太小看姐姐我!”接着噗哧一笑,道:“再说,北堂曜辉那个臭脾气,谁受得了。每次我去找曜日,他那副模样恨不得把我吃了。”
北堂曜月也笑了,道:“二哥对大哥是特别在意些。谁叫你总是故意去招他,不知道老虎的胡子拔不得么。”
秋紫菱心道:“他对曜日岂止是在意‘些’!”面上却只嘲弄道:“他哪里是老虎,应该是老虎前面的那只狐狸。”
北堂曜月道:“你别忘了,他现在可是一国之君。”
秋紫菱道:“怕什么!我相公也是九五之尊。文比武比,我都奉陪。”
北堂曜月笑道:“你和二哥那会儿还比得不够么?我和曜辰倒巴不得你们来场武斗,打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