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父 by 莎乐美(孽子的续)-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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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洛牢牢地抓住沙特的腰,让自己往上挺进得更深。沙特狭窄深美的甬道里还是那么地既紧又热,让可洛产生前端被狠狠挤压的错觉。巨大的愉悦使他从后面抱紧了沙特,用力地抽动起来。被这激烈的进入和抽出弄得脚指尖都在颤抖,沙特呻吟着回过头去,立即被可洛嘱住嘴唇。
交换的纠缠的热吻,好长时间,离开时牵出透明的丝。就如同下身的交媾,两人交媾之处开始缓慢地滴落火热的蜜汁,每一次狠狠的冲撞都象是被滚烫地挖进稚嫩的伤口,深入体内带来绝顶的简直如同痛苦的快感。
可洛终于在沙特体内爆发了炽热的洪流。
分开他的双腿,白浊的液流就从那深红的花瓣里淌落下来。
情不自禁地把手指插入那还温暖紧窒的地方,轻轻深入就引起沙特腰部的一阵战栗,刚结束性交的身躯是如此地敏感。
再探入几根手指,旋转着扩大那又迅速闭拢的秘地,腥味的液体淫蘼地糊满了手指,感觉到那布满细小皱摺的肉襞吸引住自己的手指。可洛立刻又硬了起来。
可是被沙特打了一下只好放弃。
“去找你那些情人发泄去!”
“沙特……好过分。”
“什么过分!……你以为都象你啊……贪得无厌!”
“噢……我知道了……为了咱们的孩子……不能太劳累你了。”
“低级趣味!”
虽然被狠狠地敲了头,但是可洛还是笑着,不怕死地伸手摸沙特的肚子。
“乖乖,爸爸为了你这么忍耐……以后可要对我好点喔!”
“受不了你这笨蛋!”
如果手下的兄弟们看到他们仰之如神道的年轻首领居然也有这种面目,大概也会因震惊过度而昏倒吧!
沙特走了。
秋风里的窗边只剩下可洛。
没有了柔情,就又恢复了那个冷酷优雅的黑道帝王的面目。
几片火红的枫叶卷到可洛的肩膀上,用戴着钻石戒指的手把它们一一拍下,抬起眼睛来望着窗外辽阔的天空。
又一阵风过,把几片枫叶送了进来。一片如烟花般落在书堆上,拍掉了;一片如蝴蝶般栖停在花瓶上,驱走了,还有一片落在相框上,去拂落它的手指却迟疑了,然后摸上那相框里的人。
“非特……”
低语着,看着在相框里,笑在自己两侧的两个一模一样的男子。一个是自己的叔叔,一个是自己的父亲。少年时代以为他们俩长得真的完全一样,后来才知道其实是可以分辨的。
不光是那颗黑痣,而是沙特的眉眼是飞扬的上挑的,非特的眉眼却是平静的柔和的。
往事迟迟。——一个是拥着他时就会甜到灵魂里,一个是望着他时就会痛到肺腑上。
流年,至今几载。
那曾经的心脏上的痛,如今早已成我胸口上的朱砂痣。
曾经给了我那么多甜蜜和梦想的你,却终于杳无踪影。——年少时,不懂爱情和珍惜。而如今终于知道,……
我,可以忘却这世界上的一切人,却都无法忘怀的你——把我由一个男孩变成男人的、最初的你,……父亲。
非特……
…To be continue
莎乐美(SALOEM)
顺手借用了张爱玲女士的经典比喻,不好意思了!我懒得去想新的……
CHAPTER10
那时……
面临的一个两难的抉择,是体贴的非特自动给出了结局。
“可洛,祝你和沙特幸福。……永远爱你们的非特。”
沙特说派出人去四处找了,可是都没有找到非特的踪影。也许他是去了外省了吧。
看着那泛发出甜甜香味的信笺,第一次知道原来温柔也是一种疼痛。
总督在非特离去第二年春天里死去了。
除了了沙特和自己和昆塔没有人知道总督突然暴毙的真相。
然后是顺理成章的继任总督沙特。
顺利成章的继任“有刺的蔷薇”统治者的自己。
第一次知道原来“有刺的蔷薇”的真正统治者其实就是沙特时,可洛竟没有感到惊奇。
然后日子一天天的过。
跟沙特在一起日子,说不满足是假的。说已经完全满足也是假的。
总是要在很多年以后,才能明白,这世界上有些人有些事,不是说忘记就能忘记的。
譬如,父亲,非特,那个第一次把男孩的自己引领上男人道路的丽人。
沙特。非特。一个是自己的叔父。一个是自己的父亲。
知道是不该太贪心了!
可是,紧紧抱住沙特柔软身躯的时候,为什么总是惆怅地觉出怀里的空虚。
我好想你……遥远的微笑的你。
风过,眼睛一阵酸涩,才知道自己竟然在哭泣。
如果能够重新组合命运!
我宁愿……把我记忆,永久停留在那个教堂的春夜里。
落寞起身的可洛,却没料到那突然而来到结局。
听到枪声他立即住了伤感,吃惊而敏捷地冲出去时,却没料到看见的竟是利娜的尸体。
利娜……
那姑娘大大的眼睛依旧睁得犹如盛开的矢车菊一般蔚蓝。
可洛呆滞的目光落在正在冷静地擦着消音手枪的沙特身上。
“沙特……你……你……”
发声困难。——为了利娜,自己和沙特不是一天两天的争执。
对于这个一腔痴情的姑娘,明知道自己休尽今生定也无法偿还她的爱情,每日里只有佯装无事地背负她哀痛的目光。虽然身为黑道统治者的心肠,早已在这数年的磨砺里坚硬如铁!
可是钢铁不也是会融化的么?
孩提的友谊,往事的眷恋,就都是催热的火焰。
所以!破了格!——虽然利娜是自愿加入“有刺的蔷薇”的,可洛却没有如对待其他新进者一般给她安排各种考验和任务。深知黑社会的法则从来是如荆棘深潭一般的冷酷和残忍,那又怎么忍心让这白百合般的天真女郎被污秽了纯洁?
不能给她爱,但至少该保护这深爱自己的姑娘。
冷酷的可洛,其实是温柔的。——那或许就是遗传自非特身上的温柔。
可是沙特有意见。
非常有意见。一再严厉地告戒可洛。
“黑道里没有温情可言。”
“不需要的人必须让她消除!”
被迫得遁无可遁,可洛终于硬着头皮:“当初让她进入组织的不是你么?我原来就说了不要……”
“我是要她进入组织为我们办事!可不是要她进来当个供你观赏的洋娃娃!”
“利娜哪里是洋娃娃了?她不也做了很多事情吗?”
“……”
“沙特?”
“你看上了那女人是不是?”
“啊?”
“你厌倦我了是不是?我就知道,成天一副心不再焉的样子!”
“沙特,你胡说什么!”
愕然的可洛终于发怒起来。竭斯底里的沙特却更愤怒地喊过来:
“我就知道就知道!你不想要我了——你看上了利娜年轻漂亮——”
不战而败,掩耳而逃的可洛溃不成军。——每次都是这样!沙特的神经质和多疑似乎越来越厉害。
是因为怀孕的关系吗?
可洛只能头痛地扶住额头。
长长叹了一口气,转眼看着四周。新绿的梧桐,飘落手掌形的树叶。鸟儿在树顶发出高兴的呱呱声。又是一年春天啊。
寂寥和惆怅突然涌上心头。
眼睛发酸。
好怀念……温柔的你……非特。
就如现在。
看着利娜的尸体可洛只能呆楞地无言。
困惑地迎上沙特无畏的甚至是挑衅的眼光:“我把她杀了!怎么样?你很生气是不是?”
“沙特……你……”
真的是不可理喻。——可洛简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杀了她!你要替她报仇是不是?来啊,打死我好了!”
可洛本能地接住沙特扔过来的手枪,又立即烫手山芋般地丢开!
“你不要我就杀掉我好了!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本来气得想要甩手出门的,可是看到粗鲁叫嚷终于爆发成强烈呜咽的沙特,可洛的心还是倏地疲乏到无力的地步。走一步都会觉得痛的,终于还是冲过去把那个和自己厮缠六年的叔父紧紧抱进怀里:“沙特!沙特!”粗鲁地去吻他含着泪的眼和嘴。
“我不是说过,这世界上我只爱你吗?”
“……”怀里的身躯在颤抖。
“杀了利娜没什么的。只要你没事就好。”
“可……可洛……”
“我爱你,宝贝。”
惯性般的甜言蜜语终于把沙特久蓄的眼泪全部引了出来。他伏在可洛怀里哭成声嘶力竭。
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可洛只能温柔地拍着他的背,抱起他安慰地在耳边说:“别哭了……当心身体。你肚子里还有咱们的孩子呢。”
沙特终于止住哭泣,仰起通红的眼睛望着可洛。
“你爱我吗?”
“爱。”
“有多爱?”
“我会一辈子陪在你身边。”
“永远不离开我?”
“永远。”
“真的?”
“真的。”
“真的?”
“真的。上帝佐证!”
沙特笑了,亲昵地抱住可洛的脖子,嘴唇在侄子脖颈边吹出甜美的气息。
“我爱你。”
“我也爱你。”
说着沙特喜欢听的甜言蜜语,可洛轻轻掰开了他紧抱自己不放的手,摸摸他的额头。
“快休息一下吧。我去叫人来把利娜的尸体处理了。”
沙特听话地躺下,可洛则蹲下身去,抹上利娜死不暝目的眼睛。
利娜的蓝色的眼睛一直睁得大大的。
大概,这个世界有很多东西是她至死都不曾明白的。
比如爱情。
起身要出去时却被纤细的手臂从后面一把牢牢抱住。
然后感觉到沙特的脸贴上了自己宽厚的脊背。
“沙特?”
“非特就躲在以前你们居住的那个贫民窟里。你去接他回来吧。”
“……什……什么?”
“其实非特离开后第二天,我派出去的人就已经找到他的下落了。我骗了你这么多年,对不起。”
“沙特……”
“因为……我想……再多独占你几年。”
“……”
“我真的很自私。对不起!”
“沙特……”可洛的声音止不住地颤抖。
可是感觉到有湿湿的热热的液体,开始缓慢地渗透了自己背上的衣服。心一点一点地酸痛和摇晃,转过身去温柔地把沙特抱进怀里。
“我爱你。”
疼爱地吻了他的嘴唇,沙特的眼泪终于扑簌簌地掉落在可洛的衬衫上。
抬起脸来,他勉强露出微笑的神气:
“快去把非特接回来吧!接不回来他,我可不许你进门哦!”
尾声
重新走在这如此熟悉的狭窄的、肮脏的小巷里,年轻的可洛的心情是难以形容的。
自己和非特曾经一同生活过十几年的地方。
在漂浮着尘烟的混乱的空气里,仿佛可以看到过去那个颓废的少年的自己。
一切的分界点源于那个春夜。
在那个春夜之间的十几年间,非特对于自己来说,究竟只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呢?
一个让自己抬不起头的父亲?一个敷衍了血缘关系的符号?一个共住一个屋檐下的陌生男人?
可是那个春夜以后,一切生活就都截然改变,一切过去也都无法恢复了。
每一次,想起那一夜,共遁身圣坛下可怜地渴求着自己体温的非特,无助地蜷伏在自己怀里哭泣哀求的非特,被自己的少年的雄蕊一次又一次贯穿了肉体的非特,就会激动得仿佛连心脏的薄翼就都被血液涌满。
这么多年了啊……一直似乎总不是依从自己的愿望过活……
为了爱自己的人,自己爱的人,做无数谈不上讨厌可也说不上喜欢的事。
唯有想你,是完全源于我自己的意志。
来这里的路上,无数次地想起!如果不是那个阴差阳错的夜晚,我是不是还是那个如此讨厌和蔑视你的少年,你是不是还是那个让我如此讨厌和蔑视的父亲!
然而,命运的丝就是如此牵定,谁也无法搬动时间的转轮。
事实就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