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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节

透明的性感--深刻揭示都市女性心灵的奥秘-第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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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自己腿的修长,望着自己的下三角那个倒坐的观音……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唯一地
留给L的——还等L像自己这么认真时给他……一切都没有必要了,既然他不珍惜,
那么给谁不一样?
  她那迷蒙的目光带着思绪飘得好遥远好遥远。似乎那个模糊而迷离的世界没有
痛苦没有忧伤。
  那娇美的躯体散发出朦胧的淡雪青色的光晕,整个房间都宠罩在那雪青色的光
芒之中了。一时里,房间里的一切都恍惚被赋予了灵性和弹性都被注入了生命的光
芒与血质。
  把自己裸呈于这样一个大流氓、大强盗的视野中,她觉得自己完成了一次对L对
一切爱过她的男人的报复,为了这种报复的悲壮,她听到耳畔呜音四起。她感到空
气中一下子充满磁性。而她感觉自己从心内里震裂的磁音中恍惚被飘浮起来,飘在
五里雾中。
  因为生气,因为委屈,因为侮辱,因为羞怯,她的心决蹦出了。她感到自己要
晕倒了,要晕倒了……
  她往前走着,可一步一步像踩在棉花上,软绵绵地又踩回原地。她往前游着,
像游在浓如胶水的海的苦苦涩涩之中,拚命划动四肢却又在原位置扑腾。
  她的躯体被熊熊欲火燃烧着,她忽然感到自己十分疲惫,十分十分疲惫。有生
以来,她从没有这么疲惫过,似乎她的生命早已被掏空、耗尽,只是自己不知道。
现在自己一知道,那些强撑着精疲力尽的皮肤立刻陷下去,像无数沼泽……
  不是这么多日子自己都沉浮在欲望的煎熬之中吗?不是睡梦里多次被人诱惑了
赴那巫山行那云雨之事吗?有一次从梦中醒来,她羞涩地发现自己睡前穿得好好的
小裤头被褪到膝盖下,不是那诱惑自己去那“幽徽灵秀地”的人似L非L,似与不似
之间留下无限的空间了吗?不是有时真的想在早晨走出YM公司大楼顺了街一直走,
遇到第一位可爱的陌生小伙子时迎上去对他说:“我想要……”吗?不是面对那么
多追求自己的男子真的想向他们诉说一个漂泊异乡女子心中的孤寂吗?不是L不在乎
把自己给于谁都是轻轻松松的一件事吗?为什么走得这么艰?游得这么难?
  她拚命地走、拚命地游,身上的裂纹一“树”一“树”地繁殖着,生命中的
“陶罐”一层一层破碎着,可是走不动,游不动,似乎她是向一个射入几缕阳光的
出口冲刺着,可是手、脚甚至每一个细胞每一根血管都被一个沉沉的大力牵制着。
  她拚命地走着、划着,感觉丑恶是一个巨大的场像激流一般将她向后冲击着,
冲击着……
  “妈妈!”她的心在呼唤着。
  “妈妈!你给我的三点,为什么像三个沉重的锚?使我无法航行,只是被风浪
左扑右打?
  “妈妈!为什么你给我的三点那么沉那么沉?使我像牛终日拉那沉重的三部组
合铧,汗水泪水滚滚而下。
  “妈妈!为什么为什么嘛!你给我的三点套在历史的羞辱柱上,我拚命地拉呀!
拉呀!拉长我血肉青春的躯体,一步一步地挪动,鲜血淋漓。
  “妈妈!妈妈呀妈妈!为什么别人用来吃饭的三个碗,在我却只为神圣的爱、
神圣的责任与神圣的道德,并不断用生命点燃三盏神圣的天灯——就算是被别人强
行盛饭,也是无论如何无法下咽,只是哗哗的泪水又苦又涩!
  “妈妈!妈妈呀!我好累好累呀!三座沉重的大山在沉沉地拽我。妈妈!妈妈!
我就这样一步一个长头,一步一个长头,泪眼迷离,迷离泪眼。妈妈!我抬头是空
寂无人,我回头是亘古荒凉,我孤苦伶仔,我凄迷无助。我就这样爬呀、跌呀、滚
呀、碰呀,被搓磨的青春在烈火中滚翻,身后滚出一片茫茫戈壁。妈妈!我就这样
爬呀、摔呀、滚呀、碰呀,爬到每一个门前祈祷乞求,求他们给我一点你曾经源源
不断给我的道德、品质、修养、善良,求他们再给我呼一口自己赖以生存的童年的
空气。我的肉体将被魔鬼抓住,我祈祷,乞求的口将被白眼凝住,我的灵魂将误以
为是要饭的而被一脚踢开,我的信仰我的宗教被人踩在脚下姿意蹂躏如搓如磨……
  “妈妈!我就这样在泥水、雨水、泪水、汗水、血水中咬着牙滚呀、爬呀!跌
呀!碰呀!肩拉着那沉重的三步组合烨。而那些爱仍在铧犁后扯我、拽我,扯得拽
得我好痛呀!却不敢吱声,不敢被同情,不敢被怜悯……
  “妈妈!投奔你和背弃你为什么都那么难?”
  ……
  她拚命地走着,拚命地游着,那个G为什么总也离她那么遥远。她拚命地冲着,
拚命地撞着那个G为什么也变得可望而不可及。似G的生命中忧郁的重门一重重被撞
开,而G仍是离她那么遥远……
  她冲着、撞着,似乎是以头冲撞一个巨大的飞速旋转的球体。她冲着撞着似乎
那球体是一层一层的,每一层内都有可怕的抛弃力,呼啸着要将她像甩肉团一般甩
贴出去;她拚命地冲着撞着,被一块块飞动碎石击得头破血流遍体伤痕……
  她感到每一个夹层中那可怕的孤独,且越往里孤独越甚。她感到一个巨大漩涡
的力量,那漩涡之心就是孤独之心。
  她冲着、撞着,感觉疼痛中自己的麻木渐渐褪去,力与勇重新在生命中凝聚。
她越来越感觉到她一直在寻求甚至祈求L保护自己。现在她命令自己不要什么人保护!
命令自己要从那一层自我保护膜中突围出去!她命令自己要对自己的一切行为负责,
对自己所做事的后果承担责任!她冲着、撞着,从那个似乎被L保护的空空的模式中,
她冲着!撞着!不再是为了去抓漫漫孤寂长夜里唯一可抓可握的什么!更不是一个
溺水之人不论怎样想抓住什么!她力争冲出一个自我,一个独立、完整、有自己意
识的鲜活的自我!一个真正的女人的!她挣扎着,她扭曲着,她呻吟着……她越被
抽打越显执拗,越被碰击越显顽强。
  她冲着、撞着、搏着、拼着,似乎在被一个猛兽吃进嘴里的那一刹那猛然冲向
那可怕的喉管,让那个猛兽意识到什么……
  “对的!强奸不一定是体力、威力上的!还可以是意志上的!”她想。“对的!
体力上我无论怎样也拼不过你这个大流氓,可是意志上你无论怎样也战胜不了我!”
  她咬紧自己的唇,咬自己的胳膊,咬得鲜血淋漓——一她伤害不了别人但总可
以伤害自己使对方意识到精神上的什么!她毁灭不了别人总可以毁灭自己让对方受
到良心谴责。“对的!在意志上你不论采取什么手段都战胜不了我!”想象L正在空
中看自己,她心中平添了一份悲壮一种惬意。
  她手抹流进眼中的汗,流进嘴里的泪与鼻涕,流在嘴角的鲜血,结果就把一张
脸抹成一张花脸:“为什么‘强奸’一定是男人干的事不能是女人干的事?‘强奸’
的‘奸’不是‘女’倍加个‘干’字!繁体字的‘*(三个女字在一起)’字,一个
‘女’不够,还要三个‘女’联合起来干!对于这种丑恶的男人,为什么不可以在
意志上‘强奸’他!这种魔鬼,女人们为何不可以联合起来反过来强奸他!精神摧
毁对自己是这样致命就不相信对G一点作用也不起!被女人们‘强奸’的男人一定不
是一个真男人!……”
  她感觉到自己的形象,那再也不是一朵明媚的雪莲花而是一个从地狱中爬出的
可怕的魔鬼,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血鬼、怅鬼,可她不在乎,连L都不在乎,自己是
什么模样还有什么要紧。丑,为她平添了一种勇气与战斗力……
  死亡的阴影中无数尖啸的“子弹”从耳边划过,她的耳圈又是母亲凄凉的呼唤
“回来哪—一回来哪——”——那是故乡小路上的招魂声。
  她感到自己的身后慌乱地奔跑着父母姐妹兄弟、老师同学、同事亲友,这些脚
步声音纷乱沓至仿佛是要捉住她又仿佛是去看后河那七横八竖少女的尸体。
  她感到街道干部邻居大妈、公安局、的消防队的、工宣队的、红卫兵、红小兵,
一大帮形形色色的人从四面八方向她涌来将她推来搡去。
  她感到无数的不同时期不同朝代披头散发的女人、女鬼在她的身前身后纠缠着、
撕扯着,可是她的步子停不下来,她的激情压抑不下去。
  “就算是死定了,就看怎么个死法!就是死了也要在意志上战胜这个大流氓、
大魔鬼,就是死了也要化成一个咒符贴在这个不知糟蹋了多少女人的畜牲身上诅咒
他一辈子!让他死不了活不好!……
  她想起大G如何拿出四万元去追小E;想起那天给大G说小E的事大G摔电话;想美
丽的小E双眉间那一线绝望的雁阵……
  她收集全身的力气冲着、撞着,一只手排命揪着自己被散凌乱的头发,泪水如
开闸的河水倾泻而下。
  她的浑身皮肤火辣辣地疼,她的每一根骨都酸胀胀地疼,心被“高尚”与“丑
陋”,“丑陋”与“高尚”同时抛弃,坠入一个无底的深渊。
  她有那么一种沉重感,似乎“6·16”水灾使深圳闹市变成一片泽国,“8·5”
清水河爆炸引起火灾;“9·26”特大水灾使深圳的像征——国贸大厦身陷在一米多
深的浑水之中;十月宝安区新安镇的一把大火使十四人命归西天……这些发生在分
公司的事件就发生在自己生命中。她感到浑身的燥热还在上升,无数的小我被关在
大铁笼的小方格子中,随时都会像“11·19”葵涌致丽玩具厂由裸露电线造成短路
发生火灾使七十九位青春勃发的打工妹命归西天一般发生可怕的火灾……她似已看
到自己焚尽生命的楼像鬼堡、坟墓,砸烂的门窗如同吞噬生命的魔口……
  “自己来!”她听见那声音似从很深很深的海底浮出。
  “自己来!”她感觉出声音中不管怎样都包含着一种深厚的情感,并且给自己
那么一种实在感,哪怕仅仅是为了爱他自己……
  “自己来!”她分不清这声音从哪一方传来。
  “自己来!”她感到那个声音迎向了自己,覆盖了自己,包揽了自己,带着那
么一种灵魂里的撼动……
  她渐渐地感觉自己的幽蓝幽蓝的天海深处,她在泪水中够着,似在够一轮太阳。
  她感觉自己似真的把G撞出一个大洞。
  她拼命地游动着,感觉自己飘浮的身子一下重重在碰在那一幅巨大的名画《破
壶》上,许许多多的东西随之哗啦啦倒下来……
  她跌倒在地上,感觉一块巨大的画布压住了她,感觉鲜血迷蒙了眼帘,似乎她
是城市露宿街头的游牧民在羊皮衣支起的幕帐里仰望城市。
  ——她跌进了G以名画《破壶》封门的一间大创作室,里面是一件一件石雕、泥
塑、油画、素描。
  那些残腿、断臂如同深圳市区的模型——那一幢幢拔地而起的摩天大楼用这种
表达方式显出那么一种凝缩的雄壮。
  那些塑像在晨曦中宛如一些才出炉的铸件,被一些从楼缝中射进的一缕缕晨光
镀上一层一层虚光。一些被高墙胁迫而致变形的影子如同一些站立的古河床的影子;
一些被建筑物挤压而致扭曲的线条如同西部那古冰川作用的地形投下的线条;挺拔
高耸的角峰,巨大的冰川“U”形槽谷,典型的冰斗、悬谷,高大而夹有大量泥沙、
石砾和巨砾的冰川、晶莹剔透的冰塔林……
  那些雕塑都不大,最高的不过一米,却并不像深圳锦绣中华中的风景名胜微缩
一样没有神韵,相反的却因重神轻形突出了一种神韵,使人感到一种振人心魂的撼
动力。
  大小上百件作品用料全是正宗的花岗岩等石料,没有一件是仿花岗岩什么的。
  那个雕塑群正是深圳微缩,反看时竟是无数件人物雕塑作品。
  仔细看那雕塑神态竟都似她,那是一种生动的神似。她惊住了,完全惊住了,
那是她从柔弱、腼腆、羞涩中闪现个性的瞬间。
  有她与G第一次见面时她说:“能给得起这个钱的人还没生出来!”时的动态,
一个动眉与一张厚嘟嘟的唇几乎被那句话抛掷出去——直到这会儿她才证实G就是在
深圳荔枝公园萍水相逢让她陪他走走的那个穿一身白西装的青年;有她招聘跳《坎
巴舞》谢幕时捂着被风撩起的纱裙定格时那挥洒女性柔媚的动态,仿佛不是一个动
作,而是“裙子被风撩起”、“慌乱去捂”“捂了脸转身逃跑”等一系列瞬间动作
的迭加,是一个美丽的过程;有在美国洛杉矶做生意时冲着G说:“你就那么想当一
个女孩儿的私生子”时的神态,如徐悲鸿的瘦马,突出了一个娇柔女子生命中拗劲
与那么一种透明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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