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综]魔门妖女 作者:水心清湄(晋江金牌推荐vip2015-04-26正文完结)-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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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完美的汉室士族的礼仪。
转过身后,她又回头,声音柔柔软软,仿佛情人般低吟:“宋阀主不要去查我的身份了,我虽修炼的是圣门功法,但是早就不是圣门中人了,你若往圣门中去查,只怕你会很麻烦。”
“最后,还有……宋阀主以后不要再想我哩,因为你今天对我生出的好感……纯粹是迷心散的毒性影响……”说到这里,任文萱想到什么,瞬间娇笑出声来。
随即,迅速消失在洞口。
留在洞内的宋缺此刻平静清傲的脸这时完全黑了。
迷心散,从名字上看就知道是什么东西了。
他承认,他救人,是心中的悸动所引起的。
一开始悸动,他一点都不觉的奇怪,毕竟他是一个男人,看到一个倾城美人心动是再正常不过了。
这时候的宋缺没有感情经历,对待未来也有着很多期待,比如找一个和自己志趣相投美人相伴一生。这导致自己的心一悸动后,他就不由自主地救人,甚至在救任文萱的时候,宋缺感受到魔门功法的气息,他对任文萱还是抱有极大的好感,当然,对魔门女子的警惕也会生出来。
现在,任文萱告诉他,他的好感,他的悸动竟然是错觉,而且完全是一种毒产生的效果。
再冷清清傲的人,这会儿哪里还能保持一颗纯粹的心!人生中的第一次心动还来不及发展就消失了!
☆、第24章 情蛊毒
任文萱的心情很好,想象着宋缺那张面瘫脸变脸的样子,无疑可以逗乐她。
情毒果然好用!
迷心散的确是一种情毒。
所谓的桃花香雾,其实就是迷心蛊吐出来的香雾,因为香雾如血色桃花才有桃花香气。
迷心蛊是任文萱临时从林子中搜集的十来种野生蛊毒之一,原本在沉睡,但是经过蛊后催动就立刻清醒过了成为情蛊。至于海底沉香,是加快发挥血桃香药力的最好香料,也是最能隐藏血桃香香气的香料,所以任文萱身上的香雾变得无色无味,让宋缺中了招。
海底沉香这种香料很多香铺都有,任文萱拿到迷心蛊自然就会买配套的香料药草作为辅助。
迷心蛊香雾为人所吸,会无端让人对中毒时见的第一个人产生好感,如果这个人还是绝色美人,中毒者自制力弱的话,一见钟情甚至都有可能。
等到第三天桃花开放之时,人便会陷入沉睡,沉睡中的人会一辈子沉浸在和自己喜爱的人成亲生子的美丽幻梦中,外面的人哪怕砍下他的脑袋,他都不会清醒。
当然,对于先天强者而言,到第三天就会发觉自己中毒,从而用先天真气压制,功力强意志力也强的,说不得三个月就可驱除,对美色抵抗力弱的……便只有死了,人不可能一个月什么都不吃。
更重要的,情毒虽然是毒,但是却不是能检查出来的毒,它无声无息地就会让人中招,而且危害力极大,这也是为什么南蛮寨子里的人对拥有情蛊的族人那么慎重!
在她完全晕迷后,还有什么让对自己有好感的人救了更具有安全感的呢?
宋缺显然有自制力,既然他能解除情毒,任文萱不想结下这么大的仇敌,所以她说出了解药。
***
黑夜的路不好走,尤其是下山的路更难走。
任文萱体内一成真气都没有恢复,身上还有伤口,这走下山的夜路更加难走了。
这次想起来,她心头也忍不住生出后怕。
在战前,她反复告诉自己要小心,以自己的性命为重,毕竟只要留的性命,以后等她的功力高了,她还有机会杀席应。
可是不知怎么地,一瞅见席应的破绽,心里头杀之欲快的念头怎么也挥之不去,从而忘记自身安危……
任文萱呼出一口气,他日见到梅艳思定然不能如此。
俗话说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山间隐约传来野狼狼嚎之声,她看见漆黑的前路,已经有了停步的意思。
眼下也差不多数里了,明日再早些走,应该能错开。
打定主意,任文萱提着自身体内残余的真气飞向一颗需两人合抱的粗壮大树。
最后倚在树身,脚靠上树干,甚是稳当。
在树身树干撒了一层药粉,这才闭上眼睛修炼。
夜色正浓,
敏锐的耳识扑捉到高手下山,任文萱立刻睁开眼,收敛住自己的气息,身子紧紧贴着树身。
果不其然,宋缺大踏步下了山。
席应已死,连夜赶路又是为何?
心中虽疑惑,却不曾有丝毫好奇之色。
等到宋缺远去约一刻,任文萱才放松起来继续修炼。
修炼的时间总是过得极快,转眼间,天已经亮了。
由于宋缺已走,任文萱也不急着离开,一个人在山间采些药草,并洗净她身上的血迹,直到真气恢复三成才下山而去。
三的另一边并非三峡水道,而是一个小村庄,此时村子里汇集了不少人,盖因为席应的尸体顺着水流被冲到村子渡口,并被老渡人给发现了。
老渡人不是江湖人,自然也不会认识席应,可是偏偏村子里又江湖人歇脚,这不马上成了大事。
各派势力细细追查,发现宋缺的消息的确是从昨天上了小船就断掉了的。
可是,席应的致命伤是剑造成的又如何解释,世人都知,宋缺用刀,且专注于刀道。
难道是宋缺追上席应,两人两败俱伤,最后被一个用剑的高手渔翁得利?
虽然很难让人相信,但是只有这种结果最能解释席应惨死在剑下,宋缺失踪的消息。
至于宋缺失踪,也被江湖人打上如果不死就是受了重伤遁逃了。
这般传开,江湖顿起风云。
虽说是用剑的高手渔翁得利,可是没有和席应宋缺同等修为,死的还不知是谁呢?
任文萱听着过路的江湖侠客议论,不由地停下脚步。
“梵仙子马上就到了,想来她一到,真相就能知道了。”
帷帽下的任文萱勾起一抹嘲笑的弧度,慈航静斋的传人影响真是不小呢?
任文萱不以和碧秀心决战为目的,但是在阴癸派呆久了,她不可能对慈航静斋有任何好感。
想着席应的尸体……留着也好,她的剑是直刺,并没露出任何功法痕迹,正好给她和宋缺转移视线。
当然,宋缺真的要说出席应是她所斩杀,任文萱也不会太在乎。
除了石之轩,就是阴癸派想知道她是谁都不一定会查到她就是祝玉婵这条线上来。
石之轩此人隐遁许久,这会儿只怕在静念禅院偷学佛门功法,他若是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任文萱也不妨也泄露出他的动静来。
原来的他在静念禅院偷学佛门武功十年才被发现,后慈航静斋派出已达剑心通明的碧秀心下山捉拿,造就了两人的孽缘。
到现在才六年,她如果宣扬出去,或许还能破坏不死印法被他悟出!
任文萱清澈的眼睛中流露出灿烂的笑意,石之轩!
她岂会让他好过!
这么多年,也未杀掉梅艳思!
这时候!
任文萱脸色变了,这地方不宜久留。
祝胭红曾说过,如果动用一丝真气,五百米里内,静斋的慈航剑典和阴癸派的天魔*互有感应。
再也不敢动用真气赶路,而且敛住了自身真气无意识散出的波动。
本想迅速穿过村子离去,只是她才走到村子口,体内天魔*有所感应,生出细微的排斥感。
梵清惠来了。
任文萱自己做平常女武士一样,提着一把比较花俏的剑地进入村子里。
终于,一袭布衣的梵清惠出现在她的视线里。一如慈航静斋先辈传人,梵清惠端地仙姿飘渺。
只是普通的布衣,却比身着华服的绝色美人更令人心折。她静静地坐在那里,周围的目光只会围绕在身上。
她和任文萱一样,背负着一把剑,气质清和的她仿佛绝世独立的剑仙,让人生出膜拜之感。
任文萱路过她所在,梵清惠虽然没感受到什么,却在看向过路的行人时,多看了任文萱背影几眼。
“你在看什么?”梵清惠身边有位仪容俊美的华服男子!
“那位姑娘……”梵清惠似乎在斟酌话语。
华服男子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说道:“本王是奉陛下旨意见识宋缺深浅,梵小姐若是对其他人有兴趣,本王就失陪了。”
梵清惠收回目光,嫣然一笑道:“卫王勿急,宋缺必然会来此地!王爷是大隋第一高手,清惠将看到王爷的囚龙神功,实是清惠荣幸!”
原来此人是卫王杨林,他是隋文帝之异母幼弟,追封的隋武元皇帝杨忠逝世时,杨林不过六岁,所以一直为兄嫂(杨坚和独孤伽罗)养,杨林今年二十二岁,可是就已经出征突厥,一战成名。除了统兵将帅之才外,他的容貌和武功也都是大隋所津津乐道的,可谓无双俊子。
杨林并不喜欢这老是出入宫廷的梵清惠,明明大隋天下是他们杨家冒着抄家灭族的风险夺回来的,可是现在外边都说是这女人帮助之故!
他知道这么说有利于兄长名声,兄长尊敬她,他做弟弟也无话可说,可他心里头就是看她不欢喜。
☆、第25章 梵仙子
任文萱有时候倒霉起来,喝口水都会呛住。
她好好地走在路上,还未庆幸一下自个安然从梵清惠视线成功离开,就碰上争吵的戏码,偏偏这戏码闹得打起来,还波及到她头顶,更重要的,一个人被打落掉下来的方向正是她!
她一动真气,梵清惠定然会立刻发现。
阴癸派视慈航静斋为死敌,同样的,慈航静斋也视阴癸派为死敌,她一身的天魔*,无疑是梵清惠铲除地对象。
咬了咬牙,她就是不动真气,跌下来的小道士很快砸到她身上。
不动真气的结果就是推不走小道士,也逃不掉他砸下来的身体,任文萱吐出一口血后立刻后悔了。
她原本身上就有伤口,真气也只剩下三成,这被一砸,伤口完全裂开不说,三成真气也差点被砸散,若非自己拼命敛住气息,只怕这时也被梵清惠发觉了。
“哎呀,姑娘……真对不……你吐血了?”
任文萱狠狠地看着他。
小道士手忙脚乱起来,然后去搀扶她起来。
任文萱一把推开他,扶正歪掉的帷帽,脚步踉跄地继续往前走。
“姑娘你怎么样?帷帽都有血了,我给你看看吧,我是大夫!医术很好的……”
哪来的聒噪小牛鼻子!
任文萱再次推开跑到她前面的小道士,谁知这小道士锲而不舍,定要给他治伤不可。
这动静闹得路边的人都看了过来,原来将小道士打下来的锦袍青年这会儿很尴尬地站一旁。
另外一边,梵清惠送杨林离开准备分道打听,这听到后边动静瞧了过去,看到尴尬的锦袍青年,她便走了过去。
任文萱见着梵清惠过来,气急吼道:“不用你管,别拦着我……”
“我也不想管……可是我砸伤你的……”这小道士还一脸委屈。
“李阀主,发生什么事了?”梵清惠赶过来,从问那锦袍青年的话中可得知,她是认识这青年的。
锦袍青年见到梵清惠顿时一喜,他拱手施了一礼。
“梵仙子,是渊疏忽,和这位小道长发生摩擦,失手打下小道长时砸到了这位姑娘身上。”
叫渊的李阀主,除了唐国公李渊不作二人设想。任文萱克制住心中的惊讶面无表情,这时候
感受到梵清惠的目光放到自己身上,任文萱反而镇定下来,她冷哼一声,继续推开挡路的小道士。
小道士当然不会就此罢手。
这姑娘虽然拿着剑,但是看身姿,怎么都是个柔弱少女,他一个大男人砸下来,这姑娘吐了血,这伤定然很要紧的。
见任文萱走得快了,他连忙追上去。
李渊摇了摇头,梵清惠也笑了笑。
“这小道士最爱缠人卜算,可偏偏嘴巴里的话总难听。”
梵清惠问道:“李阀主向来与人为善,这小道士的话竟然能惹恼李公子动手教训?”
李渊回想起这小道士说他命中克父克妻克子,又是三丧的寡居之局,何为三丧,就是幼年丧父,中年丧妻,晚年丧子!
他现在还没成亲呢?这话要是传出去,想找个门当户对的好妻子可就难了。
不过这话他自己知道就算了,万万不能说给别人听。
“怪我养气功夫不够!”李渊并不接梵清惠的话,反而自我反省。
梵清惠是个聪明人,当然不会继续问下去。
看见前面两个人还在挣扎,她上前去。
任文萱和小道士的争执停了下来,都看向了过来的梵清惠。
梵清惠微笑地说道:“姑娘本身有伤吧!”
任文萱盯着她:“是又怎么样?”做足了初入江湖的菜鸟被戳破秘密时的不服输的表现。
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