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成了王语嫣-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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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没作声。我在一旁冲他连使眼色,他却是理也不理,气的我想拿起旁边的皮鞭刑具,上演一幕老虎凳辣椒水的女王鞭奴图。
好在王夫人急着想看段誉对山茶花到底懂多少,所以并没有在意,而是缓缓站起身来看段誉一眼:“听说你对山茶花很在行,你倒是说说我那四盆白茶为什么不能叫满月,而是叫什么‘红妆素裹’和‘抓破美人儿脸’吧。”说着又坐了下来,显是很有耐心的样子。可是看这架势,却是大有一言不合就现场把段誉剁巴剁巴做花肥的打算。
段誉知道是我在其中说合,感激似的看了我一眼,道:“那本大白花隐隐带黑斑的才叫‘满月’,黑色斑点像是月中的桂枝。白瓣上有两个橄榄核儿黑斑的,就叫做‘眼儿媚’。”王夫人插嘴道:“这名字好。”脸上微露喜意。
段誉又道:“白瓣上晕有红斑的,叫作‘红妆素裹’。白瓣上有一抹绿晕,一丝红条的叫作‘抓破美人儿脸’,但如果红色过多,却又叫做‘倚栏娇’,却是落了下乘。”王夫人随即问道:“为什么?”显然是对段誉的解释听上了瘾。
段誉道:“凡为美女者,自当是娴静温雅,脸上偶尔抓破一丝血丝,总不是弄养猫儿就是调弄鹦鹉所致,被抓破一条血丝,也是常有的事。而这片绿晕却是必有不可的,那是猫眼绿或是绿毛鹦哥。倘若满脸都抓破了,这美人倒也显的粗鲁,没有一丝美可言了。”王夫人本来听的不停点头,似乎领悟到了什么似的欢喜不已,听到这句却是猛地一呆,脸上一沉:“大胆!你是在讽刺我吗?”
段誉似乎吃了一惊:“不敢。”王夫人仿佛吞下了千斤炸药般怒道:“你暗讽我粗鲁,这还不算吗?”段誉轻哼了一声:“逼人杀妻另娶,又岂不是粗鲁是什么?你又不知道人家原配夫妻是不是仍然恩爱!”
见两人仿佛北极跟非洲似的根本闹不到一块去,我连忙上前打圆场:“段公子,你不是说还有那十八学士,十三太保的吗?”
王夫人一听,马上想到我之前曾经提及的几种名花,语气又缓和了下来:“听语嫣说,你还知道‘十八学士’、‘十三太保’、‘八仙过海’、‘七仙女’、‘风尘三侠’、‘二乔’?到底是不是真的?如果你能帮我培育出这几种花卉来,我倒是可以考虑放了你。”
段誉愣了一下,显然并没料到王夫人居然也知道这些名子,却是不知道是我告诉她的了。他略一思索,随即气呼呼道:“哪有那么容易?这些都是难得一见的品种,不知道花了多少花匠的心血才得育成,就算是在大理也是不多见,哪是你说育成就育成的?”王夫人冷冷道:“我不管,哪一天你育成这六种中各一品,你就可以走了。”段誉道:“你倒不妨说是永囚我在此罢了!”王夫人怒道:“那也由得你!小红,带他下去种花,如果他不好好种的话就砍下他的双脚!”
我心道惨了,这下子真的两人真的火拼起来了。我还得暗中照顾着段誉点,不能让他吃亏。不过看样子暂时也不会有性命危险了。这个呆头鹅,认死理的家伙!
不提段誉被押着去种花,也不提王夫人火气十足仿佛烈日骄阳般回到自己的住处,我悄悄的拉了一下又准备打盹的严婆婆:“阿朱和阿碧那两个丫头在哪呢?”
严婆婆看了我一眼,笑笑,指了指远处的柴房:“关那里了,主人的意思是等先饿上她们两天,再砍掉阿朱一只右手就放了她们。毕竟是你表哥家的人,她也不能把事做的太绝。”严婆婆说完,不再理我,扶着桌子又开始打盹。
出了花肥房,我蹑手蹑脚的在厨房里转了一圈,然后往柴房走去,还好,这里并没有看守的人。推开那扇已经跟蜘蛛网似的破门,我一眼瞥见阿朱和阿碧两人面无血色的闭目蹲在柴房里,身上绑着铁链,倒是没有血迹。我稍微松了口气:“阿朱阿碧,你们没事吧?”
听到声音,阿朱阿碧同时睁开了眼睛,那眼睛已经饿了没了往昔的光彩,显的黯淡无神。我心疼的跑过去,从怀里掏出几只馒头:“你们饿坏了吧?先把这些吃了,呆会我们再想办法逃出去。”
阿朱不接,只是拿眼睛看着我。我知道她在想什么,轻笑道:“你们放心吧,段公子他没事,等你们吃完,我们一块去跟他会合了,然后一块逃走!”
阿碧一边往嘴里塞馒头,一边含混不清的问:“王姑娘,你会跟我们一块逃走?这有点不像你啊!”阿朱则一边斯文的把馒头撕成一小块一小块吃,一边也拿不解的眼光看着我,仿佛也不相信我会跟着她们一块逃走似的。
没办法了,我只好拿《天龙八部》里的剧情来编排她们了:“段公子跟我说,表哥被人冤枉杀了少林的玄悲大师,现在正在少林寺,估计……他有危险了!我要去帮他!”阿朱听说慕容复有危险,连忙三把两把把手中的馒头塞进嘴里:“王姑娘,事不宜迟,我们快去救我家公子吧!”
阿碧也连忙往嘴里塞,结果卡的呛了起来。
第二十章逃离曼陀山庄(二)
阿朱却极为心细,看出我的表情不似着急的样子,一拉我手臂:“王姑娘,你千万别骗我,到底我家公子怎么了?”我心中一惊,知道自己终是演技不到位,漏了马脚。马上脸上露出泫然欲泣的样子,同时脚下急躁不安的走来走去:“段公子说少林寺的方丈叫玄慈,他有一个师叫玄悲。玄悲大师最擅长的武功叫‘韦陀杵’。这是少林七十二绝艺中的第四十八门,一共只有十九招,使起来威猛无比。这位玄悲大师在大理陆凉州的身戒寺中,不知道怎么回事死了,而伤他的人所用的手法,正是玄悲大师最擅长的‘韦陀杵’。现在表哥只身上了少林,准备与他们讲理。这可怎么办啊!他们又不知道表哥其实是不会‘韦陀杵’的!”自问,我这下总算是拥有了可以媲美好莱坞的演技。
阿朱顿时信了个十足十,把馒头塞进嘴里,护主心切之下,双手兀自被绑着就准备往门外跑。我一把捞回她:“别急,我们先把它弄掉再说。”右手抄起地上的板斧,抡圆了斧头往她手上的铁链砍去!
完美的一劈!铁链应声而断。唉,小意思,电影里面多的是救美的英雄,我只不过是学习“后辈”而已。
不过话又说回来,古代的铸铁技术确实不怎么样,这哪叫铁链?硬度根本就比不了我家栓狗的链子……
回味完做盘古的感觉,我扔掉手中的板斧,拉起仍然虚弱的想晃的阿朱阿碧,向着段誉的方向奔去。
话说段誉此刻见四处无人,拔了一把草,左右手互交的卜算,一卜之下,得了个兑上坎下的“困”卦,不由的暗暗叫苦:“困于株木,入于幽谷,三岁不觌。看来得在这里种上三年的山茶花了。”唉声叹气一番之后,倒也不往心里去,背了锄头四处游荡起来,信目四望,到处都是茫茫不见边际的山茶花,郁闷的心情倒也开阔了起来,心想:“如此美景,就算一辈子永不出去,学那陶渊明罢了。”心中得意,忍不住哼起小曲来。
找定了一处清幽静雅之处,段誉扔下锄头,搬来那四盆白茶花,挖了四个坑,打烂花盆,种了起来。虽说经常听花匠们讲究,终是没有亲手种过,但依相画葫芦,倒也种的极为贴妥。
却见较高一株“抓破美人脸”和一株稍低的“满月”并排种植,却是取了相应生辉相得益彰之意。再左边一株“红妆素裹”培于旁边竹子根处,红绿相伴,相互映衬,最后一株“眼儿媚”却是被段誉扔在了光线有些不足的树底下,白色与黑色相对比,再加上两点媚眼,配上不远处的玉栏杆,更添数分神秘和清幽。
段誉后退两步,摇头晃脑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倒也有十分满意。想起历代名句,忍不住道:“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名花倾国两相欢,常得君王带笑看。解释春风无限恨,沉香亭北倚栏杆。”拍手笑道:“甚好甚好!”
“呆子!你在做什么?”我一声悟空呼唤八戒的专用词打断了正在无限美的享受中的段誉,后者愕然回头,看到的却是三名绝色女子站在他面前。
“段公子,我们该走了,此地不宜久留!”阿朱上前施了一礼。我直接道:“我要出去帮我表哥,你愿不愿意陪我们?我们三个女人在外面行走有很多不方便的……”我楚楚可怜的看着他,心想不信你小样不答应!这可是所有YY小说里面最常用的以柔克刚必胜公式!
段誉莫名其妙的看了我一眼,又挠了挠头道:“好吧!反正段誉也不想在这里呆着,难保什么时候就会被人砍了手脚,挖了舌眼,到时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就惨啦!神仙姐姐,我们走吧。我段誉曾拜过你为师,当然得照你说的话去做了。”说完,一脸高兴的跑在了前面,凌波微步施展开来,一股微小的尘土出现了脚后,姿势相当的优美,当真是罗袜生尘,环姿艳逸,仪静体闲。
阿朱讶道:“想不到段公子的轻功如此高明!”阿碧则拍手笑道:“真的好好看耶!”拔腿施展功夫追了过去。
夺了泊在岸边一条大船,我们四人说说笑笑的踏上了涉足武林的道路。
“神仙姐姐,你叫什么名字?我……我总不能总叫你叫神仙姐姐吧?”段誉慢慢的坐在了我身边,沉吟了一下,问道。
我笑了笑:“你不是早就知道我叫什么了吗?还是故意这么问的?”段誉的脸红了一下,显是被指穿了心思,显的有些不好意思,眼光却是落在了我的手上,似乎怔了一下,又道:“神仙姐姐,我有许多的事情不明白,你怎么知道我的事情,知道怀里有你的画卷。还有,你怎么知道我懂山茶花的?”
我呆了呆,原来古代人也有其精明之处,我却是全然不能把他们当棋子,自己作上帝般耍着玩了。想了想,我用了一个连我也不能说服的理由:“因为我是神仙姐姐,神仙姐姐是无所不能的。”
听着怎么有点像《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里面那个专哄小孩的女神棍?我吐了吐舌头,不过总算瞒了过去。
船在阿朱和阿碧共同的努力下,缓缓向着未知的远方飘去。
第二十一章谈笑间,指点群豪(一)
当天边的那丝光线再也瞧不见的时候,整个天地仿佛只剩声音。哗哗水声带着时不时的野鸭轻喃,巨鱼毕剥,就安静的什么也没有了。
黑暗之中,我幽幽叹了口气,心想:“没有电的日子就是不好受哇!否则现在不是韩剧就是港剧了。”阿碧柔声道:“姑娘放心,公子这一生逢凶化吉,从来没遇到过什么危难。”阿朱也叹了口气:“少林寺享名数百年,毕竟非同小可。但愿他们肯听公子细说其中道理,不致为难公子。”又道:“前面就是我住的听香水榭,不如我们在那里暂住一宿,明天一早再赶赴少林如何?”
我哭笑不得,段誉和阿碧却是同声赞同!
小船驶近,阿朱看见自己的听香水榭中***通明,不由的哎哟叫了一声,道:“家里来了敌人!”我们都吃了一惊,举目望去,却见整座小庄子都明亮异常,显然是不惜血本,把蜡烛都拿来点了。
驶的近了,阿朱突然急的跺起脚来:“这批没教养的家伙!在我的房里又喝酒又捣乱,哎呀,我的玫瑰花露!糟了,我另两瓶花露也遭毒手了!这批天杀的!”阿碧道:“阿朱姐,你别难过,那些花露没了就没了,赶明儿我再陪你采花露去就是。”段誉也安慰道:“如果姑娘肯到大理走一遭的话,我送你一些我家里的就是。”心里却是明白比不上阿朱自己采的心疼了。
阿碧走进船舱,从里面捧出几套衣物道:“我们化了妆再上岸,看清楚是强是弱,也好下手。”
当下,阿朱和我一块动手,我们和阿碧妆成中年渔婆,阿朱扮成老渔婆,而段誉则粘了一团胡须在脸上,再由阿朱在他脸上摸了几把,神奇般的成了一个四十来岁的渔人,要不是知道他就是段誉,还真认不出来。
我说:“呆会你们尽量少说话,这里只有阿朱和我的声音能模仿,不要露了馅,那可就糟啦!”阿碧和段誉齐点头,看样子也是兴奋不已。
船靠在了水榭后面,四周全是杨柳花木,显的精雅别致,但屋中传出来的猜拳吆喝声,拍桌巨响声却是令人斜目,心中不爽。
阿朱叹了口气,带着我们走进了厨房,此刻厨师老顾正忙的热火朝天,嘴里正不停的往锅里吐着唾沫,双手也在身上连搓,一颗颗的“青春永驻丸”被他搓到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