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同人)三国柔情,但为君故 作者:溪浣纱(文秀网2014-01-10完结)-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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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瑜无法,遣了小乔去同她的姐姐谈。
大乔终于和小乔说起了她们曾经的那个丫鬟,拾儿。
小乔震惊着,惧怕着,但为了她的夫君,还是把真相说出:“是……是那个温冉。妾身骗了夫君,她不是我什么表弟,实则乃我们家丫鬟,不知为何一心想着入军营,才会……”
温冉……温冉……周瑜思索着,他对这人还有些印象。于是不待他妻子说完,他已迫不及待地去寻出那个究竟是何人的温冉来!
于是,便有了开场的那番景象。
“你们早知她是女子么?”周瑜问。
“不知。”吕蒙淡定地答。
甘宁则不说话,心中暗嘀咕这个一向不简单的吕蒙原来也可以如此不老实。
“可知她去了何处?”周瑜再问。
“不知。”吕蒙再答。
甘宁依旧不说话。
“领罚?”周瑜无奈,这已是他忍耐的极限。
两声毫不犹豫的“是”自吕蒙、甘宁口中冒出。
周瑜终于发怒:“踏遍江东将她给我找出来!”
“我知你清楚她去了哪里。”
周瑜离开后,吕蒙这样对着转身的甘宁说。
“那你是何时知晓她的身份?”甘宁不接话,反问。
“在我们落下山崖,被水冲走不在的那段日子。”
得了答案,甘宁就要回房。
“她在哪?”吕蒙不甘心,继续追问。
“是你逼她离开的。”甘宁冷冷说着。关上房门的那刻,他终于还是告知了这个他一向很钦佩的兄弟道,“她随蒋干去了曹营。”
尽管他们的兄弟路上不可预知地冒出了个女人作祟,可是甘宁明白,温冉喜欢的是吕蒙。而他,没有爱人,只有兄弟了。舍弃不得。
而吕蒙,还在震惊于甘宁方才的那句话。她去了曹营?!她怎么能去那个虎狼之地!他想,他或许再也没机会见她了。而他的抱歉,他也没机会让她知道了。
孙尚香为孙策之死哭的凄惨。她觉得是自己做了坏事,偏偏报应到了她哥哥身上。于是她哭着告诉了吕蒙陷害温冉的真相。吕蒙被这突如其来的真相一打击,瞬间不知该如何。
在思忖了两天后,他才决定向温冉道歉。可是她已经不见了。
而在他的内心深处,那隐秘的心理活动是,他并没有为此深痛惋惜,他甚至有一丝解脱的轻松感。
以至于很久后的某天,当曾经那任性的小丫头已长成完全懂事的年纪,当孙尚香这样问他时——
“我很为小时候的自己抱歉。但其实,那个时候,你也没有很爱那个人吧?”
他才会淡淡笑着微点头这样回答——“全是少年气血,那时,我根本不懂什么是爱。”
院角那株桃花依旧言笑晏晏,他曾在那花影里亲吻过一个女子。
那个女子,曾那样认真地说着她喜欢一个人,那个人姓吕名蒙字子明。
那个女子,可以不顾自己的性命救他。
她说她来江东全是因为他,可是她决绝的离开也是因为他。
想着这些,吕蒙的眼角竟是有些湿润。
因为他只有抱歉,他在早早的某天,就已意识到……他不爱她。
他回应不了她那般莫名热烈的爱。
该怎样承认,他之前是被本能谷欠望支配了行为言语。冷静下来,吕蒙终于清楚,他爱的女子不是温冉这样的。
从来都不是。
房间里,甘宁看着温冉离去后空空的床,那上面压出的褶皱甚至还有她的温度。他从没想过,那个爱哭的小子温冉,竟真的会是个女人!
不然,他也不用为自己会对一个男人生出不一样的感觉而暗自苦恼了好久。
可是,为什么,解了困扰已久的心魔,他反而更加不快乐。
没有人可以听他诉说,温冉的离开让他甘宁如此难过。
他仍然不知道她一直喊他的拆迁办是何意,好像也没机会再问了,这个谜他至死都不会知道了吧。
幸好还有这么一个称呼,是只属于他的,属于甘宁和温冉。
躺倒温冉的那张床上,他忽地想起曾经有一晚,她发着烧,他曾拥着她入睡。
“嘿嘿,嘿嘿”傻傻笑了两声,甘宁竟快要流出泪来。
甘兴霸,他妈发什么病!他这样暗暗骂自己。
转身,腰间铃铛碰击泠然,好像她曾问过他挂着个铃铛是不是因为女子相送。而他着实有过的想法是,以后有了钟情的女子就把这串铃铛送予她。
重重一声响,他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用力打了自己一下。应该把这串铃铛给温冉作个纪念的,不过转念又一想,这斑驳丑陋的东西有谁看得上。
解下铃铛,他将它放置在了一处。如果还有机会遇到,如果再无机会遇到。
那么,也就是这样了。
可以上那些,却都是我,这个当事人……所不知道的事。
如若可以,永不知晓。
☆、【贰陆】青青子衿?探
随着郭嘉走了些偏僻地方,曲径果然通幽,终点处大片墨竹掩映下,赫然绝世独立般地立着一间雅致木屋。
早在远处便闻到了淡淡药香,此刻扑面而来的,却是浓浓药味。
一片小小竹栅栏将这屋子围了起来,屋前一方空地上放晒着满满的药材,连屋子周身都攀挂着药草。打开的木窗内,可以望见煮着的药罐冒出缕缕白烟。
看来,他是带我来到了此间的药庐。
“佗佗,奉孝来也!”郭嘉推门而入,随即以一个很是不羁的姿势坐了下来。
我好不惊讶,跟着郭嘉过去站他旁边,小声问他道:“佗佗,跟华佗有什么关系么?”
屋里,走动着个身形矮小,但面目瞧着很是沧桑的男人。他面无表情地递给郭嘉一碗药,好像是听到了我的疑问回答着我说:“华佗正是在下。”
而我瞬间的震惊,更多的是由于这个看着天生有缺陷的男人,却有着那么美妙宛如天籁的动人嗓音。只这样一句简单的话,都有让人想一听再听的魔力。
“你的声音……”情不自禁地,我就想去赞叹一下。
可是郭嘉却抬手打断了我:“打住!尽管我们佗佗的声音让人每次听到都忍不住赞赏一番,但千万别说出来。”他也不给我白痴般问为什么的机会,直接替我解答着继续道,“因为佗佗要脸红的,这一红就得烧上一天,哈哈……咳咳……”
“郭奉孝,喝你的药吧!”早在我开口第一个字便背过身去整理药材的华佗,扔了两颗蜜饯似的东西于郭嘉手中,堵了这个正打趣着他的嘴。
我忽然觉得这个面无表情长得又不好看的人甚是可爱。
“唉唉,甚苦!”郭嘉埋怨着,“都说我这身体喝再多药都无用,你何不将就着煮些好喝的来灌我交差。”
“我一向不喜强求,更不会耗费气力去为不想医好自己的病人弄药。虽说是曹操下的命令,可我看除非你自己甘愿,不然没什么能强加于你郭奉孝。你最近每日来听话地服药,可见也是想养好自己的身体。”
“呵呵,”郭嘉低低笑了两声,将药饮完,“只希望你这些苦药,能保我撑到主公平定天下的那日。”
这一刻,我忽然从未如此清晰地认识到我只是这一历史的看客。
这些人,那些事,早已像历史记载般的那样注定。
所以我知道,郭嘉在此刻说的那句话,只能是一个美好的实现不了的愿望。
不待我继续感慨,郭嘉已起身告别了华佗,我这个多出来的跟班,忙又慌张地跟着他去。
路上,我跟在郭嘉身后,向他讲出了我的疑问:“华佗竟然会在曹营里,帮曹操医治他的人?”
“有何问题?”
“哦,”我自然不能说出什么华佗不是会死于曹操之手这些话,“只是听闻,神医华佗似乎不是很喜欢曹操的为人。”
“所谓医者仁心。你的境界还太低了。”郭嘉淡淡一句。
我自然被噎的无言以对,只好转到正题上道:“其实我来这边的目的就是为了见你。我可不可以……”
可他还不待我讲出重点再次打断了我道:“可以。”他藏青色的袍子无风自舞,很像是从三国杀卡牌上烙下的一般。
我听得他这样说着——“喜欢我,可以;要做我的女人,也可以。”
我被骇的不轻,以致被吸入的空气呛到咳嗽起来。这霎时的震惊还不知道回应什么,就已随他入了一间暗香袅袅的屋子。
“公子祭酒,水准备好了。”有丫鬟娇笑着端着木盆离开,她看我俩的眼神显得好……暧昧?!
“公子祭酒?”我又经不住咋舌,“这跟你军师祭酒的头衔可完全不是一回事吧!”
“那帮丫头喜欢唤我公子便由得他们了。”
但是此刻,我怎么还听到了衣服的摩挲声?
回头看向郭嘉站的地方,赫然对上一片裸露的背部。我就这样呆呆瞧着,目睹了他浸入冒着热气的浴桶的过程。
“可有看好?那请过来帮我擦个背。”他闭目于水中,轻描淡写地在吩咐。
真是好惬意的生活,我不禁暗暗困惑。忽地,脑中灵光一道,想这个每天被药罐的郭嘉,我却没有从他身上闻得一丝药味,可见他也无奈自己累病缠身这事,才方饮完药回来便要沐浴去除身上的味道。
我的脚步好似没有几多犹豫,牵引着我行了过去。
穿越来的第一天就做了伺候两大绝世美女沐浴的工作,此刻我也略娴熟地拿起放着的瓢,曲着两条腿坐到了他身后。
木桶里飘着些许叶子般的东西,我忍不住打趣他:“还以为这桶里飘着的会是各色花瓣。”
“这是别藜草,佗佗说好便这么用着了。”
别离……真不是个好名字。
不过从今早同曹营这班人的一番见面来看,他们怎么都过得如斯享受的样子,我不禁很奇怪。
“官渡不是该在打着仗么?为何你主公同你们这帮谋士那般休闲模样?”
“孙策一死,主公瞬时少了身后一大患。此间原因,还需发问么?你所见者,只此一日尔。”
“话说……”我持瓢的手倏然停了下来,“后人对你预言孙策之死很是好奇。你究竟是如何能算这么准呢?早间听他们喊你郭乌鸦,想必就是因这件事吧。”
“嗯?”郭嘉的疑问从鼻间轻轻哼出,然后是他的一转身,带动气水的波澜,靠在了桶的另一边,正面,瞧着我。
幸好有屏风隔了窗户里洒进的点点晨光,使得屏风后的我们处在一片半明半昧之中。水上飘着的一层别藜草也给人一种水色很深的错觉。所以,尽管郭嘉的身体在水中是春光乍泄,我所能看到的也只有他那分明的令女子都要羡慕的锁骨而已。
他清隽的面容映在我的眼睛里,他的薄唇开始微张着说话,水中的热气缓缓升腾,每一个动态静态的细节都被我收入眼中,在不管多久远的以后回想起来,都似一幅不忍心被惊扰的画面。
“何谓‘后人’?”郭嘉在水汽缭绕中望着我,“我所谓的关于孙策之死的预言,你又如何得知?”
我微怔,却并不恼自己多嘴而失言。正好在这样的契机,说出我来此的目的。
“所以,你或许可以听一听我来这寻你的真正目的。这样,你那两个疑问都可以得到解答。”
“哦?”他嘴角的弧度是那般的漫不经心,“原来不是因为喜欢我才来的么。看来郭某自作多情了。”
这样的话,在我听来,结结实实是种羞辱!或许是因了在这样卓绝的人面前的自卑感,我深深明白这样的人是看不上我的,所以,即使是作为了他言语中调笑的对象,我都快讨厌死怦然乱窜起的无地自容感来。
“这……这样玩笑的话,还请你以后别说了。”我想我的脸色不自然的可以。
“因为记得你说你钟情的人在江东,才很疑惑你怎会抛弃那边随蒋干来此。”郭嘉仍在怡然自得地叙述。
我不出声。他话中这样的内容,我实在一个字都不想应答。
只是咬着嘴唇,脑中又一片思绪无疆。
如此只我一人的僵持,很快被郭嘉打破:
“请说——你寻我何事。”
☆、【贰柒】青青子衿?缠
于是,在这个不知点了何种香的屋子里,在这个被屏风遮出个不甚分明的光影中,我向郭嘉讲了我的故事。
故事里,我仍是大小乔身边的丫鬟,因为喜欢的人才扮男装入了军营。谁知遇上跟我同寝的是个很神秘的人,他那洞悉一切置身事外的态度以及缕缕命中要事的论断让我很生怀疑,因了跟他还不错的交情他终于告诉我知他的真实身份,竟然是个从千年之后莫名来到这里的人!如今,他不知得了什么怪病快要死了,他托我来曹营找一个半仙郭嘉,希望能问得回去他那时代的方法。
“他说,尽管这是个很说不通的想法,但或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