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残骨 作者:邪瞳-第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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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高了不止一头的身高……
完了。
现在的我和鼬站在一起,在别人看来,只怕像“父子”多过像伴侣……头疼的抚上额角,我不禁弯腰叹息,同时把脸整个埋进河水之中,借此来给自己险些因为这个“事实”而过热的大脑,降降温。
谁又会想到,尸骨脉进化的最显着的特征,居然是体现在宿主的身高上……莫名的,我突然很想找东西来发泄一下,自己内心此刻纠结不已的郁闷心情。
而偏偏好死不死的,有那么一个不长脑子的笨蛋,就这么傻乎乎的送上了门。张口,就不知好歹的挑战我那已经紧绷到极限状态的脆弱神经。
“我的妈呀~好多血好多血好多血好多血……呐,辉夜前辈?要不要我替你去绑个医生过来?”不知死活的在我的身后冒头,呱噪面具男阿飞,歪着头,貌似“担忧”的感叹一番后,才开口建议道。
没有丝毫平日病发后的延滞,雪白无暇的玉质般骨刀,眨眼出现在我的掌中,抵上那欠扁袋鼠的喉咙。
“滚。”冷哼一声,我下达了自己的最后通牒。
先不论他是怎么进到了我的结界当中,若不是可以确定他没有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我倒是不介意替零,清理清理组织之内的“杂草。”
对我而言,是否泄露了自身的弱点,已经不再重要。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我要怎么和大蛇丸,君麻吕,还有鼬他们解释,自己居然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老”了七岁不止……见鬼的辉夜一族,见鬼的血继限界!!!
第一百零九章:三人聚头,宇智波灭门之夜……
高高的立领,遮住了那长长白色刘海之下的大半面容,看不清脸,独留下一双冰雪一般纯净的眸子,极为专注,却不见丝毫感情波动的续留,冷冷的注视着手中的卷轴。
小心翼翼的把持着向其中输入CKL的频率,让其沿着特制的墨汁所描绘的痕迹,构成个完整而完美的CKL流通途径网。我目不转睛的望着那绘印着墨色字体的雪白绢面,丝毫不敢大意。这样的事情,我早已不是第一次做了,自然知道,接下来的一步对我而言……可以说是最难,也是最重要的一个步骤。
不管是忍术,封印术,还是禁术秘术一类的,有关幻术那的部分,一向是我的弱项。无论经过多么认真的学习和修炼,却始终没有丝毫的进步可言,或许当真和天赋有关。明明都做了不下几百次了,然而只要到这一点,失败率便会从原来的百分之零点零几,飙升到百分之九十八点七!
可以说,这是截然相反的两个极端。
对此,曾经为其苦恼并特训了半年有余的我,在最后结果丝毫没有改变的情况下,不得已选择了放弃。将成功率完全交给了这个世界的六道大神,也就是忍者们的上帝,俗称的“听天由命”~
这一次的感觉不错。
凭借着至今进行到这一步的顺畅手感,我不禁推测,或许这次有可能成功……在已经报销了四十八个卷轴之后。
现在,只需要把最后的这一划……到达了最后的紧要关头,我不禁皱起眉峰,丝毫不敢放松警惕。有惊无险的完成了前面的所有部分,只差把CKL线的另一端和手上的这个断口连接,形成一个完整的能量流动循环,而这样,这个幻象结界的卷轴就算是完成了。
只不过,我最近的运气,显然是“背”的可以……
就在差那么一点点就可以完成的时候,莫名的刺痛暮然传来,就好像强大的电流自左臂的骨头缝隙肆虐而过。让原本稳稳握住卷轴的那只手,忍不住抖了一下,结果便是……前功尽弃。
“……”不耐的恼怒,自眼底一闪而过。
我望着自己微微颤抖的左手,半响,不作理会。随手把那个因为制作失败,而整个仿佛被火烤过一般的焦黑废纸卷,向后一抛,收回笔,暂时没有了接着动手的欲望。
“哎哟!”一声惨叫自身后传来,第四十九个出自于我手的牺牲品,光荣的把自己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奉献给了正在不远处树杈上打盹的漩涡脸袋鼠。
“痛痛痛痛……”阿飞捂着被砸出一个黑印的脑袋,翻坐起身,不满的高声向我抗议道:“辉夜前辈~乱扔垃圾可不是一个好习惯,虽然不是我们晓的地盘,但也不能这么随便乱丢啊~更何况,我们现在是在执行隐秘任务,隐秘任务啊~你这样子会给我们的隐藏留下破绽,如果有木叶的忍者偶然路过,这不就等于昭示了我们在这里待过的事情吗!?还有,燃烧过后的纸张……啊!”
银白的长针,扬起一阵凌厉的微小风刃,贴着其脸颊插进身后的粗壮树干,却除了一个蚂蚁大小的孔洞,没有留下丝毫的其他痕迹。
“闭嘴。”毫不吝啬自己的那一把千本,低沉略带沙哑的男声,远比以往更具威震力。
阿飞心有余悸的慌忙点头,伸手在面具上做了一个捂嘴的动作,再也不敢吱声。
三天的时间,足够让我去适应这个废话多到一定地步的呱噪袋鼠。对于这个一旦开口,便什么也堵不上的老妈子级人物,暴力,虽然不是我的风格,却无疑是叫他闭嘴的最直接,也是最有效的方式。
即使,对方的记性完全是一次性的,然而,消除杂音的代价不过只是一支千本而已,我完全可以申请经费由晓报销。至于零会作何反应,就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谁叫他看人的眼光越来越有问题。
而我也不否认,自己是有意招惹对方,并拿其泄气。也不想想是哪个混蛋害我浪费了最后一个幻象结界的卷轴,让我不得不连着画了三天的的封印阵,却做了白工!还必须忍受他那让人头大的通篇废话,没有下狠手已经是我的仁慈了!
我从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圣人,更多时候,我的行事准则在别人眼中甚至可以说是一个标准的“小人”。对于那些不在我重要人员之列的人,我从不觉得自己需要隐忍,更何况,那个漩涡脸闷骚男确实没有不讨打的地方。
如果可以的话,我怎么也不会选择和他在这个密林深处消磨时间,但偏偏自己现在的样子……拉了拉领口,望着这身醒目无比的风衣,我就忍不住皱眉。若不是卷轴里的换洗衣物,因为身体上的突然变化而纯粹只能当里衣穿,根本不能外出见人。
而阿飞那个家伙又难得坚持的,打死不肯脱下面具和风衣,替我去村子里买一件合身的衣服。我实在不想在木叶的附近,穿着这身标志性服饰到处乱晃。
先不说让兜看到的话,就等于变相告诉了大蛇丸我加入了晓的事实。对于已经知道这身风衣意义的鼬而言,我此时的这个身份,可实在算不上什么好消息……更何况,就以我现在的长相,说十八岁都没人信,更别说这个身体的年龄,不过才十五。
一米八三的身高,低沉沙哑的男低音,棱角分明的脸庞……虽然离我的真实心理年纪还有段距离,但对一个熟悉的人而言,昨天还是未变声的少年,今天却转眼变成了举手投足都没有丝毫稚气的青年男子,怕是只要是个正常人,一时间都会觉得难以接受。
不是不信任鼬……只是,我不想让他在这个时候分心。
头疼的抓乱了一头过膝长发,我不禁苦笑。曾经有无数次希望能快点儿成长到原来的年纪,没想到真正实现以后,却只因为不想让一个人担心……而宁愿什么也没有发生。
我,也变了呢……
在发生这件事后的第一时间,我想到的既不是相依为命的君麻吕,也不是交心挚友的大蛇丸,而是那个认识了不过才一个月的……黑发少年。
“这一次,真是陷进去了呢……”修长的手指,在脸上留下了一道模糊不清的阴影,尚未修剪的过长刘海,遮掩住了全部的神情。而那宛如喘息般的喃喃自语,轻微的,连我自己也听不清楚。
“啊!南斗前……唔!”突然,犹如在耳畔炸开的巨大声量,打断了我的沉思。冷眼斜视,阿飞一惊,顿时识趣的捂上自己嘴,但那短暂的一声大喊,就已经足以为远处的身影指明方向。
扛着用白色布带包裹的巨大条状物体,高大的身影掉转方向,飞快的向这里奔来。
“你就是零说的阿飞?还有……”有过一面之缘的鲨鱼脸男子,在我对面的树杈上立定,似是疑惑的望了我一眼,却很快便反映了过来,难掩惊讶的开口道:“辉夜君麻衣?才一个多月不见,你倒是长高了不少啊!”
……只是长高了?
禁不住眉梢微抽,我发现,干柿鬼鲛的神经,似乎出乎预料的大条。不过,倒不会像漩涡脸那么惹人厌。
“好久不见。”朝对方点点头,打了声招呼,也算是默认了他的话。向他解释“长高”和“老化”的差异,实在太麻烦了,随便他怎么想。
“嗯唔呜咳咳哼唔……”张牙舞爪的向对方指手画脚,阿飞这次倒是把我之前的警告,贯彻得极为彻底……彻底的有点儿找抽。
面部微低,眯眼,指缝间银芒一闪即逝。其威胁意味不言而喻,我却早已懒得开口。
“我是阿飞,晓成员候补,南斗前辈请多指教!”简练,流畅,一气合成。这个闷骚面具男第一次干脆的这么,可爱。
“哈哈,请多指教~”不看看出我们两人之间的“暗号”,鬼鲛配合的回应道,却显然对这个看起来没什么实力光有嘴皮子的“候补”,不怎么感兴趣。面对我,径直奔向主题:“零指定的拍档在哪里?”
虽说按道理上任的“朱雀”,也应该是他的任务拍档。但由于当初对止水身份的怀疑,这条惯例从一开始就没有在这一组上实现。除了知道有“朱雀”这个人,鬼鲛并没有和止水正式碰过面。而这一次,却是首领亲自下令指定,他不得不来。
在这方面向来不像角都那么挑剔的雾隐叛忍,其实对于有没有拍档,一直把持着一种无所谓的态度。只希望不要像蝎那个家伙,有着什么诡异的偏好就好。
“还有些时间……”如果没错,计划就是在今晚。我抬头,望向天际西落的残阳,站起身:“不介意的话,陪我去看场‘好戏’?”
宇智波一族的……落幕表演。
“哦,有点儿意思。”耸耸肩,鬼鲛颠了颠肩上的大刀,感兴趣的勾起嘴角:“去看看也罢,反正也没事。”他之前的任务执行地就在这里不远,赶过来倒不会觉得累。
至于阿飞的意见?二人默契的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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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着相同服装的黑色身影,分别位列于三处视野开阔的高地。
在浑圆满月的照耀下,夜,并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一片漆黑。被荧荧月晕笼罩的大地,散发着薄薄淡黄色的光珲,然而这透露着丝丝暖意的月辉,并没有将这点温暖带到每个人的心底,鲜血,反倒因这薄浅的月色,弥漫着绝望的凄美。
明亮的月光,让四散逃窜的人们无处躲藏。
一身黑衣的死神,挥舞着冰冷的银亮刀刃,刺进一具具原本温热的身躯,夺走其生命的温度。游走在慌张惊恐的老幼病残之间,弱小,并不能让那些无心的刽子手,萌生哪怕一丝的怜悯。
忍者不需要感情,服从命令便是一切。
而那为此而生的黑衣忍者,无疑才是这众人皆知的忍者守则,最忠实的执行者和拥护者。他们没有多余的情感,只为任务而生。
冷漠的注视着身下,宛如地狱一般的残酷景象,如满月一般散发着淡淡荧光的玉白眸子,波澜不惊的记录着那熟悉族地里发生的一切,一切。
三天之前,我还曾在走出那和式大宅的时候,见过他们其中很多人毫无恐惧的轻松笑脸,沉迷在那虚假的和平之中,用笑容,掩盖他们在暗地里所策划的阴谋。除了未成年的孩子……不,应该说除了那些被保护的极好的温室小花,一族中的每一个人,都是计划里持起利刃的准备破坏砍伐那株茂密大树的“凶手”。
打着为了保护家人的名义,去破坏更多原本美好的家庭……虚伪,都是共同的,没有明暗之分。
就好像他们可以为了自己,牺牲别人的幸福,而族训的教导,让这样的想法……仿佛就是理所当然。
说到底,造成现在一切恶果的人,就是他们自己。
轻易在那果断挥刀的死神当中,找到自己最熟悉的那个身影,自始至终不曾将视线挪开哪怕一秒。
“鼬……”看着他干脆利落的将短刃,刺入一熟悉族人的体内,没有犹豫,没有迟疑,抽刀,带起一道艳丽的血虹……我却为那周身缭绕着凛冽杀意的孤独身影,感到一丝难掩的心痛:“很累吧?活在众多写满‘你就该去死’的眼神之下,整整十三年……”
所以,杀吧……
当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