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残骨 作者:邪瞳-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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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脚下被冰晶砸出的小雪坑,我在犹豫要不要找个地方“避难”。不过,很快我就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红色的?”空中稀稀落落的掉下几颗冰晶,我随手接下一颗,疑惑的放在掌中打量。暗红色中带着细小的深色结块,伴有淡淡的腥咸,这是……血?
顺着小雪坑分布的延伸方向,我抬头向上望去,不意外的看到“天边”一个正在急速下落的深色身影。
……这是,抛尸?眉梢轻挑,我还真是没想到,上辈子都没遇上的事情,却在这种鸟不拉屎的鬼地方给我碰上了。
只是,碰上归碰上,我却从来都不是什么“热心肠的好心人”,主动上前救人?不可能。更没什么心情去凑什么热闹。从这种高度的山崖上掉下来,还受了伤,落地后能留个全尸就不错了。
更何况……我没有理由要去救他。
只是……莫名的心悸,让我下意识朝他掉落的方向望去。顿时,一个发现,使得我的脸色猛地一沉;“该死!”为什么他掉哪儿不好,偏偏往“那个地方”掉!?
顾不得先前的“无为论”,我几步踏上冰壁,用自己的最快速度冲了过去。由于冲力过大,坚实的厚厚冰面,甚至被我踩陷下去了一个清晰地脚印,连瞬身术都没有使用,我就已经出现在了深色身影坠落途中。
看准了目标,我伸手猛地一捞,紧紧的抓住了对方领子部分的衣物。结果,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只听“哗啦”一声,坠落下来的巨大力道让我一个踉跄,却也只不过稍稍缓解了他的速度,我抓到的,只有一块破布。
随着紧接而来的“喀嚓”声,混合着重物坠地的闷响,我失神的整个人愣在了那里。
望着手中的沾满血污的残破白色披风,我眼角抽搐,神情僵硬的面对眼前,遍布一地红红绿绿。
半响,生平第一次,毫无风度的发出一声咬牙切齿的低咒:“我KAO!”
白忙活了……
第七十五章:坠落,求生意识……
“到嘴的鸭子长翅膀飞了”——指的就是我此刻的心情。
强行忍住了“鞭尸”的冲动,我揉着隐隐作痛的额角,满心怒火的走近不远处的“凶案现场”。
不过碗口粗的小树,显然无法支撑一个人型重物的猛烈冲击,被生生的拦腰折断。碎落的点点朱红色花瓣,零星遍布在这片微尘不染的雪色地毯之上,红白相映的强烈对比,充斥着一种破碎的凌乱美感。
然而,当我的视线,转移到正中那个“罪魁祸首”的时候,莹白色的眸子深处,却不由的闪过一丝惊异。
断裂的发绳自肩上滑下,首先映入我眼帘的,便是那头齐肩的黑色长发。从身形和骨架上来看,对方的年纪不会比君麻吕大几岁,和我相近。而身上的衣着,也和一般忍者的打扮不尽相同。
破损的白色马甲,和同色的护具,加上那副遮住了整张面孔的红纹面具……这身打扮,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眯了眯眼,我从腰间掏出一把黝黑的加长苦无,用锋利的尖端,挑断了系住面具的红绳,露出了下面被掩盖住的护额。
旋涡状的纹案——果然,是木叶的暗部。
但是,这个年纪……皱了皱眉,没有了先前的恼怒,我恢复了平日的冷静和沉稳。只是这个年纪就成为了暗部的一员,木叶,果然是“天才的摇篮”……
因为大蛇丸的关系,在出发之前,我特意查过不少有关木叶的资料。而大蛇丸的办公室里,更有不少外人无法得知,甚至连本地人也不见得知晓的秘辛。其中有关暗部的更是其中被仔细调查过的重点,即便是这样,记载在上面的资料也只有极少的一部分,但单单只是这一部分,就已经使我对其有了不少关键性的了解。
就从大蛇丸的注解来看,木叶选拔暗部的测试,比起基地的“死亡试炼”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死亡率高达98%,平均通过年龄二十五岁。具有记载以来,除了大蛇丸口述过的,曾经的初代部首——其父,八歧间久音。便只有旗木家的两父子,朔茂和卡卡西,分别以十二和十五岁的稚龄加入暗部。
他看起来,也不过才十二三岁……木叶的又一个“奇迹”么?
却没想到,会死在这里……难以抑制的对他产生了一丝的兴趣,因为木叶对暗部的资料是直接由火影本人掌管,离开木叶多年的大蛇丸,并没有最新的成员资料。我不免的,对其身份有了一丝少见的好奇。
微微探身,我用苦无的侧柄,轻轻挑起他的下巴,这才看清了那张低垂着的面孔。
少年,有着一张相当俊美的脸庞,比一般同龄人略显硬朗的棱角,使得他看起来要比实际年龄成熟不少,却无法误导我从他的身体发育程度上,对他真正年龄的判断。
长期佩戴面具以及在暗处活动,使他有着如雪般的苍白肤色,此刻,正泛着一种失血过多的青白,配上唇角尚存的血迹,显露着一种病态的冷艳。而那紧闭的双眼,确实让人不由的遐想,那之后所隐藏的透彻与深邃。
然而,从即便是此时他早已失去了知觉,却依旧紧绷着的面部肌肉和隆起的眉峰,可以看出,他不是一个爱笑的人,甚至没有什么过多的表情。只是这样的小小年纪,这张脸上,却隐隐流露着很多成人也不曾有过的沧桑和疲惫,以及,一份难言的解脱……
是“自杀”么……眼角扫过他掌中紧握的卷轴,很显然,那是他任务的目标。
暗部守则之一:死不留尸。——他到是执行的足够彻底。
若是在平时,坠落到这种地方,只怕是冻成了冰雕也不会有人发现……察觉到自手中苦无传来的微微震动,我挑眉,浅浅的勾起唇角:“算你运气好。”
我,对“死人”可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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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借着自己在地理方面的一些了解,我很顺利的找到了一个相当深的洞穴。虽然靠近外面的四壁都是厚厚的冰凌,但洞穴的里面却还是相当的温暖,至少比外面的温度高。更重要的是,没有那阴湿潮冷的冻土,而是干燥没有冰层的土壁。
不过,即便是如此,这样的地面并不适合人直接躺在上面过夜,更别提外面的气候,根本找不到可用来隔离地气的干燥枯草或者树叶。唯一的一棵可以称之为“树”的绿色植物,已经被拿来做了缓冲的“肉垫”,正式“寿归正寝”。
为此,我不禁纠结的皱起了眉。因为本没打算在这里逗留,御寒的衣物便只准备了身上的这么一件而已。其他的,好像只剩下那件晓的披风了……因为过于醒目而不想被大蛇丸的探子上报,我把它收进了卷轴里。
感觉到怀里之人本就极低的体温,还有下降的趋势。身为医生的本能占了上风——伤者为大。我果断的展开披风,铺在一块最为干净的角落,又用一件丝绸的外衫垫了一层,才把那个在外人看来早就咽气的黑发少年放下,让他平躺在上面。
反正,不要让零知道就好。毫无身为晓成员的自觉,我低头解开卷轴上的术印,开始翻找起自己要用的东西。
还好,秉着一贯“有备无患”的原则,至少我找到了之前随手准备的竹炭。那本来是用来处理和服上的污渍的,不过,倒底是炭,同样也能生火就行了。总不能让我去砍了外面那棵早已被蹂躏过一遍的雪茶,即便是没法救活,但其本身毕竟还是极为珍贵的药草,这种暴殄天物的事情……但凡还有点儿医德的,估计都做不出来。
“啪!”的一记响指,指尖燃起的幽蓝色火花,轻松的点燃了那一小堆竹炭。冉冉升起的火焰,离少年所躺的位置不远不近。橘红色的火光映照在他苍白的脸上,增添了一丝的血色,又或者,还活着的生气。
分出一缕发丝,将长长地白发在脑后梳成马尾。我卷起袖摆,用随身携带的清水洗了一下手,把视线从火堆转移到了少年的身上。现在火升起来,该处理一下“正主”了……
暗部的马甲是特殊材质,看似不厚而且柔软,但对一般的苦无手里剑而言,还是相当的有防御力。我只好从掌心抽出一把骨刀,更准确的说,是匕首。三下五除二的肢解了少年身上的衣物,我这才第一次看清了他的伤势。
几乎是瞬间,我纠起眉峰,薄唇紧抿,莹白色的眼底,闪烁流离着暗色的水银般光泽。
右肩一处贯穿伤,暗红色坏死的血肉外翻着,因为血迹的干涸,之前撕下里面那件黑色紧身衣的时候,甚至连带着撕下了一块不小的皮肉。看样子,这伤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上面有一些使用过带有麻痹性止血粉的痕迹,至于包扎……如果那块几乎看不出原色,死死勒住肩头用来防止血液滴落的披风一角,能算的话。
除此之外,比较重的伤口还有三处。是苦无手里剑之类造成的划伤,深可见骨,分别分布在左大腿,背脊和左腹。相比右肩上的伤,要略新一些,同样没有包扎,甚至没有撒上止血粉,只是因为外面的低温,肌肉边缘的毛细血管自然收缩而止住了血。
剩下的,则是无数大大小小的刮伤和擦伤,还掺着半凝固的血珠,想来是掉下来时被气流层的冰凌刮伤的。
然而在我眼里,这些伤暂时可以先放到一边,真正让皱眉的,是那些看不见得内伤……
手指在少年伤痕累累的身躯上,轻轻按压。明明还是孩子,肌肉却是相当的紧实。除去现在的伤势,仔细看,可以发现他的身上还有不少旧伤留下的浅浅疤痕,估计平日里,他也是一个“修炼狂人”……熟练而准确的检查出他的内伤情况,结果却比想象中的还要糟糕。
肋骨断了三根,左肺叶受损,内脏受到了严重震荡,有移位的迹象。不仅如此,还有轻微的脑震荡和左臂骨折……实话说,以他这样的伤势送去医院,即便是还有口气,也会被医生直接“判死刑”。
更何况,他现在除了那难以察觉微弱脉搏,连呼吸都已经停止了。
要不是我碰到过几例会在重伤情况下,由于生存意识过强,而进入进入假死状态的伤患。只要在晚上个半天,他也就交代在这里了……回想起那株“光荣牺牲”的极地雪茶,我就不由的眼角抽搐,下意识的翻了个白眼。
如果没有树枝和积雪作为缓冲,这种高度,摔成了肉末也就只有大蛇丸的“秽土转生”,能让他当个“活死人”了!
“所以说,你运气真好……”抚上他紧皱的眉间,我莫名的一阵感慨。
强烈的求生意识……既然还没有完全放弃,这条命,就暂时放在你这里。
第七十六章:相拥,“无知”的幸福……
凭借着经验,我很快就找出了他休克的原因。
内脏破裂受损而溢出的瘀血,因为低温凝结成块,堵住了他的气管。这样的话,只能让他自己吐出来……双手交叠放在他心脏的位置上,我深吸一口气,在心底估算了一下CKL的用量,简单的结印后,轻声低念:“雷遁?雷动之术。”
顿时,蓝白色的细微电流,自我的掌心,通过肌肤的接触传导到他的心脏。
少年的身体,反身性的弹跳了一下,但并没有什么很明显的生命迹象。意料之中,我没有在意的加强了下一次电击的电流,如此又重复了两遍,在电流的直接刺激之下,终于使他的手指抽动了几下,眉头微紧。
……好了。
见他有反应,我停下动作,扶起他的上半身靠在我的腿上。左手绕过他的颈部,固定住他的下巴,右手则掰开他的嘴,深入中指用适当的力度按压他的舌根,并使他一直维持着仰头的姿势,保持呼吸的通畅。
“唔……呃,咳……咳嗯……”不一会儿,他发出了自己的第一声呻吟。我急忙收回手指,扶住他的身体向前倾,同时轻轻拍打着他的背部。
这样的姿势让他不适的本能挣扎起来,只是身体的虚弱,使得他的动作微弱而无力。我也没有因此心软而有所放松,紧紧的禁锢住他的上半身,防止他意外挣脱。
没过多久,终于在一声有气无力的咳嗽声中,大块的紫红色瘀块自唇齿间溢出,让我暗暗的松了口气。
帮助他将瘀血吐了个干净,在确定没有其他的东西,会堵住他的气管后。我才用先前放在火堆旁加热的清水,用手帕沾湿替他简单的清理了一下身子。再次让他躺下时,他已经恢复了心跳,尽管微弱,却相当的稳定。
好强的执念……禁不住微微惊异,见过这样九死一生在鬼门关溜达一圈,又回来的患者也不算少了。但在这样简陋的治疗环境下,只是这种程度的应急处理,就挺过了意识复苏这一最大的难关,依旧让我不由的流露出隐隐的赞赏。也莫名的,升起了一丝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