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残骨 作者:邪瞳-第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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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的选择了臣服。
“怪物”——除了这个只比白大不了几岁的小鬼,再不斩想不出记忆中任何一个人,比对方更适合这个称呼。
自己当初居然只会以为对方是一个在战乱时代,迫于无奈以冷酷来伪装自己的血继限界幸存者。如果不是清晰的感觉到,另一个据说是他弟弟的辉夜遗族,对他而言是一个绝不可能放弃的重要存在。再不斩很难想象……一个失去枷锁的“怪物”,会造就一个如何黑暗的时代。
这个小鬼……可是比当初意图弑影篡位的自己,更危险。
然而幸好……幸好他们不是敌人。他看得出,对方对白有着一种如同守护一般的好感。而这使他不得不放下对对方的任何敌视,和杀意。他的所释放的杀气,尽管凌烈,却没有针对的恶意。
为了白,更是因为……他始终没有战胜对方的把握。只是……再不斩的面孔,不受控制的扭曲着。有谁来告诉他,那个该死的“怪物”小鬼到底脑子里都装了什么!这又是在演哪一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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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再不斩已经彻底化为“鬼人”的那张鬼脸,我不可否认的承认,自己此时心情的极度愉悦。
我是故意少了那么几个词,更是故意造成了此时的诡异场景,谁叫我看他不?顺?眼!
再不斩骨子里的野心,并不见得比大蛇丸少。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一类野心特别强的人的一种本能,又或者是……“特殊”魅力?他们有意无意,偏偏又异常幸运的总能网罗到不少资质极佳的战乱孤儿。
尽管我没有和他们相同的想法,但对于成功“拐到”白这个和君麻吕相似孩子的再不斩,我却很难看得顺眼……虽然我也不会否认自己确实很欣赏他的狠劲,可是远见方面……他不见得比白这个孩子强。
然而,也正是看在他心底是真的十分看重白的份上,我才决定只是好好“照顾照顾”,这个无视医生叮嘱把我在重伤情况下还勉力为他处理的伤口重新弄裂并在当初叫我“小鬼”的只长肌肉不长脑子的家伙!(……)
“再不斩。”暂时还没有打算就这么收手,我面无表情的开口“提醒”:“乖乖照做,我就不把这件事告诉白。”
“……”再不斩眼角一抽,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对劲,但是却又找不出来。故而只能给出自己下意识的本能反应,扯下平时蒙面的绷带,唇角裸露而出的尖利犬齿,闪烁着噬人的寒光:“你在‘威胁’我?”
“不是。只不过因为,你是我所有的病人中……”右眼的金芒一闪即逝,对面的男人虽然看到了,却不知道这会是自己即将被我好好“照顾”的前兆。
我微微垂头,细长的凤眼流露着一种让人心底发毛的诡异视线,口齿清晰的用一种生硬的怜悯语气,阐述着自己长久以来得出的“真理”:“最‘害羞’的一个。”
“喀嚓!”——堪称最比大多数金属更结实木材的铁木,彻底由床架化作了一堆木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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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斩因为二次迸裂时溢出的血液,而黏在了伤口上那件紧身长衫,倒底没在我的手底留下“全尸”。
我完全无视眼前这位正在COS那个世界特产关公的漆黑脸孔,手脚利麻的几下重新缝合了伤口,然后上药,包扎。随后,我便着手在一旁整理起他带回来的那些草药,给它们按药量和搭配,一幅幅分开从新包好。
几乎看不出原来脸色的再不斩,穿完衣服后,强忍着夺门而出的怒意,反常的没有马上离开。而是靠站在门边上,打算谈完正事后马上远离这个房间,远离这个“危险人物”。
“辉夜一族的小……仅存家主‘大人’。”硬生生的把即将头口而出的那个“小鬼”吞了回去,再不斩算是本能的意识到了眼前之人的记仇,改口换了一个更具嘲讽意味的称呼,不耐烦的开口道:“现在能告诉我,白倒底出了什么问题?”
拿出捣磨的工具,我一边将一种干制的草药细细碾碎,直至粉末,一边头也不回的回答道:“我以为,你自己心里有数……不是么。”这不是疑问,而是讽刺他的多此一举。
那双凶狠眸子的瞳孔猛地一缩,不是惊愕,而是一种被人揭穿的黯然。
再不斩虽没有血继限界,但带着白游历水之国这么多年,他绝不可能一点儿头绪都没有发现。
与白初始时,才刚刚觉醒血继并没有多久的白,和正常孩子并没有什么两样。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体温的逐渐降低,到间歇性的出现身体低温发冷的现象,结合白自身的血继限界,只要不是笨蛋都猜得出来。
再不斩自然不是笨蛋,即使他缺乏远见,但他刺杀水影失手后还能活到现在,靠的绝不单单是武力。智慧,同样也是实力的一部分。但也正是因为知道的比一般人更多,他更不愿意往哪个方面去想。
而一般医生对血继限界的陌生,使得他们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更使得再不斩一再的让自己去相信,这只不过是他人生中无数次失败中,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小“错误”……可惜的是,我可不在那些庸医之列。
因为自身由血继限界引起的遗传病,我在研制特效药的时候,曾搜索过其他血继限界这方面关于后遗症的资料。即便是大蛇丸,在这方面他也同样远不及我。
“水无月一族,确实是少见的从未有过遗传病记录的血继限界拥有者。但很多人却因此而忽略了一个现实……”冰冷的语调,毫无感情起伏的在室内回响,化作无形的大手,狠狠揪紧了再不斩的心脏:“他们,同样也不长命。”
“有记载以来的165位水无月一族血迹觉醒者,除去失踪的2位,其他平均死时年纪36岁不到。而除了重伤不治的死于战后的37人,剩下的126人,全部死于战场和暗杀当中。当场死亡的不过占其中的十分之一不到,更多的是因为失血过多而死。”把记忆中的资料一一道出,我没有回头,也可以想象得到对方此时的脸色,是与之前截然相反的惨白:“据资料上的一篇尸检报告,这些人死后的尸体僵硬速度比一般人快4~5倍,这也就说明,造成的他们死亡的间接原因是……远低于常人数倍的体温。”
这一刻,再不斩只觉得自己,宛如身处在一处地下数百米的冰窖当中,黑暗,以及深入骨缝散发的阴冷。
第五十七章:白or野心,再不斩的决定……
“十二岁……再不斩,你应该知道,为什么会有忍者十二岁才算成年的规定。”这个问题看似和我们正在谈的话题,八辈子打不上边。但其中所暗指的意思,我们却是心知肚明。
冷冷的勾起唇角,却没人能从我的脸上,看到一丝名为“笑”的情绪,哪怕是冷笑。望着再不斩不断变化的脸色,我却没有了先前丝毫的愉悦感受。
十二岁,是忍者的成年年纪。
这个众所周知的常识,已经几乎没有人会去考量这其中的原因。然而事实上,这个数字是经过几国忍者村的忍术大师们,结合多年经验,一致研究后定下的,绝不只是单纯的一个数字而已。
十二岁时,刚刚凑孩童买入少年的下忍们,其身体的发育正值巅峰时期。并不是指力量和经验相结合的实力巅峰,而是一个人一生中,决定性格和未来的可塑性最强的时期。逐渐成熟的价值观,以及经过长达六年教育所打好的身体素质基础,可以说,这是一个划分“天才”和“凡人”的关键时刻。
先撇去心理上的因素和发展,单单只是身体素质,这个时候,同样是开发血继的最佳时间。大多数……乃至所有的血继限界,从来都不是什么所谓的“上天的恩赐”,而是货真价实的“等价交换”。有得必有失,任何事物都没有凭空而降的道理,实力,更是如此。
强大的血继限界意味了什么,恐怕没有一个人能比我这个“最强近战血继”兼“最短命一族”的尸骨脉拥有者,更清楚。
让人心颤的实力,其背后所付出的代价,是生命的透支。
其他的血继……就我来看,从不存在什么毫无后遗症。差别只在于轻重,而很多时候,单单一点点的异常状况,同样可以决定一个人的生死——例如:水无月一族。
水无月一族的冰遁,在所有忍术型血继限界中,尤其是和宇智波家的写轮眼,这个“最强幻术血继”相比,后遗症无疑是极其轻微的。只是由于风水两系CKL长期在体内融合,从而造成了体温的持续下降。这点小小的影响,在大多数人的眼中,无伤大雅。然而却没有多少人注意,冰遁觉醒者们,百分之百都是间接因为这一点“小小的影响”而战死沙场。
作为其中的天才,身体尚未达到最佳年龄便早早觉醒血继的白,受到这个“小小影响”的反应,自然远高于其他人。
在先前的任务中,受伤颇重的白,在失血过多后,正是因为体温迟迟难以回升,才会偶然间迫使身体进入了假死状态。这虽然使得白可以在短时间内没有生命危险,但事实上,那些伤本就不至于威胁到他的生命。
过低的体温,只会成为伤口愈合的阻碍。反倒是假死状态维持过久,而无法解决这个问题的话,那微弱的生命力会在勉强维持一段时间后,迅速枯竭。全身的血液一旦因为体温,逐渐减缓了流动速度,直到它彻底的停止流动后,即使再高明的医生也无法把他救活过来,即使是使用几乎可以逆天的霸道药物,也做不到让他多活一秒。
所谓的“小小影响”,同样可以成为最可怕的“杀手”。
而事实上,要解决这个问题十分简单,甚至只要知道缘由,一般的普通医生也能做到,但不是马上。依靠阳性药物来中和白体内的寒气,这是一个漫长而耗费巨大精力的治疗过程。考虑到期间消耗的物力,财力,还有时间,这绝不可能是一两年便能做到的。然而一旦做到了,那么,白将彻底的摆脱血继后遗症的影响,并且可以毫无顾及,最大程度的发挥自己的血继限界的力量。
要做到这一切,所需要的三个条件中,前两个对再不斩而言都不是问题,关键是……时间。对有着无时无刻不在策划着要谋夺整个水之国野心的男人而言,这是一个风险巨大的赌博。
多耗费十几甚至二十年的时间,得到一个最忠实的属下。又或者,彻底放弃这个充满不确定性的风险投资,转而用那些物力财力去搜罗更多的属下,谋策计划。
二选一,这是再不斩无法逃避,也不能逃避的选择。
“我不介意白成为我的第二个弟弟。”望着从听完我的解释后,脸上神情阴晴不定的再不斩,我的话,无异于火上浇油。但这又何尝不是我对他的一次考验……
我在考验这个男人,看他有没有得到白用一生跟从的资格;白在他的心中,倒底占有着怎样的地位;他在乎的是白这个人,又或者只是他身为水无月一族的血继限界;看看……他是否是个合格的“野心家”。
而很显然,他或许缺乏远见,这一次,他却没有再犯这样的错误。
“白是我的‘工具’,一个连斩首大刀也无法比拟的武器。而我,不需要一个无法使用的工具……”锐利的双瞳再次睁开,里面流动着的是那一如既往的凶狠和冷酷,而那鲜少有人注意的刹那间温柔,同样依旧只属于一个人。
这个一生都笼罩在杀戮和死亡中的男人,再一次,坚定不移的作出了对未来最终的抉择:“治好他,我的工具,必须是完美无缺的存在。”
浅浅的笑意自眼底晃动,我舒展着眉峰,郑重的将一包调配好的药物,塞到了他的手中:“‘以战神为证,只要我还活着,必将偿还这个人情。’——我会治好他,那么,就麻烦你去煎药。”
“……哼。”冷冷的瞥了我一眼,再不斩转身离开,却在走到门口时,因为我的一句话而差点儿撞到门上。
“介于我的床被你毁了……不介意的话,我去白那儿挤挤好了。”面对自己堪称废墟的床铺,我旁若无人的自言自语,用不是聋子都听得到的声量。白当然不介意,至于另一位到底介不介意……看他的表现了。
“哐!”地一声巨响,如果没错的话,我想我的门也需要换了。
夺门而去的狠戾男子,自然没有看到我唇角一闪即逝的欣慰。白,算你看对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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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饭之前,一天内二次失踪的某“鬼人”出现在饭桌前。而我的房里,换上了一张崭新的铁木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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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药理治疗配合进行的,还有训练疗法。说白了就是教会白,如何毫不浪费的充分利用自己的血继限界。
这使得之后很